和精神小妹一起生活的日子 第7章

    坐在地上，嘴唇哆嗦：“哥，他們怎麼知道我住這？”

我腦子裡轉得飛快：阿珊知道我住處，昨晚吃了虧，今天就來示威。

可我冇料到，他們動作這麼快。

我蹲下，掰開她拳頭——裡麵攥著那枚帶血的一百塊。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哥，我就這點錢了。”

我嗓子發乾：“彆怕，有哥在。”

3怕歸怕，班還是要上。

我陪她到大排檔，胖子一看我們臉色，就知道出事了。

我把紙條給他看，胖子一拍大腿：“壞了，阿珊那夥人是跟‘龍哥’混的，龍哥管這片夜市保護費。”

我太陽穴突突跳：“那昨晚綁人也是龍哥的意思？”

胖子壓低聲音：“八成是。

阿珊隻是馬仔，真正要人的是龍哥——聽說他最近迷上‘學生妹’，價碼開老高。”

小北在旁邊聽白了臉，手裡抹布攥出水來。

胖子給出兩個方案：一、小北彆乾了，避風頭；二、他出麵請龍哥喝茶，交點“誠意金”，把人摘出來。

“誠意金”三個字，胖子說得含糊，我心裡卻門兒清——至少兩萬。

我銀行卡裡還剩一萬三千，跑閃送攢的，本來打算給她報美甲學校。

我咬了咬牙：“先彆打草驚蛇，我來想辦法。”

4辦法冇想出來，廠裡先出了幺蛾子。

下午組長老李把我叫去辦公室，臉色比鍋底黑：“阿照，你最近老請假，上麵不樂意了。

要麼寫檢討，要麼走人。”

我陪笑：“家裡真有事，再通融兩天。”

老李把一張紙推過來：“通融不了，這是裁員名單，有你。”

我腦袋嗡的一聲，這纔想起廠裡訂單被越南那邊搶了，要砍三分之一的人。

賠償隻給N，連瓶可樂錢都不夠。

我捏著那張紙，第一次覺得自己像顆螺絲，被風炮槍“噠噠噠”打下來，滾進鐵屑堆，連個響都冇有。

5失業來得猝不及防，但日子冇給我哭的時間。

我回家，小北已經下班，正在廚房煮麪。

她右手還包著紗布，就用左手拿筷子攪鍋，動作笨拙得像企鵝。

見我進門，她擠出笑：“哥，今天胖子給我結了三天工錢，四百五，我買了排骨，給你補補。”

我喉頭髮緊，想說裁員的事，卻怎麼也張不開嘴。

手機響了，是陌生號碼。

我接起來，對麵傳來阿珊的聲音，像砂紙磨鐵：“林北北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