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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20 章 “今夜,我們圓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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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們圓房吧”……

剛從外院經過的管事媽媽聽著聲音,驀地停下腳步,狐疑地問,“是大爺回來了?”

李徹再顧不得其他,硬是把人推了出去,青石關上門的瞬間,管事媽媽正好走過來,見到他忙行禮,“果然是大爺回來了,方纔是何動靜?奴婢好似聽見……三、三小姐的聲音?”

趙漫儀在門外,原本還要叫囂,這會兒聽到管事媽媽的聲音,當即不敢再出聲。

“你聽錯了。”門內,李徹覺得自己冇必要同一個下人解釋,輕咳一聲轉移話題,“你們大奶奶呢?”

儘管心中懷疑,管事媽媽也不敢再問,忙道,“奶奶和老太太剛從相國寺回來,不過是從後門進的府,所以冇和大爺碰上,眼下準備用膳了。”

李徹暗暗鬆了口氣,還好錯開了,若是在正門遇上,讓趙清儀看見他和趙漫儀糾纏,他可就麻煩了。

想到自己與趙漫儀的私情,又想到三年來趙清儀操持家業的辛苦,李徹詭異的生出一股歉疚想補償的心,便順著管事媽媽的話說,“正好我腹中饑餓,你去攬月閣通傳一聲,就說我更衣後過去。”

管事媽媽麵上一喜,忙不疊應下。

門外,趙漫儀聽著李徹的腳步聲遠去,心中再不甘也隻能憤憤回到趙家,就在她走後不久,另一道身影從拐角的陰影裡走出來。

李衡薄唇緊抿,秋闈在即,他大多時候都在府學裡待著,卻不想今日回府,就聽到了不該聽的。

想到李徹竟與趙漫儀是這種關係,甚至揹著嫂嫂有了孩子,李衡提著書箱的手都在隱隱發顫,一雙黑眸愈發幽深。

嫂嫂……該有多難過啊。



李徹要來用膳的訊息遞到攬月閣,趙清儀便知道今晚不好過了,正想該如何拒絕,李徹後腳便到,一進門就大喇喇坐在圓桌上。

檀月與俏月對視一眼,隻好擺上碗筷。

趙清儀是嫌棄的,並不想與他同桌用膳,便推說要去看看李驕的課業,經過李徹身旁時,對方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

那隻手冰冷異常,與她的肌膚相觸,猶如毒舌舔舐一般令人噁心,趙清儀慌忙抽回手。

她下意識的反應冇能逃過李徹的眼睛,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肉眼可見的不悅,“坐下。”

趙清儀就站在門邊,“大爺自個兒先用吧……”

“我叫你坐下。”李徹聲音冷了下去,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室內氣氛陡然凝結,兩個婢子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現在還不到翻臉的時候,趙清儀忍了又忍,往後退了兩步,坐在李徹對麵,也冇有要一起用膳的意思。

李徹打發走兩個婢子,屋中隻剩夫妻二人,他拿起筷子,“我知道你把玉袖接回來安的什麼心,你是不想我來你院裡。”

被人揭穿,趙清儀依舊氣定神閒,杏眸淡然,“她是你的陪房,又為你生了驕兒,接回來,理所應當。”

“可驕兒始終不是你我所生的嫡子。”李徹吃飯的動作很慢。

趙清儀聞言不語。

半晌等不到迴應,李徹擡眸,視線落在她那張雪白的小臉上。

不得不承認,趙清儀生得極美,時下偏愛弱柳扶風,細麵雪膚,譬如趙漫儀,肌膚雪白,眉眼無辜,便有種柔弱惹人憐的美,隻是她那種白是病弱的蒼白,唯有趙清儀的白,是發著光的瑩白通透,氣血紅潤。

加之她穠麗張揚的五官,配上一張溫潤的鵝蛋臉,明豔之中透著一股清冷,尤其那微微上揚的下巴,彷彿天生帶著高門貴女的挑剔倨傲。

她從未拿正眼瞧過他。

當初,他便是被趙清儀這幅姿態刺痛了心,作為男人,他無法接受一個女人高高在上,處處壓他一頭,儘管這個女人是他的妻,是給他帶來無數財富,且能讓他仕途無憂的妻,他還是無法從內心深處去愛她。

隻有趙漫儀和玉袖那般的溫柔討好,更得他心。

隻是今日不知怎的,盯著趙清儀這張臉,他忽然生出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他要折了趙清儀這份高高在上,他要她臣服於他,傾心於他。

李徹打定主意,擱下碗筷緩緩道,“今夜,我們圓房吧。”

他能感覺到趙清儀在刻意疏遠冷落自己,可趙清儀的父親趙懷義即將回京升入內閣,若能討得趙懷義的歡心,於自己仕途大有裨益,說不定自己就能回到翰林院。

而一個女人,一旦交出身子,就會全心全意為丈夫付出,他更不能放任趙清儀冷著自己,必須儘快圓房,纔好為之後的事做打算。

趙清儀隱約猜到了李徹的想法,她雙手交疊擱在腿上,慢慢攥緊,“我在相國寺祈求佛祖菩薩保佑李家,已發願茹素齋戒三個月,這段時日,怕是要讓夫君失望了。”

她的推三阻四,讓李徹憋了一肚子火氣,“我李家需要的是你我所出的嫡子,而不是什麼神佛保佑!”

他的發怒,總算讓趙清儀微微偏頭看了過來,隻是那眼底始終平靜,宛如深不可見的寒潭。

“夫君抱著那個孩子回來的時候,不是還說心疼我,憐惜我,不願我受生育之苦?”

她越是冷靜,他越像個瘋子。

就像他對待趙漫儀那般。

李徹一愣,想起那些話是她勸趙清儀過繼駿哥兒時所說的,“最後你不也冇接受駿哥兒那個孩子……”

“是,但我現在有了驕兒,夫君還要如何?”

李徹被她嗆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像是為了找補顏麵,他站起身,“即便不是為了孩子,你我也是夫妻,夫妻之間,哪有一直分房睡的道理?”

趙清儀再次沉默。

李徹思忖半晌,徑直走到內室坐在床邊,命令她,“我乏了,過來為我寬衣。”

“……”

他就非要來噁心她是嗎?

趙清儀麵上掠過一絲殺氣,她緩緩拔下頭上的金釵,用力握在手中,若真到了那一步,她寧可刺傷李徹,也絕不重蹈前世覆轍。

就在她擡腳準備走過去,檀月及時進來,福了福身,“奶奶,老太太那邊差人請您過去,要與您商議姑奶奶的嫁妝。”

內室中的李徹不悅皺眉。

趙清儀瞬間清醒過來,她眸中殺意散去,重新插好金釵,快走了出去。

與他同在一個屋簷下多待一刻,她都覺得晦氣。

到院門口時,她特意吩咐俏月,“等人走了,把他用過的碗筷,還有碰過的床褥丟出去,換新的。”之後便領著檀月往瓊華堂去。

站在院門口的羅媽媽豎起耳朵聽,瞧見後頭黑沉著臉出來的李徹,隱約猜到大爺與大奶奶吵架了。

趙清儀也不避諱,“羅媽媽,還不帶路?”

“是是,大奶奶請。”羅媽媽點頭哈腰,打定主意一會兒就去告訴老太太。

趙清儀去到瓊華堂,便見屋裡頭堆了幾隻箱籠,說是忠勇伯府補送給李素素的見麵禮,母女倆圍著箱籠,對裡頭的寶貝愛不釋手。

趙清儀並不感興趣,隻隨意掃了眼便問,“婆母,你找我有事?”

聽到她的聲音,母女倆恍然反應過來,飛快合上箱籠,像是怕趙清儀瞧見會奪去似的,檀月見此情形暗自翻了個白眼。

羅氏清了清嗓子,“連夜喚你過來是這樣的,方纔伯府的人來給素素送禮,已經決定後日便來府上提親,咱們也是時候商量商量素素的嫁妝。”

趙清儀長睫微垂,“此事婆母心中有數,自會準備,又何必喚兒媳前來?”

“嘖。”羅氏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那伯府是什麼門第?上京鼎鼎有名的勳貴人家,素素若要嫁進去,這嫁妝肯定不能少,若是少了,豈不被伯府之人輕看了去?”

趙清儀佯裝聽不懂,認真點頭,“婆母所言有理,不如找夫君來與您商議可好?”

她作勢要打發下人去請李徹過來,羅氏趕緊阻止,“喊他作甚?他如今入了翰林,今非昔比,要應酬的事多著呢,區區後宅之事就不必喊他了。”

趙清儀略一沉吟,有些為難,“……婆母還是與夫君商量吧,畢竟這三年來夫君從未與我交家用,夫君的俸祿也從未經我之手,我怕是不好替小姑置辦嫁妝。”

她冇找李徹清算這三年來的賬目便算了,居然還想要她出錢給李素素置辦嫁妝?癡人說夢。

羅氏臉色陡變,“你怎麼能這樣?徹兒他身為長兄,自會替素素備下她那一份,可你身為素素的長嫂,難道不該有所表示?”

“就是啊。”李素素頗為不滿,站起身道,“好歹我也喊了你這麼多年的嫂嫂,臨到我出嫁了,嫂嫂也該為我添妝,待我到了伯府,也好說得過去呀。”

她親親熱熱上前抱住趙清儀的胳膊,“嫂嫂,我這嫁的不一般,那可是忠勇伯府,將來待十三公子襲爵,我就是伯府夫人,屆時自然也少不了嫂嫂的好處。”

有什麼好處趙清儀不知道,也不屑知道,她淡笑著抽回手,“罷了,就看夫君如何添妝,我到時比夫君略薄一些就是,畢竟夫君為大,我總不好越過他去。”

羅氏與李素素的臉色再次一變,她們自己的兒子兄長,手頭有幾個錢她們能不清楚嗎?

就是因為冇有,纔開口要趙清儀添妝的,這下倒好,又把皮球踢回來,李素素已經生氣了,冷哼一聲坐回去。

羅氏為了女兒,暫且忍了下來,溫聲勸道,“好兒媳,話也不能這麼說,徹兒的情況你也知曉,俸祿不多,在外頭又少不了與人結交,處處都得花銀子,要他為素素添妝隻怕太過為難了。”

羅氏生怕趙清儀走了,忙把她按在座位上,又親自給她端了一盞茶。

自從趙清儀管家,羅氏院裡就冇什麼好茶,是以她並未受用,而是讓檀月接過,擱在一旁。

趙清儀歎了口氣,“不是兒媳不願意,隻是不巧,兒媳手中那點銀錢,前段時日都投到鋪子裡去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不急不急,待提親後還得卜算出嫁吉日,並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的。”

羅氏以為她有鬆口之意,訴說起當年養育子女的辛苦,“這些年我為了這對兒女費勁心力,家中那點薄產全供徹兒科舉入仕,才換來徹兒如今這番地位。”

“你身為他的妻子,將來是要隨他步步高昇的,說不準一朝得封誥命,那可就是享不儘的榮華富貴,我這做母親的含辛茹苦半輩子,可都成全你了呀。”羅氏說得長籲短歎。

這番話,和上輩子如出一轍,那時趙清儀信了,也心疼婆母與丈夫的不易,從自己嫁妝裡出了不少錢為李素素壓箱底,可結果呢?

李徹一朝平步青雲,她便猝然“病死”,想到自己死後成全了李徹與趙漫儀這對狗男女,還讓羅氏平白占了她全部嫁妝,她便恨不得撕了這些人,如今這些話,她半個字都不會信。

羅氏隻顧自己抹眼淚,全然冇注意到趙清儀的表情,訴了苦不忘教訓兩句,“你作為李家婦,一是要理解丈夫與婆母的辛苦,二來也要為咱們這個家操持,素素是你丈夫唯一的親妹妹,她若嫁得好,將來對你丈夫的仕途也有裨益。”

羅氏囉囉嗦嗦說了一堆,趙清儀點頭附和,“婆母說的很是在理,如今看來,小姑若嫁得好,夫君最是受益,此等好事不可不與夫君商議,依兒媳拙見,不若就將李家老宅賣了,換的銀錢就給小姑添妝如何?”

“趙氏!”

羅氏拍案而起,敢情她說了半天口都乾了,趙清儀就是這般曲解她的意思?老宅更是她李家如今唯一的祖產,怎可變賣?

“你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彆以為你出身高門就能在我麵前放肆!我是你婆母,徹兒是你夫君,你既已嫁進李家,就與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不幫也得幫!”

羅氏撂下狠話,將自己事先擬好的嫁妝單子甩在趙清儀麵前的桌案上,“這是我粗粗擬好的單子,裡頭的東西都是從前素素用過的,橫豎你也用不上,索性拿出來。”

趙清儀打開一看,果然是之前她命人從李素素房裡搬走的東西,甚至還額外添了幾樣她庫房裡的珠寶玉石等物,末尾還註明,白銀三千兩。

檀月側頭一目十行看過去,氣得臉都白了,她不如俏月潑辣,此刻也憤憤出聲,“你們這是明搶啊!”

話音剛落,李素素便打了檀月一記耳光,“你個賤婢,這哪兒有你說話的份?”

檀月生生捱了一下,雪白的俏臉頓時浮起一個巴掌印,眸中既震驚又惱怒。

身為趙家的家生子,自幼陪伴趙清儀左右,饒是趙家的夫人老爺都不曾打過她,如今,她居然被李素素打了。

外頭的羅媽媽大驚失色,直覺不妙,慌慌張張跑去尋李徹。

而瓊華堂內,幾乎是巴掌聲落下的瞬間,趙清儀一拍桌案,蹭地從椅子上站起,她將檀月拽到身後,站定在李素素跟前。

趙清儀唇邊溢位冷笑,還是一派端莊優雅的姿態,隨後就在對方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反手一巴掌扇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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