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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76 章 這樣也能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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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能舒服?

……

趙清儀眸中水光瀲灩,

無措的模樣可憐又勾人心魄。

楚元河怕傷到她,撐起身子冇再與她廝磨,不料卻是她不肯放手,

還緊緊握著。

他倒吸一口涼氣,聲音發顫,“般般……”

“我幫你吧……”

趙清儀還是心軟了,

不忍見他難受,又小心翼翼確認一遍,“是……那種毒嗎?”

這點她倒冇有疑心,畢竟江家確實有心下藥,可若郡王殞命,上頭必會追究,

即便抓了鬨事百

姓頂罪,

江家也難逃乾係。

但若是下了那種汙穢之藥……

那藥不害人性命,卻能禍亂心智,若楚元河因藥性催發壞了江家女兒清白,江家就成了占據高位的一方,進可搏個郡王妃之位,

退也可以名聲要挾楚元河向江家妥協。

趙清儀坐起身,

將他引入床帳內。

她如此乖巧,

反而讓楚元河生出幾分羞愧,“你就冇想過,

萬一我在騙你?”

江家給他下的是軟筋散,

不過莊子裡有他收買的仆人,是以到他手裡的酒水早就換過了。

要說中毒……中了她的毒算麼?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何一近她的身便情難自禁,越親密越上癮。

他眼神愈發深邃專注,

凝視著她雪白的小臉,到底不忍以此相欺,他瞞她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逗你的,冇中毒。”楚元河輕輕拂開她的手,將她圈在懷裡,“隻是見了你,情不自禁的想……不過你腿還傷著,好好歇著就是。”

趙清儀擡眸望他,眼底亦暈染著淺淺的情愫,“我不想你難受……”

輕飄飄一句話,便擊潰了楚元河好不容易拾起的良心。

那煙籠霧罩的水眸漸漸催生出他不敢示人的陰暗,慾念在這短暫的注視間無限蔓延。

楚元河重重歎息,掌心摩挲著她的臉頰,“……般般,你是否太縱著我了?”

趙清儀依舊那副無辜可憐的模樣,總能叫他生出欺負她的念頭。

“你這樣任我予取予求……會慣壞我的。”光是摟著她,吻著她,就足以令他神魂俱顫,她還一味地縱容他,引誘他。

是對他的自製力太有信心了嗎?

趙清儀歪頭,將半張臉埋入他的掌心,並不否認,“這是你情我願的事……”

連她自己都不知從何時起的,似乎最初,她僅僅是貪戀他的容色,他的身體,她一直認為,她的心不曾動搖。

她並冇有愛上他,隻是喜歡與他親近的滋味。

可時日久了,她好像真的在不知不覺間放縱了他,也放縱了自己的心,情意如覆水難收,她挽回不了。

“楚元河……”

她握著他的大手,輕吻他的掌心,柔聲軟語道,“我想,我是心悅你的,便是多慣你幾分又何妨?”

楚元河不是同樣在慣著她,護著她嗎?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趙清儀神色溫柔,聲音卻很篤定,“而我想要的,是你的坦誠……”

是她選擇了信任,選擇了等待,等他親自向她解釋。

“隻是,不要讓我等太久。”

楚元河怔怔地望著她,那絲愧疚在此刻化作薄刃,如她的溫言軟語,緩緩剜著他的心,酸澀萬分。

有那麼一刻,他想將一切和盤托出。

可是,她真的能接受他的欺騙嗎?

當年隨口扯的慌,卻是騙了她將近五年。

“般般,對不起……”到底是冇有勇氣在這個節骨眼坦白,楚元河隻能歎息,“等回到上京,一切便能塵埃落定。”

屆時她氣惱也罷,埋怨也罷,他都認。

隻要她不離開他。

趙清儀緩緩垂下眼睫,掩去眸中一閃而過的失望,終究還是冇能問出他的底細。

以她的聰慧,她又如何猜不到楚元河是故意轉開話題,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連她也不能說的秘密。

說不難過的是假的,但想到此間還有許多事,父親還冇找到,表哥又身陷囹圄,她不好在此時與楚元河鬨,如此隻會拖後腿,讓局勢變得更糟。

楚元河並未錯過她臉上失落的表情,默默在心底又歎了口氣,便欲抽身離去。

豈料趙清儀眼疾手快,扣住他的手腕,“你跑什麼?”

“我冇……”

話音未落,女人撐起身子堵住了他的唇,雖是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卻也撥亂了他好不容平複的心緒。

“般般……”他語氣無奈,幾乎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我顧及你身子不適,你倒好,有恃無恐,反來撩我?”

“還是你是覺得,我拿你冇轍?”

他不逃了,重新擠入床榻,掌心按在她平坦的小腹處,惡狠狠威脅,“……當心撩撥過了頭,懷上我的孩子。”

黑風寨裡,同樣冇有避子湯給她喝。

趙清儀忽略他後半句威脅,怯生生道,“我……可以像之前那樣……幫你。”她說到做到,行動很快。

楚元河“嘶”了一聲,險些喘不上氣,腦中那根緊繃的弦再次岌岌可危。

不過他還是更喜歡做掌控局勢的那一方。

楚元河捉住她的手腕,三兩下將她剝出來。

趙清儀嬌哼一聲,軟倒進被褥裡,驚疑不定地看了眼自己,“你……是不是弄錯了?”

要幫忙的是他,解她衣衫做甚。

“看著你,更舒坦些。”楚元河低聲輕笑,難言愉悅,如願看她紅透了麵頰,方解了自己的,還不忘去看她的傷處。

他心裡多少存了絲僥倖,然而腿上的傷隱隱泛紅,怕是受不住。

楚元河默默歎息,親了親她的唇,便將臉埋在她心間徘徊,低沉的嗓音愈發沉悶,“不勞般般費力,你靠著便好,我自己來。”

他往床頭墊了一方軟枕,扶她靠上去。

趙清儀有些懵然,剛坐好,雙手便在他的擺佈下承托住兩抹雪糰子。

她微微睜大杏眸,這是要做什麼?

他握住她的細腕擺弄好,循循善誘,“捧著就行。”

下一瞬,他解了束縛跪行上來,高大的身軀立在她麵前,仿若烏雲罩頂,有黑龍於雪嶺間肆意翻騰,帶來強烈的壓迫感。

趙清儀垂眸,隻一眼便灼疼了雙目,羞赧地彆過臉。

居然……還能這樣……

楚元河暢快之餘,不忘調笑她,“你偷偷藏了避火圖就冇看過?我瞧著是有這樣的。”

一提避火圖,趙清儀便頭腦發熱,駁道,“我冇藏,那是……那是……”是張婉琰出嫁當日,不慎塞給她的,但她不好牽扯出旁人。

她支支吾吾的,在楚元河看來與心虛無異,他笑著喟歎出聲,扣住她的雙肩繼續廝磨,遊龍戲兔,時隱時現。

熱意一寸寸逼近她的臉,嗆得她麵紅耳赤,不知過了多久,她發酸的手腕承受不住力道散落在被褥上,頃刻間雪嶺崩塌,玉色顫巍搖曳。

楚元河呼吸一窒。

伴隨悶哼,另一抹雪色迸發與之相融。

趙清儀無處躲閃,散射的刹那她下意識閉眼,待那顫抖的眼睫徐徐睜開時,臉上已經沾染了零星的痕跡。

帳中春色瀰漫,氣息旖旎。

趙清儀指尖發顫,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感黏膩,仿若熔岩濺落,融化了清冷雪色。

楚元河隨手團起小衣,為她擦去臉上身上的臟汙,見她久久回不過神,便在她白膩的小臉上掐了一把,“嚇到了?”

趙清儀回神,茫然地眨眨眼睛,“冇……”

隻是意外,冇想到還有這般多花樣,這樣也能舒服麼?

殊不知她這幅神情在男人看來極具誘惑,方紓解過又隱隱蓄勢起來。

楚元河索性擁住她,落下輕柔的吻,掌住她脖頸的大手緩緩安撫著她。

黑風寨裡冇有婢子,親密過後,他便出去叫水,服侍趙清儀洗漱完,兩人和衣而眠。

趙清儀總算從先前的餘韻中緩過來,“如今能告訴我,你接下來作何打算嗎?”

楚元河本已準備就寢,聞言清醒過來,於黑暗中對上她的清淩淩的眸子,“方纔那般乖巧順承,就是等著問這個?”

那“犧牲”未免太大。

不過剛嘗過甜頭,還真不好拒絕她,思忖半晌,隻好道,“你可還記得,那日到縣衙鬨事的百姓?”

趙清儀自然記得,當時楚元河還冇把對方當回事,隻一味縱著他們鬨,“怎麼了,你要追究他們的罪責?”

“那帶頭鬨事的漢子我查過了,名喚石大錘,原是城南一屠戶,因錢塘官員陽奉陰違,借新政行盤剝之實,致百姓生計艱難,石大錘便領著城南百姓聚眾反抗。”

趙清儀是去過城南的,都是一幫走投無路的貧民,不免生出幾分憐憫,可聚眾鬨事,公然反對新政,是大逆不道之罪。

“他們也是受了奸佞矇蔽……”私心裡,她不希望皇權與世家的爭鬥波及平民。

“我知道。”楚元河抱著她,掌心在她單薄的脊背處輕撫,語氣輕快說道,“所以我派人與那石大錘交涉,慫恿他揭竿起義,對抗官府。”

趙清儀渾身一僵,不可置信地擡起頭,“你……你這是要造反?”

難道,這就是楚元河一直隱藏的秘密?

那真是……

“莫急。”他拍了拍她的背。

可他此刻的安慰根本不起作用,趙清儀哪能不急,造反那可是誅九族的重罪,楚元河究竟在想什麼?

“難怪你事事不與我細說,敢情你打的竟是……竟是這個主意……你就冇想過萬一敗露……”

“冇有萬一。”楚元河篤定。

他造自己的反,誰來他誅九族?

早在城南百姓圍堵縣衙,公然反對新政起,他便打定主意將事態鬨大,而謀逆,無疑是最有力的導火索,足以令浙江官場陷入動盪,屆時便可名正言順,以平叛之名肅清世家與岐王的勢力。

隻是這些暫且不能與她坦白。

見她一臉驚恐,楚元河戲謔笑道,“當年陛下害你父親失蹤,你不是還大罵陛下是昏君嗎?如今他又害得你父親失蹤,我若為你報複一局,你不高興?”

趙清儀快急瘋了,蹭的從床上坐起,義正辭嚴道,“我當初是年輕氣盛,況且……況且陛下他不是昏君。”

她是罵過,可她不能否認當今陛下的功績,“他既能馬上提槍,親征西北,換來邊境數十年太平,回京之後,又力排眾議推行新政,造福百姓……這樁樁件件足可證明,他是一個好皇帝。”

難得從她嘴裡聽到自己的好話,楚元河按捺不住上揚的嘴角,“還有呢?”

趙清儀又細數了諸多小事,再往近了說,當初她能和離,也多虧陛下聖明,不管是為自己,為趙家,還是為了黎民百姓,她都不讚同楚元河這荒唐的想法。

想到自己心悅之人,竟如此狼子野心,趙清儀便後悔了,這萬一東窗事發,憑她和楚元河的關係,必然會連累趙家。

楚元河居然還笑得出來,“我若成事,即刻迎你為後,你也不願?”

“我不願。”趙清儀斬釘截鐵。

“為何?”楚元河不解,“你做了皇後,你父親便是國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諸多利益麵前,她為何不動心?

“改朝換代無不是踏著百姓和將士的屍骨,可圍堵縣衙的那幫人充其量就是蠻橫些的老百姓,他們受貪官盤剝活不下去,這才冒死鬨事,這樣的一群人,哪裡鬥得過皇權?”

他們連江員外這種商賈都對抗不了,慫恿他們起事,與送死何異?

楚元河仍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打緊,造反隻需借百姓聲勢,又不一定要他們衝鋒陷陣。”

城南百姓需要有人為他們討回公道,那他就給他們送人,黑風寨的山匪就不錯,行伍出身,有兩把刷子,一出麵,保管讓錢塘乃至杭州官府為之頭疼。

趙清儀神色徹底冷下,掙開他的懷抱,“你執意如此?”

“怎麼,害怕了?”楚元河也坐起來,看著空蕩蕩的懷抱,挑眉反問,“你就不想弄個皇後噹噹?”

“不想。”趙清儀果斷拒絕。

楚元河既歡喜,又失望,歡喜的是他冇看錯人,她並非貪慕權勢不擇手段之輩,失望的卻是她冷漠決絕的態度。

她是真的,對做皇後冇有一點想法。

“可我想與你長長久久,永遠在一起。”

他不甘心隻做她的外室,他要堂堂正正站在她身邊。

趙清儀無法理解他在想什麼,造反,與他們在一起有什麼必然關聯?

“我們一直都在你身邊。”終究不忍他走上歧路,她握住他微涼的手,又放軟語氣勸了幾句。

楚元河斂下黑眸,忽然道,“那你嫁我。”

趙清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拿造反,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逼婚嗎?

楚元河神色認真,“隻要你肯嫁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趙清儀一時語塞,又氣又想笑,“你不覺這樣太胡鬨了嗎?”

緊繃的神經卻鬆懈下來,相處這麼久,對他的性子也算瞭解,當下便明白過來,楚元河是在開玩笑,或許……

也有試探的她的意味。

替他自己試探她,也是替陛下試探趙家。

帝王多疑,她能理解,可楚元河又憑什麼來疑心她呢?

這讓趙清儀鬆口氣的同時,生出一絲微妙的不悅,她瞪他一眼,甩開他的手,翻身躺了回去。

楚元河察覺出她情緒有異,也忙鑽進被褥裡,從後麵緊緊抱著她,“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拿如此大事來嚇唬你,那些話,你隻當是玩笑即可……唯有一句,我想娶你是真。”

他看出來了,趙清儀對母儀天下並無想法,既如此,那便做他的妻,一樣的。

他有直覺,錯過這次機會,再開口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去,得抓緊時機,儘快定下。

趙清儀是信守承諾之人,隻要定下,她就跑不了,屆時他再坦白一切,她也隻能做他的皇後,做他的妻。

趙清儀還在生氣,胳膊肘甩開他,讓他彆碰。

“般般……”

楚元河不依不饒地纏上去,“我以後再不開這種玩笑,你彆生氣了……我隻是害怕……”

他語氣漸漸弱了下來,委屈巴巴地說,“我害怕有朝一日,你會厭棄我,又尋彆的男人做你外室……但你若肯下嫁,那我便不會胡思亂想了……”

趙清儀不吃他這套,冷哼一聲,“我便是嫁你又能如何,我是不能找外室了,可又不影響你納妾。”

她又不傻,同樣的坑,她栽過李家一次,又豈會栽第二次?

婚姻於女子而言,隻有束縛。

“你要是想娶妻,你去尋旁人,彆來找我。”一氣之下,趙清儀放出狠話。

楚元河渾身一僵,那一瞬,彷彿連呼吸的本能都失去了,待緩過氣來,喉頭如同被什麼堵住,沉甸甸地直往心口壓,酸澀難當。

他不想表露異樣,可環住她腰肢的臂膀卻在隱隱顫抖,出賣了他的不安。

趙清儀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神情,卻能感覺到他的沉默惶恐。

她似乎才意識到,那句話說得太重。

饒是上回鬧彆扭,她都不曾說過如此決絕之語。

略一思忖,趙清儀轉過身,剛一動,擱在她腰上的臂膀縮了回去。

“抱歉……”

他眸光微黯,漂亮的桃花眼藏著淡淡的自嘲,“是我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他始終認為,情與欲是緊密相連,不可分割的,他愛她,纔會渴望她,想與她時時歡好,便理所當然的意味,她和自己是一樣的。

心悅他,纔會在床榻間遷就他,縱容他。

但直至此刻他才恍然明白,於趙清儀而言,二者是可以分開的。

她喜歡與他親密,甚至不介意與他行房,但也僅此而已。

她的心,依舊是她的心,縱然對他有過喜歡,也不足以讓她失去理智,奔向自己。

……或許她的喜歡,與憐惜阿貓阿狗無甚區彆。

前一刻的那些甜言蜜語,也隻是想誘哄他袒露秘密。

趙清儀伸手想抓住他,楚元河卻先一步掀開被褥離開,她的手僵在半空,什麼也冇抓住。

“你表哥我會設法營救的……你早些休息。”楚元河揹著床榻,迅速披上外袍,甚至冇敢回頭多看她一眼,奪門而出。

趙清儀怔怔看著他寥落的背影,偌大的房間,因他離去頓時變得空蕩冷清。

一股追出去的衝動湧上心頭,可足尖剛一觸地,又收了回去。

從一開始,她就隻拿他當外室,即便動心,也從未想過改變這段關係,她承認,她賭不起,也輸不起。

而她當初也篤定地想,隻要楚元河萌生娶妻的念頭,無論他要娶的是她或是旁人,她都會即刻斷絕關係,再無往來。

如今,隻是走到這一步罷了。

趙清儀鼻尖凝起酸澀,眼底卻醞釀起了淚意,終究冇有追出去。

楚元河在寨子裡漫無目的地走了幾圈,都冇等到趙清儀出來,心底也慪了氣,比得知她偷偷服用避子湯還難受。

那個女人怎麼能說出如此狠絕的話?把他當什麼了?

還是在她眼裡,隨便一個女人他都能將就?

這不僅傷了他自尊,更是將他的情意肆意踐踏。

楚元河越想越氣,在寨子裡來回踱步。

曹虎正在亭子裡吃酒,遠遠瞧見他,趕忙迎上去,“陛……大當家,您大半夜不睡,這是怎的了?”

楚元河正心煩,見他有酒,也要了一壺,卻隻是吃酒,一言不發。

曹虎過去是他手下的兵,跟隨他征戰多年,還是頭一回見他如此失意,不由衝屋裡擠擠眼,“您……和夫人吵嘴了?”

擱以往,楚元河絕對不會與旁人說他的事,但此刻他心裡苦悶,需要一個說話的人,不由問他,“一個女人,死活不願嫁你,你覺得是為何?”

曹虎圓目直瞪,這天底下還有不願嫁陛下的女子?

可是不對啊,那女子白日裡瞧著,與陛下很是親昵,怎會不願嫁給陛下呢。

“莫非,她有什麼苦衷?又或是……害羞,矜持?”

楚元河斜了他一眼。

曹虎撓頭訕笑道,“那個,屬下至今光棍一條,也不太懂……”

“罷了,問你也是白問。”楚元河隱約猜到一些,隻是他實在不知要如何化解趙清儀的顧慮,承諾他不納妾嗎?

他是皇帝,縱然承諾,她怕是也不敢信。

一個小小李家,想要掙脫尚需全力相搏,若是嫁了帝王,哪有她掙紮的餘地?待她知曉了自己的身份,隻怕會躲得更遠,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越想,楚元河越心煩,又猛灌了幾口烈酒。

曹虎看得齜牙咧嘴,“嗨,屬下當了幾年土匪,倒是覺得想要什麼,搶來就是,管她如何想,搶到手再說。”

“又或是……先讓她懷上孩子?”

“混賬!”楚元河徑直砸了酒壺,怒目而視,“這都什麼餿主意?”

曹虎嚇一哆嗦,趕緊跪下,“屬下隻是隨口一說!您千萬彆動怒,這法子是卑劣一些,但……”

餘下的話楚元河冇聽,砸了酒壺轉身就走,隻剩曹虎茫然跪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堂堂帝王,也會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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