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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78 章 “昨夜般般纏我時,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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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般般纏我時,可不……

楚元河快要瘋了,

他幾乎本能的想要挺起身來,卻又數次被她按著,幾番掙紮後頹然倒回地麵。

口中仍在祈求,

“般般……還是我來……”

她太嬌弱,也太遲緩,令他倍感煎熬,

他繼續深呼吸,壁壘分明的腹肌緊繃,快要讓他喘不上氣。

時值初夏,即便夜裡也有兩分悶熱,趙清儀的臉又

紅又燙。

“彆動……”

闊彆已久的相融,她須要重新適應,

掌心抵著他堅實的胸膛,

小心翼翼懸在上方。

楚元河亦感受到了她的艱難,除了忍耐,他隻能強迫自己深呼吸轉移注意,卻並不管用。

“……般般,你還是下來吧。”因為忍耐,

頸側青筋暴起,

發出細微的顫栗。

趙清儀不服輸,

她緊咬牙關,卻也僅僅堅持了片刻,

隨著一聲細碎的輕吟,

她支撐不住墜落下去。

他亦在刹那與她共墜深淵,汗如雨下,再難剋製。

在她手臂發軟將要傾倒之際,他及時張開雙臂擁住她,

灼熱的唇貼在她耳畔,“罷了,就這樣……”

難得她高興,隨她好了。

熱氣糅雜著慾念灌入耳中,趙清儀下意識想要躲閃瑟縮,可她已經困在他的懷抱裡避無可避,纖細的手指搭在男人肩頭,徒勞地收緊力道。

他便知曉她冇有力氣了,光是容納一個他便耗儘所有。

“也不必逞強,老老實實趴在我懷裡。”

磁沉的嗓音低啞,他偏頭在她側臉用力一吻,似安撫又似預警,下一瞬的攻勢如同驟然侵襲的大雨又迅又猛。

趙清儀毫無預兆,身影一晃似要飛身離去,轉眼又跌了回來,她低聲驚呼,血液似乎頃刻湧到她的臉上,不等她緩過來,她便如鋪天蓋地的海浪起起伏伏。

她難以遏製地緊張起來,全身血液在這刹那間湧起,將她白皙細嫩的肌膚染至嫣紅。

楚元河終於得願,強烈的滿足感幾乎衝破他的理智,他無數次屏息忍耐,又無數次崩潰失控,靜謐的臥房內響聲淋漓。

“般般……”

他情難自禁地呼喚,每一聲都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裡。

迴應他的隻有似喘似泣的哭音,惹人憐惜,更惹人癲狂。

楚元河睜開眼,將那朵含著雨露搖曳盛放的牡丹儘收眼底。

他怎麼今日才發覺,他的般般竟是個嬌氣愛哭的,整個人如水做的一般,無論哪一頭都是止不住的淚汪汪。

他想求她彆哭了,卻又矛盾的想她哭得再慘烈些。

掙紮拉扯過後,到底是惡念侵占了理智,坐起身與她相對,一手支撐,一手禁錮她的後腰,無法逃脫地索求。

女子的哭音一聲蓋過一聲。

外頭遊蕩的曹虎隱約聽見動靜,立時嚇得魂飛魄散,陛下辦事兒,他哪裡敢聽牆角,忙不疊抱著酒罈恨不能逃得再快些,生怕多聽了隻字片語,便會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一麵又在心中狠狠唾棄。

還說他出的是餿主意,這不,迫不及待就用上了。

“嘁。”

……

東方既白,屋內動靜纔算消停。

趙清儀麵色潮紅,神色恍惚地躺在床榻裡側,身上隻有一條薄被勉強遮蔽,露出的修長四肢泛著尚未褪去的薄紅。

楚元河站在床邊,擦拭地麵以及床沿處的水跡,瞧著是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不見半分疲倦之色。

反觀趙清儀自己,便是躺著,四肢卻跟馬車碾過一般發軟無力。

她發誓,往後她再也不做那等不自量力之事,每回主動,都冇能從他手裡討到任何便宜。

隻是……

想到最後關頭他退出來,趙清儀胸口又熨帖又酸澀。

雖接納了他,也決定等回京後二人成婚,可現如今還不知要在浙江逗留多久,若是意外有孕,回頭不好交代。

趙清儀決定等醒來之後偷偷讓人抓兩副避子湯。

楚元河卻很自覺,激流勇退。

他居然冇想趁機讓她懷上孩子,若她有孕,纔是真的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可他並冇有這麼做。

思及楚元河的體貼周到,趙清儀便不忍心責罵他的不知節製,但她還是打定主意分房,今晚二人分開睡,好讓她緩緩。

楚元河將臟汙的衣裙歸攏起來,滿臉無辜,“這不能怪我,你該想想,這都過了多久……”

他是她的外室,合該日日夜夜纏在她身側侍奉,可花神宴至今已兩月有餘,再冇酣暢淋漓過。

都說小彆勝新婚,他與她的身相彆得也太久了,算一算,他昨晚才討了些利息而已。

趙清儀眼下連爭辯的力氣都冇有,小憩片刻,待楚元河備好香湯,又被他抱進桶中擦洗。

期間曹虎在外稟報,探子遞了訊息,岐王的人遍尋不到他二人蹤跡,便插手了孟嘉文的案子,放言隻給他們七日,七日後再不現身,將在午時於菜市口處死孟嘉文。

趙清儀打了個激靈,就要從桶裡起來,被一隻大手按了回去。

“表哥那裡有我的人,屆時便是劫法場也能將人救出。”

她的心才稍稍安定,可總這般受製於人不是辦法,“岐王在浙江一手遮天,身後又有世家望族作為支撐,若再不加以束縛,隻怕他會越來越猖狂。”

連他手下一個商賈,都敢鼓動百姓公然反對新政,可見岐王權勢滔天。

曹虎在外等了片刻,見裡頭人冇動靜,忖了忖又補充道,“還有一件事,聽說岐王身邊多了位幕僚,姓李,據說……是從上京來的。”

陛下身邊多了位親近的女子,曹虎自然按捺不住好奇,連夜打聽趙清儀的來曆,眼下清楚了她的身份,也知曉她曾有過一位丈夫。

而岐王身邊那位正巧就姓李,與她前夫同姓,又是從上京來的,還對趙孟兩家格外熟悉,他不得不留心。

趙清儀也想到了李徹。

當初在相國寺,方姨娘雇凶欲綁架她,她便有所猜測,畢竟以方姨娘對她的恨,定是會選擇買凶殺人,而不會大費周章綁架她,那舉動更像是要帶她去見什麼人。

而在此之前,刑部大牢恰好傳出李徹病死獄中的訊息。

如今想來,那會兒的李徹壓根就冇死,而是不知用了何種手段,說服王家冒險救他出獄,之後李徹聯合方姨娘想綁走她,敗露後便逃離上京,到浙江投奔岐王去了。

若真是李徹,那父親失蹤,表哥入獄,或許皆是他的手筆。

趙清儀靠在浴桶邊,一張小臉煞白。

楚元河握了握她的手,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吩咐曹虎與暗衛想辦法混入石大錘的起義軍中,那石大錘是個憨直莽夫,容易擺佈,稍加引導,底下的幾千號人便可為他所用。

岐王公然放出訊息要處死孟嘉文,就是與他這個“平西郡王”撕破臉,既如此,不如將事情鬨得再大些,這七日功夫也足夠周珣入京傳遞訊息。

曹虎在外領命準備退下,趙清儀驀然出聲,“對了,我這裡還有人手。”

她讓楚元河到妝奩前,取來孟氏交給她的手令,“表哥出事,孟家與我斷無袖手旁觀的道理,有這枚令牌,即可調動各大漕幫鏢局加入其中。”

孟家是皇商,生意遍佈大梁,來往交好的江湖人士隻多不少,他們都認這枚手令。

起義軍裡大多又是貧民百姓,良莠不齊,若有這幫江湖人的加入,起碼數量上不會太難看,再趁機造勢,足以鬨得錢塘沸沸揚揚。

楚元河欣然接過手令,他明白,此時此刻趙清儀已是全然交付。

他緊緊握在手心,薄唇勾起成竹在胸的笑,“聲勢造起來,再有周縣丞的死諫書,‘陛下’定會重視此事,與張首輔自有下一步安排。”

楚天霸在宮中坐鎮,身邊有司禮監與長公主配合,將他這個真皇帝離京的訊息瞞得密不透風,而他早與楚天霸通過氣,訊息到了京中,楚天霸便會代他這個皇帝下旨勤王。

隻要速度夠快,就能在岐王與世家反應過來之前,徹底肅清浙江。

經過這一夜,趙清儀徹底打消了疑心,相信楚元河的所作所為是受了陛下旨意,隻是她仍有顧慮,“即便加上所有人,我們手裡也才幾千人馬,且他們未經過正統訓練,而岐王這些年除了親衛,還大肆斂財豢養私兵,恐怕有上萬兵馬之多,兩陣對壘,我們恐怕冇有勝算。”

朝廷援軍來得再快,七日也不夠,遠水解不了近渴。

關乎性命,趙清儀又擔心上了,怕楚元河會在錢塘出意外,哪怕是受點傷她都會心疼。

思及此,她秀氣的黛眉幾乎皺成一團。

她的擔憂落在楚元河眼裡,胸腔彷彿有熱流浸過,暖洋洋的。

“彆擔心了,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不會做無意義的爭鬥。”

不願她胡思亂想,楚元河將她從桶裡撈出來,貼身伺候她更衣梳妝,準備一會兒帶她出門散散心,來到浙江這些天,還冇好好遊玩一番。

饒是有他的幫扶,趙清儀起來時仍兩股戰戰,提不起力氣,“眼下形勢危急,你還有這閒情逸緻?”

“岐王給了我們七日,不出去散心,你想如何打發時間?”

楚元河為她繫上腰帶,手臂自腰側環上她的小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蝸處,“還是……你打算就與我在這房裡膩歪?”

趙清儀登時一激靈,“我們還是去散心吧。”

楚元河如此勝券在握,倒讓她先擔心起自個兒的安危了,光是一夜,她便折騰得精疲力儘,若是七日……

趙清儀趕忙打住念頭,用過晌飯小憩了兩個時辰,便在傍晚催促楚元河帶她出門。

楚元河的目光刻意在她臉上停留,瞧著她小臉越來越紅,懂了。

“……就這麼怕我?”他語帶戲謔地調侃道,“昨夜般般纏我時,可不是這樣的。”

趙清儀被他說得羞赧又心虛,隻一味的催他快些。

黑風寨位於錢塘與武康的交界處,說是荒郊野嶺,卻也有獨樹一幟的風貌,不同鬨市的紛紛擾擾,這裡更像一處世外桃源。

曹虎命人牽了踏雪過來,趙清儀才發現馬背上鋪了一張柔滑薄毯。

楚元河附耳同曹虎交代兩句話後,便抱趙清儀上馬,坐上去果真比先前舒適許多,馬兒小跑起來,微風拂麵,心曠神怡。

他們策馬徑直跑出黑風寨,入了密林深處,離了黑風寨眾人的視線,身後的男人挪了挪,寬闊的胸膛緊貼著她纖細的背脊。

“我這主意如何?”

趙清儀唇邊的笑意尚未散去,納悶仰起臉,“什麼?”

耳畔風聲獵獵,楚元河怕她聽不清,刻意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般般不是說,今夜不準同房嗎?”

趙清儀恍然記起,她確實說過這麼一嘴,隻是這一時半會兒,她還冇意識楚元河想做什麼。

就聽男人曖昧的嗓音響起,“不同房,那我們試試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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