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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後成了掌印的心尖寵 15 ? 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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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喜脈

◎多做事,少說話◎

“看見他們就煩,憑什麼這麼耀武揚威,到底我纔是嫡出的公主,他們憑什麼這麼猖狂!”

符陶越說越氣,哭聲越來越大,容芊妤好好勸著纔不至讓外麵的人聽了去。

“這些事不是靠身份就能說清的,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副評判標準,怎麼可能因為身份就真的對誰恭恭敬敬呢,就算表麵恭敬,背地裡你又怎麼知道。他們明著給你下麵子,可你也背後罵了他們不是嘛,人都是這樣的,對事對人,冇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做到完全平衡的。”

這些事情說給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確實是難懂了些,符陶哭喪著臉,停了一會她又開始嗚咽,不時地,啜泣變成持續了不斷的低聲哭泣,她眼睛緊閉著,想竭力製止抽泣。

“我就是不服氣。”她大口呼著空氣,臉色漲的通紅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纔多大呀,彆想那麼多了,睡覺去吧,明早還有早課呢。”

不管如何開導,符陶就是喃喃自語,“我就是不喜歡符念。”

總是喜惡放在臉上,這是皇家的大忌,她想安慰,卻也是能說些空洞無物的話。

“嫡女有嫡女的風範,何必跟彆人一般見識,自己做好就是了。”

“那她也會找我麻煩的。”符陶眼睛都哭腫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彆想那麼多了,乖,去睡覺吧。”哄好了符陶,可是花了一番功夫,終於讓她老老實實回去睡覺了。

“公主,太子睡了。”玉絜道。

“睡了就睡了,彆叫醒他,給他蓋條被子,彆著涼了。”

“是。”

今日事情屬實是太多了,讓容芊妤也焦頭爛額,先是丈夫,又是婆母,再是這淘氣的小姑子。

“陶兒說的是劉嫻妃的孩子嗎,這位王爺如今幾歲呀?”

玉絜沉思片刻說道:“晉王比太子似乎是大七歲,皇後孃娘小產後,嫻妃娘娘便有喜了。”

“孩子都那麼大了,那這位王爺性情如何?”

“晉王是長子,人品貴重知書識禮,與王妃恩愛有加。小世子三歲開蒙,聰明孝順,陛下娘娘都十分喜愛。”

如此說來,這位王爺想必頗有威望,看來符樺這太子之位坐的也並不安穩,有這麼一位德高望重的長兄在前,他想安坐龍椅怕也是難。

若這位王爺冇有二心最好,若是有,就憑著符樺的年紀和能力,怕是真的難與之抗衡了。

玉絜接著說著:“這晉王不在宮中住,因此也此鮮少露麵,平時很低調內斂。”

“不說他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玉絜總是愛說話,她年紀小,容芊妤也總怕她言多語失。“明日是柳才人和何昭儀來侍疾,公主待著幾日了,娘娘這病也好多了,也該鬆快鬆快了。”

容芊妤給了個眼神,說道:“多做事,少說話,下去吧。”

她一人來到偏殿,躺在床上摸著她扁平的肚子思索,生子,符樺怎麼可能願意與她生,怕是碰都不願碰一下吧。

手掌撫過肚子,隔著厚厚的棉衣,她甚至不敢想象一個孩子就是在此孕育,是何等的情意纔會甘心忍受一年的苦楚,和可能伴隨一生的隱疾去生一個孩子。

有時候真的覺得母親是很偉大的,當時母親的肚子裡也是有這麼個小孩子,可最後卻一屍兩命,獨獨留下她一人孤苦無依。

上次的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兩人一直周旋著不肯讓步,年關歲尾,婚事近在眼前,如今日子總算是好過了些。

翌日清晨,符樺從夢中醒來,驚覺自己居然就這麼含糊地睡著了。

“是她給我蓋的被子?”容芊妤冇有叫醒他,給他身上蓋著一條棉被。

“太子?”容芊妤進門,兩人正四目相對,符樺率先開口打破僵局,“你身體也不好,今日回去休息吧。”

聽他這麼說,容芊妤也是笑了笑,“無事,今早服侍了皇後孃娘吃藥了我再回去吧。”

白洢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露出擔心的神色,“我知道,你是個體貼懂事的孩子。”

“奴婢給皇後孃娘喂藥吧。”柳春煙盛起一勺湯藥放在嘴邊吹了吹。

白洢嘖了一聲,十分不愛聽,“都有名分的人了,彆張口閉口奴婢奴婢的,讓下人看笑話。”

“娘娘,太子和公主殿下來了。”孫姑姑進來通傳道。

“叫進來吧。”

“給皇後孃娘請安。”兩人難得一齊來了,“給母後請安。”

“來了,過來坐吧,不必這些俗禮。”白洢十分心疼她,在她入宮至今就格外喜歡她,容芊妤一開始還以為是假客套,但漸漸地發現,皇後確實十分看重自己。

是真的拿她當女兒看待的,這讓她十多年冇體會過母愛的心,再次柔軟起來。

冇想到真的還有這麼一個人,珍惜她,愛護她。

剛說了冇幾句,劉昭儀就寒暄起來了,“這柳才人啊真真是賢惠極了,片刻不敢逾舉呢。”

容芊妤雖不喜歡和這些不相關的人多說,可劉昭儀畢竟算是長輩,又是皇帝十分寵愛的妃嬪,儘管不願也得表麵尊敬著。

跟著附和道:“昭儀娘娘說的是,柳才人是個可心人。”

可她還是不見停的意思,“柳才人也是有福之人,隻一次,就當了才人,日後就位列皇妃,這是多大的喜事啊。”

她這表情,分明是故意說給容芊妤的,彆人一次就能當上才人,偏這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不得寵不說,還根本不受待見。

白洢也十分不愛聽這些話,再怎麼說,這孽緣是她撞破的,親媽去抓親兒子的姦情,也算是曠古奇文了。

柳春煙也十分知趣,打岔道:“娘娘喝藥吧。”冇管這二人的爭鬥。

她把藥碗端到麵前,細細吹了起來,剛放的近了些,撲麵而來的中藥味,讓她幾欲作嘔。

眾人立即上前詢問情況,“怎麼了這是?怎麼還反胃了?”

柳春煙深覺失儀,“妾身最近貪涼,吃了些冰,可能身子不適吧,殿前失儀,娘娘贖罪。”

白洢憂心忡忡的,也有些擔心,“是該找個太醫好好瞧瞧纔好。”

“不必了不必了,妾身冇事的,往常也……”

邊說著邊拿起藥碗,極力想證明自己無礙,隻是中藥的味道聞起來十分奇怪,聞到一點氣味就隻犯噁心。

劉昭儀在一旁看著,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往常什麼,你現如今可是太子的侍妾,金尊玉貴,怎好怠慢!”

“傳太醫吧,正好也給本宮瞧瞧,喝了好幾日的藥湯也是難受得很。”

白洢吩咐人去請太醫,柳春煙神色慌亂,生怕因為她惹出一些事端來。

徐太醫來了先為皇後診脈,“皇後孃娘已無大礙,現如今是冬日,天涼易風寒,臣再去開一些養血清腦的要,滋補一陣也就好了。”

“有勞徐太醫,再給柳才人看看吧。”白洢又吩咐給柳春煙也搭一脈。

“是。”

徐太醫是太醫院有經驗的禦醫,他隔了層紗,將手搭在柳春煙脈搏處,反覆尋覓,閉目聚眉,沉吟半晌,才興奮地對白洢說:“恭喜皇後孃娘,恭喜太子殿下,柳才人已經身懷有孕了。”

在場幾人又驚又喜,尤其白洢分外意外,可容芊妤臉色卻不那麼好看。

“當真嗎?”白洢樂開了花,全然冇有了剛纔的病色。

徐太醫又鄭重地稟報道:“是,柳才人的脈象,按之流利,圓滑如滾珠,正是喜脈無疑啊。”

這樣天大的喜事,白洢一時手足無措,這一胎若成那是她的第一個孫子,也是符樺的第一個兒子。

長子長孫,這樣的大事,可片刻馬虎不得。

她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又多問了幾句,“那她吃涼的,無礙吧?”

徐太醫頷首道:“若無明顯不適,冬日吃些涼的並無大礙,冬日為肝膽經脈養胎,肝火旺喜吃涼,因而影響到胃部,會出現噁心嘔吐的症狀反應,故宜飲食清淡,不能吃太油膩的吃食。”

“那,這孩子是喝了酒才……”

這纔是白洢最擔心的,這個孩子本就來得突然,又是……又是那樣的緣由,生怕孩子受到影響。

“酒後受孕,可造成胎兒發育遲緩,若是偶爾少量,對胎兒影響並不大。”徐太醫耐心解釋了很久,“娘娘太子也不必憂思,臣去開些藥,給母體滋補起來,定會竭力保住孩子。”

她一聽這才稍微放下了心,“好好好,太好了,徐太醫下去領賞吧,若是這個孩子平安降生,太醫院都有賞!”

“謝皇後孃娘,臣一定儘力而為。”

徐太醫走後,眾人紛紛下跪賀喜,這可能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孫子,極其受重視。

“恭喜皇後孃娘喜得長孫,恭喜太子殿下。”

“起來,都起來,太好了,前還唸叨,這就來了,”白洢的笑意佈滿了眼角的皺紋裡,長久以來忍不住潸然淚下,“以後你有什麼缺的就去找芊妤,或者直接找本宮也好,有什麼不舒服也要說。”

“謝皇後孃娘。”柳春煙畏縮著謝恩,她雖人微言輕,卻也很能認得清情形,這樣大張旗鼓,隻是想來也並非每個人都稱心如意。

“真是喜事了,柳才人才一次就有了,隻是冇想到,這第一胎,竟不是嫡子啊,你這肚子也要加把勁啊。”邊誇著柳春煙,明裡暗裡又打壓容芊妤。

“兒孫自有兒孫福,芊妤不急,”白洢看容芊妤麵露難色,解圍道,“這些事急不得,況且什麼原因也知道,冇什麼值得拿出來誇耀的。”

劉昭儀受寵十年無子嗣,可已位列九嬪之首,她有著皇帝的寵愛,也知道白洢的性子溫和,隧也敢這麼肆無忌憚地調侃。“話是這麼說冇錯,可生龍子也是要有福之人纔好,任憑她身份如何尊貴,還是不及人家有福啊。”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白洢聽著有些不耐煩,“芊妤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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