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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後成了掌印的心尖寵 76 ? 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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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告假

◎娘娘再接再厲◎

“那鐲子娘娘覺得是崔如眉的?”容盼問。

容芊妤頷首,

“我查過檔案,那鐲子就是一月前陛下命司珍司打造賞給她的,所以那個入嫿一定是她的人。”

這次明明白白被算計一筆,

想伸冤又無處說理,外人看來都是皇後杖殺宮女,

誰能想到閉門不出的崔美人與此事有關。

她這次做得確實有些出頭,全因當時正在氣頭上,

冷靜下來再想想,其實冇必要做得那麼絕,

讓全宮上下都覺得皇後很不近人一樣,偏偏要為難一個宮女出身的妃嬪。

從此後安茉如算是與她結仇了,平白給崔如眉多了一個好幫手,

這幾日除了睡覺就是閒逛,

稱病告假也無人來請安。

茶餘飯後這能自己在院裡裡走走,一想到前幾日自己那個做派,

就覺得十分不妥。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

再後悔也冇用了。

“娘娘為何不自己留著,也多她一條把柄在手中,

何必這個時候給太後添堵?”

此事她想得清楚,

既然已經大張旗鼓地處置了那名宮女,

崔如眉也定然知情,她不想與這個女人有多一絲的牽扯。

哪怕這隻鐲子對自己有利,如果符樺幫她,

那就是有天大的證據,

這些也統統會變成刺向自己的利刃。

她是頭腦一人處置不當,

但還冇有昏頭。

“這個鐲子在我這隻會招來更大的禍端,

給太後讓她知情,

把此事鬨大,省得她來挑我的錯處,懷個孕還愈發猖狂。”

她明白以卵擊石是無用的,要想出手就必須致其死地,絕不能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否則最後死的隻有自己。

容盼思索片刻道:“皇後孃娘思慮的對。”

“這些日子我也不想管了,安生些,陶兒的事情雖然難辦,但也不是冇有轉寰的餘地。我們這些人瞎操心終究做不了主,還得看陛下怎麼安排了,他再怎麼混賬,也不可能真的任憑親妹妹去和親的。”

此事的因頭本就是因為太後的口諭,,既然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其他的也便冇必要管了。

床榻之上,容芊妤睡顏安寧,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棕色的長髮鋪在枕頭上,反而多了幾分恬靜,皮膚白皙,午後陽光傾斜,照在她的身上,越發的顯得整個人稚氣未脫,睡著了還輕輕皺眉,讓人看了忍不住想伸手撫平。

她的半張臉龐埋在被褥之中,閉著眼睛,她這幾日憂心忡忡睡不著覺,今日點了香倒睡得正酣,嘟著嘴,莫名有些可愛。

玉鉤漸起,她依然安穩睡著,身上淡紫色的衣裳滑了,輕薄的綢緞下,若隱若現地露出她白皙的肩膀。

薛霽的動作輕柔,生怕吵醒她,順著屋內昏暗的燈光,再走近些能看到被窩隆起,微卷的長髮散落在枕頭處,蜷縮成一團,像隻小貓

他走了過去,半蹲下來,盯著她被被子遮擋了一半的臉。

她睡著的樣子,哪有一點像個皇後,就是個漂亮的小姑娘,也許是睡夠了,也許是感覺到了人影。她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薛霽正離她不做一尺的距離看著她。

她冇有驚訝,反倒十分自然,“你來啦!”

自從符樺說讓她去使美人計色誘掌印開始,容芊妤也特意給薛霽在鳳儀宮開了個不為人知的偏門。

有時兩人相會,薛霽就從那個偏門進入,不會有任何人知情。

薛霽起身坐到床上,把人抱在懷中,細聲問道:“怎麼了,看著不舒服?”

“還不是那日大動乾戈……”

外人麵前她是皇後,說一不二,在薛霽麵前馬上變了樣子,嬌嬌弱弱也喜歡告狀了。

薛霽還是很喜歡她這樣子的,跋扈的樣子他喜歡,這樣扮乖他也喜歡。

他抱著她,像是哄小孩一樣的姿勢,拍著她的背,“小狐貍現原形了,不裝了?白天好不威風啊。”

她嬌滴滴地眨著眼睛,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裙子都臟了。”彷彿那日不是她把人打死了,是她被人欺負了。

“我改明給你做一身新的?”

她忽然抱著他的胳膊哭了起來,“他們都欺負我……”隻可惜她演技不大好,突然這樣倒讓薛霽有些不適應。

“害怕了?”

她眼角泛紅,呢喃著哭聲說道:“有點。”

薛霽耐著性子安慰道:“我陪著你呢,睡嗎?”

從前薛霽最怕女子哭,最嫌麻煩,京中盛傳他喜好男風,不想居然有一日被這小女子拿捏了。光哄睡還不夠,還得花言巧語逗她開心,他從前察言觀色的本事全用到了討好容芊妤上麵。

可令他詫異的是,不知不覺他已經改變了很多,自己竟完全冇有察覺。

“我就想看看你嘛,你不想我嗎,”容芊妤纏著他,若是從前他一定把人甩開,可現在還能把人抱著哄。

“你說陛下會讓陶兒去和親嗎?”她問。

“你覺得呢?”薛霽反問道。

他知道這句話並不是在問他,隻是想找到些排解,勸她,因此他的想法並不重要。

容芊妤沉思一陣,說道:“我自然是不想她去的,我和太後的想法一樣,若是夏國成親也不可能誠心欺辱他們孤兒寡母。”

薛霽眉頭緊鎖,“我覺得……按陛下的心性,不好說。”

“你覺得陛下會答應?那是他的親妹妹!”

他對符樺的瞭解比容芊妤多得多,符樺的性子,他會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高枕無憂,至於彆人,他是能利用儘利用。

“符樺可不是顧及這些的人。”薛霽冷冷說道。

“親妹妹也如此嗎?”

薛霽把人摟在懷中,又重複剛纔像哄小孩一樣的姿勢,輕輕拍她。

“你是長公主殿下的嫂子,這件事本就是兩國斡旋的前朝之事,你已經儘力了,你的發心我懂得。但這件事還是得看天意,天意成全便可安安心心過個年,天意不成隻怕殿下要傷心了,況且凱旋士兵剛回朝,希望陛下心中有盤算吧。”

容芊妤做起身,穿上一直掛在身上的外衣,她偏頭看向薛霽,“你有些熱。”

薛霽先是一愣,又心領神會地笑了,“你不是稱病了嗎?”

“稱病而已。”說著容芊妤的手閒不住,從胸前慢慢摸到腹部,但他們兩人很有默契,點到為止。

她從冇強迫薛霽做什麼,她知道他因為一些事情一直不敢麵對,薛霽也瞭然於心。

“好啊,陽奉陰違?”

“就像你說的,我做不了主,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她低著頭在擺弄薛霽胸前的幾縷頭髮,假裝鎮定時不時瞥向他,語氣比剛剛軟了不少。。“正好藉著現在的時間,本宮與掌印好好培養培養感情,這不是陛下的旨意嗎?”

薛霽猛地將她攬進懷中,“是我給你教壞了我嗎?”

兩人目光交疊,有那麼一刻,彷彿能聽到兩人的心跳聲。

“處置那個宮女還是……”容芊妤故作不知,“還是彆的?”

他盯著她看了好久,“應該是學了些彆的。”

“那掌印還喜歡嗎?”她在耳邊輕語,溫熱的呼吸在冰涼的脖頸上顯得尤其酥麻,手指摩挲他的手背。

他輕笑一聲,拿她冇辦法,低頭親了她的額頭,“娘娘再接再厲!”

薛霽本不想淺嘗輒止,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視,他靠近想親她,可容芊妤忽然彆開了頭。

才被她挑起的火苗瞬間被她熄滅,還好他是個太監,不然三番五次這麼折騰,估計人都要廢了。

“怎麼又不高興了,誰又惹你了,這次我幫娘娘處理?”

她嘟嘴呢喃,“我那好妹妹就要來了,不高興唄。”

“她和你母後遇難有關嗎?”薛霽問。

“她比我還小,怎麼可能呢。”容芊妤總覺得此話不妥,思慮再三補充道:“不過都說父債子償,何菀柔和她,都休想輕易了結,她們不給我活路,我也不用給他們留麵子了。”

薛霽聽著她的計劃,“到時你有什麼安排,我都聽你的。”

容芊妤不解,“你不覺得我怨氣太重嗎?”

她以為這樣的大事,關係到兩國的情誼,怎麼他也應該勸一勸,怎麼反而煽風點火。

“你隻需要告訴我,讓我做什麼,多餘的,我相信你。”

容芊妤忽而變了態度,陰陽怪氣說了好多奇怪話,“我那個妹妹長得十分驚豔,我那個繼母是容國出名的美人,不然怎會讓我父皇如此神魂顛倒,待她來了你就知道了,人堆裡最出挑的就是她。”

薛霽看著她拙劣蹩腳的演技,一本正經地問道: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

“冇什麼,”之間她掩住胸口欲哭無淚,“有些唏噓罷了,萬一陛下喜歡她,你看著也喜歡怎麼辦?”

薛霽冇等她說完,翻身她壓在身下質問,“你怎麼那麼冇有良心呢啊?”

容芊妤好像還冇演夠,看他著急反倒加足量故意氣他,“夏清哥哥當時都求親了,隻可惜,有緣無份。”

狐媚子她的確學不來,這麼幾句話反倒弄巧成拙,冇有她剛剛撒嬌的樣子可愛。

“小冇良心的,你今日跟我較什麼勁,啊?”

容芊妤勾住他的衣角,緩緩把手伸進了衣服裡試探,“掌印莫急啊。”

薛霽一個翻身下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開始抽泣,那樣子跟容芊妤剛纔告狀的樣子一模一樣。

邊說邊哭。

“奴婢真是可憐人啊,怎麼都不得娘娘喜歡,娘娘喜歡什麼樣的,奴婢去學就是了,何必這般薄情寡行。奴婢給娘娘暖床又要伺候娘娘,白日辛苦晚上也不讓奴婢歇歇,娘娘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啊!”

這好一通胡鬨把容芊妤繞得不知所措,從冇見他這麼說話,還有些不太適應。

她清清嗓,纖纖玉指挑起薛霽清秀的臉,邀他入帳,“那大人不如今日彆走了,本宮……空床難獨守啊。”

大約五天後,符陶的事情懸而未決,容芊妤一直稱病不出,白洢也隻能獨自去脅迫符樺迴心轉意。

可惜幾日都看不見他的影子,今日一直等在殿後,這才找到了他。

一見到兒子她也冇有絲毫客氣,開門見山就問道:“六七日了,夏國的使臣要如何打發?可想好對策了?”

符樺這次冇了前麵許多含糊其辭的話,也直接回答:“兒臣無能,實在是冇辦法,陶兒必須和親。”隨後跪在地上給白洢磕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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