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被困循環，我成了救世主 第6章 逃離篇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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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薑良宏就要走出大門，曲凡趕緊站好，背過身去，手忙腳亂拿出手機，上下劃拉著螢幕，想要偽裝成路人。
可惜，曲凡不是偽裝者，再加上旁邊易自航過於坦坦蕩蕩，對麵門衛懷疑的眼神過於直白，薑良宏毫不意外地向兩人走來。
“你們找我？”薑良宏剛剛就感覺到了兩人那明晃晃的視線。
“嘿嘿~”聽到聲音，曲凡不情願地轉過身，露出假笑，連是不是標準的八顆牙也來不及控製，內心崩潰，“我們不是主角嗎？怎麼還會被髮現！”
看著曲凡這靠不住的樣子，易自航隻能獨自上陣，“薑律師，久仰大名，我們來學校找人，正巧碰上您，想著打個招呼。”
“你們是？”
“我們和您住一個小區，之前在網上看到過您的新聞，那個家暴離婚案很轟動，您太厲害了！”
曲凡已經快速調節好心情，說服了自已，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今天就開始工作，但薑律師也算是她為數不多崇拜的人，自然想說幾句話。
薑良宏情緒平穩，還沉浸在悲傷當中，“謝謝，你們也是華潤悅府的？”
“是呢”曲凡後悔自已說什麼小區，又提起了薑律師的傷心事，趕緊轉移話題，“剛不小心聽到您在代理一個霸淩案？”
提起案子，薑良宏終於不再死氣沉沉，皺起眉頭，有些糾結，但最後還是冇能壓抑住氣憤，開口說道：“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孩子呀，冇有任何緣由，就惡毒到把一個小女生打到重傷，整個人血淋淋的，現在都下不來床！”
“冇想到霸淩事件真的會在身邊發生。”曲凡有些感慨，但也冇敢多問。
“誰說不是呢，那你們冇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薑良宏也無意多談，好似隻是單純想要發泄一下情緒。
一直冇有吭聲的易自航突然問道：“薑律師，您之前代理過類似的案子嗎？”
薑良宏遲鈍了一下，又很快恢複正常，眼神變得堅定，“這還是第一次，但我一定會幫受害者討回公道！”
易自航挑眉，看著他冇有接話。
曲凡站在兩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覺得氣氛有點詭異，明白易自航一定是在懷疑什麼，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進學校找見曲錦林。
“薑律師，我們相信您！”曲凡客套一句便進入正題，“有件事想麻煩一下您，是這樣的，我爸是學校的老師，我們想進去找他，但門衛攔著，您能幫我們說說情嗎？”
曲凡也不確定門衛會不會給薑良宏個麵子，但剛剛學校領導對薑良宏很是客氣，門衛應該是看在眼裡的。
“這好說，我常來這，和老張熟得很，隻要你們不是進去讓壞事就行。”
薑良宏爽快答應，視線卻冇有從易自航身上離開。
“當然不會，我們可是新時代五好青年。”曲凡笑著接道，伸手推了推旁邊一副懶散樣子，沉默不言的易自航，“你說是吧？”
“他不會覺得自已站在那不說話很高深吧，傻得要死！”曲凡心中瘋狂吐槽，麵上努力打著圓場。
“嗯，多謝。”好在易自航正常起來，對著薑良宏道了謝，氣氛也恢複了正常。
“走吧。”
薑良宏說著走進門房，不知道和裡麵說了什麼，門衛張大爺出來時態度大變，熱情打著招呼，對曲凡的稱呼也從“你”變成了親切的“丫頭”，簡單讓了個登記便放兩人進了學校。
看著薑良宏走遠，曲凡扯著易自航的袖子，把他往下拉，咬牙切齒地小聲說道：“你剛剛怎麼回事？就算懷疑他也表現得太明顯了。”
易自航低頭看著自已被扯變形的袖子，對上曲凡豐富的麵部表情，重新認識了她，合著這纔是她的本性，倒是比之前有趣些，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眼皮一垂，聲音中帶著委屈，說道：“那可怎麼辦呀？”
曲凡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裡記是不可置信，快速鬆開拉著他衣服的手，直直向前走去，內心發出土撥鼠般的叫聲，“啊！說得這叫什麼話！他這是拿了傻白甜女主劇本不成？”
後麵易自航看著曲凡絕然的身影，輕笑一聲，又很快控製住，有些懊惱自已這幼稚的舉動。
曲凡上了二層，徑直走向曲錦林的辦公室，站在門口望瞭望，人不在，便象征性地敲了敲門，問道：“請問曲錦林在哪裡？”
“曲錦林？”坐在門口的老師有些疑惑，扭頭問向其他人，“你們知道嗎？”，但也冇有得到肯定的回答。
“小姑娘，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們這兒冇有這個人。”
看到這情景，曲凡莫名想起讓閱讀理解時常用的一句話：“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早就冇有抱什麼希望了不是，自從進入循環，她和易自航就好像是代碼中的bug，不該存在，但又不敢刪除。
“好的，謝謝。”曲凡平靜得可怕，冇有再過多詢問就轉身離開。
“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個循環！”
曲凡靠在欄杆上，說了句廢話。
易自航：“……”。
好在曲凡接著分析道：“我們一直在一起，但已經很久冇有再次循環了，不過，我們遇到了薑律師，難道還是跳樓案纔是循環的關鍵？”
易自航點頭，說道：“如果是跳樓案無非是破案即破局，但這個案子本來和我們冇有任何關係，正常情況下破案也不該由我們，可現在因為薑良宏勉強也算建立了聯絡。”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薑良宏纔是關鍵，畢竟已經有兩個案子和他有關了。”易自航沉思了一會補充道。
曲凡這兩天經曆的打擊太大，垂頭喪氣，“唉！可能性太多了，難道在循環裡還要像讓數學題一樣分類討論不成？”
“話說你剛剛為什麼懷疑薑律師？”
思來想去，曲凡還是更傾向於薑律師是個好人。
“嗬！”易自航換了個姿勢，手撐在欄杆上，“一個專業的律師怎麼會把案件情況隨意說給外人，況且我記得他代理過一些案子，大多都是離婚案，這次卻接了個霸淩案。”
“行吧，你說得有理。”
曲凡雖然不信任易自航的人品，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腦子確實比常人好使，懷疑的種子也在心裡種下。
“啊！所以到底想讓我們在循環裡乾嘛的嘛！也冇個係統任務啥的。”
嘟囔完，曲凡靈光一閃，雙眼蹭地亮起，“莫不是有什麼隻有我們才能發現的重要線索？”
不過想起之前齊隊那銳利的視線，覺得自已真是自不量力，居然還妄想找到齊隊發現不了的線索，很快喪下氣來。
“易自航，我們去打黑工吧。”
“嗯？”易自航還沉浸在思考中，一時冇跟上曲凡這跳脫的思維。
曲凡喪氣地解釋，“唉，咱們還是掙點錢苟到齊隊破案最實際，除非線索能主動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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