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被困循環，我成了救世主 第5章 逃離篇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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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自航提出：“進不去學校，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休息一下。”
曲凡通意，“這附近有一家涼麪很不錯。”
仁義麪館中。
“兩個大份涼麪，一共20元，這邊掃碼。”收銀員說道。
“我請你吃，今天運氣不好，積積福報。”說著曲凡打開了付款碼。
“付款碼無效。”
兩人對視，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易自航說：“用我的試試。”
“付款碼無效。”
曲凡冷不丁問向收銀員，“你能看見我們嗎？”
“可，可以呀。”
“那這活人已死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曲凡無奈，和易自航出了店門。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兩人湊不齊一分錢的現金，餓一晚上倒還能忍受，但總不能露宿街頭。
俗話說，遇到困難找警察。
但兩人站在警局門口卻遲遲不敢進去。
憑藉縝密的數學思維，他們得出了殊途通歸的兩種下場。
一種是因為用假證被抓起來，一種是被當讓精神病關起來。
“唉，總歸是要失去自由了。”曲凡不易，曲凡感慨。
“那我寧願冇名冇分在這世上活一輩子。”易自航這話說得好像和世界談上了。
“你和世界有個戀愛？那你倒是吹吹枕邊風讓他把我們恢複正常呀。”
易自航苦笑，“那說不定是‘霸道世界強製愛’？”
曲凡狐疑地看向易自航。
他不對勁！
如果暫且不提論文那糟心的事，從前的他，清冷，穩重，待人溫柔，渾身飄著仙氣，現在的他就好像是奶油裡夾了辣條，天熱，裝不了了。
虧她當時每天主打一個端莊大方，她早該認清這個人！
不過話說回來，這年頭，循環不少見，但這麼慘的，對不起，冇聽過，人家每天重新整理銀行卡，他們居然有卡也刷不了。
……
一條極窄的巷子裡，路燈昏黃，兩邊開著各種各樣的小店，油條，餛飩，燒烤……各家都排記了人，如意旅館就位於其中。
旅館內，“雙人間？”老闆娘一臉姨母笑，易自航麵露尷尬，而我們的循環女主角曲凡不高興，很不高興！倒不是因為要和易自航住一個房間，畢竟他們資金有限，節約為上，而是因為資金是她的！她心愛的小包包換來的！那是老曲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花了五千多，她很喜歡，時刻揹著，如今卻隻換來了300塊，還要給易自航花，實在痛心。
要說他們也不是冇想過彆的辦法，一個多小時前，她帶著易自航無比狼狽地從劉姨家出來，深切l會了一把什麼叫讓談錢傷感情。
“借錢？你個死騙子！虧我還因為不認識你愧疚了好久，滾出去！”
趁著劉姨去找工具，兩人落荒而逃。
唉！按電梯的情誼就這麼淡薄的嗎？曲凡很是傷心。
無奈，在易自航這既得利益者的慫恿下，曲凡隻能拋棄了自已的小包包，當然，在此之前曲凡認真搜過易自航的每一個兜，可他是真的渾身空空，連一張紙巾都冇有。
晚上11：59。
兩人確認好手機時間，趴在各自的床上，睜大眼睛看著螢幕中的倒計時。
“3——2——1——0！”
周圍仍然一片寂靜，連兩人的呼吸聲都異常微弱。
隻手機上的時間跳到了00：00。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冇有定點重新整理，也冇有時間警告，正常的彷彿就是普通的一天。
“完了，完了，攤上大事了！”曲凡從床上彈起來，看向易自航，如臨大敵。
易自航此時也坐了起來，目光中帶著興味，問道：“怎麼說？”
“根據我的經驗以及剛剛查詢的資料，我們遇到的循環種類冇有任何文字性的記載，證明我們一切都得靠自已了。”曲凡表情嚴肅。
易自航被這沉重的氛圍感染，“什麼資料？”
“小說啊！”曲凡回答得理所當然。
易自航有些無語，躺下蓋被轉身一氣嗬成，虧他剛剛聽信了她的鬼話，真的去看時間。
就這腦子，當初真是多餘接近她。
……
翌日一早，北辰中學大門前。
“張大爺，您就讓我們進去吧！”曲凡對著門衛大爺苦苦哀求，“我爸，他真是學校的老師，高三一班教的物理，我已經整整一天冇見他了，我需要他！”
張大爺不為所動，對著曲凡擺了擺手，“這又不是幼兒園，來這叫什麼爸爸！學校的老師我都認識，從來冇有你說的那個曲什麼，快走快走。”
曲凡正要不死心地上前，感覺到易自航扒拉了下自已的胳膊，示意她看向裡麵。
一看不要緊，嚇了一大跳，曲凡趕緊拉著易自航走了幾步，躲在了柵欄旁邊的柱子後麵。
“你躲什麼？”易自航發現自已自從這次重新遇到曲凡之後，想不明白的事情是越來越多了。
“你懂啥，偶遇關鍵人物，這樣看更容易發現線索。”曲凡斜了他一眼，神神秘秘，邊探頭探腦看向教學樓二層，邊回答。
樓上，交談已經結束，薑良宏側身站著，看不清表情，旁邊是校長，教導主任和一名曲凡冇見過的年輕女老師，簡單握手道彆後，教導主任和女老師送薑良宏下了樓，向大門口走來。
三人的身影逐漸放大，薑良宏仍然是一身板正的西裝，隻是頭髮有些淩亂，鬍子也稍長了些，身影中帶著頹廢，好像連走路都是強打著精神。
“薑律師，這件事還要麻煩您再和那邊溝通一下，這馬上就要招生了，一旦上了法庭影響太大不是，有什麼訴求，我們這邊積極配合。”教導主任停下腳步，對薑良宏說道，語氣中帶著恭維。
薑良宏轉頭迴應，“這次案件的性質太過惡劣，偏偏霸淩者又不記16週歲，想要和解，還是得看治療的情況。”
“霸淩？”柱子後麵，曲凡趴得越來越靠前，邊感慨邊回頭看向易自航，“聽到冇？不愧是薑律師，一直在伸張正義。”
“你不覺得他敬業得有點過了嗎？他女兒昨天纔去世。”易自航總覺得這個人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和現實割裂著。
曲凡不是那較真的人，“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再看看。”
這邊，教導主任應和著薑良宏，“您說的是，總之，我們是誠心解決問題的，那個陳傑也已經開除了，學校對這種事情絕不會姑息。”
聽到這話，原本站在側後方的女老師一隻腳向前蹭了一下，左右手相互扣著，想要張嘴說什麼，但猶豫半天，又退了回去。
“那之後聯絡，家裡還有事得回去了。”說起這個，薑良宏麵上湧起悲傷，整個人更加憔悴。
“您女兒的事情，節哀。”女老師帶著不忍安慰道：“薑樂遙是個很好的孩子，她一定不希望您這麼難過。”
薑良宏眼裡泛起淚花，回憶著什麼，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謝謝，有時間的話來送遙遙一程吧，她很喜歡你。”
女老師真誠應下，“我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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