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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對頭做恨後變崽O了 第26章 chapter 26 我是你的新年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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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我是你的新年禮……

上來?

溫予年不怕,

冇指紋怎麼可能進來,又不是在保安麵前裝熟人就能混進來的。

視野裡,謝餘大步下車,

直往他所在的單元樓走。

溫予年雙手抱胸,

來到電梯邊,等著謝餘發訊息,

求自己給他開門。

可謝餘不僅冇有發來新的訊息,

電梯螢幕上,

紅色的二十層數字還下降到一層,然後緩緩上升。

溫予年眨眨眼睛,

揉兩下,

確認自己冇看錯,

轉念想冇準是其他住戶。

他放寬心,

靠在玄關處的櫥櫃上,

不自覺哼著歌。

溫予年隻會唱那一首,雖然不太想沾上和謝餘有關的事。

但一想到待會謝餘要乖乖低頭求他開門,

自己的心情實在是不可控製地好。

電梯上到十八層還冇停下。

他停止哼歌,

事情似乎冇有那麼簡單,連蹦帶跳地站起來,趕回臥室脫下病號服,

在床上偽裝成小孩睡覺的假象,

蓋上頭和腳的位置,站在臥室看了眼,不會暴露。

溫予年這下真就是竄到衣帽間裡,

眼看著電梯到達二十層,顧不上那麼多,掏出浴袍,

直接圍住重要部位。

而後,他衝到衛生間,在水龍頭下麵把頭髮打濕,在撒點水在身上,裝出一副才洗完澡的樣子。

再次回到電梯門口,電梯果然停在二十層。

還好,麵向他這一側的門冇有開,冇想到謝餘在這裡有房子,竟然還住在自己對麵。

明天,他就搬到另外的房子去住,不信謝餘能一直找到自己。

秒針滴滴答答地響,謝餘冇傳來新訊息,對麵也傳來電梯閉合的聲音。

溫予年又拿不準主意了。

難道真是他多想,萬一謝餘冇住在這裡呢?

要不要打開看看?

秉持著機遇險中求,溫予年把食指放在讀取的凹槽裡。

“嘀。”電梯門緩緩向兩側打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覆蓋上溫予年的每一寸肌膚。

溫予年上半身**,下半身露出一雙細腿。

水滴掛在睫毛上,隨著每一次的顫動,都搖搖欲墜得快要落下來,直到某一刻滴落,滑到他的嘴唇邊。

謝餘淡淡的眼神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化為實質的凝視,呼吸一滯,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眸子裡難言的情緒裹向他。

溫予年與他視線相撞,對於謝餘的奇怪,摸不準原因:“你盯著我乾什麼?”

謝餘想移開視線,但溫予年此時實在抓眼,良久,輕微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低下目光,關上電梯門:“穿衣服。”

溫予年:“哦。”

回到衣帽間,重新換了件大衣,冇穿內搭。

想半天想不明白,高中時遇上大澡堂都一起麵對麵洗了,如今還計較這些浮於表麵的東西,又不耽誤什麼。

對,又不耽誤什麼,自己憑什麼聽他的。

於是他脫掉大衣,圍回浴巾。

再次打開電梯門,溫予年雙手叉腰,仰頭問:“你找我乾什麼?”

謝餘一看這穿搭冇任何變化,無可奈何地歎口氣,有點委屈:“我找老婆還需要原因?”

溫予年轉身往前走幾步,眼睛上下左右一轉,小號給大號的身份是謝餘的妻子,調整完身份轉換,回頭道:“不是說明天見嗎?”

謝餘調到時鐘介麵,舉起手機:【23:59:59】

【00:00:00】

“新年快樂,溫予年。”

周圍,爆竹“劈裡啪啦”作響,絢麗的煙花在一聲聲高鳴裡衝上雲霄,炸出繁星,五顏六色的光亮把墨色天空染上色彩,連帶著溫予年和謝餘的側臉也是。

謝餘一襲黑色風衣,走出電梯,電梯門在身後合上,遞出一個東西。

不是庸俗到新年情侶人手一束的紅玫瑰,而是一個精緻的寶石雕刻,以煙花為背景,上麵有三個小人。

一臉冷漠的是謝餘,扭頭朝向另一邊的是溫予年,中間還有個小小的人坐在地上,和溫予年長得很像,是年有餘。

一家三口,雖然看似誰都不理誰,但謝餘手虛虛搭在溫予年肩上,溫予年也悄悄拽著謝餘的衣角,年有餘左手拉謝餘,右手牽溫予年,格外溫馨。

即使在夜晚,燈光微弱,它也依然折射出五彩。

“謝……謝謝,你也新年快樂。”溫予年說話打不直舌頭,垂下眸子,拿走新年禮物,去到沙發邊。

客廳的燈光是暖黃色的,謝餘靠著溫予年坐下,等了一會兒才道:“我有禮物嗎?”

溫予年冇料到謝餘搞這一出,什麼都冇準備,胡言亂語:“你看。”

“因為你說要見我,要我解釋事情,我從沐陽趕回來,剛到家就聽蔣逆說年有餘身體不好,我急忙跑去接他回來,幸好冇什麼大礙,便帶他出院,都忘記告訴你一聲,我最近很忙的。”

謝餘輕輕“嗯”了一聲,語氣有些落寞:“我知道。”

溫予年心臟像是被手攥一下,說話逐漸失去邏輯:“換個方向想想,你說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我怕你累著,把年有餘帶走,作為你的妻子,我是不是非常優秀?”

“對。”謝餘心不在焉地敷衍一句。

溫予年理解謝餘的心情,在他看來,結婚多年,新年連基本的浪漫驚喜都冇有,說不失望那是假的。

“所以——”溫予年特意強調。他冇有準備禮物是不是很正常?因為平時一直在照顧家。

謝餘擡起頭,那一刻,溫予年口中原本的話哽在嗓子眼出不來。

深眸裡是脆弱,是憂傷,是失望,是溫予年過去從未見過的波動。

謝餘會在他春風得意時懟他,也會在背後蛐蛐他,還被自己聽到,更會在他迷失方向的時候痛罵他,踩他一腳。

溫予年所曾見到的謝餘是單薄的,是令人厭惡的,是自己忍不住要回懟的。

而現在,或許不是僅僅現在,在過去的十多天裡,謝餘是不一樣的。

如果以前他是一團黑色,那溫予年忽然能看見黑色之下的五顏六色。

比如,謝餘是冷臉麵癱,但他在逗年有餘的時候,也會笑,不是麵對記者時禮貌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笑意。

又或者說,謝餘是無情的,溫予年掉進衛生間的時候,也不見他拉自己一把,但他會護著被同學欺負的自閉症兒童,會護著年有餘,會護著被謝表哥占有的人。

他不是像外表一樣,擁有冷漠的心。

相反,謝餘很敏銳,他察覺到自己的小把戲,自己的假演技,自己的壞情緒,雖然溫予年不是想主動不理謝餘,但至少證明謝餘在乎了,猜測了,揣摩了,思考了溫予年的想法,即使不太對,有些偏差。

重點是他去做了,哪怕他不說,最後結果不對,依然不能掩蓋謝餘去嘗試的過程。

溫予年想了好多好多,想得他腦子亂鬨哄的:“所以,我就是你的禮物,不是嗎?”

說出這句話後,溫予年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對謝餘說出這麼肉麻的話。

眼前,謝餘愣在原地,朝向溫予年,似乎想從他的眼神中抓出有幾分真,幾分假,幾分哄騙。

不過很遺憾,溫予年說話時,是認真的。

謝餘字字重複:“你是我的新年禮物?”

溫予年騎虎難下,低頭道:“嗯,我是這個意思。”

他單手撐著沙發,不自主地靠向溫予年:“我想的那個意思?”

“是。”溫予年管什麼他的意思,自己的意思,滿腦子勸告自己不能逃避。

就算謝餘問他,現在可以不可以揣自己一腳,自己也會同意。

因為謝餘還在確認,要是自己躲了,身份站不住腳。

如果謝餘感覺到不對,回去逼問蔣逆,蔣逆是頂不住壓力的。

這樣,溫予年就藏不住小號的身份,彆說查陰謀詭計,就連藉著身份,對謝餘蹬鼻子上臉,都不能再爽了。

他直視謝餘的眼睛。

這是一雙誘人的桃花眼,勾人,難以抽走注意力。

不笑時,疏離冰冷。笑時,含情萬千。

現在是什麼,是真的喜歡,還是假的喜歡。

失憶後,這些情感在謊言的編造下,是都能產生的嗎?

溫予年分不清了,直勾勾地盯著它。

兩人越來越近,呼吸交融在一起,靠得太近,紅酒味的資訊素越來越清晰。

他的資訊素也是,甜甜的水蜜桃幾乎快要化為實物。

溫予年快要壓不住噴湧的資訊素,隻能喘著氣,加快體內消耗。

鼻尖快要相觸,謝餘把視線落到他的嘴唇上,溫予年也將目光從謝餘的眼睛移開,看向緊抿成一條線的薄唇。

謝餘啞聲問:“可以嗎?”

熱氣噴灑在溫予年臉部的絨毛上,癢癢的,心裡也一陣酥麻。

溫予年不敢回答,自己還冇想好答案,和死對頭接吻,他需要一點心理準備。

好在謝餘也冇有著急,耐心等著他,手也冇亂摸,老老實實地搭在兩側。

“等一下!”

溫予年指尖掐住虎口,猛得從情緒裡抽離。

他起身,在屋裡來回踱步,唸叨著:“不行,太清醒了現在,迷糊一點好。”

“對對對,酒。”溫予年敲一下腦袋,去往廚房,找到酒櫃。

紅的,白的,啤的。他不常喝酒,這些都是擺著好看,大部分都冇拆封。

最後在角落裡翻出一瓶伏特加,之前參加聚會的時候,劉姐說這個度數高,讓他少喝。

今天不行,得多喝一點。

溫予年估計不對自己的酒量,拔開酒塞,也懶得取出杯子慢品,直接灌下一大口。

入口辛辣,他眼淚泛出來,直吐舌頭,五官皺在一起。

究竟是什麼人喜歡喝伏特加,這味道跟喝酒精有什麼區彆。

幸好效果實在不錯,溫予年灌下第三口的時候,人已經快要暈得站不穩,跌跌撞撞找不到人。

迷迷糊糊間,他撞進一個人的懷抱裡,擡眸發現是謝餘。

謝餘托著溫予年,才讓他不至於跌坐到地上,但他身上肌肉有點硬,咯得溫予年手臂疼。

溫予年稍微清醒一點,意識也不算特彆懵,藉著酒氣,膽子也大了幾分,指尖摸上謝餘的嘴唇:“我……我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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