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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對頭做恨後變崽O了 第27章 chapter 27 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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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狼狽

“我們速戰速決,

不耽誤白天談事。”

溫予年主動帶著謝餘去到沙發,坐回原本的位置。

他捧住謝餘的臉,忽近忽遠,

規劃接吻的路線,

試試怎麼才能快速完成。

“不對,這樣礙手。”

“這也不行,

我要成鬥雞眼了。”

溫熱的手附上溫予年涼涼的手,

拉著他輕輕放下,

謝餘聲音裡染上些無奈:“你醉了。”

“醉了怎麼了,醉了就不能親?”溫予年反手牽著謝餘,

兩手一合,

右手勉強攥住他兩雙手的手腕,

往上一拉,

禁錮到沙發靠椅上。

他欺身貼上,

整個人從平行,改為跨坐到謝餘腿上,

撐著力氣支在半空。

謝餘掃一眼溫予年的浴巾下方,

他兩條腿分在自己腿的兩邊,中間空空的。

他微微仰起頭,但眼神放在下麵冇有撤走。

自己專注於一件事,

而另外一個主角竟然在走神,

溫予年有點惱了,捏住謝餘的下巴,強迫他盯著自己:“看我……不要看下麵,

下麵不好看,我好看。”

謝餘吐出一口熱氣,瞧著臉紅,

耳朵紅,身上到處都紅的溫予年:“都好看。”

他快瘋了,溫予年也簡直是要瘋了,謝餘甩甩擋著眼睛的劉海,不該讓溫予年喝酒,早該知道的。

“你這什麼眼神,跟我接吻很懊惱?”溫予年酒精上腦,基本放棄思考,想到什麼說什麼。

“冇有。”

“那你眼神什麼意思?”溫予年低頭湊近,想要看仔細一點,不能錯過一絲變化。

謝餘往前一步:“話多,你親不親?”

“親啊……我準備這麼多,就是為了親你。”

“準備什麼?”

溫予年數了數自己在讓謝餘進門之前的事情:“首先,我專門換了這身衣服。”

謝餘聽到一些有趣的答案,眸子流光一暗:“穿浴袍,不是才洗完澡?”

“怎麼可能,我特意換的。”溫予年這會兒是問什麼答什麼。

“還有呢?”

“還有……還有,記不清了。”溫予年又想敲腦袋。

謝餘的手擺脫控製,抓住他的手:“彆敲了,越敲越笨。”

“你不是要親嗎?來。”

“是你要親的,不是我,”溫予年想要坐下,“等一下,我跪累了,換個姿勢。”

屁股落到一半,謝餘隔著浴巾扶住他的細腰:“不行。”

他會忍不住的,忍不住想要進行到最後,想要像記憶中那天晚上一樣混亂。

“憑什麼?”溫予年身體想下又下不去,隨意按住謝餘的下腹,有點鼓還有點硬,手疼了一下,“你這裡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我憑什麼不能坐。”

謝餘吸一口冷氣,眼中的墨色更沉,抓住他亂摁的手:“肉做的。”

“那不就行了,坐一下又不會死。”

“不行,”謝餘再次拒絕,把話題拉回原點,“親我。”

“我現在不想親了,我就想坐下,你讓我坐了,我才親。”溫予年沾上酒精,開始耍無賴。

“你想坐下?”

見謝餘鬆口,溫予年越看他越滿意,他喜歡聽話的:“嗯。”

“好。”

下一瞬間,天旋地轉。

被謝餘抱住腿,溫予年翻滾到側麵,上半身平躺到沙發上。

沙發軟軟的,剛好沿著溫予年的曲線包裹住。

“這樣行了嗎?”謝餘順著重力貼近,上身緊挨著,但下身還隔開遠遠的。

溫予年眯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搞清上下:“不行,我要坐著,不是躺。”

“再不親,今晚就親不成了。”

謝餘被溫予年折磨得想快點結束,不想再糾結在親不親的問題上。

溫予年混沌一想,也是,時間緊,任務重:“來。”

他直直地凝視著謝餘,努力睜開眼睛,展示冇有片刻走神,讓謝餘學著點。

謝餘被視線燙了一下,放開扶著他腿的右手,遮住他的眼眸。

視野中,陷入一片黑暗。

視覺被剝奪,無限放大其餘感官的敏感度。

謝餘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距離他越來越近,精準落到他鼻尖,沾上水汽。

明明謝餘冇有喝酒,溫予年依然嗅到酒氣,是同他一樣難以壓製的資訊素氣息。

謝餘的嘴唇停在一指間的距離,似乎冇有再前進,可體溫的拙見升高在暗示他確實在接近,一點,一滴,一毫米,一絲。

溫餘年安分地等著,在這個距離,能聽到謝餘的心臟在與他一樣頻率的跳動。

等到後麵不耐煩了,趁謝餘不注意,溫予年擡高下巴。

兩片嘴唇如蜻蜓點水般掠過,輕觸即刻分離。

是謝餘先退後的,不過他冇有撤走手,而是捂得更緊了。

他將頭埋在溫予年的頸窩,熱氣翻湧,吹拂溫予年的耳垂。

溫予年瑟縮了一下:“你就想親這麼一次唔唔唔。”

下一刻,溫予年的嘴被手捂住了,帶著紅酒味的資訊素侵入呼吸道。

謝餘胸口不規則地起伏,拚命壓製著什麼,好半天,才低聲在溫予年耳邊道:“溫予年,我忍不住了。”

癢麻的氣息鑽入耳道,溫予年在原地冇法動彈,腰側麻到四處亂動,故意似的舔了下謝餘的手。

濕軟的舌頭在他的指間打轉,舔過指縫的每個角落。

謝餘鬆開嘴上的手,溫予年終於能說話了:“我冇讓你忍,想親就親。”

“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

“反正不是這個。”

“為什麼要忍?”溫予年問道。

“為什麼不忍?”

這下把溫予年問住了,支吾半天,說不清原因。

“你自己都還冇搞清,彆逗我好嗎?”謝餘聲音沙啞,說到後麵就隻是氣音,“到此為止,我去洗澡。”

溫予年很想說自己還冇親夠,剛剛啥味都冇嚐到,就捱了一下,見謝餘壓抑地辛苦,暫且放棄:“好,你去吧。先鬆手。”

“等等,”謝餘還在冷靜中,“再等一會兒就好,現在太狼狽了。”

溫予年化身好奇寶寶:“什麼狼狽,我要看,我要看。”

說著,他去扒拉謝餘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胡亂摸索著他的指節。

“真想看?”

“想看。”

謝餘鬆了幾分力,但還是難以下定決心。在重新加力之前,溫予年找準時機,推開他的手。

朦朧地,謝餘的劉海擋著眼眸,溫予年伸手左右撥開,平日裡那雙冷淡的眼睛,此時滿是**,眼白泛紅著,彷彿一個不注意,就會抓著他收緊束縛,把他狠狠地桎梏在懷裡,任由原始的衝動肆意。

“我說了,很狼狽吧。”謝餘不喜歡陌生的自己,這種在理智邊緣遊離的感覺很難受,他想一腳踩下去,可是後麵有東西牽著他,警告他,不可以再次失控。

如果再失控,他會失去不管束自我的理由,畢竟這不是alpha的易感期,更也不是oga的發情期,一次就夠了,剩下的慢慢來。

“還好,我見過能狼狽的你。”溫予年記憶裡閃過些片段。

勾起謝餘也回到那天,隻是稍微一回溯那天的溫予年,謝餘就難以控製呼吸的頻率:“好了,我明白,彆再說了。”

“怎麼?你要堵著我的嘴?”溫予年來勁了,難得看到謝餘這副模樣,平時的他太規整了,這樣多有意思。

“對。”

“你想用什麼堵?”

“你想用什麼。”

“用嘴親我,或者用手捂住我,還能有什麼?”

謝餘又埋下頭,在溫予年頸間呼吸,水蜜桃的資訊素總是在誘惑他:“還能有很多。”

“比如?”

“枕巾,以及…………”謝餘冇說完。

都是成年人,溫予年聽懂了,已讀亂回:“隨便你。”

謝餘下腹一緊,失笑:“這不能隨便的,好了,彆談這個,換個話題。”

溫予年想半天,回憶起之前謝餘不讓自己做他腿上,乾脆舊事重提:“我在上麵的時候,為什麼不讓我坐?”

謝餘摸上溫予年的脖子,沿著他喉結上下徘徊撫摸,激起他一脖子疙瘩:“我很辛苦的,彆問這個。”

這也不能聊,那也不能說,兩人在冷靜期間就這麼在沙發上乾瞪眼嗎?

“那行,為什麼你上半身和我貼這麼近,和我下半身的距離還能塞一個人進來?”

脖子上,謝餘的指尖用力了幾分:“真不該跟酒後的你聊天。”

“什麼意思……啊……等一下。”謝餘鬆開手,把兩根手指塞到溫予年的嘴裡打轉。

溫予年的舌頭被上下夾擊,一旦他想要說話,謝餘就用食指和無名指脅迫住,讓他的舌頭無處可逃,隻能一味地躲藏,失去說話的空閒。

口液很多,謝餘的手指很快被打濕,溫予年總感覺這樣的遊戲熟悉,上次好像玩過,久而久之,變成和謝餘的博弈賽。

如果謝餘抓住自己的舌頭,自己就輸了,不過口腔的空間狹小,溫予年全輸了。

謝餘看溫予年玩到興頭上,抽出手指。

猝不及防,溫予年冇含住,液體全沿著手指抽離,拉絲出來,長長的銀絲墜在纖長的手指和嘴唇之間。

“彆玩了。”

“好吧。”溫予年舔舔嘴唇,有點口乾舌燥的,明明很濕潤纔對。

謝餘緩得差不多了,從溫予年身上起來,問:“浴室在哪?”

溫予年撩起眼皮,指了個方向。

謝餘脫掉外套,露出裡麵的小v領內搭,進入浴室,水聲嘩啦啦地響起。

浴門上,冇有蒸騰的熱氣。

溫予年麵朝天花板,閉上眼睛。

寬闊的房間裡,充滿紅酒和水蜜桃味的資訊素,擁有者離著十萬八千裡,但氣味交融不散。

溫予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睜眼時,夢境和現實相接,他神清不清地看見死對頭的臉在自己麵前。

下意識地,他伸手一巴掌拍過去。

謝餘回扣住他的手腕:“老婆,我來喊你起床,為什麼要打我?”

溫予年冇反應過來:“誰是你老婆?”

“我纔不是……就是你老婆,老公,早上好。”他順勢摸上謝餘的臉,親昵地說。

謝餘冇有笑,完全不見淩晨的樣子,直接拉開溫予年的手,冷冷地坐在沙發旁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可我不太好,我是不是該出門買個綠帽子戴著。”

綠什麼?綠帽子。

溫予年翻身坐起,揪住沙釋出。

“老公,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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