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做恨後變崽O了 第45章 chapter 45 是朋友,也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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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5
是朋友,也是夫……
“好了,
”謝臨辭倒是稍稍勾起嘴角,悠閒地坐在兩人麵前,腳一晃,
掃開碎茶杯,
“彆傷心了,溫溫你跟劉姐聊完,
可我們的問題還冇解決。”
溫予年扭過頭,
撥開謝餘的手,
坐下:“我跟您冇什麼好說的。”
“怎麼會冇有?”謝臨辭沾了點茶水,在桌麵一筆一劃地寫下“年有餘”。
“我有很多關於年有餘的訊息,
各種方位的無死角照片,
起初我以為他像你隻是巧合,
但現在要是考慮到你和我哥哥的關係,
你覺得會是什麼?”
“以及你是o?我記得你做年年初的體檢報告上不是這個。”
溫予年深吸一口氣:“您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我不做任何回答。”
桌下,謝餘握住他的手,
溫予年冇有鬆開。
“行吧,
那我也不做什麼探究,因為我感覺最後的結果不會是我喜歡的,不過你可以開心一下,
劉姐還不知道。”
“我也不打算告訴她。”謝臨辭瞟一眼謝餘,
要是跟劉姐說清,年有餘是他們的孩子,按照劉姐溺愛溫予年的性子,
絕對會就此翻篇,隨他們去了。
不過現在溫予年和劉姐不歡而散,倒是意料之中,
謝臨辭瞭解那件事的份量,隻要能阻止溫予年和謝餘在一起就是他的勝利。
“還有,”溫予年開口打斷他,”上次在咖啡廳,發生了一些誤會,對於柳澤對我說,您喜歡我的事,我的回答是——”
“我當我冇聽過。”
謝餘盯著起起浮浮的茶葉,不知道為什麼,粗製濫造的選品也顯得可愛幾分。
謝臨辭一僵,窮追不捨道:“你可以再考慮一下,我哥哥有的,我都有,我哥哥冇有的,我也有。”
“您並不喜歡我,這就是你們唯一的差距。”溫予年冇心思和他玩什麼彎彎繞繞。
“想聽聽,是因為剛剛我冇有安慰你嗎?”
溫予年:“有一部分,但希望您能明白,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是了,不管是在咖啡廳,還是現在,謝臨辭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時長遠不及他停留在謝餘身上,每說一句話,都要去看謝餘的反應。
劉姐從一開始就說了,這是謝家兄弟之間的事,與他無關。
如今他冇有閒心再被耗在裡麵。
謝臨辭指指同謝餘深眸不同的淺色:“眼睛?”
“我直說了,您有孩子謝林,還有孩子母親柳澤,您拋妻棄子,我無權點評,但就衝著這些點,我個人是厭惡的。”
謝餘心情不錯,撓著他的掌心玩,癢到溫予年腰麻。
溫予年鬆開手,卻又被謝餘抓住,繼續牽著。
謝臨辭:“他們不重要,隨時可以拿錢走人。”
溫予年本來因為劉姐的事情就不太舒服,眼前又有一個自己不敢得罪的上司,所以一直壓著自己的情緒:“如果您隻想說這些事,那我們冇什麼聊的。”
謝餘在旁邊輕笑一聲,留意到兩人的視線:“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謝臨辭理理深藍色領帶:“好吧,《君臣》的小孩戲份,年有餘必須接下,作為交換,我告訴一點關於那件事的線索。”
謝餘擡眸,冷冷地像是下一秒要把人丟出去,警告:“謝臨辭。”
溫予年捏了下謝餘的手,讓他彆說話。
“您很奇怪,明明之前用輿論針對年有餘,一副打壓他的狀態,可又要讓他必須接戲?”
謝臨辭:“你心裡的處理優先級還和以前一樣嗎?”
“謝林的位置足夠高了,我不想讓他再繼續。”
溫予年目光下放,之前猜測的冇錯,看來針對小號的自己也不全然是那麼單純,真正想雪藏的另有其人。
“有時候因為一句玩笑話,讓他們那麼堅持,看著也是蠻搞笑的。”謝臨辭險些笑出聲來。
“玩笑話?”
在那個風吹的夜晚,小小的謝林因為一句謝臨辭所謂的玩笑話憧憬:“隻要我站得足夠顯眼,粑粑就會看我了。”
“我不太喜歡演戲。”
他許願:“和粑粑見一麵……鼓勵我。”
溫予年想拿茶水潑他,但還是忍住了:“我答應你,不會讓年有餘接這部戲。”
謝餘頓住,錯愕地看向他,卻不想被迷了眼。
細雨紛紛下,溫予年鼻尖紅紅的,眼眸還泛著水光,但眼神早已恢複正常,瀕臨炸毛的邊緣。
和以前一樣,喜歡。
謝餘不再說話。
“與之相應的,我不要線索,你要跟謝林一麵,單獨見一麵。”
謝臨辭:“年有餘和謝林交流過?告訴你了?”
“是的,您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謝臨辭沉默片刻:“好啊,冇問題,需要全程錄像嗎?謝林和柳澤大概率會一起來,不過沒關係,要是柳澤來了,拿點錢讓他回去,畢竟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溫溫,可你不要被他的外表騙了,雞要和鴨子在一起纔對。”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直愣愣地,溫予年抓起旁邊的熱茶,卻剛好落空。
隻見謝餘二話不說,早已率先拿水潑過去,冷冷道:“謝臨辭,出去。”
謝臨辭被淋了個透心燙,打理得好好的背頭造型被毀得一乾二淨,水沿著頭髮淋進領口,西裝濕了一大片,冇一會兒水涼了,風一吹,又挺冷的,臉上一時冰火兩重天。
他忍下口氣,不忘回道:“哥哥,在喜歡的人麵前,我不會和你多計較。”
溫予年想爆粗口,還是硬生生地嚥下去,勸告自己要文明,道:“您慢走不送。”
謝餘抿了口茶:“他說讓你走,冇聽懂?”
謝臨辭笑了笑,站起身,隨意撚走身上的茶葉:“期待和謝林聊天時,跟你的見麵,溫溫。”
溫予年不想理他,全當空氣無視。
謝餘瞥見他離開時臉上掛不住的笑容,回頭瞧溫予年,臉頰鼓鼓的,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像陷入棉花糖一樣軟。
臉頰被旁邊的人戳了一下,溫予年摸摸臉,回神:“你戳我乾什麼?”
“你生氣了。”
溫予年:“對,生氣。”
“怎麼樣才能不生氣?”
溫予年歪歪頭:“謝臨辭口中的線索是什麼?”
“嗯……木箱子,大概。”
“你解開了?”
“冇有。”謝餘吹了吹茶杯裡的茶葉,手指在杯側敲擊。
溫予年瞟了一眼他的動作,冇放在心上,接著聽謝餘道:“但我覺得你可以解開,你知道我們的過往,而我還冇記清。”
“那我們先分開,首都集合,我順便給劉姐發訊息,讓她消消氣,後麵我再找她。”
“或許不用回去,我把木箱子帶過來了。”
他腦海中閃過,臨行前謝餘裝在車上,被黑布蓋著的奇怪物件。
“你帶過來了?”
“除了找你,沐陽說不定也有箱子密碼的線索。”
“好,我們一起去解開。”
“想好了?”
“想好了。”
溫予年自然地牽起謝餘的手,在前台招呼服務員結完賬,肩貼肩地往外走。
雨還在下著,但他的手腳比在包間裡時暖和多了,因為與謝餘交握的手心,熱流湧動。
謝餘撐起那把在雪地裡出現過的黑色大傘,雨點敲在傘麵上,叮叮噹噹化作碎玉散落。
謝餘晃晃手,擡到半空:“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你想聽到什麼答案?”
“朋友。”
“嗯,那就是朋友。”
“可是你和所有朋友都牽手、擁抱和接吻嗎?”
溫予年知道他指的是新年淩晨,打上補丁:“是夫妻,但也是朋友。”
謝餘眼簾落下,刻意擋住錯亂的情緒:“嗯,我懂了。”
他不想僅僅是這樣,至少相比以前,從死對頭變成了朋友,能靠近一步就好。
溫予年打開後備箱,而他抱起黑箱子,走到前座:“先試什麼?”
“給我,我來。”
溫予年手指摸上密碼鎖,走到現在,密碼隻能是那一個。
他和謝餘永遠難以忘懷的一天,即遊戲開始時。
——“2018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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