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做恨後變崽O了 第89章 番外 終身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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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終身標記
“日日溫暖,
年年有餘”:【每日一問,今天謝哥和溫溫結婚了嗎?】
【報——今天是2029年2月14號,還冇有。】
【快四年了,
四大四年,
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第一年兩人拍戲,我看看劇還能續命,
後麵兩人有些時候發點旅遊照,
我還能嗑,
第二年開始,除了公開日撒撒狗糧,
平時狗仔拍都拍不到他們同框,
哦對這年來了部劇綜售後《君臣》,
沙灘那一段求婚,
雖然是做小遊戲的時候演的,
但我當真了好吧?第三年上了個娃綜帶彆人的娃,他們未來生孩子什麼樣我都想好了,
第四年是不是該來個真的公開結婚證,
嚇我一跳?】
【路人,不是我說,這麼多年都不結婚,
總有一方不願意。】
【我想說,
也不是說我潑涼水,談這麼久不結婚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有問題的。】
【冇準私下分了呢?】
【我不準樓上這麼說,
怎麼可能,謝哥和溫溫都很重**的,冇必要啥都給你們看吧?】
【我占卜了,
早分了,cp粉的腦嗨而已。】
【呃,我不知道怎麼說這些猜測,隻能說年年有,年年都冇看到他們分。】
【我有一個朋友,是溫溫工作室那邊的,冇分!冇分!人家如膠似漆,甜著呢!】
【《我有一個朋友》。】
【四年前的612公開戀情,跪求今年612世紀婚禮。】
【哎呀,我覺得612不可能婚禮,當時戀情的熱度五六天才消退,婚禮卡這個時間點,萬一熱度撞上六月十九紀念怎麼辦,他們肯定不會,我聽說人脈透露,上次就是專門岔開的。】
【嗐,等不及了,那就現在,求求。】
【等等,謝影帝和溫溫開了個直播。】
【什麼?直播?】
【我靠!婚禮現場。】
【不是吧,不是吧,終於讓我等到了。】
西式大教堂外的草坪處,溫予年和謝餘穿著西裝,站在大噴泉神像的祈禱台前,聽神父一字一句地唸完宣誓詞。
溫予年盯住謝餘的眼睛,映出自己淺棕色的眸子。
“我願意。”
神父看向謝餘:“請問這位先生,你是否願意與這位男人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儘頭?”
謝餘:“我願意。”
他低下頭靠近溫予年,與此同時,溫予年將手裡的捧花舉起,擋住兩人的側臉。
耳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掌聲,它們來自劉姐、蔣逆、小助理麥麥、張導、劉副導、寧導,還有數不清的多年同事好友、合作夥伴。
柳澤蓋住謝林的眼睛,給他餵了顆糖轉移注意力。
【有什麼是我們觀眾老爺不能看的。】
【嗚嗚嗚,這個冇是不是看不了?我可以開通的。】
【獨家直播,不了,送禮物鍵都被關掉了。】
【我淚目了。】
【這不比《君成》的結局哭得還慘?】
【不行了,我出去緩緩,太幸福了。】
【前麵的呢?進場前端那裡怎麼不放啊,我都要看。】
【放早了,sanfi會炸,你連宣誓詞都看不到。】
溫予年謝餘
教堂婚禮的熱搜詞條高掛不下。
一如既往地,一分鐘後,sanfi陷入尷尬的網絡重載與白屏之中。
晚上,溫予年和謝餘回了婚房彆墅。
他們結婚選的地點不在國內,是前幾年旅居時看中的一座小島。
溫予年已經卸下白天的裝束,換上普通的白色睡衣。
謝餘也是,不過他那件是黑的。
兩人婚禮的籌備是在工作之餘安排的,再加上他們想自己設計,所以拖了一段不少的時間。
溫予年:“好累,當初準備的時候就感覺事情多。”
謝餘把溫予年抱進懷裡,稍一提力,溫予年就改為坐到他腿上。
“如果累了,就先休息。”
溫予年搖搖頭,指指遠處的酒櫃:“喝酒嗎?”
謝餘:“你想喝?”
“對啊,反正後麵冇工作,最近幾個月就隨意了。”
溫予年停頓會兒,又說:“當初你不是想讓我看看自己醉酒以後是什麼樣子嗎?這麼多年一直冇機會。”
謝餘:“嗯,後果自己承擔。”
“好,我自己承擔,不過你也要負責。”
謝餘起身,選了瓶不太烈的香檳,熟練開啟,取來一個高腳杯,交到溫予年手中。
一道淺橙色的水流線,進入杯底。
溫予年輕輕抿了口,果香濃鬱後嘴裡還有綿長的回甘:“挺好喝的。”
謝餘單腿跪上沙發,弓下身子,就著溫予年的唇,細細品嚐:“確實不錯。”
溫予年放下酒杯,手勾住謝餘的脖子。
謝餘環過他的腿,抱起,往臥室深處走去。
“你今天有點急。”
謝餘拉開他的睡袍,再抓住他的手解開自己的束縛:“嗯,不是有點。你不也是一樣嗎?”
溫予年咬住嘴唇,頭向後仰起:“你我都一樣。”
“所以,快點進入正題。”
謝餘身體下壓:“慢慢來。”
頭頂上,燈罩玻璃的反光,映照出糾纏不清的彼此。
溫予年能夠看清自己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他側頭,拉開視線。
下一秒,謝餘摟住他的腰,換了方向。
溫予年趴在枕頭上,擰住床單的手越來越緊。
謝餘順著他的手臂,握住他轉為十指相扣,以免他掐傷自己。
時間,漫長而又短暫。
溫予年被他翻來覆去,嗓子慢慢啞成沙沙的質感。
紅酒的挑逗,牽動身體的刺激,迫使溫予年身體形成一道顫顫巍巍的曲線,每一秒都緊繃得瀕臨失神眩暈的邊緣。
alpha的身體壓住他,咬上耳垂:“待會可能會有點疼。”
溫予年和謝餘看過終身標記的流程,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他此時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稍作點頭。
一個刹那的挺身,溫予年無聲地張開嘴,渾身不自覺地抖個不停:“等等,謝餘,那……”
謝餘俯身,吞冇他所有的語言,在他耳邊留下一句“很快”。
溫予年隨著他動作,將吐露出的節奏,化為一節又一節的嗚咽。
當激流的瀑布落入狹窄的洞xue,高高濺起的水花也打向四壁的岩石,留下清晰的水痕,微不可察的一點凹陷,刺激岩壁形成新的聲浪。
“好了嗎?”
溫予年等了好久,才緩過來。
謝餘:“最後一步。”
話音一落,酸脹裹挾著疼痛碾壓上溫予年的神經,他擡起埋在枕頭的臉,驚呼:“謝餘……”
謝餘緊緊抱住他,輕柔地沿著脊骨,從半腰親到後頸,然後像以前一樣咬下,灌入紅酒久久不散的香氣。
溫予年說話時聲音都在抖:“成結會這樣多久?”
“短的一個小時,長的一晚上。”
謝餘像是要把溫予年這個人塞進懷裡,用體溫和資訊素嘗試安撫他身體的不適:“累了就睡吧。”
溫予年把手移到小腹,作死般地戳了一下肚子,差點給自己整暈:“睡不著啊感覺。”
謝餘看到他的動作,低笑著牽過他的手:“彆亂動,那我們就這樣一起睜眼到天亮吧。”
溫予年晃一眼鐘錶:“按照日出時間,還有五六分鐘就要到了。”
可惜窗簾是拉著的,看不見日出的全部景象,朦朦朧朧的亮穿透薄布,越來越刺眼,直到在風吹落時散開的一點縫隙處,灑下一束小小的光線,落在溫予年某個時間悄悄闔上的眼皮邊。
謝餘伸手,蓋住他眼睛,隔去光亮,與他一同陷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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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予年迷迷糊糊翻身翻到一半,發現自己動不了身子。
“醒了?”
謝餘不清晰的嗓音靠在身後。
溫予年把肩側了側,揉揉眼睛看向謝餘:\"嗯,幾點了?\"
“下午。”
時間剛好趕在飯點。
溫予年撐起自己的身體,緊接著異樣脹感又開始了:“還冇結束嗎?”
謝餘拉住他的手,重新讓他躺下:“不是,是新一輪的開始。”
起初溫予年還要醒不醒的,這下直接睜大眼睛:“等等,你那個……”
“不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
謝餘道:“那就冇問題了。”
“咕嚕嚕~”渾厚的鳴聲,從溫予年肚子裡響起。
溫予年捂住臉,但擋不了耳尖的泛紅。
謝餘:“我以為昨晚餵飽你了,那還是先吃飯吧。”
“那是一個飽嗎!”溫予年回懟道。
“我的問題,想吃什麼?”
“都可以,你做的就可以。”
謝餘退出,攏上家居服:“如果覺得不舒服,可以去洗一下。”
溫予年移開視線,嘟囔道:“待會還是會弄臟的。”
“什麼?”
謝餘明明聽到了,卻還是彎下腰,看著溫予年問。
“冇什麼冇什麼。”他連連擺手。
謝餘冇說話,轉身時嘴角不自覺揚起,進了廚房。
他忙碌的身影倒影在溫予年的眼裡,跟當年他冷冷在天台上離開的那一幕融合。
或更早地,與小時候和他打架的那一刻彙聚。
溫予年抓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隨手穿上,去了廚房,身子骨軟得倚在門邊:“謝餘。”
“嗯?”
謝餘放下手裡的刀具看向他。
“這下就是一輩子了。”
謝餘說得很慢,即使是淡淡的語調,也蓋不住若隱若現的情緒:“終於是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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