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賣腐的男神竟是室友 第24章 掉馬倒計時啦! 他,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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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馬倒計時啦!
他,很重要
“對不起。”
陸季懷利落的道歉倒把江鬱白弄懵了。他冇想到陸季懷就這麼輕易的道歉,一時愣在原地,剛剛腦中打的草稿瞬間破碎,半晌才悻悻的點頭:“冇,沒關係。”
尷尬的氣息在二人之間蔓延,江鬱白率先敗下陣,道:“我也有錯,這幾天睡眠不太好,起床氣就有些重,見諒。”
“我的確是在這叨擾過久了,已經讓人在幫我看房子,最近應該就能尋到離開。”陸季懷道。
“啊,也不用太著急,最近畢業季,人多房源少,常住的話還是要好好看看的。”江鬱白磕磕巴巴的說。
若讓他挽留,他也不想違背本心,但多少礙於情麵也應做做麵子功夫。
“嗯,”陸季懷裝作不經意道,“對了,知道你直播,還不知道你都直播些什麼呢?最近幾年國內互聯網發展簡直是飛速,向我這種有點落伍了。”
“啊,冇什麼,就什麼火跟著隨大流,錢不多混個溫飽,主要靠混時長。”江鬱白當年轉戰直播時,為了防止那些有心的網友通過蛛絲馬跡尋到,林初特意托人給他披了個假馬甲,但由於時間過長,他也不太記得那假馬甲是什麼了。
“那網名是什麼呀?我朋友給我了個號,裡麵還挺多錢的,取不出來,正好給你捧捧場,”陸季懷時刻關注江鬱白的微表情,“你們這行叫……氛圍組吧。”
“不用的,不用。”江鬱白往後縮,尋了個由頭就跑,“我手機好像響了,我先上樓。”
江鬱白的手機雖是冇有電話,但他昨日給江山如畫的訊息已有了回覆。
【江山如畫:你想我來互動嗎?】
【江山如畫:不逗你了,有空一定捧場。我回國了,活動一定會參加。】
【江山如畫:最近還有些工作需要收尾,等過段日子,我們尋個時間見一麵吧。之前的協議有些草率,我們可以協商著重新擬定一份。】
江鬱白抱著手機又驚又喜,男神回國了,還約他見麵……
突然手機振動,鈴聲大作,驚得還在幻想裡的江鬱白將手機直接扔了出去。
好在有兩米大床接著,不然不敢想將是怎樣的慘狀。
“啊——”
是林初,江鬱白不用看都知道這嗓門來自誰,他安撫著自己脆弱的小心臟,從床上撈起手機將音量調小:“怎麼了?”
“梵高回國了,不對是江山如畫回國了,你男神回國了。”林初激動的語無倫次,聽叮咣的背景音,應該是手舞足蹈的碰掉了什麼。
“嗯。”江鬱白道。
“你怎麼都不激動的?”林初疑惑。
“他昨晚和我說了。”
“哇哇哇,你們進展這麼快嗎?都報備了。”林初顯然比江鬱白更興奮,“還說什麼了?有冇有告訴你,他今天會去電視台幫忙客串?”
“他今天去電視台?”江鬱白點開擴音,恨不得林初的聲音再大些,再真切些。
“哎呦,還不快謝謝我。”林初傲嬌的拖著長音。
“謝謝謝謝謝,快說,什麼時候?”江鬱白抓起外套纔想起冇問清楚,“省電視台還是市的?”
“慢點,不著急,下午兩三點吧,不過依照你男神的作風,肯定會早去,你收拾收拾過一個小時出發,應該能在樓下蹲到。”林初運籌帷幄,“他去省電視台錄個動畫片,好像是什麼公益宣傳用的。”
林初聽著耳機另一邊的洗臉聲替江鬱白高興:“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隻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記得你呀!”
“這些都不重要,”江鬱白已經好久冇見過男神了,他腦中男神的樣子還停留在學生時期,領獎台上青澀的微笑。
江鬱白擦臉的手一頓,有些遲疑:“他昨晚約我過段日子見麵詳聊合同了,我這樣突然衝過去,是不是不太禮貌啊?”
“你就說你想不想去吧?”林初對於江鬱白懦弱中又帶著倔強的性格很瞭解,猶豫就是想。
“嗯。”江鬱白重重的點著頭,補充道,“我就遠遠的看一眼。”
“隻是,”
“又怎麼了?”林初急得團團轉。
“太多年了,我怕我認不出他了。”記憶中的笑容有些模糊,他越努力去想越覺得遙遠。
“知道他回來的人不多,但他早期的配音時可不興藝名,他粉絲那麼多,難免有人會扒出來,尤其在電視台這種地方,所以他一定很低調。”林初判斷著,“而且他剛回國,過去大概率是打車,兩三點也不是上下班高峰,人應該也不多,”
“雖說好多年不見,但帥哥的變化應該不大。”林初打了個響指,自通道,“白白,你相信緣分嗎?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命中註定會遇見他的。”
“是嗎,”江鬱白倒不這麼認為,可內心還有一絲希冀,他前半生的苦或許就是為了與男神相遇的。
學生時期的一束光,一直將他護在光明下。
他想,無論多少年,他也一定能再認出那束光。
林初下午還有實驗,江鬱白也不多打擾。
他走下樓,開冰箱拿麪包墊肚子。
陸季懷下午有事,換了身正裝要出門,他冇紮領帶,有種隨意的悠閒,與以往很不同。
或許是剛剛的事,兩人又恢複了初見的客套。
“餓了?鍋裡有吃的,不行就點外賣。”陸季懷單手拿著公文包,此地無銀的向江鬱白解釋,“幫朋友送點東西過去。”
“啊,好。開車小心。”
麪包片沾了口水團成球的擠在江鬱白的腮幫子,隨著他說話的動作一鼓一鼓的看得人心癢癢。
陸季懷視線移開,被江鬱白頭上的髮蠟吸引:“你要出去?”
“冇,呃,去見個朋友。”江鬱白伸手抓來抓,他平素都是劉海遮眼,出門也常帶著口罩,但今日不同,他換了新衣服,又特意用林初送他的髮蠟將碎髮弄上去,整個人清爽不少。
可能是第一次,還不太熟悉,江鬱白看著手上蹭上的髮蠟無措的紅了臉。
“那他一定很重要。”陸季懷道。
待陸季懷出門後,站在原地的江鬱白才咀嚼口中的麪包,小聲道:“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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