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賣腐的男神竟是室友 第23章 好點色怎麼了? 我又冇違法亂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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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色怎麼了?
我又冇違法亂紀
陸季懷深吸一氣,平複心情。
他從未想過,他會有倚老賣老的這天。
陸季懷語重心長道:“鬱白,我虛漲你幾歲,是你舅舅的朋友,也算得上你的半個長輩了。”
“嗯。”江鬱白點頭,不明白陸季懷想說什麼。
進入初夏,夜晚也有些悶熱,他裹著袍子不透氣,裡麵裙子的蕾絲邊貼在身上格外的癢。
他小心的挪動著,想不失禮貌的緩解身上的不適。
但在陸季懷眼裡,這就是不耐放的表現。
“多活了幾年,閱曆應該比你深些。孩子,人冇有高低貴賤之分,職業也是。”
“但若自我墮落,就真的……”
江鬱白還是個患者,陸季懷不敢深說,希望他的委婉勸諫能把江鬱白從泥潭中拖出來。
或許江鬱白隻是為錢所困,冇有父母在身邊,唯一的親戚也遠在國外。
看著麵前稚嫩的臉,陸季懷有些觸動,一個人打拚生活的諸多不易他也深有體會。
“嗯,好的,我知道了。”此地本就背風,麵前陸季懷又將唯一的透氣處擋住,江鬱白實在是耐心有限。
“還有事嗎?冇事我就先進去了,直播間還有很多人在等。”
說完,江鬱白衝陸季懷一點頭,將門開了個小縫,嗖的一下,鑽了回去。
利落的關門,將想要往裡窺探的陸季懷擋了個嚴實。
陸季懷收回半伸出去的手,對於剛剛的情形,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隨即他又搖了搖頭,訕訕的下樓回了房間。
另一側的江鬱白將門反鎖後,靠在門上聽了會兒,確定陸季懷離開,才放心的將袍子撇開,坐回了鏡頭前。
[剛剛是敲門嗎?這麼晚,是誰?]
[誰呀誰呀,怎麼啦?]
[急急急,白白不是一個人住嗎?難道白白屋裡有人了?]
“外賣。”
莫名被教育的江鬱白看著乾乾淨淨的手機屏,冇什麼心情應付,隨口謅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直播間的粉絲們也冇懷疑,畢竟,冇人能想到房間裡還會安門鈴。
為了保證活動當天嗓子不受影響,江鬱白提前和粉絲打好招呼,這幾天的直播都不會過多用嗓。
粉絲們也表示理解,小打小鬨的開啟黃段子模式。
江鬱白樂得輕鬆,哄哄小女孩們開心他很願意。
十個嘉年華滑過,江鬱白驚奇的發現,前幾日還是新人的“慕白”,現在竟待在榜三。
“感謝慕白哥哥送來的嘉年華。”江鬱白提起裙邊,坐在椅子上作了揖。
[慕白:白白大神有喜歡的人嗎?]
真直白,鏡頭外的江鬱白翻了個白眼,還真當他見錢眼開什麼都做?
彆說就是個榜三,榜一也冇這麼放肆。
江鬱白:“有啊,”
直播間粉絲眾多,都等著他的下一句。
他則故意理了理剛剛弄亂的裙襬,緩緩道:“我愛眾生。”
本以為自己這樣,慕白會知難而退,誰承想,這個慕白一點眼力見都冇有,直戳他肺管子。
又是十個嘉年華。
[慕白:前兩天你男神江山如畫上熱搜,你怎麼看?]
哼,我怎麼看,我雙眼看。
又是十個嘉年華。
[慕白:熱搜下麵都是說你直男裝彎蹭熱度,你不去解釋一下嗎?]
好傢夥,十個嘉年華一個問題,他從未做過這麼有錢的訪談。江鬱白實在不理解有錢人的想法,但還是嚮往有錢人的oney。
[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白白是直是彎管你什麼事?]
[白白現在什麼熱度,需要蹭他,是他來蹭白白纔對,他複出還不是靠白白的直播間,還不是靠白白的新劇。]
[白白,彆聽他的。]
[有點小錢了不起啊,姐妹們,努努力,咱把他的榜三打下來。]
一時間,螢幕前禮物亂飛。
江鬱白:拜慕白這個頂著忠粉的黑粉所賜,他這個月真的能拿到玩偶了。
眼見事態越來越惡劣,江鬱白不得不下場主持。
“隻能怪男神的粉絲太多,太小氣了。”,江鬱白傲嬌,“他能活三萬多天,跟我睡兩天怎麼了?”
“至於我是不是彎的,主要分人,看臉看身材,你,我就是鐵直,男神來的話……”
江鬱白一頓,揪著衣角撒嬌:“我不抽菸,不喝酒,也不蹦迪,我就好點色怎麼了嘛!”
[就是,我們白白好點色怎麼了!]
[就是,我們白白好點色怎麼了!]
……
慕白的打擾於江鬱白來說隻是曇花一現,但陸季懷的探究,真的令他頭疼。
破天荒的,江鬱白接到舅舅江博琛的電話。
兩人久不聯絡,哪怕不見麵,都有種說不清的尷尬。
“最近挺好的?”江博琛昨晚接到陸季懷的電話,就上火了,早上起來,便發現舌尖上起了個大泡,說話時難免牽動,有些大舌頭。
江鬱白像個小學生,接電話站得筆直:“嗯。”
“聽說你男朋友是你直播認識的?”江博琛耐不住性子,索性直接問。
也算也不算,江鬱白不知怎麼解釋,糾結一會兒點頭:“嗯。”
昨天陸季懷最終說了什麼,江博琛根本聽不見,滿腦子都是江鬱白穿成舊社會舞女的樣子,卑躬屈膝的賠笑:“聽說,他喜歡看你穿黑絲?”
江鬱白的眼眶瞬間紅了,他赤紅著眼忍下滿腹委屈,強撐著:“小舅舅,我冇穿黑絲,”
“是陸季懷說的嗎?我隻是收了幾個女裝的快遞,他,他若是親眼所見我無話可說,可我冇…冇,他怎麼就可以以此想象。他若是覺得和我這樣的人住在一個屋簷下不妥,大可以直說離開的。”
見江鬱白如此說,江博琛立刻噤聲,打了個哈哈說是有人謠傳,就掛斷了電話。
江博琛雖冇承認,但江鬱白知道,這謠言隻能是來自住在他家的陸季懷。
他越想越氣,隨手扯過幾套女裝奔下樓。
陸季懷站在客廳正接江博琛過來怒斥的電話,擡眼就看見江鬱白怒氣沖沖的奔向自己,他來不及反駁江博琛的質問,也來不及詫異江博琛的傳話,掛斷電話,直麵江鬱白。
江鬱白將手中的女裝砸向陸季懷身側的沙發上:“你是我小舅舅的朋友,我以為也會算我半個小舅舅,一直以來我也是這麼尊敬你的。”
“我不過是收了幾個女裝的快遞,你就告狀到我小舅舅那去,這也就算了,我買了就確實打算穿,你也不算胡謅,但你臆想造謠我穿黑絲,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江鬱白氣得太陽xue疼,他憑什麼躲到哪裡都要受這些委屈。
江鬱白越想越難過,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
他是有理的,可屈辱的眼淚根本不受控製,說話也帶了哭腔:“你若是看不慣我,若是覺得這些噁心,你大可以離開,你有錢買車,有錢下那麼貴的飯店,你不可能冇錢租房子,外麵大把大把的五星級酒店,怎麼就不行,我這裡可裝不下你這尊大佛。”
剛剛江博琛打電話過來說他就覺得驚訝,現在,江鬱白站在他麵前,像受了潑天冤屈的樣子更加重了陸季懷的訝異,他小心試探著詢問:“你冇穿黑絲?”
“冇,”江鬱白梗著脖子,不服輸的瞪著比他略高的陸季懷。
澄澈的眼眸直白簡單,真誠得像初生的嬰兒,看得陸季懷發毛,他悄悄用手在背後掐了下自己,有些懷疑昨晚他的親眼所見:我也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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