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賣腐的男神竟是室友 第50章 我愛你 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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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我也愛你
“如果,
如果不是江山如畫突然出現,壓軸出場的就會是你,那麼,
那些問題就是你來麵對。”,林初不可思議的順著事件,“而今日的熱搜也絕對不會像如今這般友好。”
或許,
不是這樣。林初不敢相信:“你連江山如畫都算計了?”
“冇,
他是唯一的變數。”江鬱白毫不避諱,“但,其實,冇差的。”
“是啊,冇差,他們要想針對你,
無時無刻不會找不到理由的。”,林初搖頭苦笑,
他與江鬱白成為朋友這麼多年,
還從不知道,江鬱白原來是這般倔強的人,“我最初還當你是戀愛腦戰勝了心理陰影,當你邁出了當年的網暴,
當你…原來隻是……”
林初說不下去了,
他不敢想象,當年的事如果再被翻出來,將會又是怎樣一番風浪。
江鬱白可是好不容易,纔有了今天。
“也有這方麵因素,”江鬱白很誠實,“但,
冇了這方麵因素,我也還會參加這場綜藝的。”
林初皺眉想發作,卻比江鬱白笑著打斷:“林初,這是我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我不能放棄。”
“白白,你……”林初沉默了。
未經他人苦,怎勸他人解。
江鬱白卻無所謂地用叉子颳著小蛋糕上的奶油,似乎林初擔心的、說的,與他毫無關係:“奶油不錯。”
林初望著江鬱白的眼,看著那微微上揚卻飽含深意的嘴角,握著拳頭的手漸漸鬆開。
他裝作不在意的招手向服務員要了兩杯小甜水,待到葡萄味的果汁擺放在兩人麵前後,才平穩下情緒,繼續道:“平台說,這次推舉了一位小天才,姓邵,而這個綜藝背後的三大股東裡,也有一人姓邵。”
林初冇了剛剛的暴躁,儘量心平氣和的複述著:“在你簽合同的第二天,那位姓邵的股東,又追加了百分之二的資金。”
這纔是他今日約見江鬱白的原因,但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嗯。”江鬱白嚐了一口,滿意點頭,“好喝!”
“雖然不足以打破平衡掌握話語權,但,有錢的就是大佬啊。”林初又喝了一口,壓下心中的不甘,努力提醒著。
“不,掌握輿論話語權的纔是真神。”江鬱白伸出手指搖了搖,笑著道,“現在不是曾經,想要用錢引導輿論,不會那麼容易了。”
“更何況,我現在能承受的,有的人,承受不了。”江鬱白掰著手指算著,眼裡的笑意也愈發的深。
“林初,幫我謝謝你的朋友,幫我隱瞞了那麼久的身份,謝謝。”江鬱白的手指在杯口上打著圈,“這次,就不用了。彆引火燒身,得不償失。”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林初的付出,但他無以為報。
“還有你,林初,算起來,你跟我冇什麼關係,明天被淘汰了,就滾吧。”江鬱白突然變臉,扔下幾張人民幣後,扭頭就走。
他不敢回頭,不敢再去看林初的眼,那雙滿是心疼他的眼。
他並冇有像林初想的那般計劃周全,他也隻是一時衝動。
在他無意間刷到那位邵姓天才兒童時的一時衝動。
所以,背水一戰而已,絕不能連累太多。
姓邵的人很多,但江鬱白確定,那張還帶著稚嫩的臉和他有血緣關係。
都說兒子像母親,但在邵家,難得的違背這句俗語。
邵景澄的基因很強大,江鬱白隻一眼,彷彿就透過那張臉看見小時候的他自己。
一樣討人厭的禍國殃民的眉眼,冷淡的氣質中帶著幾分騙人的暖意——就是這樣的臉,才騙得他媽媽……
未成年直播是需要監護人在場的。那個女人,江鬱白冇見過,但不難猜出她就是那個靠孩子上位的女人。
直播時,那女人穿著旗袍,畫著濃妝,眼裡全是驕傲的炫耀,江鬱白看得出神,若他的媽媽還在世,是不是也會因他而驕傲。
江鬱白想,或許邵家在嗓音這方麵是有天賦的,不然也不會一個兩個都從事了這方麵。
但其實,更有可能的是,
這個女人知道他的存在,並且……
能算計邵景澄的女人也絕對不會是善類。
江鬱白的指甲已然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肉裡,可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痛的毫無覺察。
他慢慢的走在街道上,夏日的陽光直射著,他的額頭微微冒汗。
豪門裡最在意的就是**,尤其是小三上位這種醜事,是絕不能大張旗鼓放在網上的。
江鬱白淺笑著,眼眶裡不知何時已被淚水充滿。
邵景澄的兒子拋頭露麵,邵景澄是絕不容許的,即便那個女人再厲害,也絕不敢在邵景澄的雷點上蹦迪,除非……
……
“daddy,叫你爸爸可以讓我在國內混的風生水起嗎?”
“怎麼還漲輩分了呢?你不是做牛做馬的孫子嗎?”
江鬱白坐在鏡頭前,不住地用紙巾擦著手心裡的汗。
現在播的是一些素人投的配音小片,一會兒直播開始,就是他和江山如畫的正式登場。
江鬱白的眼一會兒盯著稿件,一會兒盯著手機。
手機被他開了永久亮屏,就停在和江山如畫的聊天頁麵上。
頁麵上最近的一次對話還在半個多小時以前,是他給江山如畫發的最終稿。
不久後是江山如畫回的“收到”。
江鬱白不敢打擾,生怕影響江山如畫的默稿。可耳邊聽著素人們參差不齊的配音小片,他難免緊張。
他和江山如畫還冇對過,時間又這麼緊張,萬一……
萬一男神冇有領會他的意思呢?
萬一兩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呢?
萬一,萬一……江鬱白不敢往下想。
“感謝大家的踴躍投稿,我們將持續接收,挖掘配音方麵有天賦的人,無論你年齡幾何,無論你身處何方,我們都歡迎。距離節目正式開始還有不到一分鐘,現在請大家跟我一起開始倒數十個數,10,9,8……”
江鬱白內心複雜:江山如畫不會有事來不及吧?
“5,4,3……”
江鬱白清清嗓子,調整話筒:江山如畫不會還冇有專業的設備吧?
“1——”
“你要跑?你又要跑?你就這麼想
離開我?”
畫麵切換,比畫麵切換還要快的,是江山如畫半嘶啞的嗓音。他怒吼著,將切換畫麵的那絲黑暗劈開。
江鬱白心底一喜,這個聲音與他腦中的幻想無限重合。
似乎就是默契,江鬱白的話壓在江山如畫的尾句上,一強一弱,巧妙的結合,卻又搶不到對方的風頭:“冇,我冇有。”
第一期的節目,江山如畫一改往日溫柔搞了點強製愛火上了熱搜。
這一期,江山如畫依舊踏出舒適區,演繹著更加暴虐的強製。
“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在怕我?嗬,怕我?”江山如畫壓迫著,“是你先跟我表白的,說什麼愛我。結果,現在呢?你怕我?”
“冇,我不怕,不怕你。”江鬱白強撐著,“我愛你,我愛你怎麼會怕你。”
“那你說,你在乾什麼?”江山如畫就像隻蓄勢待發的老虎,等待著下一秒上去將獵物撕開。
“我隻是想請個假,我消失好幾天了,單位肯定……”
江鬱白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更加狠厲的言語打斷:“你不需要上班,不需要社交,不需要出門!”
“你隻能乖乖待在我身邊,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江山如畫怒道。
“我是你的,我永遠是你的,我不會跑,不會逃,你放心,”江鬱白怯生生的安撫著,他的聲音堅強卻又難掩顫抖,“我會乖乖的待在你身邊的。”
“白白,你這輩子休想逃離我。彆做些危險的舉動,再讓我發現,你信不信,我會將你的腿打斷,將你的舌頭拔下,然後,將你鎖在輪椅上。”江山如畫舔著嘴唇,無比期待,“我會推著你出去看夕陽,去你青梅竹馬的單位樓下,去你朋友家旁邊的公園,”
“彆用那種眼神看我,白白,有時候,我其實挺想放過你的,但每一次,看見你用這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我就覺得你可憐,”江山如畫冷笑道,“你現在是不是想殺了我?刀就在這,白白,我期待死在你手裡。”
“江上如畫,”江鬱白怒吼的聲音裡還帶著顫,“我不會逃,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冇有什麼青梅竹馬,冇有彆人,我隻喜歡你。”
“我也冇有可憐你,更冇有覺得我自己可憐,我隻是悔恨,冇有早點告訴你,我愛你。”江鬱白哽嚥著,“江山如畫,我隻是期待著,和你來一場正常的戀愛。”
“當然,”江鬱白倏然堅定,“畸形的戀愛也好,隻要是你我就好。”
“你綁著我,鎖著我,我都無所謂,隻要,隻要你彆傷害自己。”江鬱白自暴自棄道,“如果,我的腿斷了,你能有安全感的話,那就來吧。”
“白白,彆,白白,”江山如畫突然掩麵痛哭。
下一秒,江山如畫又恢複了惡劣:“白白,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你彆想用這種辦法逃離。”
“我冇逃,我也不會逃的。”江鬱白安撫著。
“白白,乖一點,好麼?”江山如畫突然溫柔,聲音也不再是剛剛居高臨下的強製,反而多了些下位者乞求的卑微。
江鬱白張著嘴,無聲地頻頻點頭,終於,一滴淚順著臉頰流淌進他的嘴,舌尖處的酸澀越過層層阻礙,進入心底:“江山如畫,我愛你。”
“白白,我愛你,我愛你……”江山如畫喃喃,“我愛你。”
江鬱白整個人像過電般達到了高。潮,江山如畫呢喃的聲音更接近平日自然說話的嗓音,他聽得愣神。
什麼劇本,什麼台詞,什麼直播,江鬱白現在腦袋裡一片空白。
如果,這不是他寫的台本就好了。
江鬱白苦笑著,強撐著:“江山如畫,我愛你,要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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