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賣腐的男神竟是室友 第48章 因內褲引發的 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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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內褲引發的
尷尬
霞光漸漸暈染整座城市,
將整座城市裝扮成粉紅色。
值過晚班的月亮已然悄悄退去,換上新一日嶄新的太陽。如往日一般溫暖照耀著引領方向。
早班的白領踩著高跟鞋搖曳著向希望進發,小朋友們也蹦蹦跳跳的去見自己的好朋友。
江鬱白揉了揉蹉跎一夜疲憊的眼,
打著哈氣,吸拉著拖鞋從樓上下來。
陸季懷今日穿了一身淡色休閒裝,圍著圍裙正圍著灶台轉呢,
像個……賢妻良母。
江鬱白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得瞌睡蟲都冇了,
他默默的暗罵了一句,摒棄雜念後乖巧地走過去,詢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快好了,你先去洗手。”陸季懷側目掃了一眼,道。
“好嘞。”江鬱白剛剛的羞愧勁兒還冇過去,換個地方緩緩再好不過了。
他奔去洗手間,
關上門,用清水洗淨昨日的疲憊。
洗手間裡是掛著很多毛巾,
黑色的、深灰色的、淡灰色的、還有白色的,
分門彆類整齊的在各處執勤。
江鬱白拿捏不準哪個是擦手的,糾結一番索性放棄。
他扭著身子甩了甩臉,甩了甩手,就準備出去。
餘光掃見剛剛原本潔淨的鏡子,
此刻正有幾滴水珠正在上麵耀武揚威的反著光亮。
江鬱白努努嘴,
在廁所轉了一圈找尋紙抽。
一番探查無果,他聳聳肩往裡走,彎腰想去抽馬桶邊上的紙。
一抹陰影隱約落在他的臉上,江鬱白直起腰剛要擡眸。
卻見鼻尖處,大概還有幾毫米的地方,灰黑色布料差點與他親密接觸。
江鬱白一個閃躲,
後撤幾步,卻見剛剛視覺死角處,被簾子半遮的是一條還未乾透的內褲。
江鬱白心有餘悸的佩服自己動作的敏捷,逃也似的衝出了廁所。
“怎麼了?”陸季懷將最後一張雞蛋餅從鍋裡夾出,放在精心挑選的白色瓷盤裡。
“冇什麼,咳咳。”江鬱白尷尬的撓了撓脖子,臉上的溫度迅速升高。
那條內褲的尺寸……雖然隻看了一眼,但,有些東西像上牙膛粘著的柿子皮,無時無刻不讓你回憶起。
陸季懷將圍裙解開掛在一側牆壁的粘鉤上,端著盤子迎麵從廚房往外走。
江鬱白想要控製,奈何目光不知為何的,總忍不住地往某處掃。
陸季懷的褲子是白色的,雖然是休閒款,但腰身還是極為貼合。此時冇了圍裙的遮擋,下身某處更顯龐大。
江鬱白不自覺的吞嚥下口水,腦中丈量著內褲與眼前形狀的匹配度。
休眠的時候這個尺寸,那麼……
江鬱白搖了搖頭,將腦中的少兒不宜畫麵甩走。
“你不是喜歡吃樓下那家的老母雞蛋嗎?我又買了點,你嚐嚐這個雞蛋餅。”陸季懷坐下,將放著雞蛋餅的盤子往江鬱白麪前推了推。
蛋!
江鬱白的瞳孔放大。
剛剛的內褲明顯還冇乾,應該是早上剛洗完的。
都說男人早上精力旺盛……所以……
江鬱白抿著嘴唇,盯著餐桌,想象著桌下,陸季懷此刻的姿勢。
“你,早上洗了內褲啊。”
江鬱白一驚,連忙捂住嘴,他怎麼說出來了?!
“洗手間那條嗎?”陸季懷用公筷給江鬱白夾了一張雞蛋餅,又放自己碗裡一張,“早上風有點大,吹掉了,我又洗了一遍。”
“哦,”
江鬱白內心抓狂,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坦然的,麵無表情的,在飯桌上就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你樓上有露台會好很多吧。”陸季懷咬了一口雞蛋餅,點頭示意江鬱白嚐嚐。
江鬱白:“什麼?”
“晾衣服啊,”陸季懷喝了一口小米粥,淡然。
“嗯,”江鬱白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你有什麼要晾曬的嗎?我可以幫你拿上去。”
“洗手間裡的……”陸季懷一頓,“算了,我回頭買個烘乾機。”
“內褲用烘乾機不好!”
江鬱白閉上眼,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
他暗自反省,以後絕對不能通宵,腦子和嘴都斷聯了。
“啊,你說這個啊,”陸季懷放下筷子,俯身看向江鬱白,淺笑著道,“是應該曬曬太陽,紫外線殺殺菌。”
“對啊,殺殺菌。”江鬱白被看得有些發毛,點頭順著陸季懷的話接道。
陸季懷也跟著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江鬱白:???
“對了,”陸季懷重拾筷子,嚐了一口秋葵,“你昨晚首秀應該不錯吧,我看今早熱搜好幾個都是在誇你的。”
“啊?”江鬱白還未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就又被驚到。
“節目的神秘嘉賓,壓軸出場,江山如畫。”陸季懷道,“微博上有粉絲剪輯的視頻,我剛剛刷到了。”
“早說你這麼厲害,我昨晚應該幫你刷刷火箭助助場啊。”陸季懷毫不避諱道,“等下期節目,我一定留好時間觀看。”
江鬱白恍然,解釋道:“昨晚不是我,我……我,”
江鬱白眼珠一轉,有了主意:“我被放鴿子了。”
“咳咳”,陸季懷被嗆到,猛灌了一口水,“他們放你鴿子!”
陸季懷放下筷子,將手往前一伸:“合同呢?”
“那個,不關合同的事,”忘了這茬了,江鬱白靈機一動,道,“對不起,我騙了你。”
“什麼?”陸季懷靜靜地看著江鬱白,隻是放在桌下的左手手指,有節奏的在腿上打著拍著子。
“我隻是個小透明,一個個人配音愛好者,其實我冇有麵試上配音,”眼見陸季懷眉中有怒火升起,江鬱白趕忙解釋道,“但我麵試上編輯了,就是給這些配音演員寫台本。他們唸的,演的,都可能出自我手。”
“其實我挺喜歡這份工作的。”江鬱白瞧著陸季懷的臉色,默默補充道。
餐桌上的空氣倏然凝固住,江鬱白的心也跟著提到了最高處。
他不擅長撒謊,尤其是麵對陸季懷看過來的那雙暗含深意的眼。
好在陸季懷並冇有深究。
“所以,你昨晚隻是熬夜寫台本?”陸季懷指著江鬱白眼下的青紫問道。
“嗯。”江鬱白提著的心放下,長出一口氣,堅定點頭。
他絕對不會承認,在構思台本時,他腦中的,少兒不宜畫麵的。
陸季懷:“唸的,演的?”
江鬱白:“嗯。”還有幻想的。
“需要幫忙嗎?”陸季懷問。
江鬱白的腦還沉浸在昨晚幻想的小片裡:“什麼?”
“唸的,演的,不需要人配合或者,給點建議嗎?”陸季懷循循善誘,“還是……有什麼不方便見人的嗎?”
“冇有,”江鬱白說完又有些心虛,小聲的在後麵補充道,“就是,也冇有那麼能登大雅之堂的。”
“冇事,我很樂意能幫到你。”陸季懷紳士一笑,重新拿起公筷,將早上醃好的黃瓜條放入江鬱白的碗中。
“謝謝。”
吃完早飯,還是日常分工,江鬱白負責將碗筷收拾好放入洗碗機。
陸季懷則處理剩餘的食物,分門彆類地歸放於各處,為下一此做準備。
“不是說可以去露台晾曬嗎?”陸季懷單手將冰箱門關上,聽著腳步聲,掐算著,及時叫住鬼鬼祟祟想要逃上樓的江鬱白。
江鬱白一驚,默默將半隻搭在樓梯上的腳收回,打著哈哈:“啊,對,差點忘了。”
內褲……
江鬱白冇有潔癖,但對於這種私密物,本能的還是想躲避:“要不,你跟我一起上樓?”
相比樓上的設備、裝備們被曝光,他更不想再與彆人的內褲親密接觸。而且,樓上的東西其實也已經曝光的差不多了。
女裝、道具、配音……
他現在也就隻能堪堪掩住姓名吧。
“好。”陸季懷毫不謙讓,“我去取一下。”
江鬱白點頭,站在原地,無聊的揪著衣角,數地上的格子。
“要不,你來幫我拿點?”陸季懷半張身子在洗手間裡,探出頭問。
“不好吧。”江鬱白捏著衣角,將衣襬團在一堆折磨著。似乎這樣,有些東西不知名的情緒就能從他身上轉移走。
不就一條內褲嗎?
他怎麼幫?一人一半嗎?
這是不是有點太……
陸季懷的身子已然收了回去,整個人都進入洗手間,但盛情邀約的話語卻一直在客廳迴盪:“冇事,來吧。”
拒絕的話雖到嘴邊,但,人不在眼前,他實在抹不開麵子這般無禮的拒絕。江鬱白猶豫後,還是慢吞吞地挪著步伐走向洗手間。
“幫我抱一下,我去拿衣掛。”
一進去,陸季懷就給了他一大包衣物。
江鬱白往裡瞄了一眼,洗衣袋裡似乎都是白t和……老頭衫?
獨自一人站在洗手間裡,江鬱白忍不住再次看向防水簾,腦中不由的好奇。
江鬱白的身體要比嘴誠實的多,他的腦子還在轉,腿已經開始往洗手間裡挪了。
簾後,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令人瞠目的依然屹立。
“內褲嗎?”陸季懷進來,手裡拿著一大把衣掛,“我一會兒晾屋裡。我在視窗按了個伸縮架,可以照到太陽的。”
“那挺好的。”江鬱白被陸季懷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他平複著想要蹦出的心臟,尷尬地快步從裡側撤出。
原本就漲紅著的臉,在路過陸季懷時,因不小心蹭了一下陸季懷半露出的胳膊而愈發紅了。
“抱歉。”江鬱白邊跑邊像鴕鳥似的,將頭埋了下去。
一股淡淡的茶香,柔和的鑽入鼻腔,江鬱白躁動的心才緩緩安撫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品味著柔軟衣服所帶來的舒適感。
倏然,他擡起頭,瞳孔放大。
江鬱白看著抱在懷裡的洗衣袋,斷了線的腦迴路瞬間連接——他剛剛,是埋在,陸季懷的衣服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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