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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賣腐的男神竟是室友 第53章 噩夢 還是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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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

還是春夢?

“咳咳”,

江山如畫自然開麥,“邵邵小朋友配得很好。”

他是專業榜的第一,導播早早就準備好切鏡頭了。

【我去,

什麼情況?】

【大佬,不要,我的江白啊,

這就要be了嗎?】

【大佬不是白白的朋友嗎?這種時刻他怎麼拆台?】

【就是,

他不理,或者裝不在不就好了,這個時候冒出來做什麼?】

【俗話說,同行是冤家,說什麼好朋友,其實還不都是尋機會捅刀子的。】

【你們懂什麼,

大佬這叫公正。】

【大佬都張口認可了,你們腦殘粉們就彆堵著耳朵彆昧著良心了。】

“但,

這個年紀應該還在讀書吧,

”江山如畫上一秒還在關心,下一秒便給予,正因受到偶像關注而驕傲自滿的邵邵一擊重創,“你,

還是回去讀書比較好。”

“啊,

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邵邵突然遲疑,“還是因為,你是白白的朋友,怕我搶了他的風頭……”

“我的確是白白的朋友,”江山如畫厲聲打斷,“但這和你沒關係。”

“溫柔並不是夾著嗓子說話,

你年紀小,這樣對嗓子傷害很大。你現在仗著嗓子的優勢,以後呢?你還冇到變聲期吧,你想過你這個狀態能維持多久嗎?”

“溫柔也不是卑微,不是弱勢。”

“也並不是所有喜歡主角攻的都是天生的受,男主隻是喜歡攻而掰彎了自己。你的語氣太過於唯唯諾諾,冇有人權。攻受地位很不平等,這並是作者的初衷,也絕對不會是作品想要表達的意思。”

“雖然我個人認為白白當年的處理也冇那麼貼合,但,要比你通過幾分鐘熟悉,囫圇讀下來的好的多。”

……

後續,江山如畫還說了很多,江鬱白都蹲坐在椅子上,乖巧的聽著。

期間,很多專業人士以自己的視角幫他說話,他都聽不進什麼了。

江鬱白滿腦子都是男神在幫他出頭,男神曾關注過他,或者,關注過他的作品。

放在桌邊的手機頻頻震動,江鬱白一心沉浸在男神的聲音裡,絲毫不受外界打擾。

[林初:這個邵邵肯定是故意的,哼,冇準江山如畫不主動出來,他都得過去尋求一下建議,故意噁心你一下呢!]

林初瞭解這個邵邵的情況,大致明白邵邵出現在此的原因,自然也能看透邵邵剛剛的一番騷操作。

他此刻一副劍拔弩張,恨不得自己擼起袖子幫江鬱白乾仗的架勢。

原本林初隻是微怒,替江鬱白生氣。

可漸漸的,他就上頭了。

[林初:這個作品可是你的開山大作,江山如畫就這麼批判你?]

[林初:什麼叫這個角色你討巧了?你研讀劇本的時候他看見了?你挑燈苦練得到全劇組認可時,他知道嗎!]

[林初:怎麼叫邵邵比你更有優勢,聲音天賦更好?明明你更優秀。]

林初知道江山如畫對江鬱白有著怎樣的意義。當著同父異母弟弟的麵,當著直播間和配音圈那麼多熟人的麵,被偶像否定,他想,江鬱白一定不好受。

其實,江鬱白內心對偶像批評自己冇有半分波動,此刻他滿眼都是對男神專業的崇拜。

他早年間憑藉著嗓子的條件,憑藉著對江山如畫的嚮往,什麼都不懂地一股腦的紮了配音圈,紮入了聲優這個行業。

他不是科班出身,因為他父親的緣故,除了江山如畫的作品他幾乎冇再聽過**劇,更不要說去研究了。

故而,初出茅廬的他,有著先天的不足。

江山如畫說的每一點,江鬱白都覺得很有道理。

他甚至有些吃醋,他早年邁入這行時,為什麼冇有得到江山如畫的指導。

所有的小片都演藝完畢,排名時也算進入了尾聲,所在的演員並不多。

故而播到最後,好好的綜藝儼然變成科教片。江山如畫在上麵用片段舉例講解,粉絲們拿著本本在下麵狂記。

而彈幕上的虎狼之詞,隨著夜色越來越深也變得更加猖狂。

【當年要是有著學習環境,清華北大不在話下。】

【難以想象,江山如畫躺在我的被窩裡,趴在我耳邊給我一點點將知識掰開揉碎了講……】

【姐妹,被窩裡,隻是講知識嗎?你確定碎的是知識,而不是彆的什麼?】

【突然能帶入白白的日常視角了,他也吃太好了吧!】

【怎麼感覺怪怪的?大佬這是在批白白,還是公然秀恩愛呢?】

……

林初冇有收到江鬱白的訊息,以為江鬱白內心受挫,抱著手機焦急地在宿舍裡徘徊,尋覓安慰之言。

而被擔心的正主,輿論的中心,此刻已經抱著筆記進入了夢香。

夢裡,

江鬱白靠在男神的懷裡,而男神則不正經的調戲玩弄著他的耳垂,一會兒吹氣,一會用牙齒輕咬:“不學點彆的?”

“哎呀,你再跟我說說,這種剋製情緒和感情的聲音要怎麼把握?”,江鬱白一心求教。

“剋製?”,江山如畫輕笑了一聲,將江鬱白環在自己身下,用手輔助著江鬱白。

**,停止,再**,再停止,不上不下地釣著江鬱白。

待到江鬱白忍不住哭著求饒時,才慢悠悠道,“我在教你剋製。”

“不學了,不學了。”江鬱白討饒。

“不學了嗎?好孩子可不能半途而廢。”江山如畫反而變本加厲,“姿勢要掰開了,揉碎了,才能掌握。”

然後,江山如畫認真且耐心的教授他姿勢,直至江鬱白的求饒聲破碎不堪,才鬆了手,容他釋放。

□□好,江鬱白渾身痠疼毫無力氣的趴在江山如畫的懷

中,閉著眼任由江山如畫擺弄,將他身上擦拭乾淨。

“白白,”江山如畫貼著他耳朵呢喃。

男神叫自己,江鬱白即便是渾身散了架子也是要擡頭迴應的。他眯著眼摸索著去啄江山如畫的唇。

可江山如畫卻不許他偷懶,四處躲避讓他吃不到。

江鬱白有些生氣,擡手將人困住,笑著去吻。

就在唇與唇相接的瞬間,江鬱白眼前的世界清晰了。

他吃驚地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麵龐,腦中一片空白——陸季懷。

江鬱白是被嚇醒的。

確切地說,是在他意識到,和他翻雲覆雨的是陸季懷後,嚇醒的。

夏日的清晨總是來得很早,太陽勤勤懇懇的工作釋放著熱量。

江鬱白此刻迎著朝陽,跪坐在床上,躁動的心不安地跳動,腦中之事不堪回想。

往日的夢他想記卻總是一轉眼便丟失,可偏偏在他想要忘卻時,那個身影卻頻頻在腦中浮現,揮之不去。

江鬱白冇有下樓吃早飯,也冇有吃中飯,他像隻鴕鳥,掩耳盜鈴的以為,隻要他躲著陸季懷就能忘記昨晚的那個夢。

他將一切的一切都歸咎於,陸季懷在他眼前晃悠的太久了。

而他最近除了陸季懷也冇見過幾張男人的臉,大腦冇法想象男神現在的模樣,便將年齡差不多的陸季懷的臉按上了。

可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陸季懷上來時,帶了新鮮出爐的蛋糕,上麵還抹了江鬱白最喜歡的動物奶油。

“餓了麼?墊墊肚子。”,陸季懷端著盤子,並冇有想往裡進的意思,“通下水的師傅大概半個小時後到,你要收拾收拾嗎?”

“啊。”江鬱白依在門框處,根本不敢擡頭。

江鬱白的異樣是那種根本不需要細想便能品味出的,陸季懷心裡一個咯噔:“昨晚,睡的好嗎?”

“啊,”江鬱白如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冇有,昨晚什麼都冇有。”

“我冇做夢,冇有。”江鬱白搖頭。

做噩夢了嗎?

陸季懷在內心猜測。

“小蛋糕,我嚐了,很甜的。”陸季懷將手中的蛋糕往江鬱白手上遞。

聽說,甜品會緩解壓抑的情緒,陸季懷一早就起來準備。

在確定江鬱白不會下樓吃飯,他的心裡就隱隱不安,此刻江鬱白的表現,更加確認了陸季懷的猜測。

他昨晚,做的,似乎有些過分。

陸季懷不知道江鬱白,但他知道他自己,年輕氣盛時的他彆說是大庭廣眾被人批評,就是私下被說教麵子上都是掛不住的。

而他昨晚,當著全國的網友讓江鬱白下不來台……

可他又不得不這麼做,江鬱白對江山如畫有著不能動搖的,盲目的崇拜,這並不是件好事。

要將虛幻拉回現實,他就要一點點,打破江鬱白對江山如畫的幻想濾鏡。

否則,萬一有一天,江鬱白內心的支撐倒塌,對他來說,將是毀滅式的打擊。

這件事,拖不得。

陸季懷心底一酸,似與江鬱白感同身受。他懸著手臂,放低聲音:“要不,我約師傅改日?”

“啊。”

眼前的手臂,手指……江鬱白埋頭不敢睜眼。

陸季懷身上的每一處,都與昨天晚上的身影重合,就連說話語氣,都那麼相似。

江鬱白覺得他好像瘋了。

他推開陸季懷伸過來的手,逃也似的退回去,關閉了房門。

坐在屋內,久久難以平複的江鬱白根本忍受不了,他一想到他春夢的對象就在他樓下,或許還在給他準備吃的,他就覺得窒息。

江鬱白掐著嗓子,試圖通過外部刺激緩解內部刺激,可效果甚微。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林初的電話恰巧打來。

江鬱白像是揪住了救命稻草,毫不思考的奔向林初。

考慮到江鬱白的情況不對,林初這次尋了的飯店,隔壁就是一家心理診所。

林初想的很好,將人騙來,江鬱白的狀態要是正常,兩人就在私密的包廂裡吐糟;萬一情況不對,隔壁就能治療,兩不當誤。

其實,江鬱白的症狀,在出了樓後就緩解了很多。走出小區,見到外麵的人來人往,他內心的陰暗像是懼怕陽光似的躲進了深處。

打車到飯店,江鬱白的躁動已經隨著時間和距離平複了。

他推門走進去,一切都很正常,除了因躁動而疲憊的身軀。

林初藉著倒水的功能仔細觀察,在確定江鬱白隻是心情不佳後,長舒了一口。

江鬱白情緒低落是常態,尤其是昨晚上的事,江鬱白能保持這般已經是很正常的了。

林初謹遵心理醫生的叮囑,看待江鬱白要像看待正常人一樣,不用小心翼翼避諱什麼,有時候抒發出去,才能真的解開心底的結。

“那個江山如畫太過分了,”林初替江鬱白這麼多年的暗戀打抱不平,“他居然在節目上毫不避諱的講你的缺點。”

“嗯。”江鬱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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