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賣腐的男神竟是室友 第56章 好摸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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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摸嗎?
嗯
陸季懷這種,
應該喜歡徐光宇那樣的吧。
矜貴的小少爺,活潑開朗,生活在幸福中,
無時無刻都能發現生活的美。
最重要的是,門當戶對,有共同話題。
江鬱白的腳無意識地來回踢著地上的鞭子,
他歪頭靠在牆上,
想象著那樣的畫麵。
倏然,江鬱白被他腦中的畫麵驚到。
他居然在臆想陸季懷戀愛。
江鬱白驚慌失措地一腳將裝道具的袋子踢開,袋中各色道具瞬間散亂一地。
皮拍,頸環,鈴鐺,尾巴……好不熱鬨!
越煩事情就越亂,
江鬱白痛苦麵具加身,蹲在地上將道具聚在一堆往袋子裡裝。
可脆弱的塑料袋經曆江鬱白的一擊泄憤之腳,
脆弱不堪,
此刻再遇到江鬱白暴躁的動作,瞬間被支棱的道具撕拉出一個大口子。
江鬱白鬱悶,焦躁地伸手作踐著頭髮,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白,
好了嗎?要不……”,
林初在樓下催著。
似乎江鬱白在樓上的磨蹭、猶豫就是在找一個不去的台階,而林初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實他的台階。
江鬱白應著,他顧不得地上的東西,匆匆換了衣服下樓。
陸季懷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真的湊巧。
他一身白色運動裝,正好配上林初今日一身黑的著裝。
兩人穿著顏色相似的運動鞋,
站在門口,同時向他看。
好般配。
江鬱白低頭看了看他淡紫色的運動套裝,心下生出膽怵的異樣。
他猶豫了,他跟林初與陸季懷比,更像是那個冇有唸完書,身上還一身學生氣的孩子。
“白色,”,江鬱白脫口而出,“吃火鍋的時候,容易臟。”
他有私心,他希望,陸季懷能因此回去換一身。
江鬱白知道他不應該這樣,但,有時候身體要比腦子更加誠實。
可陸季懷並冇有動作,無所謂的科普著:“冇事,店裡有圍裙。”
“嗯”,江鬱白陷入沉默,他羞愧,好似他自私陰暗的一麵被當場戳破。
現在很多餐飲店都會給客人準備一次性的圍裙,陸季懷這個層次看中的店,服務肯定更到位。
這再一次論證了他們層次的不同。
江鬱白跟在兩人身後,像個多餘的人,望著前方般配的一對。
林初很瞭解他,可他其實並不瞭解林初。
但他知道,林初家境應該還不錯。
研究生的導師是數一數二的,留學名額是給他預留的,直播平台是能說得上話的,娛樂圈的小道訊息是有來源的。
其實,他一直都格格不入吧。
江鬱白越走越慢,他或許真的錯了,他剛剛就不應該出來。
江鬱白有些後悔,木訥地跟著二人走進健身房,準備好一切後,江鬱白更加後悔。
他是運動小白,林初或許也是。
他不喜歡彆人的碰觸,拒絕了私教,林初也拒絕了私教。
但,他的拒絕是一個人躲在跑步機上。
林初的拒絕,是撒嬌讓陸季懷指導。
之所以是跑步機,一個是因為跑步機是在角落裡,無人打擾,更多的則是因為,他隻懂得跑步機,選擇這個不至於太露怯。
或許是兩人隻當他消磨時間用跑步機散步,又或許,兩人早就厭煩他這個電燈泡了,江鬱白的腦子開始胡思亂想。
依照陸季懷的聰明程度,不可能看不出林初是在釣他。
而陸季懷此刻,明顯是在享受這段曖昧時光。
江鬱白忍不住用餘光與瞟兩人。
林初距離他不遠,正在嘗試一個力量器械,而陸季懷則背對著他,手把手地教著。
他看不見陸季懷的表情,但從林初臉上的紅暈來看,他們一定很享受。
江鬱白將目光收回,悶頭快走,不想再自取其辱。
“你這個發力點不對,小腿過多吃力會受傷的。”
江鬱白的身側不知何時多了一位……男孩。
“不好意思,不找私教。”,江鬱白埋頭。
“我不是私教,我就一健身愛好者。”,男孩笑了下,露出甜甜的酒窩,“我大三,在附近做暑期家教,今天孩子生病難受,家長不確定能不能上課讓我等一下,我冇地方去,就進來了。”
“哦。”,江鬱白冇想到對方一下子解釋這麼多,不好意思的迴應著,“我陪朋友來的,就隨便走走,打發下時間。”
“你也冇事,我也冇事,不如一起打發下時間?”,男孩繞到江鬱白身側的跑步機上,以身作則道,“擡頭,挺胸,腳踩實……”
江鬱白這時才真正注意身側說話的男孩。
男孩身上的裝束確實不像專門來健身的,乾淨的白色短袖,搭配大學生必備的灰色運動褲,清爽不失活力。
男孩身上的肌肉並不明顯,但隱約可以隔著微透的短袖看見裡麵的肌肉線條。
大概是知道江鬱白不想說話,男孩的話也不多,隻是必要的時候提醒他發
力點與呼吸。
爬坡對於男孩或許太輕鬆了,他取過書包,拿了本英文書放在前麵,一邊學習一邊運動,遊刃有餘。
江鬱白心底的敵意也漸漸消退,他其實對這種男大有著天然的好感。
不是他有色心,而是在他最難的那段日子,是一群大學生給予了最後的鼓勵,這其中,就有林初。
江鬱白看著身側朝氣蓬勃的男孩,彷彿又看見曾經的林初。
那張略顯稚嫩的臉上滿是替他的不甘與心疼,倔強的不讓眼淚流下,卻不爭氣地止不住。
江鬱白淺笑了下,側身向剛剛的方向望去。
林初和陸季懷已不在原地,他想,依照林初的性子,應該換彆的器械了吧。
“同學,”,江鬱白收回目光,小聲打擾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要離開了嗎?”,男孩將書合上,看了眼手機,“家長跟我說課暫停了,那……一起走?”
江鬱白緩緩點頭,他實在受不了男孩期待的眼神:“好。”
“不好,”
陸季懷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江鬱白從跑步機上一退,便撞到陸季懷。
江鬱白冇準備,錯不及防的一下,撞得他後背有些痛。
江鬱白回身,不好意思的看向陸季懷:“冇事吧?”
他的後背都這麼痛,陸季懷是前胸,應該更疼吧。
“我冇事。”,陸季懷的聲調和剛剛截然不同,但很快,又變回剛剛的冷冽,“這位小朋友,你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嗎?要我叫個人幫你指引一下嗎?”
“不用,”男孩從跑步機上下來,掃了眼擋在江鬱白身前的男人,不甘示弱的回敬道,“大叔的眼神是不太好嗎?怎麼竟往人身上撞?”
“我來接我侄子有什麼問題嗎?”,陸季懷抱臂。
“侄子,舅舅?”,男孩不可置信。
“告訴他,我是不是你小舅舅。”,陸季懷回身,眉心微緊。
江鬱白不明白,剛剛還一片祥和的地方,怎麼突然有種火藥味。
俗話說,幫親不幫理,雖然感覺是陸季懷先挑事,但為了林初,他還是應該站在陸季懷這邊。
江鬱白:“嗯。”
“小舅舅啊,你好,我是……”
男孩的自我介紹還冇說完,就被陸季懷打斷:“你不是要走了嗎?”
“我剛剛是……”
“果然還小,人冇有定性,做事情也冇有規程。”,陸季懷掃了一眼男孩抱在胸前的書,冷笑一聲,“diary
of
wipy
kid,小屁孩,日記。”
陸季懷故意停頓,聽起來像是在罵人,卻又,將書名翻譯的很準確,讓人尋不到錯處。
“初中生的書單吧。”,陸季懷猜測道,“你小時候冇讀過嗎?”
男孩被嗆,開始尋找藉口:“我,家教,預習一下。”
“哦,那你快回去預習吧,□□
world,你有空也可以讀讀。”,說完,陸季懷抓著江鬱白的手離開此地。
江鬱白不太習慣,費了好半天勁兒才從陸季懷手中掙脫,他停在一架器械旁喘氣:“林初呢?”
陸季懷站在旁邊:“被人帶走了。”
順著陸季懷眼神的方向看過去,一個穿著花裡胡哨的男孩正一臉不高興地坐在某器械上,距離太遠他有些看不清,而林初則站在一旁諂媚的笑著,嘴中不知在說些什麼。
“聽林初說,好像叫什麼澤,言澤。”,陸季懷道。
“言澤?”,江鬱白吃驚,“他怎麼找到這來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不知道,”,陸季懷挪了下身位,擋住江鬱白看過去的視線,“剛剛聽了一耳朵,好像是林初答應言澤什麼,冇做到,正哄著呢。”
“啊,不會是借錢了吧,還是高利貸。”,江鬱白根本冇聽懂陸季懷的意有所指,他滿腦子都是言澤離家出走現在冇錢,林初也冇什麼錢的窮苦場景。
見江鬱白要過去,陸季懷伸手攔住:“好像是林初答應言澤不摸彆人腹肌,不然就不還錢了。”
“什麼,言澤怎麼可以不還錢。”,顯然,江鬱白並冇有t到陸季懷的意思。
“重點是還錢嗎?”,陸季懷恨鐵不成鋼地抓著江鬱白的手,搭在自己的腹肌上,“重點是腹肌。”
江鬱白有些懵,陸季懷距離他太近了,呼吸間的熱氣吹在他眼皮上方,使他控製不住地抖動著。
半晌,江鬱白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的手還放在陸季懷的腹肌上。
他想收回,卻被陸季懷死死抓住,一瞬間,通過手心傳過來的滾燙將江鬱白的臉“燙”熟。
欣賞到滿意的反應,陸季懷側頭淺笑,在江鬱白耳邊吹著氣:“怎麼樣,滿意你摸到的嗎?”
陸季懷的聲音中帶著蠱惑,就連吹過來的氣都帶著巫術,江鬱白像被攝了魂魄點著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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