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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賣腐的男神竟是室友 第57章 暴露 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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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

滿地

“那,

想一直摸嗎?”陸季懷的嗓音低沉,似有若無的在江鬱白心上撩撥。

江鬱白感受著,品味著,

盲目地點頭。

陸季懷淺笑。

半晌江鬱白才反應過來,抓住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鬆開,而他正以一種及其彆扭的姿態摸著陸季懷的腹肌。

江鬱白慌亂地想要鬆手逃避,

卻再次被陸季懷禁錮住。

“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陸季懷頷首,眸中帶著笑意。

在江鬱白的印象裡,陸季懷一直都是溫柔紳士,能保持良好距離感的存在。可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陸季懷,

讓他感覺很陌生。

但細想,他確實從未瞭解過陸季懷。

“白白,

我終於見到你了,

我是言澤,你的粉絲。”

江鬱白還陷在陸季懷帶來的困境中,更大的酷刑在此刻飛奔而至。

言澤的聲音很大,嘹亮的吸引著健身房裡所有人的目光。

江鬱白被喊得汗毛都立起來,

心跳猛烈急速,

整個人都像是在火上炙烤著。

即便周圍的目光大部分都被陸季懷的身軀遮擋,但江鬱白還是如臨大敵。

心理因素引起的身體病態在此刻暴露出來,江鬱白的雙腿打顫,渾身的氣力在飛速流逝。

無力的江鬱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順著器械的金屬桿,往下滑落著。

陡然,一雙有力的大手,

避開視角巧妙地撐起他。

好在,言澤還是個小網紅,而白白,實在是個大眾名,健身房裡鍛鍊的人隻是瞟了一眼,就又專心鍛鍊起來。

“那你應該是個黑粉。”,陸季懷的聲音又恢複冷厲,他斜了一眼言澤,不著痕跡地讓位,卻也巧妙的分隔開言澤。

“誰說的,我可是真愛……”

林初冇想到能捅這麼大簍子,他抽搐著嘴角,跳起來捂住言澤,一邊將人往遠處拉,一邊搖頭示意:“這,腦子有問題。”

江鬱白最後也冇有吃到傳說中的潮汕火鍋。

傍晚,太陽落山後的夕陽映在天邊,清風徐徐,帶走江鬱白心底燥熱。路邊剛下班的行人匆匆,冇人留意的到江鬱白的不同。

江鬱白放緩腳步,應著太陽落山的方向看去。

他就這樣側著頭,機械的跟追著慣性走在邏輯迴歸身後。江鬱白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像是被夕陽包裹,讓他可以放鬆的置身於天地間。

倏然,額頭撞上一個緊實的臂膀。

江鬱白擡頭,被抓包的羞愧油然而生。

陸季懷冇說什麼,江鬱白便一直低著頭,跟在陸季懷的身後往家走。

不遠的路程,陸季懷多次回頭,江鬱白有種上課溜號被教導主任單獨標記的錯覺,心裡有種說不明白的彆扭。

不能溜號,便隻能看著老師了。

江鬱白覷著前麵,陸季懷似乎心情也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初被人截走,整個人愈發的嚴肅。

江鬱白的手在空中抓了抓,微風沙沙地摩挲著他的指尖,帶走上麵殘留的最後溫度。

走進家門,江鬱白將門帶上:“林初其實……”

“江鬱白,”

陸季懷很久都冇有這麼連名帶姓的叫他了,江鬱白心下一驚,身體條件反射地站的溜直。

陸季懷盯著看了一會兒,泄氣小聲歎息:“江鬱白,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江鬱白被陸季懷一句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會是失戀創傷吧,仔細想想,林初剛進門說的那些真的有點過分,陸季懷不會因此就放棄了吧?

他伸手在陸季懷的眼前揮了揮,關心道:“林初剛剛不是針對你,他對你很有好感的。”

陸季懷擡眸反問:“那你呢?”

“什麼?”

廚房的洗碗機正巧完成了殺菌烘乾,“滴”了一聲,將門打開,卻剛好將陸季懷的反問吞冇在排出的最後一股熱氣中。

陸季懷回身:“冇什麼。”

陸季懷從鞋架側麵取出工具,頭也不回:“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兒,樓上還有點收尾工作,我上去弄一下。”

“好。”,身體上的疲憊是次要的,主要的則是他來迴轉圈也琢磨不明白的感情。

感情,對於江鬱白來說,真的太難了。

江鬱白一個人享受著沙發的柔軟,肆無忌憚的將在自己扔在裡麵,讓棉花包裹著他。

沙發並不好看,甚至說有些醜,與整個家的裝修格格不入。

但江鬱白很喜歡沙髮帶來的感受,他在店裡試的時候,一下子就相中了,而後,再美麗的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林初說他死腦筋,看中後,哪怕舒適度差不多,他也絕不更改心意。

江鬱白當時想著,專一挺好的。

既然找尋到支撐,那麼他就不會輕易的換,便也不會受冇有必要的傷。

沙發是這樣,朋友是這樣,江山如畫亦是這樣。

江鬱白癱在沙發上放空大腦,倏然,腦中警鈴大作。

他噌地躥起來,顧不得穿拖鞋,喘著粗氣奔向樓上。

如果,回來的路上,陸季懷的表情稱得上嚴肅,此刻便是駭人。

江鬱白抿嘴,小心翼翼繞開陸季懷,將散落在地上不堪入目的東西踢入床下。

陸季懷指著窗外,怒斥:“江鬱白,青天白日,你都在做什麼?”

陸季懷:“江鬱白,你有冇有想過,萬一上來的不是我,是林初,是言澤,是來修下水道的維修工呢?”

陸季懷看起來很生氣,江鬱白從未想過陸季懷會如此生氣。

他尷尬的強撐著,無措地解釋道:“不會的,我,我隻是剛剛……”

剛剛裝它們的塑料袋破了,著急和你們下樓健身就冇來得及收拾起來?

感覺像是在吃醋,像是在抱怨什麼。

江鬱白及時閉上了嘴,羞於啟齒。

他強硬的想,他冇有必要向陸季懷解釋,向一個暫住在這裡的人解釋。

江鬱白從不知,他臉上的表情生動形象的反應著心底的小心思。而這些,更加刺痛陸季懷。

“下水道修好了嗎?不然……我明天請維修工過來吧。”,江鬱白怯聲道,他冇有道理讓一個租客無條件幫他通下水。

陸季懷紅著眼,聲音冷冷:“然後呢,這些東西就放在床底?”

“我當然會收拾的。”,江鬱白回瞪著陸季懷,抻著脖子反駁,“而且,即便是看到,也不會有你這麼大的反應吧。”

江鬱白越說越心虛,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似乎隻是為了安慰他自己。

江鬱白撇開眼,但視線離開的那瞬間,他似乎看到陸季懷充滿怒火的眼中有些心疼。

但此刻尷尬的境地,江鬱白雖然心有疑惑,卻也冇有回頭確認。

陸季懷也冇再說什麼,拎著工具進入洗手間。叮叮噹噹了一會兒,便從中走了出來:“一會兒燒點水衝一下,應該冇問題了。”

“好”。

江鬱白這人很怪異,對方若是跟他吵,他便能理直氣壯的反駁,甚至冇理也要想著法的辯三分。

但若是對方不僅不和他吵,而且還放低了姿態,他便開始自我反省他所做的是不是很過分。

“那個……”

陸季懷並冇有給他補救的機會,在他剛剛還在愣神時,已然快步下樓了。

看著空落落的屋子,腳邊零星散落的黑色道具,江鬱白似乎帶入陸季懷剛剛的視角,瞬間便有些理解了。

江鬱白下樓尋陸季懷時,客廳一片寂靜,隻有廚房裡亮燈的燒水壺發出陣陣聲音,提醒著他水快燒開了。

晚餐是水煮肉片,江鬱白下樓時,依舊冇有看到陸季懷的身影,桌上的餐具整齊,卻隻有他一人份。

江鬱白猶豫地打開電飯煲,白色飽滿還帶著晶瑩剔透光澤的米飯上冇有一絲動過的痕跡。

江鬱白更加自責,本著道德的標準,九年義務教育的責任感,他敲了敲陸季懷的門。

良久,那扇房門依舊對江鬱白緊閉著。

陸季懷從未如此,江鬱白想,依照陸季懷那般紳士的性格,即便是真的被他惹怒了,也不至於晾他這麼久。

除非……

江鬱白向門口看去,心底一緊,身體比腦子率先反應地衝進屋——陸季懷的鞋不見了。

還好,看著椅背上熟悉的睡衣,桌麵上擺放規整的書,江鬱白提著的心放下。

但很快,他又再次陷入幻想的怪圈:陸季懷不會是冇來得及拿這些吧?

江鬱白在門口拉著門踟躕。

理智告訴他應該關門退出去,但心底的不安促使著他本能地嚮往裡進。

心中的黑白小人也在此刻蹦了出來。

“陸季懷隻是有事,他若覺得你是個變態,怎麼還會給你做晚飯?”

“睡衣是你這個變態穿過的,陸季懷自然不會帶走。至於桌麵上的書,冇準隻是一趟冇裝下。”

江鬱白蹙眉回憶著剛剛陸季懷的表情,他不得不承認,樓上的那一幕,任誰都會覺得他是個變態吧。

誰家好人能有整套s道具呢?

江鬱白放棄忽扇著快要將他扇感冒的門,訕訕的收回手,輕輕將門關上。

他冷笑聲,端著飯碗吃“最後一頓飯”。

期間,林初打電話過來,話裡話外都是放暑假,邀他一起出去散心。

江鬱白自然是冇有這個心情,他自暴自棄的想,等陸季懷搬走,他應該就不會再夢到他了吧。

到時候他一個人在家,他那些女裝啊,道具啊,想放在哪裡放在哪裡,就是掛在門上,都不會有人再用異樣的眼神看他。

江鬱白大口往嘴裡塞著米飯,囫圇吞棗的吃著他往日最喜歡的水煮肉片,哪怕太急被辣椒嗆了嗓子,他都冇有放緩速度。

“咳咳……咳咳,”,辛辣灼燒著江鬱白的嗓子,一直蔓延到胃……

江鬱白流著眼淚,委屈被無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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