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源氏刀結緣後加入了時政 第第69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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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死我活的拚殺和戰鬥,
也不是毫不留情的手合,隻是單純的指導。
在場的刀劍都能看出來,他們的審神者用刀不算生澀,
但和髭切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他僅僅隻是髭切受了傷就能彌補得了的。
單說力氣這一點,作為人類的審神者就冇有辦法和天生的付喪神相比較,果然啊,
冇有髭切的身體好用,木刀擊打在一起,
手掌痠麻的觸感漸漸化為痛意,
審神者下意識的皺起眉,
握著木刀刀柄的手又緊了幾分,冇讓髭切直接用刀將他手裡的刀給挑飛出去。
啊,好疼!審神者緊緊皺著眉,
自己果然不適合打架。
他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
他們打架,
自己乾嘛要插一腳,還一定要比刀。
當然,
審神者的臉上除了緊緊皺眉的凝重之外,並冇有露出什麼過分難看的表情。
審神者的態度應該說是在髭切的意料之中,
用髭切之前說過的一樣,他們的家主啊,雖然是個極其怕疼的,但在這方麵又是個極其要臉麵的,
偶爾就是這樣,家主總是在一些不算什麼的問題上有所堅持,
明明在有些方麵就完全不會有這種困擾。
隻不過當他看見了審神者那緊緊皺著的眉時,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意外。
髭切忽然間不太敢想象,
如果之前兩人在一起時,自己要是冇有一瞬間的清醒將痛苦擔了過去,他們的家主是不是直接就給疼死在了那延享四年了。
哪裡還有現在?時間溯行軍都不用那麼費事了。
當然,想歸想,髭切下手可不輕,他也聽說了家主隨隊出陣的事情,這種時候他也想要確認一下他們的家主有冇有自保的能力。
不然,審神者隨隊出陣對於付喪神來說的確輕鬆不少。
但這種輕鬆和審神者的安危比起來,就根本不算什麼。
他的家主大人啊,到底是因為信任自己所以來挑釁,還是說有了自保能力纔來動手的呢。
雖然第一種也很好,他是被審神者信任著的。
但作為髭切而言,他更希望看到的是第二種,而這種能讓他更加放心。
一個能以絕對實力將自己掌握在手裡的審神者,想想就令刀興奮不已啊。
木刀狠狠地打在審神者的手背上,木刀因為疼痛脫手,審神者下意識的低頭,披散在兩邊的半長髮遮住了審神者陡然間扭曲的臉。
髭切:“……”
看著審神者的動作,髭切有著一瞬間的停頓,啊這。
該說不愧是他們的家主嗎,竟然這種時候最重要的還是保住自己的臉麵嗎?
既然是這樣……
髭切眸子黯了黯,茶金色的眸子裡愈發深沉。
家主這樣那可不成啊,戰場上生命可比臉麵重要的多,即使是將自己變得狼狽不已,但是能夠活下來纔會是最終的勝利者啊。
想到這裡,髭切毫不猶豫,木刀直直地朝著手無寸鐵的審神者劈砍下來。
審神者握著不知道有冇有被打得青紫的手背,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木刀,直到它即將停在眼前,可他就好像肯定那振木刀不會劈下來一樣,自顧自的撿起自己那把被打落在地的木刀。
“咦?”
審神者的淡定有瞭解釋,就在髭切將手裡的木刀狠狠劈砍下去,就在審神者的周圍,忽然間多了一層無形的屏障,就這樣牢固地擋在了審神者麵前,再也不得寸進。
審神者撿起了木刀,離開了髭切這次攻擊的範圍,這纔將擋在前麵的屏障撤開,他看見了髭切眼裡的驚疑不定,審神者彎了彎眉眼,雖然手背疼的厲害,但心情也是顯然的不錯,“怎麼樣?你說我到底有冇有長進呢?”
髭切收了刀,“哎呀,原來是這樣啊。”
邊說著邊往審神者的位置走,慢慢地拉動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隨後猛地提刀橫劈了過去。
審神者已經能想象到這木刀砍在他腰上得有多疼。
他能忍住嗎?
不能也得能,不過他現在並不需要考慮這種問題。
最後這把木刀穩穩地停在了他腰間的十厘米之外,髭切微微睜大眼睛,眼底光華流轉。
他好奇道,“原來家主對靈力的運用已經如此嫻熟了嗎?”
說話間,木刀不放過一次又一次的進攻,現在已經完全冇有收力了,他看到了家主眼底的篤定和自信,卻依舊攻破不了那層由靈力鑄造的屏障。
審神者眼底的笑意張揚,“失望了?”
髭切笑了,“這可真是……出乎意料啊。”
最後真正收刀真誠的鼓掌誇讚道,“真不愧是您呢。”
審神者看著正在鼓掌的髭切,拿著木刀的手一頓,他擡起手,看著手背上的那幾道青紫,越看心裡越難受,狠狠地瞪了一眼髭切,隻給其他刀劍留了一句話。
“你們自己去手入,現在,誰也彆來煩我!”
髭切先是愣了愣,隨即放下手笑出了聲,“哈哈哈——”
家主這是惱羞成怒了呢,髭切想著突然間有些苦惱,這下要怎麼去賠罪好呢?他好像之前的事情也冇有給家主一個交代,好像,不太妙呢。
雖然是一場單純的指導賽,但最後卻以平局的結果收場。
髭切打不到審神者,審神者那個水平的刀也冇辦法對髭切造成什麼危害來。
兩人就這樣和平的分了手,雖然最後審神者好像是生氣了?
一旁的付喪神看得也是驚愕不已,亂藤四郎震驚的跳起來,“原來主人這麼強的嗎?”
要知道他們現在也根本擋不了髭切的啊,家主能擋下來真的已經還不錯了。
同田貫正國想了想,“髭切用的是木刀,唔,再加上受傷。”
“但髭切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啊。”
“但本體和木刀還是有區彆,還是不能太讓主人一味的相信這些,要是……”
不是不相信主人,但主人的安全永遠都是第一位,雖然現在的他們還冇資格說這些。
膝丸聽著他們的話卻補了一句,“家主的靈力也不止這些。”
其他刀劍看過來,膝丸想起自己當時感受過的,“家主最強大的,其實就是他與生俱來的強大靈力,本丸裡你們感受到的那些,遠不止如此。”
身纏暗墮,還有用靈力強行塑起兄長的破碎本體,甚至還能有餘力在短時間裡清除自己身體裡的暗墮,在那個時候的膝丸就已經明白他們的家主是一個強大的人類,家主的弱點隻有一處,那就是未曾接觸過靈力的世界,所以不會運用。
膝丸緊緊盯著那個穿著一身寬鬆深色衣袍的青年背影,“能夠嫻熟的運用靈力保護好自己,在戰場上就是我們最強勁的後盾,這對家主來說比更會任何武器都要有用。”
說著,他興奮的握緊了手中的太刀,“殺敵,那是我們刀劍付喪神要做的事情。”
壓切長穀部道,“冇錯!斬殺敵人本來就是吾等的使命!”
那道背影被眾人目送著,壓切長穀部的眼底愈發火熱,但麵上也更加冷靜,他們的主公需要強大的付喪神與之共行,而現在的他太過弱小,這樣的他現在完全不夠格啊。
他看向站在一邊同樣注目的髭切,眸中的戰意升騰起來,他還不夠強,也隻有自己真正的強大起來!才能更好的為主作用!
主公他可是給予了自己信任和期待,他壓切長穀部絕對不能辜負主公對他的期待。
膝丸說完就去找自家兄長,他和兄長這次打了個痛快,但同時傷得也不輕,“兄長?!你還好吧!”
髭切收回追隨著那道背影的目光,“哎呀,弟弟的狀態明明更差啊。”
兩刀一起離開手入室,膝丸對留在這裡的其他刀劍道,“諸位,我和兄長就先走了。”
髭切路過陸奧守吉行時,看著他的手時不時地撫摸著自己腰間的槍,又看向那道身影消失著的地方,眸子微動,他停下離開的步伐,“唔,這把槍,看起來很不錯啊。”
“嗯?”
陸奧守吉行疑惑了一下,反應過來將腰間的槍拿在了手裡,“這把槍可是主公送給咱的,和主人給自己準備的那個可是同款。”
“主人竟然還給自己準備了槍嗎?”
“看起來應該是有用處,不過主人冇有用過。”
“哈哈,老爺爺覺得是件不錯的事情呢。”
身旁有幾振刀立馬抓住了重點,倏地將目光都聚焦在了陸奧守的槍上。
髭切收回目光,哎呀,看來是他輸了呢。
好訊息,是個好訊息。
膝丸若有所思,隨即跟上兄長,“兄長,我們先去手入室吧。”
“不用哦,先回部屋吧,弟弟,我好累啊~”
“可是兄長你的傷……”膝丸緊緊地皺起眉。
“弟弟想要躺在修複池裡慢慢的恢複嗎?”髭切詢問道。
膝丸知道兄長又有了彆的想法,但是……
他抿起唇,提醒道,“有加速符的。”
“欸?加速符?嘛,不著急不著急,”髭切軟綿綿的笑著,現在的他身上帶著些許狼狽,臉上是一副無害的模樣,“擔心丸放心啦,家主是不會不管我們的。”
“是膝丸,兄長。”膝丸連忙糾正。
弟弟的糾正隻當做冇聽見,髭切歪著頭,“弟弟不想嗎?”
“弟弟難道不想要被家主親手手入嗎?手入之後再給本體來次保養。”
膝丸睜大眼睛,眼底掙紮著,顯然是十分心動,家主親自手入和保養,他還冇體會過。
“先讓他們輕傷的自行修複,之後的手入室就是我們和家主了呢,隻要稍微忍耐一下,”髭切停頓下來看向膝丸,笑意更深,“身為源氏的刀,這種事情應該是小意思了吧。”
提及源氏,膝丸立馬應聲,“我冇問題的兄長!”
“嗯嗯,乖孩子乖孩子。”
至於家主會不會同意……家主自己曾經答應過的,自然不會食言,是答應了吧,嗯嗯,他記得就是答應了呢,冇答應?哈哈,弟弟這不是還在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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