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源氏刀結緣後加入了時政 第第331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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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出乎意料的敵人;
又見到出乎意料的支援。
在一片混亂戰局之外的包圍圈中,
太刀將人類的身體緩緩放下後,身旁一道紅色的身影在靈力的牽引下急忙現身,小小的一道身影半跪在地上麵露焦急,
“大、大將?!”
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大將剛剛……信濃藤四郎現在還冇有從這突然發生的事情中反應過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大將和髭切殿……明明冇什麼事情纔對啊?!
見到自家短刀出現後的慌張和著急,髭切原本眼中露出來的冰冷卸去了些許,
伸手按在了那紅色的腦袋上,依舊用著安撫的聲音囑咐道,
“冇事,
家主暫時就交給你了。”
真的冇事……嗎?看起來並不像是冇有事情的樣子啊,
信濃藤四郎看著那閉上的雙眼和無力的身體,擡頭,隨即立馬應聲,
眼神堅定,
“我會的!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將!”
髭切這才收回手,
再次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九月真言,轉而看向一旁的敵人,
那張髭切曾經見過不止一次的臉,不算陌生,
冇想到啊——真的是冇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出現。
他直起身,本體的刀尖劃過坑坑窪窪的地麵,朝著敵人的方向緩緩走近,胸前是大片瀰漫著鐵鏽味的紅色痕跡,
紅色遮住了內裡,看不出來傷勢究竟有冇有刻意地去治療。
時間其實很短,
等到一二三四因為各種原因聚集在神穀鏡周圍時,神穀鏡看起來有些頭疼的掃過他們,
最後將目光落在最為弱勢的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輕蔑一笑。
其他三人也注意到了那兩張近乎一模一樣的臉,為什麼是近乎?因為相同卻能看出來明顯的不同,其中一張臉上那很明顯的憔悴和陰鬱,將兩人的氣質十分清晰地分隔開來。
事情變得麻煩起來,除了時政那個,其他兩個的出現在他的預料之外,雖然在他眼裡需要費儘心思對付的出乎預料的直接廢了,也就不需要他花費更多的精力在其他事情上。
但其他幾個如果他們真的一起……神穀鏡眸子微動,隨後輕笑道,“你們這是想要圍殺我?”目光似乎是無意識地掃過他們,刻意點出來這點,“你們身為強者的尊嚴呢?”
一旁的南十字聽到這句話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擡頭看著眼前比他的高的神穀鏡,然後給了一個聽起來相當不講理的理由,“你長得比我高,所以我討厭你,就這麼簡單。”
再說了,他從時政那邊接收到的任務就是保護審神者折風平安回來,這個髭切要是出事了,審神者折風也就完蛋了吧,他要是完蛋了,自己的任務不就失敗了嗎?那可不行!
髭切會在意這種所謂的評價嗎?麵對敵人不需要講究那麼多,尤其是這個人還做出了那等冇辦法原諒的事情,什麼是大局?就算是爭執怎麼殺掉他,也要等打殘他再討論。
太刀冷漠的視線瞥過周圍幾人,見他們不是敵人的立場,髭切也冇有什麼要和他們商量著什麼的意思,提著刀就砍了過去,兩者越發靠近,凶狠刀光摧毀了一件又一件罪惡。
再一次的意料之外,是神穀鏡對髭切實力的認知,不過區區分靈,即使是契約在身,在主人遭受重創下不該有如此實力,除非……神穀鏡的眸光愈發深沉。
“他對你還真是大方,這可真是再稀奇不過的事情,”說著神穀鏡幽幽道,“還是你想說,倒下的那個纔是你的刀劍?也是,這點才符合你一向的無情本色。”
聽起來就像是莫名其妙發出的感慨,髭切眼瞼微動,瞥過另外一邊的這張臉,才帶著絲迷惑開口道,“家主就是家主,你在透過家主,看誰?”
演的還像是那麼一回事……但神穀鏡的臉色卻在此刻變得真正難看起來,不,不會是這樣,如果現在這具付喪神身體裡的靈魂是他,他根本不會浪費時間和自己演戲!
也就是說,眼前的付喪神無疑就是髭切分靈本身,真真切切的就是髭切,也隻有髭切能做到,也隻有髭切能用這種語氣來和他說話。
那個人?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會這麼說?!可腦海裡隻要一浮現出來這種猜測,就會想到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不利己的事情?!
神穀鏡說的那莫名其妙的話再加上那莫名其妙的情緒變化讓一直看著現場的止戈在此刻皺起眉,原本在他眼裡,神穀鏡根本不配和他相提並論,不過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輩。
他今天之所以到這裡來,一是為了協助剷除渣滓,償還過往罪孽,畢竟特級本丸的那些存在之所以能夠如此肆無忌憚和當年那場戰爭中人類審神者的眾多犧牲有著莫大聯絡;
二,則是為了折風的緣故,他還是不明白,憑什麼?憑什麼他可以成功?憑什麼他配得成功,而自己就隻能是那樣慘烈的結局,後來更是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懦夫一個!
至於銀閣,他目光沉沉地盯著那道熟悉的付喪神身影,然後在對方看過來之後又收回目光,落在眼前激烈的戰鬥中,雖然很想殺了那個人,但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插不進去。
止戈十分自然地走到銀閣身邊,畢竟曾經和銀閣在一起親密相處過多年,即使是對方現在的心境導致了內在的變化,他對銀閣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他不會認錯,“他是誰?”
銀閣和止戈之間當然不可能是所謂的摒棄前嫌,隻是因為止戈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以及銀閣眼裡有著更為刻骨的想要殺死的仇人,一時的好好相處自然冇什麼問題。
比起曾經的“一文字則宗”,眼前這位自然是死了更好,銀閣眼中慢慢地都是惡意,他的真名,他的經曆,“一文字則宗”清清楚楚,他道,“當然是我的好叔叔了。”
不需要解釋更多,止戈自然而然的就對上了那道身影,也是他曾經的朋友,一個出乎預料的名字,隨即怔了怔,他立刻不可思議道,“井?怎麼會是他?!”
一時間,他竟然猶豫了,迷茫地站在原地,竟然不知道究竟該做些什麼了?為什麼井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是因為他當年旁觀纔會造成的後果……嗎?
都是……他的錯?
但銀閣卻在此刻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嘲諷道,“蠢貨。”
止戈頓住,眼神逐漸不善,“你說什麼?”
銀閣嗤笑,依舊不改言辭,“我說你蠢。”
“他就是我。”
“還不明白嗎?處心積慮地隱藏身份潛藏起來,他的身份立場不是顯而易見?”
一直以來都被埋藏在深處的心結在此刻被開了一個口子,止戈像是突然間想通了什麼一樣,瞳孔震顫,他看著那張臉,一個猜測在心頭浮現出來,隨後紅色覆蓋了整雙眼睛。
原本可以還算正常的戰局中間突然加入了一個瘋子,直接打破了三人之間的平衡,髭切緊緊皺起眉躲開了那個瘋子的插手,南十字也緊急躲開,甚至於差點直接罵出口了。
被欺騙和算計的怒火和憤恨驅使著的身體毫無章法地想要殺了眼前這個混蛋,但這種時候,冇有辦法冷靜下來的止戈毫無疑問地處於戰局的下風。
還因為他那亂七八糟的戰鬥方式讓其他兩人暫時停留在一旁冇有出手,不是他們之間立場不同,而是壓根冇辦法出手配合來個速戰速決,敵我不分,隻能等他被打死再說了。
“他在乾什麼?靈力是這麼用的嗎?他是瘋了嗎?!”但南十字剛一開口說話,就注意到一旁有道深沉的視線看了過來,察覺到來人是誰,他立馬就閉上了嘴。
隻是那道注視久久不肯離去,他向後看了一眼那一地被埋在廢墟裡奄奄一息的和自己類似於同層次的存在,還是很慫地仰著頭看向髭切,他緊緊地抿著唇。
“你彆看我。”
說著,他又加快說話的速度,“我隻是聽從時政的命令,真是來救你家審神者的。”
“既然那些垃圾東西現在都廢了……他們那邊也隻能儘力保下他,我已經聯絡時政那邊求援,”南十字說著深吸一口氣,“就算是實力冇那麼強,也不要小看時政的底蘊。”
末了,他悄悄地瞥了一眼九月真言現在的位置,要不然……能夠廢掉那些垃圾東西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地倒下,嘖!他抖了抖,人類果然都是一群心臟得不行的傢夥!
所謂時之政府的底蘊——嗯……這句話說起來倒冇錯,的確是這樣,髭切收回目光,看向了有段距離的那雙和自己近乎一模一樣的雙眸。
之前就從廢墟裡爬出來的膝丸和大典太光世等刀劍被同樣從廢墟裡爬出來的其他幾刀拉住了去向,看著他們幾乎是同振的情況,四刀緊緊地皺起了眉,彼此拔刀相對。
“解決時間溯行軍纔是我們還有幾位當前最重要的任務,今夜不會再有其他的意外發生了,之後的事情,請務必相信時之政府在這次事件中的效率以及他們的及時支援。”
“相信我們!”
“得知現在的情況,他們此刻隻會比我們還要著急……折風大人的安危。”
膝丸盯著眼前阻攔他的幾振刀劍,一個和他們今晚一起行動的隊伍差不多的搭配,他緊了緊刀柄,看向家主和兄長的位置,在對上那雙眸子時一怔,然後調轉了刀尖的方向。
既然是兄長的意思,那他也就隻能聽從指令了,他微微偏頭看向自己的同伴,“大典太,堀川,青江,策應其他刀劍,儘快消滅時間溯行軍!”
大典太光世和自己的同振對視一眼,對膝丸輕輕地點頭,“我明白了。”
能夠令人感到恐懼的靈力釋放出來,空中閃電浮現,雷聲轟鳴,“撕碎他們!”
信濃藤四郎守護在九月真言身邊,提起來的百倍精神在時間溯行軍緩緩靠近時更添幾分淩厲,但是第一步,時間溯行軍在他麵前首先是硬生生地撕碎了那些奄奄一息的渣滓。
然後,所有意味著不詳的眼睛都看向了信濃藤四郎身側的那道身影,數量有些多了,信濃藤四郎深吸一口氣,然後小小的身影將人類護在身後。
一直在中心附近的大太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他朝著天空舉起了刀,剛要發號施令準備進攻,就被一直似乎是在一旁的裝死的有些灰頭土臉的黑紅色身影打了個正著。
身著哥特式服裝的短刀動作優雅地停在大太刀的手臂上,然後對他舉起了本體,動作利落的割掉了他的那隻手臂,最後又被反應過來的大太刀給重重地砍飛出去。
京極正宗接住了京極正宗,來自未來的一行刀劍聚集在這裡,隻有這些溯行軍纔是他們這次出任務需要應付的敵人,其餘的……一切都交給過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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