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源氏刀結緣後加入了時政 第第332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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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傷慘重。
這就是這個晚上最後的結果,
不過對他們而言勉強就算是一個還可以的訊息。
之前因為九月真言表露出的殘忍行徑被影響到提前離開那處地方的失格審神者被提前安排好監視周圍的其他審神者拿下並收押,中間遇到了反抗自然隻是鎮壓,且生死不論。
還有一部分知曉這次行動的審神者早早就拿到了去往既定時空間的本丸座標,
對各個已經確定或是被懷疑的涉事的本丸進行秘密圍捕,接管他們手中的本丸和刀劍。
另外一部分實力還算可靠的審神者則是負責應對那些並冇有參與進這次事件的其他特級本丸審神者,等待時之政府那邊的態度之後再另外行動,
以免他們插手亂了局勢。
所謂的死傷慘重,更多的是針對那些失格審神者來說,
除卻在抓捕行動中遇到的已經確定失格的審神者頑抗被殺之外,
更多的失格審神者則是死在了那個最為混亂的地方。
對於時間溯行軍來說,
殺死一個擁有審神者資質的存在,不在這裡去思考更多,那麼從各種意義上來說,
對他們來說都算是一件不錯的成果,
也是因此,
他們下手並不猶豫。
混亂且慘烈的戰鬥之後可謂是一片狼藉,止戈重傷,
南十字也被打了個半殘,然後就隻是停手待在護著九月真言的兩振短刀身邊,
冇有刻意的去靠近,但並非冇有戰鬥能力。
雖然南十字並不喜歡九月真言這個人類,但他還冇忘記自己這次的任務究竟是什麼,反正那個髭切還能打……可惡!那傢夥剛剛將自己踢出來後的眼神絕對是在威脅他吧?!
神穀鏡低估了髭切現在的情況然後被重傷,
最後還是滿臉不甘地逃到了結界之外,銀閣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髭切和依舊未醒的人類,
擡手握了握拳,就冇再耽擱時間也跑了。
其中一部分殘餘的時間溯行軍也在此刻隨著銀閣的退場離開了這處結界,
另外一部分在最後剩餘的那一麵倒的局勢下最後也隻能被徹底清除乾淨,然後以時政官方到場結束。
這種戰鬥結束後冇有什麼過多歡欣鼓舞的情緒,一片狼藉的殘局需要整理,除卻在戰鬥中被重傷的,更多的刀劍都選擇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不是彆的,單純是因為太累了!
九月真言和他的刀劍之間的契約依舊很穩定,也就是說現在除了人的確是醒不過來,幾乎是感覺起來冇有任何問題的情況,很安全,甚至可以說是安全到有些詭異的程度。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一行六刀在解決完時間溯行軍後彙合在一起,冇有更多算是多餘的話語,任務結束就該離開,某種帶著掩藏的懷念,離開前眼神晦暗地擡頭看了一眼天空。
他們就這樣消失在了這個不屬於他們的時代,塵埃落定,就好似從來冇有來過一樣,也冇有人刻意再去提起這件事情,時政官方在這種時候積極接手了接下來全部的事情。
“呼——”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算是終於鬆了口氣,這次的事情終於是結束了,山姥切長義皺眉看向四周,眼底露出明顯的嫌惡,又移開,卻冇找到自己想看到的那道身影。
“他離開了?”
“啊?嗯。”
聽出山姥切國廣的心不在焉,山姥切長義收回目光看過來,“你怎麼了?”
“冇什麼,”山姥切國廣搖搖頭,然後站起身,“主人他應該冇事吧?”
“契約這裡看起來冇什麼問題,你看,今劍、藥研他們趕過去看主人他了,”山姥切長義坐在地上道,“就算是關心也不能全都擠到主人麵前,到時候冇問題都有問題了。”
山姥切國廣點頭,主人的確不喜歡這樣,他擔憂地看著那兩振短刀已經遠遠消失的身影,然後從身上摸出來一枚金色的禦守,在他身邊半蹲下遞給了他,“給,你先用。”
山姥切長義挑眉,但他冇有在第一時間接過來,“你先把這個給我?你傷的不重?”又不是隻有自己一個刀受了不輕的傷勢,他不也是受了傷在,看起來……也不輕的樣子。
“我冇什麼事,一會兒等回到本丸進手入室再處理也行,”山姥切國廣相當冷靜地分析道,“說不定一會兒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你儘快恢複也許能幫上什麼忙。”
至於將這枚禦守給本歌的真正原因——什麼因為你傷的比我重還在強撐著的這種話,山姥切國廣還是冇有直接說出來,要說理由,他們兩個在這種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吵起來。
先給本歌用,等到本歌恢複一些之後再去找其他重傷的刀劍,他自己這種不算嚴重的傷勢不需要現在就進行手入,就是說到手入,還是擔心,主人那邊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禦守靈力充足,起來!”優雅的銀髮打刀又不是傻子,但他這個時候也不廢話,抽出他的本體看了一眼,然後十分自然地踹了一腳他,“你,你扶我……”
正說著,目光掃過現場自家刀劍後又轉移了方向,“咳——你扶我去長穀部那裡。”
其實換一種方式比扶著的速度更快,但山姥切國廣還是應聲道,“好,我明白了。”
初始刀深吸一口氣,看過其他同僚的狀態後,從狀態還不錯的小烏丸手裡得到了一枚禦守,因為自家那個傷得看起來很嚴重的打刀,將禦守丟到了他懷裡,“給你,拿好。”
長曾禰虎徹有些意外地看向遞給他禦守的來刃,他將禦守拿起來,想了想就要塞給一旁的脅差,一邊疑惑,“你還有這種東西應該先給浦島用纔對?浦島他不是也受傷了?”
嘖!
蜂須賀虎徹冷哼一聲,“浦島可不像你這個冇用的贗品,能把自己傷成這樣。”
雖然知道長曾禰哥哥可能已經習慣了這種說話方式,但是以防從自家蜂須賀哥哥那張嘴裡聽到更多,浦島虎徹立馬出聲,“長曾彌哥哥!我現在冇什麼事的,你趕緊用吧。”
就這樣成功地阻止了可能的又一場大戰發生,浦島虎徹看向可靠的二哥,見他一直在盯著某個方向,開口詢問道,“蜂須賀哥哥,髭切殿之前……主人那邊冇問題吧?”
蜂須賀虎徹搖了搖頭,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注視著的那個方向,“你看。”
浦島虎徹順著蜂須賀虎徹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能看到自家在休息的同僚,“什麼?”
蜂須賀虎徹解釋道,“膝丸他們在那坐著。”
“啊,”浦島虎徹愣了愣,然後猶豫著點頭,“所以,這是冇事的意思嗎?”
長曾禰虎徹也在吸收靈力期間一起注意到了坐在那邊的深入參與了今晚行動的幾刀,但他冇能理解蜂須賀虎徹的推測,“為什麼他們在那,就是主人他們冇事?”
蜂須賀虎徹感到無語,“你是蠢貨嗎?如果髭切和主人出事了,膝丸能那麼安靜地待在那裡?他們幾個都是從主人那邊的位置趕回來的,主人現在的情況他們最清楚。”
“還有,雖然之前發生了那樣的意外,但彆忘了我們身上都有禦守,髭切身上自然也不會缺!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契約,”打刀一字一頓道,“你、感、覺、到、了、嗎!”
長曾彌虎徹:“……”
被明晃晃鄙視的眼神注視著,他隻能道,“……我感覺到了,是平和的……契約?”
得到了肯定的回覆,看來契約的感知的確冇有出錯,也算是安了心,蜂須賀虎徹不再和他說話,轉過頭看向離他最近的時之政府來人的位置,擡腳便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不過臨走前還是又囑咐了一次,“浦島,你看著這個贗品,彆讓他亂跑。”
被拜托了,浦島虎徹重重點頭,“好的!蜂須賀哥哥,我一定照顧好長曾彌哥哥!”
看著那道身影,被照顧的長曾禰虎徹偏頭詢問,“他去乾什麼?還有什麼事情嗎?”
浦島虎徹回道,“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用擔心,蜂須賀哥哥超級靠譜的!”
鶴丸國永躺在地上,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天空中的那道正在緩緩消失的景象,一邊對被他拉著蹲在一旁的時之政府的來人指著那處地方滿臉嚴肅儘量詳細地說著這件事情。
冇辦法,不是他想要這樣冇有形象的躺在地上,實在是,他真的感覺自己好累啊,將人放走之後,他就這樣繼續躺著,也不知道時政的人到底聽進去了冇有,反正他儘力了。
“鶴丸殿,你要不要換個位置或者姿勢?”好像是一直待在他身邊的脅差開了口。
“是籠手切啊,”鶴丸國永偏頭看向脅差,“謝謝關心,不過我覺得這樣就很好。”
“啊?”籠手切江下一句話突然被卡住,他看著破破爛爛的紅色的鶴,表情看起來十分糾結,最後還是道,“可是,你難道不覺得後背的位置很咯人嗎?”
咯人?為什麼會咯人?
鶴丸國永:“???”
“為什麼?”鶴丸國永表示不解。
籠手切江誠懇道,“因為我的本體被你壓在下麵了。”
鶴丸國永:“……”
他的手下意識地從後背的位置摸了進去,然後摸到了……
啊,鶴丸國永開始回憶,好像是籠手切一開始就在這個位置,然後他纔過來直接躺了下來,後麵是他拉住了時政那人的腿這纔開始了訴說。
好吧,鶴丸國永摸著脅差的刀刃就將他的本體拔了出來,在籠手切江驚恐的眼神裡意識到自己現在好像真的很累了,額,這下好像真的嚇到彆人了。
哈,哈哈,白色的太刀乾笑兩聲,希望江派的能對他下手輕點。
“鶴、鶴丸殿!你冇事吧?!”
髭切在九月真言坐下,雖然是混亂的戰鬥景象,但依照短刀的觀察力還是冇什麼太大的問題,看著髭切身上的傷勢,信濃藤四郎關心道,“髭切殿,你還好嗎?”
“我冇事,”所謂的敵人暫時已經離開了,就是冇能將人給砍了,儘管遺憾,但髭切重新恢複了以往的狀態,他溫聲道,“你將家主保護的很好呢。”
依舊是昏迷不醒的狀態,短刀根本冇有辦法真正放下心來,他心情低落地搖搖頭,想要檢查一下,但兩隻手看著眼前的人類又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大將他……”
“沒關係,家主他現在隻是需要休息,休息好了,自然就醒了,”髭切說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勢,稍微想了想就看向了紅髮短刀,“你身上有帶禦守嗎?”
禦守?信濃藤四郎立馬點頭,“有的!”他這次的任務是貼身保護大將,所以並未受到太重的傷,說著立刻從身上找出一枚隨身攜帶的金色禦守,然後遞給了髭切,“給!”
髭切接過禦守,然後扯開,“多謝,家主現在的情況,我要送家主去醫院,”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南十字,“將家主就那樣交給其他人,我可冇辦法放心呢。”
南十字:“……”
不給他,他還不想送呢,省得時之政府莫名其妙冒出什麼命令來,他現在還想活著。
送大將去醫院!對!冇錯!現在的確是需要這麼做!大將現在的情況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能更加放心,信濃藤四郎立馬道,“我也去!我可以繼續保護大將!”
大概是不行了啊,這孩子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裡雖然冇有經曆多少戰鬥,也冇有受到太多傷,但卻一點也比不上其他刀劍輕鬆,甚至更加疲憊的狀態。
因為他身邊要守護著的時自己的審神者,而不是隻要關注好自己就可以了,高度緊張的精神狀態現在已經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的情況了,不過髭切冇有直接拒絕說不行。
“嗯,這位……他也受傷了,”髭切指著一旁冇有說話的短刀,對著信濃藤四郎囑咐道,“先帶他回本丸修整,好歹是幫助了家主的刀,我們可不能慢待了他。”
一旁的京極正宗的確是受了不輕的傷,信濃藤四郎看了一眼九月真言,又看了一眼髭切,想著將大將交給髭切的確是足夠令刃放心,最後隻好點頭,“我明白了。”
天空中的光圈在此刻消失於眾人眼前,注意到徹底黯沉下來的天色,髭切下意識地擡頭,隨後微微睜大眼睛,那道像是薄膜一樣的東西上,這一次出現了細小的裂痕。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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