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女修,債主都在反派修羅場 第六十四章 求救
煙花不斷的在空中綻放,耳邊聽著行人驚歎的聲音,打斷了雍望舒的回想。
她隻記得當時赫連齊光提出結侶的建議後,她便沒怎麼放在心上。
最後比試結束,法照拿了第一名,宋合節第二名,她拿了第六名。
然後便是分散在了天南海北好久沒有見過麵。
沒想到時光荏苒,當初的那批少年,都已經成為了各勢力的中流砥柱。
“是啊,煙花真好看。”雍望舒喃喃道。
法照的眼神灼灼,他的手摟著她的腰:“那次煙花其實我不想放你走。”
雍望舒對於他的話著實好奇:“可是我看你那時候無情的很,像塊石頭。”
“真是抱歉,那時候年少無知。”法照恢複成溫和的樣子,麵帶歉意。
“所以,其實這個賭約,從我們第二次見麵…我就贏了?”雍望舒突然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法照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是這樣,隻是那時候我自己都不曾察覺罷了。”
“望舒,看清自己的心,比我想象中耗費時間。”法照苦澀一笑:“若我能像他們一般,聰明些,也許很多事情就都不一樣了。”
雍望舒沉默的看著他,心中一片柔軟,他總是惹她心疼。
她將他拉近距離,抬手遮住那雙沉靜的眼睛,吻向了她曾經惦記已久的唇。
法照攬住他腰的手用力將她抱緊,給予她他的回應。
這個吻遲了幾十年,雍望舒知道她不該沉浸其中,她不該讓感性壓過理性。
但是她不想在今晚傷害他,她不敢,也不想推開他。
就讓她沉淪一晚吧,就當是借來的時光。
法照的手掌發熱,他的手不安的摩挲著她的腰線,呼吸變得急促又沉重。
雍望舒察覺到他的變化,她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但她知道再接著下去就要出事了。
所以她假裝沒有察覺,離開了他的雙唇,兩人頭相抵,都喘著粗氣。
“望舒…”法照聲音沙啞又低沉。
雍望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的弟子令牌適時的閃動起來。
雍望舒取出,看了一眼,是蘇夭夭:姐妹!救命!
雍望舒擰眉,輸入訊息:位置。
令牌立刻發來一個位置圖。
雍望舒展開一看,巧了,就在身後的禦食坊。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救人。”雍望舒將弟子令牌放起來。
“不要,我也去。”法照皺眉,他明顯不想放她走。
“你忘了我跟你說的了?”雍望舒抬手搓了搓他的臉頰:“我喜歡聽話的,乖一些。”
法照咬了牙關,他沉默半天,終於放開了她。
雍望舒笑眯眯的輕啄了他一下臉頰,轉身離開巷口,法照默默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消失在原地。
…
雍望舒把袖子擼上去,邊往禦食坊裡闖邊隨手把頭發紮起來。
一進二樓就看見像鵪鶉一樣坐在兩個男人中間的蘇夭夭,蘇夭夭對麵還站著一個男子。
雍望舒幾步跨過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嘭”的一聲,引得很多客人都回頭看。
順便把坐在桌子邊上的四個人嚇一跳。
“你誰啊?”蘇夭夭邊上的一個男人不耐煩的問道。
雍望舒用眼神詢問蘇夭夭,耳邊立刻傳來傳音:“這就是兩個前任。”
雍望舒心中明瞭,她看了一眼又坐下的男子,哦,是景一亙:“往裡點,騰個地。”
景一亙一言不發的往裡挪了進去,雍望舒大大咧咧的坐下:“你們倆想對我師姐乾什麼?”
“管你…”那人沒說完,就被雍望舒打斷:“不管你們要乾什麼,你們也不能乾涉我師姐的自由。”
那人被打斷,一句話沒說完,咳嗽了一聲。
“知道什麼是過去式嗎?”雍望舒聲音不大不小,既不引起蘇夭夭的尷尬,還能質問對麵兩個青年。
“知道什麼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嗎?”雍望舒氣勢洶洶:“都是及冠的修士了,修道的核心都要忘記了,對得起你們的道心嗎?”
眼見兩位青年一句話沒說,卻被說的越來越沒理。
雍望舒義正言辭道:“你們對得起宗門的風範,恩師的栽培嗎?兩個大男人為難一個弱女子。”
兩人被憋的臉通紅。
“哪個宗門的?”雍望舒瞥了一眼他們的裝扮:“北鬥仙宗是吧,你呢?”
“我還有事我先告辭了。”另一名男子站起來拔腿就跑。
北鬥仙宗的青年嗖的一下站起來,蘇夭夭擋著他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們打擾了人家約會,就想這麼走了?”雍望舒不善的凝視著他。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青年底氣不足。
“這樣吧,我師姐因為你們十分傷神,賠點錢不過分吧?”雍望舒伸出三個手指。
“三十靈石?”青年擰眉。
“不不不。”雍望舒三根手指搖了搖:“三百靈石。”
“三百靈石!”青年像是被踩了尾巴。
“你破壞了師姐心情,又耽誤了人家的約會,還破壞了晚餐,這要是耽誤師姐奪冠,三百靈石已經算便宜你了。”雍望舒沉下臉來。
“不可能,我沒這麼多錢。”青年臉都鐵青了。
“好吧,那我隻能找你們宗的人問問了,找誰呢,單典還是…”雍望舒拿出令牌裝模作樣的尋找。
“彆!彆找單師兄!我…我隻有二百靈石,都給你!”青年慌了,他一股腦的把靈石儲物袋都推給蘇夭夭。
“師姐覺得呢?”雍望舒笑意盈盈的問道。
蘇夭夭撇撇嘴,勉為其難:“行吧,就這樣吧。”
雍望舒對青年一笑,做出請的動作:“走好。”
青年立刻從縫裡溜了出去,幾步便跑遠了。
雍望舒站起來:“你們繼續,不打擾了。”
景一亙也站起來:“我也該走了。”
蘇夭夭自知這頓飯被攪了局,她跟著站起來:“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這裡離他們暫居的地方就隔了一條街,眼看要到地方,景一亙開口道:“望舒妹妹,能單獨說幾句話嗎?”
蘇夭夭點點頭,她跟兩人道了彆便離開了。
“望舒妹妹…為何約了我看煙花卻沒有來?”景一亙語調裡有些委屈。
雍望舒默了默:“是我沒有說清楚,是師姐拜托我約的景哥哥。”
景一亙往前邁了一步,語氣變快:“你難道沒有跟她說我們正在相處嗎?你怎麼能把我推給彆人?”
雍望舒擺了擺手,示意他冷靜:“景哥哥接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既然有優秀的師姐…我便…沒有多想…”
景一亙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我不想要其他人,我隻想要你!你明白嗎?”
“可是,你…”雍望舒不明白,他最近的表現可不像是想通了的樣子。
景一亙執著的盯著她的眼睛:“你可以選我嗎?我…我會好好對你的!你可以試試隻和我相處嗎?”
雍望舒抬手掙脫掉他的一隻手:“景哥哥,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我也不會被任何一個男人困住。”
“你不必在我身上如此執著,你我不合適!”她又將另外一隻手掙脫出來。
景一亙慌了,立刻抱住她:“不,你家裡已經答應我們的婚事了,我們本來就該在一起!”
就在雍望舒想著怎麼推開他的時候,一雙手從她身後伸了出來,大力將兩人分開。
“聽不懂話嗎?”一個男人的身影憑空出現,他身上的威壓溢位,臉上表情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