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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她六界養魚大佬們跪求負責 第182章 鬼帝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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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帝陛下,反思得,相當的好。”

星淚目瞪口呆了。

他忽然想起,鬼帝風燼知曉九曜擁有上古傳承之後,曾經彆彆扭扭地向九曜討了另一門功法。

他當時聽了幾句,功法名為《靈犀引》,似乎是一門雙修功法。

就連九曜都不知道,自己的本源傳承裡麵有這麼一種功法。

仔細查詢之後,才尋到此功法,傳給了鬼帝風燼。

“主人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

風燼的手原本已探向阮輕舞的腰帶,卻在聽到星淚的話時,驟然停住。

“生病了?”

他眼底的慾念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關切。

指尖一轉,輕輕撫上她的額頭,嗓音低柔。

“身體還是這麼弱……怎麼叫人放心得下。”

他喜愛她至極。

哪怕前一刻還想著如何將她揉進骨血,此刻卻因她一絲不適,便克製了所有妄念。

“喏,剛給主人熬了一碗薑湯,她都昏睡了兩日,才蘇醒呢。”

星淚開口說道。

風燼聞言,眸中暗色一滯,指尖無意識蜷起。

“我這裡沒什麼適合人族調理的天材地寶……”

風燼垂眸看著掌心浮動的赤紅花瓣,花瓣邊緣泛著妖異的暗紋,隱約有幽冥氣息流轉。

他猶豫片刻,還是遞到阮輕舞麵前,語氣認真:

“不然,主人吃我的花瓣吧。”

彼岸風燼

星淚一把按住他的手腕。

“彼岸花有毒的!你這是想送主人上路?!”

風燼怔了怔,花瓣在指尖微微一顫。

“我沒有……”

他難得露出一絲無措,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卻又固執地不肯收回手。

阮輕舞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輕笑。

她伸手,輕輕握住他的手,卻沒有接過花瓣,隻是溫聲道:

“小花朵,我不要緊的,休息一下就好。”

她的指尖溫暖,觸碰到他冰涼的麵板時,風燼下意識縮了縮,卻又被她輕輕拉住。

“鬼帝陛下知道主人身子弱,怎麼也不節製一點?隻要陛下不纏著主人,她會好得更快些。”

星淚的語氣帶著幾分責備,卻並非真的惱怒,更像是溫和地提醒。

“我儘量克製。”

風燼垂眸,嗓音低啞。

他自是憐愛她的,捨不得她難受半分。

可情至深處,理智總被慾念衝散,每每見她眼尾泛紅,便再難自持。

“雲上學宮有一處各界之主的行宮,我過去住。”

風燼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的彼岸花紋。

“等觀禮結束之後,我回冥界就是。”

他不敢抬眼看她。

怕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怕呼吸間全是她的氣息,會讓他好不容易築起的理智再次崩塌。

她在他身邊時,他總是情難自控。

阮輕舞微微一怔。

她讓他麵壁思過半月,他卻依舊我行我素,眼底的熾熱半分未減。

可星淚不過一句“主人生病了”,他便立刻收斂所有放肆,甚至主動提出搬離竹苑。

這是什麼道理?

星淚看了風燼一眼,眸光微動,眼底浮起一絲幾不可察的認可。

這小花朵雖瘋,佔有慾強到令人發指,可對主人的那份心,卻是真的。

他見過風燼的狠戾,也見過他因阮輕舞一句“疼”而瞬間收手的模樣。

見過他因她一個笑,連彼岸花海都開得溫柔三分。

瘋是真的瘋,護也是真的護。

“上次在浮屠幻海偶然得了一塊天源石,本是要贈予主人的,一直忘了取出。”

風燼指尖輕抬,一道幽光閃過,院中轟然落下一塊巨大的天源石。

石身瑩潤如玉,表麵流轉著赤金色的暗紋,隱約透出一股古老而渾厚的氣息。

他側眸看向阮輕舞,唇角微揚,眼底藏著幾分期待。

“小花朵,幫我開啟可好?”

阮輕舞走出竹樓,目光落在院中的天源石上。

“好。”

風燼低笑一聲,掌心凝聚一道鋒銳的冥霧,如刃般劃過石身。

天源石皮層層剝落,碎屑化作星塵飄散。

赤金光芒衝天而起,將整座竹苑映照得如同浴火之境。

光芒漸散,一尊青銅藥鼎靜靜懸浮空中。

鼎身盤踞著展翅鳳凰紋路,每一片羽毛都泛著流火般的光澤。

鼎耳是交頸的雙鳳,口中銜著日月珠。

鼎底隱約有赤紅火焰紋流轉,沉睡的涅盤靈火隨時會蘇醒。

鳳凰鼎

“哇!是煉藥鼎!”

阮輕舞眸中一亮,指尖輕輕撫過鼎身上的鳳凰紋路,觸感微涼,卻又隱隱透出一絲溫潤的靈力波動。

風燼注視著她驚喜的神情,覺得比自己得到寶物更加滿足。

“主人,這是鳳凰鼎,上古藥神曾用它煉製不死藥。”

驚鴻的聲音自青鸞劍中傳出,帶著幾分驚歎。

阮輕舞手掌輕撫鼎身,感受到了內部蘊藏的涅盤火波動,眸子一亮。

“小花朵送的這尊鼎,我太喜歡了。”

風燼注視著她璀璨的眸子,喉結微動,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位來。

“主人喜歡就好。”

若她歡喜,便是要他去摘九天星辰,他也甘願。

忽然,他抬手,指尖輕輕劃過自己的心口。

一瓣赤紅如血的彼岸花,自他心口緩緩剝離,化作一朵晶瑩剔透的花盞,靜靜懸浮在他掌心。

花瓣剔透如琉璃,內裡流淌著淡淡的金色光暈,再無半分幽冥煞氣。

“主人,給你。”

他輕聲開口,將花盞遞到她麵前。

“彆的彼岸花或許有毒……但這一瓣,不會傷你分毫,它會滋養你的身體。”

阮輕舞怔住,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看著他略顯蒼白的唇色,心尖猛地一顫。

“傻瓜!”

她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指尖撫上他心口那道淺淺的傷痕,聲音微顫。

“為什麼要傷害自己?我不需要你這麼做,我隻想要小花朵好好的。”

她養著彼岸花,照顧他,從來沒有想要向他索取什麼。

“我也是神藥啊……”

風燼低笑,指尖輕輕撫過心口那道未愈的傷痕,眼底暗芒流轉,卻溫柔得不可思議。

“也可以為主人……奉獻自己。”

話音未落,他周身忽然泛起一層赤金色的光暈,彼岸花的紋路自肌膚之下浮現,如燃燒的焰痕,瑰麗而危險。

他在轉化自己的本源。

將幽冥鬼氣儘數收斂,將煞毒壓製至最深處,隻留下最純淨的神藥靈韻。

“你瘋了?!”

阮輕舞瞳孔驟縮,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她能感受到他體內靈力的劇烈波動。

他在強行逆轉自己的血脈,隻為了讓她能毫無顧忌地使用他。

風燼卻隻是垂眸,輕輕將額頭抵上她的掌心。

“若有一日……”

“主人需藥引,需靈源,需以神藥救命——”

“不必求旁人。”

“用我。”

他是生於幽冥的彼岸花,天生帶著寂滅之力,花開不見葉,葉生不見花,註定與死亡相伴。

可他卻願為她——

逆轉生死,焚儘輪回。

風燼的眸子赤紅如焰,卻又在觸及她目光的瞬間,化作繾綣的流光。

“主人……”

他低聲喚她,嗓音裡帶著幾分蠱惑,幾分虔誠。

“隻要你一句話……”

“我可以不是幽冥的鬼帝,不是寂滅的彼岸花。”

“隻是你的藥,你的刃,你的……所有物。”

他的氣息纏繞著她的指尖,明明是至陰至寒的幽冥之力,此刻卻溫順得不可思議,彷彿連死亡都能為她臣服。

是甘願剝去所有鋒芒,將生死都交予她掌心的虔誠。

鬼帝風燼

“小花朵,你當我的小花朵,隻要負責開心就好。”

阮輕舞的指尖微微發抖,捧著他贈予的那朵彼岸花,花瓣剔透如琉璃,內裡流淌著他最純淨的靈韻。

這不是花。

是他一顆赤誠的心。

她忽然伸手,將他緊緊擁入懷中。

風燼怔住,呼吸凝滯,耳尖瞬間染上薄紅。

“你哪兒也不用去。”

她的聲音輕軟,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就在我身邊。”

“我喜歡你在這裡。”

“你與我親近的時候……”

她微微低頭,唇瓣幾乎貼上他的耳尖,輕聲道:

“我也是歡喜的。”

風燼的瞳孔驟然收縮,心臟幾乎停跳。

他從未想過,她會這樣直白地回應他的心意。

“其實……”

阮輕舞指尖輕抬,撫上風燼微怔的眉眼,唇角勾起一抹溫柔又狡黠的弧度。

“無論你乖,還是不乖——”

“我都很喜歡。”

風燼原以為,她愛的隻是他偽裝出的溫順模樣,是他為她收斂鋒芒後的乖巧假象。

從未想過,他的瘋、他的癡、他的所有偏執與占有,在她眼裡竟也是被允許的。

四周開出一片彼岸花海,赤紅花瓣漫天飛舞,映得他眼底一片灼亮。

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啞發顫。

“主人……這話可不能亂說。”

“否則——”

他俯身逼近,鼻尖幾乎貼上她的,呼吸交纏間,眼底翻湧著近乎危險的暗色。

“我會當真。”

“會變本加厲。”

“會……再也裝不了乖。”

阮輕舞指尖輕點,那朵剔透的彼岸花緩緩沉入風燼心口。

赤紅流光自他肌膚下蔓延,傷痕癒合的瞬間。

她忽然踮腳,在他喉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小花朵……”

唇瓣擦過他突起的喉骨,帶起一陣戰栗,嗓音裡帶著蠱惑的笑意:

“你不乖的時候——”

“也該死的迷人。”

風燼的呼吸驟然停滯。

心口的花瓣灼燒般發燙,彷彿將她這句話烙進了魂魄裡。

他猛地扣住她的腰,眼底血色翻湧,嗓音沙啞得近乎破碎:

“主人,你縱的火……”

“可要負責滅。”

“不能哦——主人,禁慾。”

星淚一把將阮輕舞從風燼的懷裡帶出來,將她打橫抱起,送回了竹樓。

主人被鬼帝美色所迷,他可不能由著她胡鬨。

“星淚——”

風燼咬牙切齒。

“主人體弱,得休養。”

星淚沒好氣地看了阮輕舞一眼,她還真敢撩呢?

怎麼就這麼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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