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冇 第43章 明白的,我在勾引你(修)
陳最沒讓劉叔送他回公司附近的公寓,而是開去了玉柳彆墅。
溫姨正在打掃廚房,見陳最回來,有些驚訝:
“先生吃飯了沒?”
往常陳最回玉柳彆墅會讓她提前準備午飯或者晚飯。
但自打盛意走了以後,陳最已經很久沒過來了,溫姨的工作就從做飯變成了每天簡單地打掃一遍廚房,偶爾她也給盛意發發微信,聊聊天關心關心。
陳最搖頭,咳嗽了兩聲,倒杯溫水,化了鐘雲禾給的藥一口氣喝完:
“不吃了,我去休息。”
他嗓音沙啞,頭痛欲裂。
往常回來,盛意一定都在,就算隻是在臥室睡覺,陳最也不覺得這彆墅空蕩蕩。
可現在所有的東西和以前沒什麼區彆,他就是覺得心裡缺了一塊。
他去了盛意經常入睡的主臥。
整麵實木打造的壁櫃裡,除了陳最的古董收藏品,擺放的最多的就是盛意的各種獎杯,還有和其他名導,演員或者業內翹楚的合影。
她以前對這些如數家珍,走的時候卻一樣也沒帶走。
甚至連公寓裡他送過的那些名貴高定也被她儘數退了回來。
壁櫃儘頭,有一格和另外的都不同。
它不是用玻璃展示在外,而是用實木封裝起來,還有指紋密碼鎖。
那是陳最最珍貴的收藏品。
他開啟櫃門,裡麵掛滿了各種樣式的芭蕾體服。
盛意以前學的是民族舞,來了陳家後,陳瑾升說芭蕾舞能培養氣質,也更上檔次,直接將她的民族舞轉成芭蕾舞。
先開始盛意的芭蕾體服還是自己買的。
陳最去舞蹈室接她幾次下課後,總覺得她的體服布料太糙,有兩件還會透光,他又專門找了設計師每個季度針對她的體型設計了幾套。
吊帶和紗裙都都是又仙又甜的款式。
陳最最喜歡的是一件黑白搭配的款,露肩設計剛好能展現出盛意完美的天鵝頸。
白紗裙偏透,很輕薄,垂感也足夠。
隻是櫃子裡的這款領口處已經被撕裂,紗裙即便已經被清洗好幾遍,在裙擺的地方依然染著幾滴淡淡的粉紅。
陳最隻覺得嗓子又乾又疼,燥意上頭,他喝了杯溫水。
忽然想起盛意十九歲生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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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升破天荒地為盛意舉辦了盛大的生日會,邀請了一眾同層次的好友。
雖然沒有直說盛意的身份,但賓客們也都或多或少聽說過,盛意是蔣琬的女兒,陳瑾升對這個拖油瓶的態度很不一樣。
那天的盛意光是禮服就換了好幾套,最後一套就是那件黑白配的芭蕾體服。
她上台獨舞了一曲芭蕾舞,舞畢後,方曦源就端著酒杯邀她共舞。
陳最被陳瑾升用公務支開,趕回陳宅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他幾乎是飛奔到停車場,把盛意從方曦源車上搶下來。
如果不是劉叔攔著,方曦源一定會在停車場被他當場打死。
將盛意抱在懷裡時,她臉上已經因為藥物作用,泛起潮色。
那天天氣冷,她的額頭上依然覆著一層細密的薄汗。
她意識不清,抱著陳最的脖子不肯撒手。
陳最隻好將她帶回自己的房間,那股心驚肉跳的恐慌感他平複了很久。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來遲一步,陳瑾升成功將盛意作為籌碼獻給方家,她的以後要怎麼辦。
而他,又該怎麼辦
“陳最哥,有點熱。”
她坐在陳最懷裡,抬頭懵懂地看著陳最。
穿著芭蕾體服,她下意識地繃緊肩頸,貼合的黑色上衣,緊致白皙的脖頸線條,和女孩粉嫩透亮的臉蛋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陳最喉頭微動,努力壓下不該有的慾念。
“劉叔,醫生什麼時候能到?”
他給劉叔打了個電話,劉叔說醫生至少還要一個半小時。
那真是煎熬。
對他來說是煎熬,對盛意來說也是。
因為難耐,生理性的眼淚不斷地從她眼角流出,她摟著陳最將頭往他頸窩裡蹭。
即便陳最後仰著,用儘理智地克製,也仍然抵不過她梨花帶淚地哭著問他:
“陳最哥,你不是答應過我,等我長大了,就包了我,一直替我撐腰的嗎?”
她咬了咬唇,撥出的熱氣化成酥麻打在陳最的鎖骨上:
“你說話不算話。”
她明白方曦源給她吃了什麼,卻不懂怎麼疏解。
隻好依偎在陳最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將頭無助地往他胸膛裡蹭。
唇咬得緊,眉心也擰得深。
眼淚順著眼角一行一行落下,和鬢角,下頜角的汗水攪在一起,黏膩又難受。
陳最推了推盛意,想要拉開距離:
“意意,我讓保姆送你回自己房間,一會兒醫生就來了。”
他不想趁這種機會和盛意發生什麼。
要是她後悔了,難過了,不再理他了
這不是陳最想要的。
抱著盛意腰的那雙手剛剛分開幾寸,女孩兒又撲了個滿懷。
她賴在他房間裡不肯走,抱著他的腰,抬頭看陳最,不知是不是其他原因的作用,盛意害羞又大膽地問:
“陳最哥,我已經長大了,你之前說過的話難道不記得了嗎?”
陳最最終還是沒能等到醫生過來,他的手已經捏緊盛意柔弱無骨的細腰。
來自靈魂的顫栗讓他不得不重新審判自己。
但他的審判結果並不怎麼好,他理智幾乎要被擊潰,他承認自己就他媽是個混蛋:
“盛意,你明不明白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他捧起盛意的臉,看她脆弱無助的麵龐,微微動了惻隱之心。
盛意能感覺到他的鼻尖若有似無地擦過自己的鼻尖,她吞嚥了一下,眼睛也濕漉漉的。
身體深處的渴望如浪潮般。
盛意輕輕點點頭,輕聲細語地回答:
“明白的,我在勾引你。”
陳最受不住她這樣可憐地看著自己,錯開鼻尖直接吻了下去。
握在她腰肢上分明修長的指節因為太過用力繃緊,而微微泛白。
吻了好一陣,他才將盛意鬆開壓進懷裡,俯身去吻她的耳朵,又故意在她耳邊蠱惑挑逗:
“我們意意是水做的嗎?”
盛意的聲音幾乎在顫抖,她輕聲祈求:
“陳最哥幫幫我好不好?”
陳最理智決堤,幾乎是將她壓倒,但他不會脫芭蕾體服。
先是急迫地將黑色上衣的領口硬生生拽下,才發現是連體上衣。
燥意上頭,他掀開白色紗裙,幾乎是用蠻力將芭蕾襪撕了個洞。
盛意在這一瞬間突然掙紮了一下,隨即她的雙手被陳最遏住,桎梏到頭頂:
“想舒服就老實點兒。”
陳最克製地俯身在她耳邊吻了吻。
而後唇畔劃過臉頰,複上她輕輕顫抖的睫毛上
不知過了多久,劉叔的電話不適宜地響起。
陳最低嘖一聲,還是接通。
他語氣不耐,捂住盛意的嘴,又生生壓著嗓音:“告訴醫生不用來了。”
頓了幾秒,他又叮囑一句:
“去訂製幾管外敷的藥,要治療傷口撕裂最高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