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冇 第69章 這兩個人在玩什麼情趣?
蔣北北嫉妒地發狂,所以有人提出來用這個方法來教訓盛意時,蔣北北毫不猶豫聯係了劇組的小場務,答應了這個提議。
螺絲是故意擰鬆的。
為了怕砸不到人,蔣北北讓小場務拿了工具:
“把支架鋸鬆一點,確保用點力氣就會斷掉。”
“一會兒盛意過來走戲的時候,就告訴她這裡是拍攝地點。”
蔣北北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反複叮囑場務,最後又轉了筆錢。
老衚衕監控少,弄壞了角落裡唯一的監控攝像儀,蔣北北確定沒人會發現後,才心滿意足。
隻要她死不承認,就算猜到了又怎麼樣,根本沒證據,也沒人能拿她怎麼樣。
射擊場裡的,陳最剛剛打完幾發子彈。
機械手槍瓦爾特p22,後坐力對他來說不是很強,左手也能掌控。
但對於蔣北北來說就不一定了。
射擊室的門被開啟,蔣北北看了半天,才認出是陳最,他換了休閒運動衣,靠在沙發上,一張臉頹喪又孤傲,下巴的胡茬也微微泛青。
旁邊還有幾個男人,除去另外一個還在射擊室的,其餘四個都是保鏢。
“陳、最?”蔣北北試探性地叫陳最的名字。
陳最撕了顆壓片薄荷糖要在嘴裡,懶洋洋地坐著:
“賈元沒告訴你,叫你過來是乾什麼?”
他眼神銳利,這樣盯著人看得時候,簡直讓人犯怵。
蔣北北搖了搖頭,下意識往後退。
他的氣場讓人害怕。
身後的保鏢將門關上。
蔣北北左右看了兩眼,警惕地問:
“你想乾什麼?”
陳最咬碎薄荷糖,下巴示意射擊台:“會打槍嗎?”
蔣北北搖頭,往後退了半步。
陳最看著她笑了出來:“離那麼遠乾嘛,過來我教你啊。”
他那雙深情眼笑起來很蠱,語氣也和往常不一樣。
陳最起身,到射擊台前,拿著p22往台麵上敲了敲:
“過來。”
他再次發號施令。
蔣北北的腳步不自覺地邁了過去。
彈夾上好,陳最用左手直接往靶心打了一發。
“轟”得一聲,蔣北北沒打過槍,也沒帶降噪耳機。
巨大的聲音嚇得她尖叫了一聲:
“我不學了,不學了陳總,太嚇人了。”
她哪裡玩過這麼野的東西。
陳最給身後的保鏢遞了個眼色。
保鏢強勢地將蔣北北的扣住,迫使她握住槍托,順手扣了一下扳機。
強烈的後座力讓子彈直接打飛。
手槍從蔣北北手裡彈出,直接砸到她臉上。
她嬌嫩的額頭立刻泛了紅:
“陳總,我真的不會能不能——”
陳最往後退了兩步,看著蔣北北,打斷她的話繼續笑著說:
“蔣小姐如果掌握不好正確的握槍姿勢,是容易出事故走火的。”
蔣北北眼裡露出驚恐,轉身想跑。
保鏢會意,攔住她,繼續摁住她的手,換了把貝雷。
後座力一次比一次大。
蔣北北耳邊的槍聲轉成耳鳴,她癱軟地趴在台麵上。
手腕上還有飛彈掠過的血跡。
“真的不是我做的,陳最,你放過我吧!”她嗓音溢位哭腔。
陳最站在她身後,垂眸睨著她,笑著問:“我還沒問怎麼回事兒,你在說什麼?”
蔣北北一下子反應過來,她靠在射擊台邊愣了幾秒:
“空調外機的事情,真的不是我乾的!是劇組場務的問題!”
“哦。”陳最點點頭:“我沒說是你做的啊,畢竟沒有監控,對嗎?”
蔣北北立刻接話:“對啊,我哪裡知道是誰做的!我又不在劇組。”
陳最上前一步,蹲了下來,隨手撈了一把半自動手槍,推了把彈匣,槍口也指著蔣北北:
“蔣小姐,我這兒也沒監控。”
他用槍口輕輕點了點她紅腫的額頭:
“射擊場幾乎每年都有事故,真的很慘的”
蔣北北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
“陳最,你敢動我,信不信我要告到你牢底坐穿!”
“你有證據?”陳最顯然不吃這套:“就算你有,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也不會在乎這些,隻要盛意安全就行。”
他話說出來輕巧,不是放狠話,也不是嚇唬她。
就這麼吊兒郎當又輕飄飄地講出來。
蔣北北之前聽蔣琬說過:陳最當年為了盛意,不惜犧牲方陳兩家這麼多年來的合作利益,隻身去方家把方曦源打個半死。
她信他真的能做出來。
陳最這個人看起來好相處,是個優秀的企業管理者。
實際上觸及到他的逆鱗,他可以絲毫沒有底線。
蔣北北後背緊緊地貼在射擊台上。
她終於明白,盛意就是陳最的逆鱗。
飛彈擦過的傷口不算深,但流出的血足以讓蔣北北驚悚到失控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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