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黛玉手握主神空間 第563章 外省學子
中秋過後,從大夏朝幾十個省份推薦來的國子監新生陸陸續續全都彙集到了京城,三五成群的到國子監報到辦手續,市集上的酒樓茶館裡也多出了許多以文會友、指點江山的讀書人。
這些在外省市的院試中取得了前幾名的佼佼者,來到京城之後免不了要打聽各路訊息,特彆是之前因為太上皇的聖旨而在讀書人圈子中鬨得沸沸揚揚的女子考科舉事件,更成了他們關注的重點。
因為交通不發達,訊息傳遞不便,距離京城比較遠的省份,對於這道聖旨的後續並沒有太多的瞭解。
現在既然來到了京城,自然要第一時間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好奇地向本地人打聽究竟有沒有女子參加此次的科舉,又取得了怎樣的成績。
打聽到的訊息,讓這些外地學子都相當震驚。
得到太上皇恩準參加此次科舉的女子竟然不是寥寥的一個兩個,而是有幾十人之多,並且全部通過了第一次的縣試,還壟斷了前幾十名的位置。
當然,對於這些在各自的省份也曾經取得過縣試、府試或者院試前幾名的人來說,能夠順利通過縣試其實證明不了什麼,畢竟那隻是一道門檻而已。
可是這群女子中竟然能夠有人連續在縣試、府試和院試中力拔頭籌,取得小三元的榮耀,這就是一件非同尋常的事情了。
小三元雖然沒有大三元罕見,但每次科舉也隻有寥寥數人纔能夠實現這樣的壯舉,因此在這些讀書人的心目中,能夠取得小三元的人,絕對是世間少有的良才美質,即便彙集到京城國子監的每個士子,都是各省學政相當看好的人才,對於能夠取得小三元稱號的人也還是要另眼相看、自愧不如的。
結果現在京畿一帶的院試魁首,竟然被一個區區的小女子奪了去,而且對方已經連奪了三次魁首,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三元。
一時之間,這些外省來的學子看向京畿一帶學子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了。
到底是這群參加科舉的女子實力太強,還是你們京城的學子太過垃圾?
而且除了那位連奪三元的林家小姐之外,還有一位沈家小姐也取得了國子監的推薦名額,另外更有十幾位女考生順利通過了院試,從而有資格參加來年的鄉試。
這個比例讓來自外省的學子們都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其實原本並沒有將這群參加科舉考試的女子放在眼裡,雖然有太上皇的恩旨作為後盾,但在他們想來,隻不過是一群出身於權貴之家的千金小姐心血來潮、想要胡鬨罷了。
這些閨閣女子讀過的書,加在一起又能有多少?
又如何能夠跟他們這些至少寒窗苦讀過十幾年的士子相提並論?
按照他們原本的猜測,這群抱著玩鬨的心態參加科舉的女子,到不了院試的這一關,就會被全部刷下去。
誰知到了京城打聽之後才發現,事情的發展跟自己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對這些順利通過院試的女考生相當好奇,特彆是聽說有些京畿一帶的學子曾經偶然跟對方相遇,甚至還短暫的以文會友過,免不了就興趣更濃了。
畢竟那些跟這群女考生見過麵並且坐而論道的學子,如今全都變成了對方的忠實粉絲,不允許身邊的人說這群女考生一句不是,甚至在街上遇到不認識的人閒談中提起這群女子、言語有些指責和批評之意,這些被迷昏了頭的學子也會挺身而出,為那些女考生與人爭論不休,拍著胸脯表示這些女子都有著真才實學,能夠取得現在的成績乃是實至名歸,不允許任何人對她們加以詆毀。
說的好聽點,就是這些人自覺代入了護花使者的身份,為了維護這群女考生的名譽而不遺餘力。
說的難聽點,那就是不折不扣的舔狗。
不過因為這麼一群舔狗的出現,特彆是其中有幾個還是聲名遠揚的才子,這就讓其他的絕大部分沒有跟那群女考生接觸過的學子更加好奇了。
有些人情不自禁的想,能夠隻憑一次以文會友,就讓這些才華橫溢的士子全力維護,說明這群女考生絕對有其過人之處,若是自己也能夠有幸見上一麵就好了。
當然,也有更多的人是不服氣,以外省來的學子居多。
他們認為這少數幾個替那些女考生說好話的學子,完全就是被對方的美色衝昏了頭腦,或許還看上了對方的家世,做夢能夠成為人家的乘龍快婿,從而一步登天,完全喪失了讀書人該有的風骨。
因此對方越是維護這群女子,他們就越是要表示出對這群女考生的懷疑和不屑,自然也少不了對那些護花使者的陰陽怪氣和冷嘲熱諷。
在這種情況下,京城本地的學子同外地來的學子,連續爆發了大大小小的十幾場衝突。
有時候是因為這些護花使者不允許彆人說女考生的壞話,更多的時候是因為外地的考生當麵對京城的學子開了嘲諷,笑話他們被一群女子騎在頭上,甚至還讓小小的女子奪取了小三元的榮耀,簡直丟了全天下士子的臉。
起初隻侷限在言語衝突,到後來衝突逐漸升級,甚至發展成了拳腳相加,要不是害怕鬨大了被國子監取消學籍,甚至有可能被剝奪秀才的稱號、禁止參加來年的鄉試,說不定還會發展為大規模的毆鬥。
不過為了各自的前途著想,最終這些學子們還是控製住了情緒,隻是心底深處對於那群女考生的好奇心反而變得更加濃鬱了。
恰好這時候又傳出了小道訊息,說是這群女考生中的佼佼者,林家小姐和沈家的千金,都取得了國子監的入學推薦名額。
一時間,所有的學子又是震驚又是好奇,內心深處還隱隱有著一絲期盼。
一邊嘴上紛紛叫囂著國子監這種神聖的地方,豈能容許女流之輩踏足,另一邊心裡卻想著,若是對方真能來國子監學習,自己豈不是有機會每天見到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