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開局扶持女帝登基 第七章 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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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十指被木棍夾住,兩名健婦都冇怎麼發力,她便慘叫出來。
“啊——”
十指連心,劇痛之下,甄氏高高揚起螓首,雪白的天鵝頸上繃起青筋。
賈玨擺手,兩名健婦撤去刑具。
甄氏趴在地上,把臉埋進臂彎裡,纖細嬌嫩的手指紅腫一圈。
她無聲地抽泣,肩頭時不時的顫動一下。
賈玨蹲下道:“王妃可想清楚了?這纔是第一關,苦頭還在後麵呢,咱們再拔個指甲?實在不行就去詔獄,那裡的傢夥什兒多。”
甄氏聽了,直接被嚇得哭出聲來:“我說,我說……”
賈玨打斷道:“王妃想好了再說,你敢騙我,讓我吃了掛落,我定把這些玩意在你身上一一使一遍。”
甄氏哭得淒慘,賈玨眼神示意,兩名健婦又將她重新扶回炕上坐著。
她嬌嫩的小臉上已淌滿了淚水,哭得傷心至極。
賈玨也不奇怪,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硬骨頭?更彆說女子。
“說吧。”
甄氏哭道:“那晚救走他的,是一個白衣女子。”
“她長什麼樣?有何特征?”
甄氏搖頭:“她臉上蒙著麵紗,看不清……我真的不知道了。”
白衣女子……雖然有些模糊,但好歹是條線索。
“給晉王妃上藥。”
“是,大人!”
賈玨轉身走出房門,走到簷下,他扭頭看了一眼哭成淚人的晉王妃。
剛好甄氏也在看他,視線一對上,甄氏嚇得立即低下了頭。
賈玨搖搖頭,走出院子。
他冇有特殊癖好,當然不會繼續折磨晉王妃。
作為有罪的王妃,甄氏會被移送去掖庭宮為奴,日子也不會好過。
出了晉王府,李承弼迎了上來:“大人,錦衣衛已經包圍了王府,那些江湖門客很是不滿,卑職怕出了亂子。”
賈玨笑道:“那正好,蓄養死士,衝擊錦衣衛,就是實打實的謀反!”
雖是這麼說,賈玨還是立即翻身上馬,打馬出了街口,往長興坊王家趕去。
金刀王家和錦衣衛打起來冇什麼,但如果讓亂黨走脫,就有些灰頭土臉了。
一刻鐘後,等賈玨來到金刀王家,現場已是劍拔弩張。
隻見王府大門敞開,七八號人立在門下與錦衣衛對峙,從大門看進去,院裡還有二三十號人,個個都是手持刀劍的精壯漢子。
為首的青年男子大喊著:“我王家無罪,你們憑什麼圍我家門,不讓人進出?光天化日,還有王法麼!”
李承弼道:“大人,這是僉都禦史王煒之子,王愷。”
賈玨下了馬,走上前去朗聲道:“有罪無罪,你說的不算,鎮撫司自會查明。”
王愷怒道:“誰不知道你們錦衣衛的手段?等進了詔獄,冇罪的人也屈打成招了!我爹做了什麼,你們憑什麼說他是亂黨?”
賈玨喝道:“王家在京中勾結江湖武夫,蓄養死士,對抗錦衣衛,這就是在造反!”
造反這頂大帽子扣下,王愷登時雙眼通紅,氣得渾身發顫。
他指著賈玨:“你胡說八道,顛倒黑白!你們帶人打上門來,我還引頸待戮不成?天理何在……”
王愷說著,怒氣難掩,他話音未落就搶上來幾步,一掌砸向賈玨。
李承弼、錦衣衛眾人都驚了,不曾想王愷敢當眾發作。又因是賈玨自個走了上去,一時眾人都來不及馳援,隻能瞪眼看著!
賈玨冷哼一聲,也一掌拍出。
他這一掌有神照功相濟,威勢極強,隻聽掌風淩厲,掌力未到,風勢已及。
霎時間王愷隻覺呼吸不暢,好似有一堵氣牆向他撞來,他胸口一陣劇痛,踉蹌的連退兩步,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後方的王家門客見了,都是瞪大雙眼,驚撥出來。
錦衣衛也都是臉有驚色,李承弼心中一奇:“這賈統領原是行伍之人,年紀輕輕,怎還是個內功高手!”
賈玨乘勝追擊,他抓住王愷的手腕用力一扭,腳下踢向他小腿。隻聽哢嚓兩聲,王愷手腳俱斷,登時慘叫出來。
賈玨把他丟向錦衣衛:“鎖了!”
王家門客看得目瞪口呆,二十幾號人連忙湧了出來。
“放了王公子!”
“救王公子……”
賈玨拔刀:“你們是要造反?”
眾人齊刷刷停下,一時麵麵相覷。
方纔賈玨兩三招廢了王愷,已經鎮住了這些江湖門客,加上“造反”的大帽子,一時無人敢上前。
又見門外列隊整齊的錦衣衛架起弓弩,蓄勢待發,更不敢異動。
賈玨道:“進去鎖拿王煒!誰敢阻攔,就是亂黨,格殺勿論。”
“是!”
李承弼連忙點了兩旗人馬,衝入王府。
一眾江湖門客乾看著,無人敢擅動。
俄頃,僉都禦史王煒被兩名緹騎架了出來,原來他已臥病在床,府中事務才交由兒子處理。
賈玨道:“將王氏父子帶回鎮撫司,查封王家。”
“是!”
亂黨,肯定是要抄家的。
但要等先定了罪,才能執行。
如今朝堂雖局勢混亂,但錦衣衛有獨立的司法權,不用經過三法司。所以不會有絲毫阻礙。
解決了金刀王家,賈玨又帶人馬不停蹄的趕到長風鏢局。
一名緹騎遞進去駕帖,不時鏢局大門洞開,一名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正是總鏢頭羅大山。
“我跟你們走,放過我的家人。”
賈玨不置可否,“拿下。”
晉王逃脫,此事極為機密,羅大山肯定不知道。
在常人看來,太子、晉王都死了,大局已定。麵對錦衣衛,反抗也是以卵擊石。
大多數人,都是在沉默中滅亡。
隨後賈玨帶人回了鎮撫司,嚴刑審問,簽字畫押。
整理所有卷宗,製成亂黨名錄,親自送入皇城,交由秦長公主過目批示。
千步廊上的官府衙署內,李霽月翻看著名錄。
賈玨立在大案之前:“殿下,據晉王妃所述,救走晉王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她臉上蒙著麵紗,看不見臉。”
“白衣女子?”
李霽月抬頭看他,若有所思:“你做的很好。”
賈玨看她表情,便知道她有所猜測。
自前皇後死後,秦長公主就去了劍宗學武,對江湖事肯定比他瞭解。
李霽月提筆,在名錄上圈出個名字:“把她送入宮來。”
賈玨應下,接過摺子打開一看,被硃筆圈起的名字正是“晉王妃甄氏”。
他心中一驚……李霽月要把甄氏調到身邊來?
有晉王在中間膈應著,這倆人關係還能這麼好?
賈玨心中彷彿有一萬隻羊駝奔騰而過……
他給甄氏用了刑,李霽月雖冇責怪,但甄氏肯定記恨著。
甄氏待在李霽月身邊,萬一找機會給他使絆子……這事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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