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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魔複興,從挽留穆裡尼奧開始 第838章 憲章島莊園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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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3日的倫敦,泰晤士河麵上浮動著細碎的金輝,陽光穿過疏朗的梧桐葉,在羅列的憲章島莊園草坪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這座占地近十英畝的莊園依河而建,哥特式主樓的尖頂在晴空下劃出優雅的弧線,草坪邊緣的木質露台早已被精心佈置過——長條木桌鋪著淺亞麻色桌布,冰鎮的香檳桶冒著白汽,角落裡的藍芽音箱流淌著舒緩的爵士樂,最引人注目的是露台中央那座定製的不鏽鋼燒烤架,炭火已經燒得通紅,散發著鬆木與蘋果木混合的香氣。

中午十二點半,羅列帶著張依依、劉曉妍、季思涵、周悅四位女士從主樓走出時,草坪上已經熱鬨起來。張依依穿著一條淡藍色碎花長裙,手裡端著一碟切好的草莓,正和穿著白色休閒西裝的尼基·巴特笑著說些什麼;劉曉妍一身乾練的米色連體褲,正幫著工作人員把裝著牛排的托盤搬到燒烤架旁;季思涵和周悅則圍著剛到的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一人一邊挽著老人的胳膊,聽他講當年帶隊曼聯時的趣事。

“先生們,女士們,歡迎來到憲章島。”羅列走到露台中央,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今天沒有訓練計劃,沒有戰術分析,隻有燒烤、好酒和朋友。不過在開吃之前,得先介紹幾位‘主廚’——來自於葡萄牙的若澤·穆裡尼奧先生,你的烤鱈魚可是出了名的,今天可得露一手。”

穿著黑色polo衫的若澤·穆裡尼奧挑了挑眉,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保羅·斯科爾斯:“比起我,保準有人更擅長烤香腸。”眾人鬨笑起來,保羅·斯科爾斯早年在更衣室裡用微波爐烤焦香腸的糗事,至今仍是曼聯圈的笑談。

燒烤正式開始。魯伊-法裡亞負責掌控炭火,這位穆裡尼奧的老搭檔眼神專注,不時用長柄鉗調整烤架高度;希爾維諾-魯諾和卡洛斯-拉林則分工處理食材,前者將切好的彩椒、洋蔥串成蔬菜串,後者給牛排均勻抹上黑胡椒和海鹽;埃米利奧-阿爾維斯最是忙碌,既要給瑞恩·吉格斯遞醃料,又要幫裡奧·費迪南德翻烤雞翅,嘴裡還不停唸叨著“要焦一點才夠味”。

今天到場的球員人數不多,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站在烤架旁,姿勢如同射門般標準,將幾串大蝦翻得滴水不漏,還不忘對著圍觀的胡安·馬塔說:“看清楚了,火候就像射門的力度,差一點都不行。”大衛·德赫亞則和拉斐爾·瓦拉內湊在一起,兩人比賽誰烤的玉米更香甜,不時舉著金黃的玉米棒讓女士們評判;埃丁森·卡瓦尼最實在,默默烤了滿滿一盤肋排,用刀切成小塊後分給大家,佩佩在一旁幫他遞紙巾,兩人時不時用葡萄牙語聊幾句,笑聲爽朗。

女士們也沒閒著。張依依和劉曉妍端著剛調好的沙拉走來,翠綠的生菜葉上撒著堅果碎和蔓越莓乾,引得弗格森爵士連說“比俱樂部餐廳的強多了”;季思涵和周悅則負責給大家倒飲料,氣泡水在玻璃杯裡滋滋作響,混著檸檬片的清香,驅散了午後的燥熱。羅列穿梭在人群中,一會兒幫穆裡尼奧遞烤醬,一會兒和尼基·巴特碰杯,看著眼前這群因足球結緣的夥伴,臉上滿是笑意。

午後三點,陽光漸漸變得柔和。羅列拍了拍手,對大家說:“光吃燒烤可不夠,我準備了點好酒,尤其是女士們可能會喜歡的。”說著,他轉身走進主樓,片刻後抱著一個深色木箱出來,箱子裡整齊碼著幾瓶酒,瓶身上的標簽印著繁複的花紋。

“這是阿爾薩斯的白葡萄酒,”羅列拿起一瓶遞給張依依,“知道你們幾位不太喜歡單寧重的紅酒,特意托朋友從法國帶回來的。”他又拿出幾瓶分給眾人,開始介紹起來:“阿爾薩斯在法國東北部,挨著德國,所以這裡的葡萄酒既有法國的優雅,又帶著德國的清爽。你們看這瓶,標簽上寫著‘雷司令’,是阿爾薩斯最具代表性的品種。”

他指著酒瓶上的文字解釋道:“這瓶來自雨果父子酒莊,他們家的雷司令有‘液體黃金’之稱。你們聞聞,是不是有汽油的香氣?”劉曉妍好奇地晃了晃酒杯,湊到鼻尖輕嗅,果然聞到一絲淡淡的礦物氣息,混著小白花和青蘋果的清香。“這是因為土壤裡的燧石礦物質,”羅列笑著說,“入口會很清爽,酸度像咬了口剛摘的梨,餘味還有點蜂蜜的甜。”

接著,他又拿起另一瓶:“這瓶是瓊瑤漿,你們看顏色,比雷司令深一點,帶點淺金黃。”季思涵倒了小半杯,酒液在陽光下泛著光澤,湊近一聞,濃鬱的荔枝香瞬間湧了上來。“瓊瑤漿是個‘重口味’的品種,”羅列說,“香氣特彆奔放,荔枝、玫瑰、甚至有點香料味,喝起來口感圓潤,酸度不高,很適合配剛才的烤大蝦。”

周悅拿起第三瓶,看到標簽上的“灰皮諾”字樣,好奇地問:“這個和意大利的灰皮諾不一樣嗎?”“差彆大了,”羅列解釋道,“阿爾薩斯的灰皮諾更飽滿,你們嘗嘗,會有杏仁、桃子的味道,還有點淡淡的煙熏感,配烤牛排或者肋排最合適,能中和油脂的膩。”

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也拿起一杯雷司令,抿了一口後點頭稱讚:“比我在蘇格蘭喝的那些果酒夠勁,酸度剛好,不嗆人。”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對瓊瑤漿情有獨鐘,接連喝了兩杯,還笑著說:“回去得讓我的酒窖也進點,偶爾喝一杯還是很舒服的。”女士們更是對這些果香濃鬱的白葡萄酒愛不釋手,不時碰杯說笑,露台上傳來陣陣輕快的笑聲。

酒過三巡,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帶著保羅·斯科爾斯、加裡·內維爾、裡奧·費迪南德、瑞恩·吉格斯等人走到草坪角落的遮陽傘下。老人端著酒杯,看著眼前這幾位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弟子,感慨道:“還記得你們剛進一隊的時候,保羅總躲在角落裡,瑞恩見了記者就臉紅,裡奧總愛搶著發言。”

四人都笑了。保羅·斯科爾斯撓了撓頭:“老師,您也知道我不愛出風頭,但這次羅列主席找我談西班牙人隊的主教練職位,我確實動心了。”他看向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隻是我沒獨立帶過一線隊,心裡沒底,想聽聽您的意見。”

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放下酒杯,認真地說:“這個事情我知道,羅之前找我說過。和魯德的情況一樣,他是未雨綢繆,提前尋找未來若澤的接班人呢。保羅,你在中場的視野和對戰術的理解,當年就是全隊最好的。這幾年你在青年隊、預備隊,以及一線隊助理教練的崗位上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你需要一個舞台。羅敢把球隊交給你,就是信你有這個能力。”他拍了拍保羅·斯科爾斯的肩膀,“彆擔心犯錯,我當年接手曼聯的時候,比你還緊張。”

得到恩師的肯定,保羅·斯科爾斯眼裡的猶豫消失了,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那我就答應主席先生了。等過幾天,我就去巴塞羅那那邊看看。”

一旁的裡奧·費迪南德這時開口了:“其實我和加裡也收到了羅列主席的邀請。”他看向加裡·內維爾,“羅列先生希望我加入若澤·穆裡尼奧先生的教練組,出任一線隊的助理教練,同時兼任預備隊主教練。說實話,退役以後一直在做電視解說員,確實想念卡靈頓和老特拉福德了。”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笑了:“你早就就該回來了。當年你在隊裡就是老大哥,現在帶帶年輕人,把曼聯的精神傳下去,再合適不過。”

加裡·內維爾接著說:“羅列先生想讓我去俱樂部新聞中心,負責媒體溝通這塊,畢竟我這幾年在電視台也算積累了點經驗和人脈,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在解說台上為曼聯而戰。”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點點頭:“現在的俱樂部離不開媒體運作,加裡,你性格外向,又懂球,這個崗位再合適不過。”“對啊,加裡。以你的戰鬥力,”

四人相視一笑,端起酒杯輕輕碰在一起。陽光透過遮陽傘的縫隙落在他們臉上,彷彿又回到了那些並肩作戰的歲月。遠處,保羅·斯科爾斯起身走向羅列,隔著老遠就比了個“ok”的手勢,羅列笑著舉杯回應,草坪上的歡聲笑語,又添了幾分新的期待。

另一邊,羅列正和佩佩、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站在露台邊緣聊天。泰晤士河的風吹拂著三人的衣角,遠處的倫敦眼在陽光下閃著光。“佩佩,你的合同年底就到期了,”羅列開門見山,“我和穆裡尼奧都希望你能留下。”

佩佩抿了口酒,沉默了片刻。這位37歲的葡萄牙後衛,過去兩年在曼聯的表現依舊穩健,但歲月不饒人,他心裡清楚自己的體能已經跟不上高強度的聯賽了。“老闆,我很感謝你和俱樂部的信任,”他緩緩開口,“但我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像以前那樣貢獻……”

“彆這麼說,”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打斷他,用葡萄牙語說道,“你在更衣室的作用,比場上還重要。年輕球員需要你這樣的老大哥帶著。”他轉向羅列,“而且佩佩對戰術的理解很深,平時我們聊天,他總能點出關鍵。”

羅列點點頭:“我正是這個意思。我們想和你續約兩年,但出場時間可以靈活安排。更重要的是,穆裡尼奧希望你能加入他的教練組,負責防守訓練。你對後衛的站位、攔截時機的判斷,都是頂級的,能幫球隊帶帶約什科·格瓦迪奧爾、蒂莫西·福蘇-門薩、裡斯·本內特和迪遜·伯納德這些年輕人。”

佩佩愣住了,他從未想過以教練的身份留在曼聯。“我……我沒當過教練。”他有些猶豫。“誰都是從不會開始的,”羅列說,“弗格森爵士當年也不是天生就會執教。這兩年你先去參加歐足聯的培訓,然後跟著穆帥學,慢慢積累經驗,說不定未來還能當曼聯甚至葡萄牙國家隊的主教練呢。”

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拍了拍佩佩的肩膀:“留在曼聯多好,我們還能像在皇馬時那樣,每天一起訓練,一起聊天。再說了,等我退役了,說不定還能跟你討教討教教練經驗。”佩佩被他逗笑了,心裡的顧慮漸漸消散。他看著遠處正在和穆裡尼奧說笑的教練、球員們,又看了看身邊的羅列和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終於點了點頭:“好,我答應續約,也願意加入穆帥的教練組。”

羅列笑著和他握手:“歡迎留下,佩佩。曼聯需要你這樣的鐵血精神。”三人端起酒杯,望著流淌的泰晤士河,夕陽的金輝灑在酒液裡,彷彿映出了未來的模樣。

傍晚六點,酒會漸漸散去。球員們陸續離開,教練組的成員也各自道彆,草坪上隻剩下羅列、尼基·巴特、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和穆裡尼奧四人。“去書房聊聊吧,”羅列提議道,“有些事得咱們幾個好好談談。”

主樓二樓的書房寬敞而安靜,深色的書架上擺滿了足球戰術書籍和曼聯的紀念獎杯。四人在真皮沙發上坐下,尼基·巴特給每人倒了杯威士忌,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率先開口:“若澤,你和俱樂部的合同明年到期,我們和主席先生的意思是,希望能和你續約。”

穆裡尼奧端著酒杯,沉默了片刻。他執教曼聯這四年,幾乎拿變了英超俱樂部所能拿到的所有冠軍榮譽,更重要的是,最近這兩年他和羅列的合作一直很順暢。“我很喜歡這裡的氛圍,”他緩緩說道,“球員們很努力,俱樂部也給了我足夠的支援。但說實話,對我個人來說,目前是一個瓶頸了,您知道的,我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

“是國家隊嗎?我知道對於你來說,俱樂部層麵的榮譽能拿的都拿了,有執教國家隊的想法這個很正常。”羅列接過話茬,“但你要知道,目前的葡萄牙國家隊,費爾南多-桑托斯先生16年帶隊獲得歐洲杯冠軍、去年又帶隊獲得了歐足聯國家聯賽的冠軍,今年的歐洲杯哪怕葡萄牙的成績一般,也不會影響他的帥位,至少要到兩年後的卡塔爾世界盃……”穆裡尼奧點點頭:“我是葡萄牙人,為國效力一直是我的夢想。但我也不想辜負曼聯。”

阿曆克斯·弗格森爵士這時開口了:“何塞,足球世界裡沒有絕對的忠誠,隻有合適的時機。曼聯需要你這樣的冠軍教練,但也不能阻礙你為國效力的心願。”他看向羅列,“我覺得可以這樣——你先和曼聯續約,隻要葡萄牙國家隊真的發出邀請,曼聯無條件放人,怎麼樣?”

羅列立刻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可以和你簽三年合同,但加一條口頭協議:如果葡萄牙足協正式邀請你出任國家隊主教練,曼聯無條件放人,絕不設定障礙。”他看著穆裡尼奧,“對我來說,尊重你的夢想,比強留你更重要。”

穆裡尼奧眼裡閃過一絲動容。他在多傢俱樂部執教過,第一次遇到這樣通情達理的老闆。“好,”他伸出手,“我答應續約三年。這三年裡,我會儘力幫助曼聯締造一個新的王朝。”

四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威士忌的醇香在空氣中彌漫。窗外,泰晤士河的夜景已經亮起,燈光如同散落的星辰,映照著這座莊園,也映照著曼聯未來的希望。書房裡的談話結束時,牆上的掛鐘指向七點,暮色中的憲章島莊園,正靜靜等待著新的故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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