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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來臨我進入珠峰基地後,拋妻棄女的丈夫 第234章 佛法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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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衝進屋時,連空氣都彷彿凝固在這「刺眼」的畫麵裡——靈光和尚僵在原地,右手還保持著抬空的姿勢,指尖那縷淡金色的佛光像斷了線的紗,在指尖微微晃蕩,尚未完全消散;阿彌跌坐在冰冷的石板上,裙擺沾了幾片木屑和灰塵,原本整齊的衣領被扯得鬆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頸,鎖骨處還泛著淡淡的紅,像是受了驚嚇後的應激反應。她的眼淚掛在睫毛上,順著臉頰滑落,砸在衣襟上暈開細小的濕痕,雙手撐在身後,身體微微發抖,指尖卻死死攥著衣角,眼神裡滿是驚恐與委屈,像隻被獵人追趕的幼鹿,正無助地指著靈光。

「大哥,你……你怎麼能對阿彌做這種事!」明真最先衝破這詭異的寂靜,他衝進屋時太急,手裡攥著的幾張「鎮妖符」都歪了角,有一張甚至從指縫滑落到地上,符紙邊緣沾了灰塵。他張了張嘴,聲音帶著明顯的發顫,眼神裡滿是不敢置信。

他和靈光相識多年,知道這位大哥雖常自稱「酒肉和尚」,卻始終守著佛門底線,彆說非禮女子,連葷腥都隻是偶爾沾點,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可眼前的場景太過「逼真」:靈光抬著的手、阿彌散亂的衣衫、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像一根刺紮在他心上,讓他下意識地偏向了「弱者」,連語氣都帶著幾分失望。

靈光和尚徹底愣住了,指尖的佛光像是被這聲質問掐斷,瞬間消散在空氣裡。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從最初的錯愕轉為深深的困惑,再到試圖辯解時的語無倫次:「這……這不是你想的那樣!明真,你信我!我隻是在為她加持佛光,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怎麼會……怎麼會脫她的衣服?」他這輩子沒少被人誤會「不守清規」,卻從未被人汙衊「好色」,尤其是在生死與共的同伴麵前,這種指控像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讓他喉嚨發緊,連話都說不順暢。他看向阿彌,眼神裡帶著一絲懇求:「阿彌施主,你……你為何要這麼說?我們明明說好,隻是用佛光安神,你怎麼會突然……」

「我沒有說謊!」阿彌立刻拔高聲音,哭聲更響了,她攥著衛藍的衣袖,身體抖得更厲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剛才大師的手,明明快要碰到我的臉了!我害怕,想躲,卻沒站穩才摔倒的!大家都看到了,他的手現在還抬著!」她說著,故意將散亂的衣領又往下扯了扯,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膚,眼神快速掃過衛藍和趙玉兒,那抹藏在淚水中的挑釁一閃而過——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到「證據」,讓靈光百口莫辯。

衛藍皺緊眉頭,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手裡的柴刀不自覺地握緊,木屑從刀身滑落,掉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他看向靈光,眼神裡帶著信任——他和靈光一起闖過天目山,一起對抗過陰陽師,知道這位大哥的為人;可轉頭看到阿彌梨花帶雨的模樣,聽到她具體的指控,又忍不住猶豫:阿彌隻是個普通少女,沒必要編造這種謊言毀自己名聲吧?這種兩難像塊石頭壓在他心頭,讓他語氣都變得沉重:「大哥,到底怎麼回事?你仔細說說,剛才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玉兒的腳步頓在門口,指尖冰涼,連精神連結都變得不穩定。她之前對阿彌滿是敵意,本想立刻站出來反駁,可看到阿彌散亂的衣衫和通紅的眼眶,腦海裡竟莫名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靈光大哥真的動了凡心?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她就立刻掐滅——靈光大師連葷酒都隻是偶爾沾染,怎麼會做這種事!可她張了張嘴,卻沒說出反駁的話,眼神裡的猶豫像團霧,散不開。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阿彌的精神波動裡藏著得意,可眼前的「證據」又讓她不敢輕易開口,這種矛盾讓她站在原地,像個局外人。

卑彌呼精準地捕捉到了趙玉兒的猶豫,心裡冷笑一聲,麵上卻哭得更凶了:「衛哥哥,玉兒姐姐,你們要相信我!我一個孤女,爹孃都沒了,隻能依靠你們活下去。要是連大師都欺負我,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了!」她說著,突然猛地掙脫衛藍的手,起身就往木屋中央的木柱衝去,頭發被風吹得散亂,連裙擺都飄了起來,一副決絕的模樣。

「阿彌!彆衝動!」衛藍反應極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阿彌還在掙紮,身體向後仰著,眼淚不停地掉,嘴裡還在哭喊:「放開我!讓我死!我不要被人欺負!」她的掙紮帶著刻意的柔弱,既不會真的傷到自己,又能讓衛藍更加心軟。

靈光和尚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一點點沉下去,像被扔進了冰水裡。他看著明真臉上的懷疑、趙玉兒眼底的猶豫、衛藍夾在中間的兩難,還有阿彌在衛藍懷裡「絕望」的哭喊,突然覺得一陣心寒。

他們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從結拜追隨到九州島對抗陰陽師,經曆了多少危險都沒動搖過信任,可現在,竟抵不過一個陌生少女的幾句哭訴和一場刻意設計的「戲」。他這輩子自稱「酒肉和尚」,不在乎彆人的眼光,可被同伴懷疑「好色」,是他萬萬接受不了的。

「阿彌陀佛。」靈光和尚緩緩站起身,雙手合十,指尖的佛光早已消散,隻剩下週身淡淡的金光,卻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鄭重。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還有難以掩飾的失望,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阿彌身上:「施主既不信貧僧,貧僧多說無益。此事若真要追究,貧僧願以佛法起誓:若貧僧今日有半分冒犯阿彌施主之舉,若貧僧有半分邪念,甘受天打雷劈,修為儘廢,永墮阿鼻地獄,不得超生!」

佛家起誓最為鄭重,尤其是以修為和性命、甚至來世起誓,更是絕無虛言。靈光的聲音不高,卻像一道驚雷,在木屋裡炸開。衛藍握著阿彌手腕的手頓了頓,眼神裡的猶豫漸漸褪去,多了幾分凝重,他知道靈光的性格,若不是被逼到絕境,絕不會發這樣的誓。明真更是僵在原地,之前的懷疑瞬間被打亂,他看著靈光堅定的神色,又看了看阿彌突然僵住的哭聲,心裡第一次生出「或許是誤會」的念頭,手裡的符紙掉在地上都沒察覺。

阿彌的哭聲也頓了一下,她沒料到靈光會如此決絕,竟願以佛法起誓。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又擠出幾滴眼淚,聲音帶著委屈的抽氣:「大師……大師何必如此,我……我隻是太害怕了,或許……或許是我看錯了……」她故意示弱,既不承認撒謊,又給了眾人一個台階,卻更顯得靈光的「指控」像是一場誤會,讓場麵更加複雜。

木屋再次陷入寂靜,陽光從屋頂的縫隙照進來,落在靈光和尚周身的金光上,卻驅不散空氣中的尷尬與裂痕。靈光看著眾人,眼神裡的失望越來越濃,他輕輕歎了口氣,雙手依舊合十:「此事便到此為止吧。貧僧……想獨自靜一靜。」說完,他轉身走向木屋的角落,重新盤膝坐下,卻沒再翻開佛經,隻是閉著眼睛,周身的金光也黯淡了幾分,像一顆蒙塵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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