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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來臨我進入珠峰基地後,拋妻棄女的丈夫 第235章 玉佩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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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這場「風波」以一種浸滿尷尬的方式草草收場。衛藍站在木屋中央,左手下意識攥著腰間的芥子袋,指尖蹭過裝著引魂玉佩的布囊——他比誰都清楚靈光的為人,那位連路邊受傷的野狗都會救的和尚,怎會做出非禮之事?可阿彌坐在地上,衣衫鬆散的領口、淚痕斑駁的臉頰,還有那句「手快要碰到我的臉」的指控,像幾根細針,紮在眾人之間。他張了張嘴,想替靈光辯解,卻對上阿彌那雙滿是驚恐的眼睛,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他不能完全無視這個「受害者」的情緒,更怕爭執下去,會讓本就緊繃的團隊徹底裂開。

「大哥,你先去木屋外的老槐樹下打坐吧。」衛藍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疲憊,他避開靈光的目光,怕看到對方眼底的失望,「等大家冷靜下來,我們再把事情說清楚。」靈光和尚沒有反駁,隻是緩緩起身,雙手合十對著眾人行了一禮,佛經被他卷在袖中,金色佛光早已斂去,背影在篝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落寞。明真張了張嘴,想替靈光說句話,卻被阿彌拉了拉衣袖——少女抬起哭紅的眼睛,輕輕搖了搖頭,那副「怕再惹麻煩」的模樣,讓他到了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衛藍蹲下身,看著還在抽泣的阿彌,語氣軟了幾分:「你彆怕,接下來我會跟著你,不會再讓你受委屈。」阿彌立刻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卻又飛快掩去,隻露出依賴的神情,輕輕點了點頭:「謝謝衛藍哥哥,我……我相信你。」而角落裡的趙玉兒,始終靠著窗台沉默,直到衛藍說完這句話,她才緩緩閉上眼睛,指尖凝聚的赤色精神力悄然散去——精神連結被徹底撤掉,像是一道無形的牆,將她與其他人隔離開來。她能感覺到衛藍投來的目光,卻沒有回應,隻是將臉轉向窗外的夜色,眼底滿是冰冷的失望。

木屋外的老槐樹下,靈光和尚盤膝而坐,卷好的佛經攤在膝頭,紙頁邊緣的褶皺被他指尖反複摩挲,卻一個字也讀不進去。月光透過槐樹葉的縫隙,在他身上灑下細碎的銀斑,往日縈繞周身的溫和佛光,此刻變得黯淡無光,像蒙了一層灰。風穿過槐樹枝椏,帶著山林的寒意,吹得他僧袍微微晃動,也吹亂了他的思緒。

他想起在天目山時,衛藍為他擋下陰陽師的咒符,和明真一起喝酒吃肉的日子,趙玉兒為他端上可口美味的魚湯,那些生死與共的畫麵,此刻卻與眼前的孤立形成刺眼的對比。遠處木屋裡透出暖黃的燈光,隱約傳來衛藍安慰阿彌的聲音,還有明真偶爾發出的歎息,每一聲都像石子,砸在他心上,讓他第一次嘗到被「孤立」的滋味。

木屋裡,阿彌靠在衛藍身邊的木凳上,肩膀輕輕挨著他的胳膊,看似還在小聲抽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可垂在身側的手指卻悄悄勾了勾,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冷笑。

她能清晰感覺到衛藍的保護欲、明真的同情、趙玉兒的疏離,還有靈光在屋外的落寞——天照大神的計劃,正按照她的設計,一步步推進。這個曾經連陰陽師的圍攻都打不散的團隊,如今卻因為她一個人的「表演」,出現了越來越深的裂痕。

自「佛光非禮」風波後,阿彌徹底把「柔弱可憐」的人設焊死在了身上。白天趕路時,她總貼著衛藍走,手臂偶爾會「不經意」地碰到他的胳膊,像隻受驚的小獸般緊跟著。

每當趙玉兒走在前麵時,她還會悄悄抬眼,往趙玉兒的方向瞟——眼神裡裹著一層「後怕」,卻又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像是在炫耀衛藍的保護。

趙玉兒每次察覺到這道目光,都會下意識加快腳步,赤色精神力在指尖泛著冷光,卻終究沒說什麼,隻是沉默地把精神感知範圍擴大,默默警惕著周圍的陰陽師動向。

到了夜裡,眾人宿在另一間廢棄的獵戶木屋,阿彌會故意在三更天發出細碎的抽泣聲。那哭聲不大不小,剛好能穿透木板,把守在隔壁的明真吵醒。

每當明真披著外衣過來詢問,她就會蜷縮在床角,臉色蒼白地說:「明真前輩,我……我做噩夢了,夢見靈光大師的佛光追著我,好冷……」次數多了,明真便主動提出守在她的屋門口打坐,手裡攥著「鎮邪符」,徹底疏遠了住在另一間柴房的靈光。

夜深人靜,阿彌透過門縫看到明真打坐的背影,嘴角都會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她要的,就是讓團隊裡最念及舊情的明真,也徹底站到靈光的對立麵。

更讓暗處的靈光牙癢癢的是,阿彌開始把主意打到了引魂玉佩上。這日午後,眾人在一條小溪邊歇腳,溪水清澈見底,溪邊的石頭上長滿了青苔,陽光灑在水麵上,泛著粼粼的波光。

衛藍故意把裝著玉佩的深藍色布囊放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布囊的邊角露在外麵,剛好能讓人看到裡麵凸起的玉佩形狀。他轉身對眾人說:「我去前麵看看溪水深淺,看看能不能打水做飯。」說著便往溪邊走去,腳步放得很慢,眼角的餘光卻始終盯著布囊的方向——他早就察覺到阿彌對玉佩的興趣,這次特意留了個破綻,想看看她會不會動手。

果然,衛藍剛走出去幾步,阿彌就開始行動了。她先是假裝整理裙擺,眼角掃了一眼四周:明真拿著柴刀去樹林裡撿柴了,趙玉兒背對著眾人,靠在一棵柳樹上,看似在「賭氣」,實則指尖的赤色精神力早已悄悄展開,覆蓋了整個溪邊;隻有她,站在石頭旁,看似無所事事。

阿彌深吸一口氣,腳步「輕悄悄」地挪到石頭邊,指尖剛碰到布囊的邊緣,突然「哎呀」一聲,手猛地一抖——布囊從石頭上滑下來,掉在地上,黑色的引魂玉佩從布囊裡滾出來,落在青苔上,泛著冷光。

「對不起!對不起!」阿彌慌忙蹲下身去撿,指尖卻故意往玉佩下方一推,將玉佩往溪水裡送了半寸——玉佩的一半已經浸在溪水裡,溪水順著玉佩的紋路緩緩流淌,像是要把它衝進溪底。她立刻抬起頭,帶著哭腔朝衛藍的方向喊:「衛藍哥哥!不好了!玉佩掉了!我這就去撈!」說著就要起身往溪水裡跳,裙擺都已經撩了起來,那副「闖了大禍想彌補」的模樣,讓藏在不遠處柳樹後的靈光差點捏碎了手裡的念珠——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阿彌推玉佩的小動作,那聲刻意的「哎呀」,還有此刻的「奮不顧身」,全都是演的!

衛藍「及時」從溪邊衝回來,一把拉住阿彌的胳膊,力度不大卻足夠阻止她,眉頭緊緊皺起,語氣帶著幾分「生氣」:「彆碰!這玉佩有靈性,普通人碰了會被裡麵的神性灼傷!你不要命了?」他故意裝出憤怒的樣子,眼底卻飛快地與柳樹下的趙玉兒交換了個眼神——趙玉兒從眼角餘光瞥過來,微微點了點頭,赤色精神力輕輕掃過玉佩,確認沒有受損,兩人心裡都清楚:這狐狸尾巴,終於快露了。

卑彌呼被「罵」得眼圈瞬間紅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她猛地轉身,撲進剛從樹林裡回來的明真懷裡,臉埋在他的衣襟裡,肩膀劇烈地顫抖著:「明真前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到布囊放在石頭上,怕被風吹掉,想幫衛藍前輩收好玉佩……我是不是特彆沒用,總是給大家添麻煩?」明真被她撲得一愣,下意識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語氣軟了下來:「沒事沒事,你也是好心,衛藍他就是擔心玉佩,不是故意說你的。」可他拍著阿彌後背的手,卻悄悄頓了一下——剛才他在樹林裡,隱約看到衛藍和趙玉兒在溪邊低頭說了句什麼,兩人的眼神很默契,不像是在吵架。

溪邊的風輕輕吹過,柳樹葉沙沙作響,陽光透過樹葉落在玉佩上,黑色的玉身泛著淡淡的金光。衛藍彎腰撿起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回布囊裡,指尖摩挲著玉佩的紋路——他能感覺到玉佩裡的神性波動比之前更明顯了,顯然阿彌的觸碰讓它有了反應。而阿彌還在明真懷裡抽泣,眼角卻悄悄抬了抬,看向衛藍手裡的布囊,眼底閃過一絲貪婪與算計——引魂玉佩,天照大神要的東西,她必須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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