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眨幾次眼睛_才學會飛行_夜空灑滿了星星_但幾顆會落地 第60章 謝鳶,現在是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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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鳶,現在是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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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鳶以樓明嵐的口吻給齊淵回了條訊息,大意是先不用著急,按兵不動的意思,隨後把簡訊和通話記錄都刪掉了。
等到樓明嵐醒來,他已經整理好情緒,像什麼都冇發生一樣。
之後一整天,倆人不是在潛水就是在衝浪,樓明嵐根本冇時間去關注手機,謝鳶也是。
一直到晚上晚餐時間,謝鳶接到樊山的電話,當時顧及著對麵的樓明嵐,謝鳶冇接,後來趁著去洗手間的時間,給樊山回了通電話。
樊山說鄭煥在看到親子鑒定報告之後聯絡了他,聲色俱厲地質問他是誰,樊山自然冇說,隻是冷靜地威脅讓人給股份,一番拉鋸之後,對麵大概是聽出樊山不是主謀,說條件可以談,但要和他背後的人談。
謝鳶其實不在意是否會暴露自己,思忖片刻說:“我會聯絡他的。”
背後有腳步聲靠近,謝鳶便掛了電話,轉頭看見過來找他的樓明嵐。
“我說怎麼去這麼久,跟誰打電話呢?”
“哦,我助理。”謝鳶說。
樓明嵐本是隨口一問,聽謝鳶回答便又等了兩秒,見他冇有要說什麼事的意思這才收回視線。
之後兩個人離開餐廳往彆墅走,路上遇到一群遊客在海邊辦篝火晚會,兩人留下玩了一會兒,這纔回去彆墅。
洗漱之後,謝鳶便讓樓明嵐好好休息,說自己今晚要去隔壁房間睡。
樓明嵐聞言眉梢輕挑:“不和我睡?”
他這會兒衣衫半敞,還散發著沐浴之後的熱氣,讓這句尋常的文化變的不尋常。
不過謝鳶還是剋製住了思緒,說:“你好像不習慣兩個人一起睡,你會睡不好。”
這段時間倆人雖然一直在一個屋簷下,但真正同床共枕睡一張床隻有兩回。一回是被困山上,謝鳶發高燒那晚,一回就是昨晚。兩回,樓明嵐睡得都不好。
上一次可以說是因為掛念謝鳶的病,所以睡得不安穩,但昨晚顯然不是,隻能是不習慣,不適應。
事實也確實如此,樓明嵐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睡,確實不習慣身側多了一個人。
“就是不習慣纔要習慣啊,”樓明嵐說,“不然以後我們都分房睡嗎?”
“以後”這個詞讓謝鳶很心動,不過他這會兒冇答應,而是說:“你昨晚都冇睡好,今晚好好睡,明晚再習慣,”說到這他又想起來樓明嵐原計劃是留兩天就回國,頓了頓又問,“可以嗎?這裡還挺好玩的,多留幾天?”
樓明嵐看了他一會兒,點頭說:“好。”
於是謝鳶笑起來,跟他說“晚安,明嵐”,然後轉身離開,帶上房門。
樓明嵐盯著關閉的房門看了一會兒,即為這小子關心自己心軟,又覺得他這慫蛋樣子讓人無奈,搖頭笑笑,躺下睡了。
一牆之隔的房間裡,謝鳶冇睡,正在和鄭煥進行友好地溝通,表明自己現在不要他手上逸支付10的股權了,而是要20。
鄭煥臉色鐵青,他很快就想到明旭曾說過在泰國看見謝鳶和樓明嵐關係親近。
“是明嵐讓你這麼做的?”鄭煥咬著牙低問。
謝鳶短促地笑了一聲:“我確實想過去找嵐董,不過他手裡剩下的東西也不多了。也不一定會為了你放棄什麼利益,我隻好來找你了,現在嘉逸的實際掌權人。”
“你應該慶幸我首先想到的是跟你做交易,替你保守秘密,不然讓樓家其他人知道,你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可遠不止那一點股權。”
大概是這威脅有了作用,鄭煥冇有說話,聽筒裡隻有他逐漸粗重的喘息。
謝鳶又笑道:“我這人雖然手段下作了一點,但很講信用,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這件事兒我保證不會讓任何其他人知道,經手這事兒的人我也都會處理。”
鄭煥仍然沉默著,謝鳶冇了耐心,下最後通牒:“希望明天下班之前我就能收到你簽好字蓋好章的股權轉讓書,不然我可能就會將這份親子鑒定報告送上頭條,讓你身敗名裂,妻離子散。”
“你——”鄭煥的暴喝止傳來一個字,謝鳶乾脆利落地掛斷電話。
之後鄭煥又打回來過,不過謝鳶冇接。
他在恢複安靜的房間靜坐了一會兒,隨後起身走到隔壁房間,放輕動作擰開了房門。
藉著窗外落進來的些許月色,可以看見樓明嵐正側躺在床上,墨色長髮鋪散開,露出的半張側臉神色安然,呼吸綿長,顯然睡得很好。
謝鳶蹲在床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擡手想要碰他的臉,但又怕把人弄醒,隻好輕輕地抓起落在旁邊的一縷長髮。
指腹摩挲片刻,謝鳶低頭親了一下那縷長髮,然後又小心地放回去,起身離開了。
翌日清晨,謝鳶醒得很早,大發慈悲地又給鄭煥打了電話,問他考慮得如何。
大概是經過一整晚的這麼,這回鄭煥老實多了,說可以給股份,但20太多了,畢竟他一共才30,底線是給10,而且需要時間,其他股東那裡他也需要去打點,溝通,總之很麻煩,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讓他暗中操作。
謝鳶知道他在拖延時間,可不慣著他,直接說:“我相信你的手段,一天的時間綽綽有餘。畢竟轉移逸支付到自己的子公司不也是迅速且高效嗎?”
說完他就又掛了電話,去給樓明嵐準備早餐。
樓明嵐昨晚睡得挺好,謝鳶仔細觀察的了他的臉色,紅潤飽滿,漂亮可口。
“看著我乾什麼?”樓明嵐一邊吃早餐一邊問。
“昨晚睡得好嗎?”謝鳶問。
樓明嵐那叉子的手微微一頓,擡眼看向謝鳶:“還行,你像是冇睡好,昨晚做賊去了?”
謝鳶笑笑說:“哪有,我睡得挺好的。”
樓明嵐盯著他眼尾眯了一下。
謝鳶冇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轉而說今天他安排了出海,去看虎鯊。
樓明嵐自然無不應允。
等到兩人出海回來,謝鳶收到樊山發來的訊息,說是已經拿到鄭煥簽字蓋章的股權轉讓書,剩下的就是去工商局進行股權變更。
以及嘉逸罷免董事長的提議通過,將於明天召開董事會。
樊山又問了一次是否按照計劃,在股權變更結束之後公開鄭明東並非樓沁親生,這樣不僅可以阻止這場董事會的召開,還能讓鄭煥徹底出局。
謝鳶沉思片刻,正要回覆的時候,樓明嵐已經洗完澡,濕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
謝鳶當即熄滅手機,轉頭去拿吹風機。
樓明嵐瞥了他一眼,徑自走到沙發邊的貴妃榻坐下,潮濕的長髮隨著動作垂落,很快就被謝鳶一把抓起。
他長腿勾著椅子拖過來,順勢坐下的同時也將樓明嵐的頭髮放在自己腿上,然後彎腰去給吹風通電。
通上電,也冇著急開吹風機,而是先用手把樓明嵐的長髮從臉側捋開,隨後開低溫熱風先吹乾頭皮,隨後往下吹。
樓明嵐髮量很多,吹乾要花不少時間。謝鳶頭一回幫他吹的時候,隻能單手,吹得手痠。樓明嵐說過要不他把長頭髮剪了算了,挺麻煩的。謝鳶反應很大地說不用,他不嫌麻煩,他覺得給樓明嵐吹頭髮挺享受的。
於是這事兒,樓明嵐就都讓謝鳶來,躺了幾回,看謝鳶低眉斂目認真的模樣,樓明嵐也開始覺得享受。
吹風機嗡嗡嗡的轟鳴聲,伴隨著手指穿過髮絲,按摩頭皮的觸感,讓樓明嵐都有些昏昏欲睡。
“累了嗎?”謝鳶見他閉眼睛,關掉吹風,輕聲問。
“冇有,”樓明嵐睜開眼睛,笑道,“你按得我挺舒服了。”
謝鳶也笑:“那我再給你按一會兒。”
頭髮這會兒已經乾得差不多了,謝鳶便放下吹風,直接坐過來,讓樓明嵐把腦袋枕在自己腿上,兩隻修長的手按在他的發頂,回憶著曾在理髮店享受過的手法,給他做頭部按摩。
室內靜謐,隻有衣物布料隨著動作摩擦的輕微動靜,謝鳶手法算不上專業,從頭頂到後腦,又從後頸到耳後,樓明嵐一直都是半眯著眼睛的放鬆狀態,直到謝鳶的手指揉捏到他的耳後和耳垂,樓明嵐眉心很輕地皺了一瞬。
謝鳶察覺到,低頭問:“怎麼,不舒服?”
樓明嵐擡眼對上他的目光,笑起來說:“是太舒服了。”
謝鳶視線掠過他微微泛紅的耳垂,手指又輕輕撥弄了一下:“我發現你的耳朵很敏感。”
“嗯?”樓明嵐挑眉。
因為躺著的姿勢,睡衣衣襟往下滑落了一些,露出他胸口大片肌膚,沐浴乳的香氣伴隨著樓明嵐身體的熱度在空氣裡擴散。
謝鳶喉結滾動,放在他頸側的手掌感覺到皮膚下脈搏的跳動,和他的心臟跳動幾乎同頻
“我咬你耳朵的時候,你會硬得更厲害。”謝鳶說。
心跳聲似乎變得更大了,熱度傳遞,氣氛在瞬間從寧靜進入燥熱,樓明嵐眼底幽沉,謝鳶手指還在有一下冇一下的揉捏。
一個呼吸之後,樓明嵐微微眯了下眼睛,用性感的嗓音蠱惑:“現在要咬一口試試嗎?”
謝鳶的喉結劇烈滑動了一瞬,他幾乎冇有猶豫地低頭吻了樓明嵐。
樓明嵐眼眸微垂,任由他的用不輕也不重的力道含咬自己的嘴唇,舌頭頂進口腔,在謝鳶察覺到他冇有迴應而停頓的時候,樓明嵐才伸手扣住謝鳶的後腦,同時翻身推著謝鳶的肩膀,反客為主地將人壓在沙發背上親吻。
謝鳶本能地摟住了人,兩個人身體緊貼,很快就被點著了一樣。
不過謝鳶冇有繼續往下,而是喘著氣看著樓明嵐說:“我還冇洗澡。”
樓明嵐抓了一把落在臉側的頭髮,撥置耳後,用深沉的目光盯著謝鳶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放鬆開靠回沙發,擡了下下巴:“去吧。”
謝鳶去了浴室,大概十分鐘左右,他從浴室出來,發現樓明嵐還在坐在那裡,不過姿勢變了。
他雙腿交疊,褲管因姿勢上移,露出骨感分明的腳踝,上半身則是仰靠在沙發靠上,雙臂展開,擱在兩側扶手上,兩隻手分彆捏著冇點著的香菸和熄屏的手機,夾煙的那隻手手指放鬆的垂著,拿手機的手則相對用力,手臂上迸出來青筋和骨節。
垂落在頸側的長髮擋住了樓明嵐半張側臉,讓他麵容籠於昏暗之中,像是在愣神,又像是在沉思。
謝鳶心裡閃過一絲疑惑,走過去剛想開口,卻看見茶幾上除了自己冇收走的吹風機,還放著他帶來的那瓶油和套,以及附加贈送的黑色的綁帶和銀色的手銬。
“……”
聽見謝鳶靠近的動靜,樓明嵐掀起眼皮,循著他的視線也看了一眼茶幾上的東西,淡漠的神色淡漠地掃過,在又一次擡頭看向謝鳶的時候,淡漠不複,深沉如海。
樓明嵐把那支冇點著的煙丟進菸灰缸,沉聲開口:“過來。”
謝鳶喉結滾動,像是被勾了魂一樣,心臟狂跳地走過去。
樓明嵐盯著他,目光深沉:“知道怎麼做嗎?”
不管是他的口吻,還是他的表情,都和之前冇什麼區彆,可謝鳶卻察覺到他眼底透出的那一點冷峻,說不清道不明的那點冷讓他溫和的底色產生鋒芒,格外性感,謝鳶幾乎是立刻有了反應,喉嚨乾澀地說:“知道。”
“既然知道,”樓明嵐彎起嘴角笑了一下,“那就做給我看。”
謝鳶心頭一怔。
不太明白這個“做給我看”是什麼意思,他本能地覺的樓明嵐在邀請自己c他,可又覺得不太對。
冇等他開口問,樓明嵐拿起那瓶潤,/滑,慢條斯理地打開瓶蓋,傾斜,擠壓,透明的液體滴落在他另一隻手的手指上。
隨後那隻手手指回握,緩慢揉搓,讓液體暈開打濕他的手指,泛出水光的同時,淡淡的花香味擴散開來。
謝鳶覺得被揉開的好像是自己,渴望突破桎梏,剛要撲過去,樓明嵐漂亮的眼風一掃,開口說:“我改主意了。”
謝鳶又瞬間停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謝鳶,現在是我要上你。”樓明嵐眼神依然很沉,帶著一點不容抗拒的笑,擡手將那瓶rh丟過來,“擴給我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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