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落情未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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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微隻覺得後頸被紮得生疼,意識逐漸從模糊中甦醒,她試圖抬起手,卻發現手腕被什麼東西緊緊束縛住,動彈不得。
她猛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清醒。
昏暗的燈光下,她發現自己又躺在那張熟悉的床上,酒吧樓上那個房間,那個她和江嶼曾經無數次纏綿的地方。
雙手被粗糙的繩子緊緊綁在床頭,雙腿也被固定住,整個人像一隻被困住的獵物,毫無反抗之力。
醒了
宋時微猛地轉過頭,看到江嶼正坐在床邊,手裡握著一杯水,杯子裡漂浮著幾顆未完全溶解的藥片。
江嶼,你瘋了嗎放開我!
寶寶,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就再幫幫向晚吧,她進這個酒吧工作完全是因為我被迫的。
他抬眸,眼神裡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執念。
她需要這個銷冠,隻要最後一次,她就能拿到她想要的。而我也能徹底擺脫這一切。
說完,猛地仰頭將杯中的水一飲而儘。
一瞬間,他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眼神開始迷離,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他俯下身,下意識摘掉她耳朵上的助聽器放一旁,雙手撐在宋時微的身體兩側,呼吸灼熱地噴在她的臉上。
聞著讓她熟悉的味道,身體不停地顫抖,腦海中不斷閃現出這個房間裡的攝像頭。
那些冰冷的機器正記錄著這一切,而許向晚或許正坐在某個地方有些興致的冷眼旁觀。
江嶼身體突然一軟,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宋時微的身上,呼吸變得愈發紊亂。
她感覺到他的體溫高得嚇人,顯然那杯水裡的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
手腕和腳踝被粗糙的身子磨得紅腫,甚至滲出了血絲。
每一次江嶼的觸碰都讓她感到一陣噁心和絕望。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去發出任何聲音,不去給他任何反應。
江嶼的狀態顯然已經失控,藥效讓他的行為變得愈發瘋狂,動作粗暴且毫無章法。
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紅痕。
宋時微的眼淚無聲地滑落,浸濕了枕頭。
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過去的片段,那些曾經的美好如今卻成了最尖銳的諷刺。
時間彷彿被拉得無限漫長,每一秒都像是一種煎熬。宋時微的身體已經麻木,疼痛和疲憊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窗外的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昏暗的房間被一絲微弱的光線照亮。
江嶼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他的身體重重地倒在一邊,呼吸依舊急促,但眼神已經逐漸恢複了清明,漸漸的閉上眼睛在她身邊開始熟睡。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
高跟鞋的聲音清脆地敲擊在地板上,一步一步靠近,解開她手和腳上的繩子。
辛苦了。
許向晚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依舊帶著那種居高臨下的優雅,她似乎不在意宋時微的沉默,隻是輕輕地將一個東西放在她手邊,那是一個嶄新的助聽器。
你耳朵上的助聽器被江嶼踩壞了,我賠你一個。
這下宋時微抬起頭看向許向晚。
許向晚依舊精緻得無可挑剔,緊身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濃妝下的臉龐美得近乎妖豔。
她勉強支撐著自己坐起來,麻木地繼續穿著衣服,手指顫抖著幾乎扣不上鈕釦。
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冷笑,將助聽器舉到嘴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麵。
走出房間,走廊裡的光線刺得她眼睛生疼。
身體依舊在顫抖,但她冇有停下,也冇有回頭。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再也不會見到這些人,離開這裡,永遠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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