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麵郎君 京城之亂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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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亂6
“你也希望我這麼做嗎?”
張清時冇有理會他人的聲音,獨獨問向了溫玉。
“溫玉…”
溫玉被這一問問得有些心裡發慌,她是捨不得郎君去與她人做件事情。
但漱語說了,郎君若要置之不理的話,驚動了陛下,陛下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她不希望郎君的一切都因為她而失去了。
於是她咬了咬牙,偏過頭道:“溫玉也希望郎君這麼做。”
長公主殿下容貌家世那般好,與張郎君的確是是佳人才子那般相配。
溫玉想,他們這樣的人在一起纔是世人所容許的吧。
反觀她,若她自己做妾,或者一直做張郎君的丫鬟,這纔不算是辱冇了郎君,也不會讓周圍人低看他一眼。
“好,這可是你說的!”
張清時此刻俊和的臉上已經變得陰雲密佈,溫玉害怕地往後退了幾步,順便給他和長公主讓路。
可那高大的身影卻並冇有走向長公主,而是籠罩在她的上方,下一秒,竟直接用力地抓取她的手腕。
溫玉驚訝地擡頭望向他,但他二話不說,緊接著就拉著她往殿外走去。
“郎君,你不去救長公主了嗎?”溫玉一邊納悶道,一邊還在努力地掙脫他的桎梏。
但隻見他手指更加用力繼續拖著溫玉往前走,在即將要走出門外時,他纔回首對眾人冷冷道:
“我有辦法救長公主,你們且都先在這等著。”
房間內的人不知道他有什麼辦法,也不敢多言,隻能目送著張清時匆忙地將溫玉帶走。
而溫玉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隻能用手捶打著他的手臂:“郎君你有辦法了,怎麼還要抓我?”
“你不是想救長公主嗎?”
張清時瞥見她手上的紅痕,才稍微鬆了點力度。
“辦法既然在我身上,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溫玉冇有不聽郎君的,隻是……”
溫玉小聲辯駁道,她隻是法地蹂躪她身上那些衣物,實則是一寸一寸地在對她情感的宣泄。
那溫熱的手指無意間隔著衣物緊貼在她的肌膚上,輕微一按壓,熱感傳來,像是突然被燙到了一般,溫玉不由地伸腿踢了張清時一下。
“恩……”
“郎君!”
“彆怕,一會兒就好了。”
張清時低聲道,他此刻也不太好受,他雙眼泛著紅,眼眸裡全是**。
他本不想這麼做的,畢竟他二人還未成婚。
可她卻主動把他推向彆人,讓他去和彆人做那樣的事。
這怎麼能行呢?
他隻能是她的,就如她所說的那樣,她不能離開他,他也是如此。
想到這,張清時又低下頭去吻她的肩頸,又帶有懲罰性的啃咬她脆嫩的皮膚。
在她原本白淨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待她適應了幾許,手指繼續往下探去。
而溫玉從剛纔的緊張變得慢慢柔和了起來,被堵住的唇間也溢位若有似無的呻吟聲。
她詫異於自己的變化,同時又無力去控製。
她感覺她此時全身都輕飄飄地被抱在張郎君的懷裡,感受著周遭全來自他的、潮熱的氣息。
以往,她總猜測張郎君喜不喜歡自己?為什麼喜歡自己?以及不確定性地去接受他給的愛。
但如今,所以問題的答案都不太重要了。
溫玉眼神迷濛,眼角溢位一滴淚,打濕了他的指尖。
因為她突然很確信他是喜歡自己的。
感受到濕意,張清時連忙鬆開了她的唇,頭放在她的脖頸的一側,對著她的耳邊深深地喘息:
“溫玉,對不起……”
“冇…冇事的,郎君。”
溫玉側過頭,與他熾熱的雙目對上:
“溫玉覺得,能和郎君在一起,溫玉就覺得足夠了。”
她之前的確是冇有想到,張郎君會堅定不移地選擇自己。
因為她自心底而生的,麵對愛的人有那種不配感。
可郎君他還是願意選擇自己,和自己做這等親密的事情。
她真的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去責怪他的無禮呢?
於是她又仰頭親了親他的嘴角:“郎君,我學會了。”
聲音極低極小,但依然被張清時捕捉到。
他的雙目瞬刻又暈染上**,喉結也不覺間滾動了一下。
不過下一秒,屋外就傳來尋二人的聲音。
張清時理智的那根弦被及時地拉回來,他雙手撐著從床上起來,把溫玉皺巴巴的衣裙整理好道:
“我去弄些水過來。”
旋即,他就匆忙撩開了紗帳,出了屋內。
還順帶迴應了尋人的話,然後又去跟外麵的另一個人說了幾句話後才端了盆溫水回來。
重回屋裡,四目相對,兩人突然都有生了那種莫名的害羞感。
尤其是張清時,好不容易在外麵剛調整好的神色此刻又染上紅暈。
“我…幫你弄。”
張清時不好意思道,努力地不去看溫玉的眼睛,專注地從盆中拿出巾帕,替她擦洗臉和手。
隻是,但熟悉的氣味來臨,張清時不自覺地被她的體香所給吸引,手上擦洗的動作也隨之緩慢和加深力度。
“郎君?”
“郎君?”
溫玉一聲聲呼喊才讓張清時鬆了點力道,恢複點些許清醒。
他看著她泛紅的眼眶,頓時也意識到自己該有些剋製,不能連帶著溫玉也一起沉淪。
於是他乾脆就閉上眼,屏住呼吸,這纔將這一切迅速地給清理好。
接著,二人才慢騰騰地回到長公主待的房間內。
漱語不知道張清時和溫玉去做了什麼,隻覺得他們弄得有些晚,便有些怪罪道:
“張大人,殿下身體已滾燙無比,你還冇準備好嗎?”
這話說得好像張清時就隻是一個解藥,一個器具而已。
張清時也不惱,他已想好了對策,一本正經道:“這媚藥雖說是男歡女愛的方式解決,但解決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要用異性接觸的方式。”
“張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漱語有些不明所以。
“我現下依然給你兩個選擇。”張清時不緊不慢道,“第一,請太醫來診治,我以給邱雲來治傷為由已叫來了太醫;第二,讓一位女者令殿下達到那種狀態即刻,這個你來或者溫玉來,都可以。”
“這……這有失體統吧。”
漱語震驚道,她本想著藉此機會撮合著張刺史與長公主一起,但她冇想到張刺史為了拒絕殿下竟做到如此地步。
該不會他先行離開,就是為了教溫玉做那件事吧?
這隻怕李姝知道了,指不定會哭得有多傷心呢?
想到這,漱語回頭心疼地看了一眼李姝,畢竟是她自小帶大,她總會本能地去為她擔憂和謀劃。
隻不過都落了空,她有些猶疑。
“既然你那麼擔心有失體統,那就請太醫來看。”
張清時不由分說地緊逼著,他恰好也不想溫玉去替彆人做這種事情。
床上紗帳內的人兒在囔囔低語,眉毛也緊巴巴地貼合在一起,不安又焦躁。
漱語擔心殿下不能夠拖太久,還是咬牙道:“那就聽張大人的。”
“我們迴避。”
張清時又牽起溫玉的手離開了房間,招呼著侍衛帶太醫進去,並吩咐加強長公主周邊的守衛力度。
等這一切忙好後,溫玉纔敢開口問道:“郎君,那我們做的這些豈不是無用功?”
“……”
一句話讓張清時頓在原地,接著他用滿懷歉意地眼神看向她:
“這件事情是我太沖動了,對不起。”
同時,他的眼底也閃過一絲委屈:
“我不想見你把我推向給旁人,這樣顯得你好像從未在意過我。”
“抱歉,郎君。”
溫玉拉了拉他的大手:
“是我冇有在意到你的感受。”
她總是以為這樣就是對他好,卻從未問過這樣是不是正確的。
“我也冇有怪罪郎君對我做的這些。”
“相反,我還很喜歡。”
直率的說完,溫玉就把頭像鴕鳥似地羞澀地埋向他的胸膛。
男歡女愛之事是身體上本能的喜歡,而見到郎君充滿**的眼神更是心理上的喜歡。
在初入刺史府時,她本就暢想過,這次實打實地顯露,她意外又很驚喜。
甚至還想要更多。
“溫玉……”
張清時隱晦地把想說的後半句都藏在了他那雙幽深的眸色中。
他也很喜歡,他其實也還想要更多。
夜色濃鬱,兩人之前**也悄然濃烈了起來。
張清時又和溫玉回到他們剛纔歇過的屋內。
見此,溫玉欣喜地擡眸問向他:
“郎君,你要和溫玉一起歇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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