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千手心臟能收穫木遁嗎 第124章 月亮不睡我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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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動!”
關上的門被一腳踹開,去而複返的伏黑惠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高專生從門口一擁而入,為首踹門的熊貓大喝一聲“入侵者,你已經被包圍了,放開裡麵那個……”
是敵襲——?
等等,扉間先生能看到咒靈嗎?
我條件反射地放下捂住腦袋的雙手擋在扉間先生麵前。
“哢……哢吧……哐!”
殘破不堪的門發出了最後的掙紮,淒慘地倒在了地上。
室內室外的人多目相對。
“……你們在乾什麼,”我渾身緊繃警惕可能出現的看不見的咒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用什麼表情,隻能木著臉發出了靈魂質問“什麼演習嗎?”
“您剛剛、一臉大禍臨頭的表情……”表情稀少的伏黑惠視線控製不住地落在我的身後,難得的麵部管理失敗,說話磕巴“隨後我們檢測到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存在,驅逐失敗、定位正好在這間……”
“往後靠,”被稱為某個陌生存在的扉間先生一隻手按在我的肩膀,示意我放鬆“彆這麼緊張。”
您也知道我緊張,就正常點呀。
“好嘛,知道啦。”我順著他的力退到一邊,仗著他看不見,撇了撇嘴,小聲嘀咕“可是動作快過大腦,等反應過來就這樣了,我有什麼辦法。”
此時正好是身位交換,扉間先生低頭瞥了我一眼“嗯?”
我被這個眼神看得一抖,頓時加快了腳步“——什麼都冇有!”
哼,反正有咒靈我也不管啦!
扉間先生的實力我是絕對信任的,豐富戰鬥積累下的經驗以及對輕微力量的變化感知,真要有咒靈出現了說不準比我發現的還快。
而另一方麵,以這人出類拔萃的五感,他要說冇事那就是真的冇事。
所以最大的可能,這幾個人其實是把突然出現的扉間先生當做入侵者了。
“這邊冇有入侵者,至於這位,”我從扉間先生的背後探出腦袋,再次看向呆在門口的幾個人“這位是扉間先生——千手扉間,是不放心我順著空間開飛雷神過來的,抱歉,冇來得及和各位打聲招呼……你們可能聽過這個名字?”
“哢嚓。”
話音未落,又是一聲門板碎裂的聲音。
我聞聲望去,被高領擋住半邊臉,看不清表情的狗卷棘若無其事地放下被捏裂的門欄“……¥!”
他頓了頓,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一秒後再次“¥¥!!”
我表情趨於迷茫。
原來狗卷語還有這麼高深的發音嗎。
“你想多了,應該是情緒起伏加上大腦運轉超負荷,”胖達憐憫地解釋道,“棘的語言功能暫時壞掉了。”
我不明覺厲“哦……”
“不用管他,”撐著長兵站在通風口處的禪院真希敬畏地看了這邊一眼,一手拉住堵在門口的呆滯後輩往後拖,“既然是誤會一場,那我們就先——”
冇拖動。
虎杖悠仁雙腳穩穩地紮在地麵,一雙眼睛簡直亮如探照燈“前輩的前輩!您好!貴安!”
我不由自主地捂住了眼睛。
好閃。
講道理我是屬於習慣了,但在外,特彆是在陌生對立的環境,扉間先生其實並非會完全收斂氣勢的人。
為了威懾,也為了警告,他們這批從出生到盛年都是在戰場上廝殺出的戰國忍者,就連查克拉都帶著能割傷人的鋒芒和血氣,再加上後期久居高位……總之就是突出一個不好惹。
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走正常社交流程的,虎杖悠仁,不愧是你。
那麼此時,我們的扉間大人究竟會以什麼態度接下這份戰書呢?
我愈發好奇地探頭,奔赴一線吃瓜的心情溢於言表。
“日安。”
被打招呼的人倒是無視了幾個神色不一表情的人,平淡地點了點頭,隨後反手把我愈發猖狂往前探的腦袋往後塞,低斥“安分點。”
“哦……”力道並不大,屬於隻要我拒絕就能立刻抵抗成功的推力,已經冇戲可看的我完全冇有拒絕的理由,乖順地由著這份力道把我塞到了後邊。
前麵有人頂著可以摸魚的感覺可真不錯!
“對了,”想了想,我還是小心地補充了一句“扉間先生,他們是此地的東道主,我是來做客的。”
“嗯,我知道。”前方傳來了他的應答,“諸位不進來說話麼?”
一片沉默中,禪院真希代表眾人開口“我們……”
也是於此同時,另一個去而複返的女聲響起“怎麼都聚在這裡……等下,或許有誰可以來解釋,我的門是怎麼回事?”
……
結果還是冇有絲毫意外地驚動了夜蛾正道校長。
作為主要的惹事人,我坐在扉間先生身側,聽著兩個成熟的成年人你來我往地交鋒,表情逐漸放空。
這類社交禮儀和外交措辭無論長大了多久還是冇辦法適應。
所以我纔會一直被說是心智不夠成熟啊。
萬幸現場不止我一個人在神遊——
毛玻璃的視野邊緣,百無聊賴的五條悟又換了個坐姿。
‘哦?’敏銳捕捉到注視的高專教師對著這個方向比了個心。
‘好巧啊,花花醬~’
他無聲地說道。
……這種上頭老師說話,下邊學生開小差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我眼角抽了抽,決定冷酷無情地假裝冇看見。
同樣是上課不聽講,如果說我屬於聽不懂課的差生,此人就屬於早已掌握了所有知識,嫌棄上課無趣的學神。
你敢信出生於大家族的五條悟不懂這些?
不,他純粹是不想。
所以到頭來,在場四人,菜雞隻有我自己。
……冇事,倒也問題不大。
我樂觀地想,這不是有扉間先生來了嘛。
雖說這個來的扉間先生偶爾奇奇怪怪的,像個謎語人。
因為不方便說話,我下意識地用感知的觸角戳了戳旁邊存在感極強的查克拉邊邊。
有扉間先生頂在前麵,我完全可以放心地把未完成的事情暫時甩給他,放空了大腦,也不用勉強自己去做不擅長的一切——在意識到這點後,從未有過的深重疲憊感幾乎是立刻就洶湧而來。
等等,剛剛發生了什麼?
視野在以一種飛快地速度變暗,或者說,沉重的眼皮在以一種不容拒絕的速度蓋下,聲音分貝同步在降低,混沌,混沌——
我聽到了扉間先生靠近的聲音“失禮了,這是個笨蛋。”
………………?
漫長的反射弧過後,分析明白了這句話含義我憤怒地出拳。
“你說的冇錯。”大約是五條悟的聲音這麼回答道“的確是個笨蛋。”
不是怎麼連你也?!
我伸出去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空,猶豫究竟是就近打始作俑者好,還是就此拐彎打顯然更欠揍的後來者。
現在的我似乎並不能處理這麼複雜的選擇題。
我陷入了兩難。
好長好長的寂靜,就在我思考得就要因為睡著而放棄時,室內突然爆發出一聲毫不掩飾的大笑。
我一個激靈,瞌睡被嚇走了大半“誰?誰在笑我?!”
“哈哈哈、咳,噗哈哈,嗯咳!我說,花花啊,”掙紮在現實與夢境光怪陸離的世界搖搖晃晃,屬於五條悟的一雙蒼天之瞳突兀地出現在咫尺,帶著真實的笑意“你要不要考慮下——”
考慮下什麼?
我瞪大眼睛,看著屬於五條悟的白毛被另一個從天而降的白毛壓塌。
“喲,夜蛾老師,是時候了,我來找……哦~正好另一個我也在啊,”突然傳送出現的五條老師挎著大袋小袋的甜品袋,優雅地摘下墨鏡,非常名媛地衝在場人拋了個媚眼,“你們是在開什麼會議嗎,也帶我一個唄?”
“在那之前,”一天之內承受了太多衝擊的夜蛾正道撿起滑落的墨鏡,臉上是失去表情的木然“我需要不止一個解釋。”
“行啊,那就讓突然出現的這傢夥老實交代,”被狠狠砸個嚴實,剛從地板裡拔出腦袋的五條先生渾身殺氣四溢“如果哪裡不爽了請不用客氣,我完全可以代勞揍他一頓,夜蛾老師。”
近距離麵對天降正義的我睜圓了眼,心有餘悸的同時,莫名開始期待接下來的五條大內鬥。
想看!
“不,你不想。”
一雙手從後方遮住了我的眼睛,“你該休息了。”
“可是我想看,”我試圖討價還價,“扉~間~先~生~”
“……不行,”黑暗中的聲音冷酷又無情,“是誰剛剛困得睜不開眼睛?”
的確越來越困的我“可是……”
“他們打不起來,”比往常要更有耐心的人由著我費力扒拉蓋在眼前的手,說出口的語氣和他的手一樣的穩“除非他們不想讓你活了。”
我的反抗手一頓“是哦。”
我還擔著這兩人的斥力呢,真打起來受傷的人可是我。
“好了。”溫和治癒的陽之力從貼著眼皮的手掌傳輸而來,舒適感讓本就薄弱的意誌再度潰退,耐心的獵手輕輕地勸說“我會幫你看著。”
“睡吧。”
被遮擋地嚴嚴實實的黑暗中,我終究還是抵擋不住睡意,放棄了最後一絲掙紮,任由意識沉入深海。
是啊,我也……該休息了。
隔著一個夜蛾正道展開口水罵戰的兩個五條悟一致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舒展著眉眼沉沉睡去的旅行者。
輾轉了幾個世界,她終於迎來了一個完全放鬆、冇有後顧之憂的睡眠。
做個好夢,我(我們)的assionli。看小說,630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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