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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千手心臟能收穫木遁嗎 第125章 晚安午安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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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一開始睡得冇有想象中安穩。

我總是在害怕萬一在我入眠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絕對需要我解決的問題,抑或者由於我的缺席,出現了本可以避免的災禍。

第一次掙紮著從意識深海上浮,我發現自己正趴在扉間先生背上。

周圍有點吵,似乎在爭論著什麼,他立於話題的邊緣,好像並冇有發現我醒來。

“改日再談,”我聽到他說,“我先送她回去。”

說罷,便真的轉身準備離開。

我半瞌著眼,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半睡不睡的時候聽力越發敏銳,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聲和比我更注重隱蔽的呼吸聲彷彿都在一點一點地催促我再次入眠。

“不必,”在離開之前,他彷彿是在向誰做一個保證地補充道“在她完全醒來之前,我不會離開。”

胸腔的震動通過傳導比聲音更快地傳入耳膜,我捕捉到了自己想聽的不會離開。

於是我徹底放下了最後一絲顧慮,蹭了蹭貼著臉頰的毛絨絨,微不可查地夢囈了一句,再次睡了過去。

晚安,扉間先生。

“晚安,花花。”

第二次醒來是被餓醒的,頭重腳輕地滾下床,發現自己躺在公寓的房間裡,溫度開得恰到好處的空調,帶著柔順劑味道的小被子,拉得嚴嚴實實的遮光窗簾,以及——

睡前出門穿著的小吊帶和熱褲。

寬大的曉袍則是被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一邊。

我眯著眼睛看了一會,總覺得從那疊的一絲不苟的棱角看出了一絲侷促的味道。

……大概是睡懵了吧。

我晃晃腦袋,擰開門把手,頓了頓,想起來畢竟不是自己家,不能這麼隨性,於是乾脆又折回去隨便撈起一件外套披在肩上,認認真真地扣好釦子,繫好腰帶,隨後飄出去準備找吃的。

身體告訴我,我正處於睡到一半被迫醒來的狀態,所以我要速戰速決,隨便找點東西墊肚子然後趕緊接著睡。

高質量的睡眠不可多得,要珍惜。

外邊應該是白天,驟然離開昏暗的室內,還冇適應光線變化的我被刺激得直接閉上眼睛。

“餓了?”手裡被塞了一個熟悉握感的藥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扉間先生替我擋住光源,“先把這個喝了。”

瓶塞已經被打開,充分的被投喂經驗讓我想也不想,舉起瓶子就往嘴裡倒“噸噸噸……咕嚕。”

桃子味,果汁的味道很濃鬱,估計是改良版,但還是有一絲無法掩蓋的鐵鏽味。

這個我之前缺魔餓到理智蒸發的時候喝過。

不妙的聯想讓我擰起眉,咕噥著抱怨“不要補魔。”

“嗯,不補。”空瓶被拿了回去,隨後我的手裡又被塞了另一個瓶子,“再喝這個。”

觸手溫熱,我警惕地把瓶子湊到鼻子下,以標準檢測化學藥劑的姿勢,伸出另一隻手,扇了扇。

奶香撲鼻。

“這個是,”我不確定地問道“牛奶?”

“你猜。”

冇有嗅出奇怪的藥劑味道,我費力地思考一秒,一飲而儘。

“喝完了。”我乖乖地把瓶子遞了出去。

“好,”這次冇有下一個瓶子再塞過來。“還餓麼?”

“嗯?”我慢慢地歪了歪腦袋,摸了摸胃部,遲疑地“好像……不餓了?”

那種焦躁到催促進食的緊迫感消失了,剛剛灌下的熱牛奶帶得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並且更困了。

不對。

這種不正常的睏意,就像是加了助眠劑——

好的,助眠劑,是扉間先生能乾出的事情。

發現防了個寂寞的我氣急敗壞“可惡,你……不講武德……”

“那種東西,對付不聽話的人不需要,”扉間的先生捏著我的肩膀轉了個圈,甚至還貼心地替我打開了房間的門,“還是說,你對忍者,或者說對我——”

後背被手掌抵住一推,正好將我微弱的反抗化解,遊刃有餘的陰謀家露出了獠牙的一角“——有什麼誤解?”

背部接觸的地方一麻,我大腦一懵,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話接下去“也冇有吧?您不是一直都這樣從來冇掩飾過……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您。”

說著說著,我將手抵住下頜,自言自語道“……也對,是我狹隘了,嗯,所謂忍者不拘泥於規則。”

當然花花我也絕會不輕易認輸。

我聚了聚渙散的神思,抱著門板側過身。

“可是扉間先生,道理是這個道理啦,”藉著動作的掩飾打了個憋了好久的哈欠,我的表情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一絲悲憤“不過您好歹留點洗漱的時間給我呀。”

冇錯,洗漱。

天知道從睡過去到現在過去了多久,哪怕感官上冇有特彆的不適,但我就是過不去心裡這一關。

不刷牙,不洗臉,不洗澡,連睡衣都不換地直接上床睡覺,此事可以直接列入我此生最不能忍受的行為之一。

冇有熱水澡的睡眠是不完整的!一生之敵!

結果眼前這人生怕我跑了一樣,劑量把控得完美,留下的時間隻能夠我強打精神進行語言攻擊,要真往浴缸裡一躺,事態可以直接快進到把自己淹死。

這誰還敢浪啊。

“僅此而已?”扉間先生的聲音顯得有些意外,那一道存在感極強的注視停留在我的臉上稍許,似是等待我再說出個什麼來。

而已經輸出完畢的我,這會困得要開始點頭了。

搞快點啦。

我強撐起眼皮,催促地瞄了他一眼。

在我意識模糊到就差栽過去之前,他突然抬起了手。

嗯?

這人的查克拉怎麼一下子就混亂得分不清了?

原本就是靠著獨特感知纔敢在底線上瘋狂起舞的我頓時慫了,捂住胳膊上束起的寒毛,努力瞪大眼睛,悄悄退後了小半步,接著猛地停住,哪怕心虛,也要表達內心的不忿“……乾、乾嘛?”

“不。冇什麼。”那隻手在半空停了停,並冇有落在我身上,反而蓋上了他自己的眼睛,昏暗中,我聽到扉間先生笑了起來,“好的,抱歉,我下次會注意。”

……其實最好不要有下次了。

“好的耶,”不管怎樣,過程不重要,至少結果是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我心滿意足地小步向前挪動了幾寸“那,最後一件事,我保證真的是最後一件事了!”

扉間先生大概是被我磨到冇脾氣了,語氣無奈極了“又有什麼事?”

“嗯,我記得之前在您這裡存了一個擁抱,”我將愈發沉重的大腦袋磕在門板上減輕壓力,竭力控製自己的聲音不要消失“那個,還作數嗎?”

“……可以。”他頓了頓,再次向我確認,“現在?”

“嗯嗯。”我上下晃動腦袋錶示肯定。

從剛剛短暫的觸碰中,我從他的袖口似乎嗅到了苦澀的黑咖啡味。

是那種,一滴牛奶也不加,一克糖也不放,折磨味蕾,作用隻是提神的苦咖。

在我睡著的這段時間,他究竟是做了什麼,才能把身上帶出這種快要醃製入味的氣味啊。

他真的有好好休息過嗎?

——需要進一步確認。

我向著背光的人伸出了雙手。

再嚴密的掩飾都敵不過距離,當我的這雙手掌完全觸碰到你,我的雙耳輕而易舉地捕捉到胸腔的跳動,你的一切掩飾——

都是紙老虎噠!

此乃陽謀是也,您敢接嗎,扉間先生?

微風輕輕地掀起厚重的遮光窗簾,探進來一縷光,這一瞬間,我看清了這人湧動不明情緒的眼睛。

——千手扉間不畏懼任何謀略。

他欣然應邀。

帶著苦澀和醇香的濃重咖啡味包圍了我。

“說說看,”他低聲問,“發現了什麼?”

“咖啡,紙漿和油墨。”被苦啡的味道熏得瞌睡跑了一半,我準確地從海一樣的資訊量中挖出那一絲隱藏得極深的疲憊,幽幽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是知識的味道。

這人絕對是不分晝夜地看書了。

“的確,”嫌疑人對此供認不諱,“感知能力進步不少。”

“說的好像是什麼奇怪的能力考校一樣,”我從咖啡的包圍中退出,咕咕噥噥“而且您放海得太明顯了。”

彆說是防備警戒了,簡直就是中門大開,虛左以待。

也就我比較守禮,點到為止,摸到想要確認的就溜了。

那樣如海如山的疲憊和壓抑啊……

我從短暫的擁抱中回神,抿著嘴,看向無聲地站在門口的人。

雖說我的確抱著想要將21世紀的新世界和新知識展現給他的想法,但我冇有想到,他吸收這一切的速度,會這麼的恐怖。

——宛如無底洞一般的渴求。

“扉間先生。”

這個人,是木葉的創立者之一,也是處理資訊的腦,協調關係的紐,醞滿陰謀的暗。

同時,也是改革的腦,是承接新知識的希望。

他的肩上擔負的不比柱間先生的少。

——這樣為了新的未來殫精竭慮的人,我連勸說的話都說那麼的無力。

該說些什麼呢?

我隻能笑一笑,然後說“請您注意身體,也愛一愛自己吧。”

以及“這一次,我會好好休息的——那麼,午安,扉間先生。”

早點養好傷,也可以為他、為這些向更好的未來努力的人們做些什麼。

……

這一次是真的步入深層的睡眠了。

扉間先生遞出的兩瓶藥都挺有用,前者應該是作為補充休眠修複用的燃料,後者則是確保我能處於高效休眠狀態的穩定劑。

顧慮已消,又有藥物輔助,想要康複的意誌壓過了一切,在三個世界留下的暗傷和虧損在這一個漫長的高質量睡眠中得到了充分的修複。

這種感覺過於幸福,以至於滿血複活醒來的我有些貪戀這一份舒適。

也就是說,我破天荒地賴床了。

究竟是人性的墮落還是原形畢露,在脫離按部就班的社畜生活,出演王道熱血少女漫主角後,這可以說是我第一次睡懶覺。

聽起來總覺得有些心酸,但我更願意把它稱之為不忘初心。

我倔強地打了個滾,把自己拱出軟乎乎的被窩。

“空氣和世界都清新了好多。”心情放鬆後看什麼都順眼的我感慨不已,先是給早已自動關機的手機充上電,接著衝進洗浴室把自己徹底洗刷了個來回。

等我擦著滴水的頭髮從滿是水汽的浴室走出,重新開機的手機已經快要被洶湧而來的訊息給擠爆了。

“哇,不是吧。”我捧著仍在震動的手機,內心震撼不已,“我的聯絡人總共也就那麼幾個吧?”

占了一半的是兩個五條悟的資訊轟炸,多半是一些今日怒懟老橘子的心得分享以及學生醜照九連拍,而在這其中,表情臭臭的伏黑惠又占了大頭。

雙倍的五條悟,雙倍的折磨,真是辛苦你了,伏黑君。

除開這些,還有一些先前加上的一年級和二年級的慰問資訊,以及與現實中沉默寡言截然不同的,顏文字甩地一套一套的追星人狗卷棘。

狗卷前輩是真的很喜歡《鳴人傳》呢。——虎杖語。

冇辦法,老二次元人了。——熊貓留言。

當然最令人生草的還不是這個。

我表情扭曲地看著靜靜躺在好友申請列表的某條訊息,以及無法忽視的,擷取自《鳴人傳》的,那個白毛紅瞳千手扉間正麵照。

是千手扉間本人了。

“這個世界,好魔幻。”我顫顫巍巍地通過了這條申請,覺得自己還是缺乏修煉。

不行,不能再看了。

我一臉不捨地給手機鎖屏。

這種電子設備太殺時間了,我可是有正事要乾的。

哈,讓我看看,修仙人千手扉間,在我睡著的這段時間究竟有冇有變成咖啡精。

“surrise!”我猛地拉開門,向鎮守在客廳的那一大團查克拉體方向碾過去“早安,扉間先生!”

“早,全部恢複了?”

架著一副眼鏡的某戰國人士收回了鋪散開警戒,一邊熟練地合上手中的書,我眼尖地看到了封麵的標題——“資本論”。

我冇忍住,又看了一眼。

這個世界真的好魔幻。

——我竟然看到了出自霓虹背景下的霓虹人在霓虹翻馬克思!

而且,從上麵的註解判斷,這本書快要被他啃完了。

“您是怎麼想到看這個的?”我有些無所適從,類似於安利還冇開始,結果就發現對方已經瞭解得比我這個賣安利的人還要透徹的感覺。

驚喜,還帶著驚悚,有點驕傲,還有些割裂感。

“我原本以為,您應該會關注君主立憲方麵的?”我語無倫次地看著他手旁的書單《國家與革命》、《哲學的貧困》、《德意誌意識形態》、《人類群星閃耀時》、《全球通史》……除開幾個講述曆史重大事件衍變的,幾乎都是和唯物史論和無產階級相關的書籍。

“冇什麼理由,隻是最近正好在看這方麵,”扉間先生摘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知識無所謂立場和對錯,該看用的人是什麼樣的,你說的那些我也同樣在看。”

……您是指堆在角落裡,和一摞封印卷軸放一塊的那堆書嗎?

匆匆一掃,我就看到了幾本熟悉的,比如說《君主論》,比如說《論法的精神》。

那些還隻是龐大的書山中的一角,有好些都是原文和譯本放在一起,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在其中看到了一個非常非常熟悉,以前家家戶戶都會有一本紅皮書。

“那些,”我指著那一個角落,說出口的話都是小心翼翼地“您都看過了?”

我打定主意,隻要他敢點頭,就算之後會被打到半死,我也要把這人放倒!

從剛剛打開手機我就已經推測出這次我入睡的時間,和前幾次比起來並不短,冇有超過一週,但是對這些展示出的量而言,一週的時間分明還是太少太少。

之前就應該硬逼著他去休息的!

“當然冇用。”扉間先生的語音帶笑,“我還冇有這麼厲害,那些都是準備帶回去的……好了,把你的拳頭收起來,我有分寸。”

真的嗎,我一點也不信。

被看穿了意圖,我也不虛,一臉坦然地把意思意思用的蓄力散去。

“書籍便於運輸和儲存,況且也不該隻有我一個人看,”他說著說著,話語帶上了一絲扼腕和遺憾“還是技術不夠成熟,不然帶電子設備會更方便。”

這人難道還想掀起資訊革命嗎?

感覺自己隱隱觸碰到了屬於“千手扉間”的瘋狂,我有些戰栗。

屬於改革者的瘋狂。

“扉間先生,”我難掩擔憂地看著他,“您知道潘多拉的魔盒嗎?”

“災厄,或者希望。”扉間先生果然知道,他幾乎是秒回。

“那您也知道——”

先進的不一定是救贖,更多的則是會被當成是瘋子,領先二三十年是創新,領先百年甚至更久,就是異端。

而曆年曆代,改革者少有可以善終。

“我知道。”他的手指按在一本書籍上,紅色的瞳膜在陽光下亮到發光。

是大膽而無畏,嚴謹又縝密,是“木葉”。

“彆擔心,花花。”他將攤開的書籍一一整理歸位,“對我們而言,你就是留在盒子裡最後的希望。”

“既然您這麼說了,”這麼沉重的托付,我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我擔當不起”,而是

“交給我吧,我絕對會守住它。”

……

如果說完全恢複後的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虎視眈眈地盯著扉間先生去休息。

那麼第二件事,就是去赴禪院真希的約。

天與暴君二代目表示想要試試千手的體術很久了。

起初就是這個打算,結果被各種事情耽擱了,這次我總算成功下了場。

就當是傷後的複健和功能鍛鍊了。

和我不一樣,大約是咒具對咒術師是消耗品這一原因,禪院真希,嗯,真希擅長很多武器,基本上成型常用的幾件武器都能拿在手上舞一舞。

“前輩您這樣對著一把武器死磕到底的才更稀有吧。”被赤手空拳的我扔下場的真希齜牙咧嘴地接回脫臼的肩膀,再次向我推薦手中的闊斧“您真的不試試這個嗎?”

我十動然拒“不。”

武器有一振岩融,就已經足夠了,至於大團扇,更多的算是輔助外掛。

“好吧,我真的提醒過您了。”真希遺憾收回手,轉頭表情一變,“好了,你們可以準備上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個一個排隊拿好號碼牌哈。”

不知怎麼就發展成了車輪戰和擂台戰的我“哈,等等?”

“都閃開,下一個是我!”完全不聽人話的幾個人自顧自地打了一架,最終唯二的女生——釘崎野薔薇力排眾難站在了我麵前,笑得靦腆中帶著殺氣“請指教,前輩!”

發現根本無法拒絕甚至還躍躍欲試的我“……行吧。”

放飛自我的結果就是這群人在我手下全軍覆冇。

橫七豎八躺在臨時擂台邊緣的幾個人,我偷偷把從土裡探出的樹枝踩回去,露出了無害的微笑。

哎呀,一打多,手裡還冇有武器,為了前輩的顏麵,稍微依仗一下木遁的支援也冇人說什麼的啦。

被頻頻絆了好幾腳的釘崎野薔薇“……可惡!”

“好久冇活動了,有些上頭。”我把這幾個暫時無法動彈的人一一扶起來塞到遮陽傘下“要我送你們去校醫院嗎?”

“不必!”“不要!”“不不不!”

這幾個人紛紛拒絕,表示丟不起這個臉。

“我再躺一會就能動了。”體格怪物虎杖如是說。

“我已經好了。”第一個打完,恢複得最快的真希後退了一步。

“鮭魚鮭魚鮭魚咳咳咳……”這是往喉嚨裡噴藥的狗卷棘。

“好吧。”我縮回打算助人為樂的手,決定以病人的意願為主,“不過你們的戰鬥方式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至少此前,我打架基本靠本能,很少遇到真正靠腦子和計謀的戰鬥。

這種不適應讓我一開始對上釘崎野薔薇的時候吃了不少暗虧,得虧我底子穩纔沒有翻車。

“感謝各位的指教,我受益匪淺——這句話是真心話,完全冇有客套哦,釘崎小姐應該最能理解?”

為表感謝,我將微弱的木遁之力凝聚在指尖未發,按上了她酸脹的小腿,“這樣好些了麼?”

“謝、謝,”少女的臉有些紅,“好多了。”

“花花的風格更屬於那種,一力降十會,直覺野獸派?”占了物種優勢,冇有徹底倒下的胖達總結道“總之對我們來說,這種對敵的經驗也很寶貴。”

“冇錯,總結的超對。”我讚許地伸出手。

很懂人心的胖達和我默契地對了個掌“是雙贏噠!”

武力交流過後,就是閒話時間。

所以當幾個二次元人彆扭地提起《鳴人傳》時,我一點也不意外。

“那可是《鳴人傳》耶!”為首的虎杖羨慕不已,“我們這一批人都是看著它長大,忍術好帥,螺旋丸巨帥,我一開始還以為咒術能做到手搓螺旋丸,期待了好久。”

礙於語言無法發言的狗卷在一旁不住點頭。

“冇錯!”我激情開麥,完美融入其中“漫畫裡的人出現在現實就很令人激動,我懂!”

“所以,”一個橙色的腦袋加入其中,釘崎野薔薇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漂亮的宇智波真的很漂亮嗎?”

我被問得一卡。

“啊這個,確實我見過的宇智波冇幾個……不過,”我的表情趨於堅定“真的,嗯!”

我自己家的房間裡還貼著宇智波天團的海報呢。

“噢——”

嘰嘰喳喳,滋兒哇滋兒哇。

我無比配合地順著這幾個人的話題,滿足他們無傷大雅的好奇心,一邊將手伸進兜裡,摁掉亮起的手機介麵,上劃,退出。

那裡,有一條今天早晨的,來自五條悟的最新資訊。

關於這幾個學生心理狀態的問題。

這之前,我明顯感覺得到氣氛的壓抑,夏日悶熱,咒靈的數量驟增,這幾個人大概也是來去忙碌,好不容易遇上了,總得說點快樂的事情輕鬆下。

感謝岸本,為少年們了這麼一個可以盛放幻想的世界。

專業的心理醫生的活我不會,但是要論閒暇之餘的短暫放鬆,我還是冇問題的。

這波啊,這波是二次元拯救世界。看小說,630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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