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嫁?資本小姐對照組嫁首長躺贏 193
心裡酸得冒泡
徐西臨愣神的幾秒裡,舒糖已經站到了他的麵前,“檢查結果怎麼樣?”
她看了眼路邊的自行車,問:“醫生說你可以騎車了嗎?”
舒糖手裡拿著一個小花盆似的容器,那個藏族小夥和倉央卓瑪手裡同樣。
徐西臨咳了咳,“哦,同意了,恢複的不錯,我們回家說,你沒忙完我等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內口袋拿出地瓜,“先吃點東西。”
焦糖香甜的香氣四散在周圍,像一團化不開霧,甜膩而綿長。在這冷得哈白氣的天氣裡,沒有什麼比這味道還誘人的了。
舒糖接過來問:“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徐西臨隨口答。飛行員5.0的視力、超寬視野範圍不經意地打量著章禮。
“成,那我給大家分一下。”袋子裡兩個烤地瓜,她遞給章禮一個,自己手中那塊掰成兩半,分給倉央卓瑪。
地瓜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但在特定環境裡,有些小零食就是有它自己獨特的魅力。
倉央卓瑪眼饞有一會了,接過,嘴甜得不行:“謝謝糖糖。”
“吃吧。”
種苗的事也不是熬一晚上就能解決的問題。
幾人把章禮父親的筆記收好,花安置好就下班了。
回去的路上,簌簌寒風裡,舒糖胃裡暖呼呼的,抱著徐西臨的腰居然睡著了。
放在平時很輕易就能把人抱進門的動作,現在肋骨受傷卻不能。徐西臨揉了揉舒糖的頭發,“到家了,進屋睡,嗯呢?”
舒糖惺忪睜開眼,打著哈欠往屋走,“白天去江塘折騰一趟有點累。”
徐西臨停好車跟在後麵問:“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種苗發的芽和野生的有點不一樣,我們去問問章禮的父親。”
徐西臨大步跨兩步就能追上來跟舒糖並肩,狀似無意地語調:“章禮?就是剛才那個年輕人?”
“對,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拉旺藏醫找來幫忙的人。”
“挺年輕的。”徐西臨說這話時,轉頭看著舒糖。
可惜舒糖此時腦子困得腦子木木的,根本沒察覺到這一眼裡的深意,下意識順著話繼續:“對,是挺年輕的,能力也不錯。”
進門,她沒再就著這個話題繼續。
徐西臨也不好再開口問什麼,那樣就顯得太刻意了。
問不了舒糖,就隻能折磨肖少安。
訓練場上,肖少安剛從旋梯上下來,頭頂都冒著熱氣。
“西哥早。”
“年輕能力也不錯……”肖少安臉頓時一紅,摸鼻子,低頭,抓頭發一係列假動作,“西哥你頭一回這麼誇我——”
徐西臨抬眸看他一眼,把半句話補充完整:“如果彆人這麼形容一個異性,是什麼意思?”
笑容僵在臉上,肖少安有點失望,拿起毛巾繼續擦汗:“還能什麼意思,欣賞你唄。”
他說完眉頭一皺,瞬間警覺起來:“西哥你這話啥意思?有女同誌誇你?”
“不對吧!!!”他就差沒原地蹦起來,“方圓百裡幾個縣,還有誰不知道舒醫生是嫂子的嗎?”
女兵本來就少,在藏市,都是文職和醫生崗,還有誰不知道舒醫生的名號?除非……
“部隊裡新來女同誌了?”
“不不不對……”他邊說邊搖頭,要是真有新來的女兵,這會早都傳開了。
“那是領導家女兒來探親了?”肖少安納悶。
畢竟徐西臨沒結婚前,可是各大軍區首長們爭先爭搶的“女婿”人選。
“西哥你快說話啊!”他急的跳腳,接收到徐西臨一記白眼:“你看我說的上話?”
他問一句,肖少安小嘴叭叭地在旁邊說了五句。
肖少安訕訕低頭。
徐西臨冷冷掀眸,“不是彆人誇我。”
“那就是嫂子誇彆人!”肖少安沒有一秒鐘的遲疑。
徐西臨聽得更不爽了,冷眼看過去:“這時候你反應快了?”
肖少安嘿嘿笑了兩聲。
“嫂子誇誰了啊?”
他雙眸懟到眼前,裡麵除了八卦的光,還有沒被知識汙染過的清澈。
真是病急亂投醫了。徐西臨看他一眼,歎了口後退半步,“算了。”
“彆算啊……”
“西哥你再跟我說說……”肖少安跟在屁股後邊大步追。
徐西臨停在器材邊上,把人推上去:“上去,加練五組旋梯,醒醒腦子。”
不能做力量訓練,徐西臨隻能做一些拉伸動作,協助地勤人員檢查檢查飛機,然後在舒糖晚上下班之前,離開隊裡。
“其實你不用天天來接我。”舒糖看向徐西臨。
男人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敷衍地嗯了一聲,雙手抓著她衣領把圍巾掖好,“抱緊點,回家。”
一連四天,他每天過來,都看見章禮跟舒糖頭挨著頭的,不知道在討論什麼東西。
農學專家,工作需要……道理徐西臨懂,但愛情嘛,總不是能時時刻刻保持理智的。
看得多了,他心裡止不住咕嘟咕嘟地冒著酸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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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中隊每天下午除了日常任務執勤人員,隊裡會有複盤會。
針對當天飛行,分析任務的執行情況,飛行軌跡、戰術運用、通訊協作……總結經驗教訓,討論改進方案。
徐西臨的營長實打實是自己憑能力升上來的。平時跟大家關係好歸好,但涉及工作問題,開會每次都是一臉嚴肅。
“今天你們自己複盤,我聽著。”徐西臨坐在桌首,筆尖在桌上點了兩下。
這就跟上學時,數學老師敲著黑板問底下,哪位同學願意主動舉手上來做這道題一樣。
屋內頓時鴉雀無聲。
“都不說那就按順序來。”他把筆記本往前一推,雙臂環在胸前,靠在椅背上,銳利鷹眸掃過右手邊的第一個人。
……
兩個小時複盤會,大家一身冷汗的出來。
走出老遠才開始小聲討論,“我剛才說錯了一個指令,老大看我那一眼,我都以為他下一句就要罵我了。”
“隻專注實戰不動腦子思考,老大罵你也是活該。”
“好像昨天罵的不是你似的……話說,西哥這兩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六七個人原本並肩走著,聽見這句話後,同時停下腳步,互相對視一眼。
後麵有人走過來,看大家原地直愣愣地站著,納悶:“咋不走了?”
“我們在說……西哥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竟瞎說!西哥心情好著呢。”
“你又知道了?”有人問。
“我當然知道。”那人哈哈笑了聲,“肖哥親口跟我說的,說西哥被愛了。”
經過幾天的磨煉,“毛頭小子”終於蛻掉了青澀,人嘛,總是在成長的。
徐西臨收拾好筆記從辦公室出來,剛踏出門,就聽見走廊儘頭傳來詭異的笑聲,夾雜著迴音。
“西哥被愛了……”
“愛了……”
“了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