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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百越悍族侵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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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越悍族侵羊城

李彬站在水榭欄杆旁,指尖輕輕敲擊著紅木扶手,目光落在遠處逐漸亮起的燈火上。他今日特意穿了件靛青色錦袍,在夜色中泛著清冽的光澤。

按照和殷千鈴的約定,她會帶秦妙蘇過來,可已經到點了,還不見她的人影。

他問身邊的侍衛:“她來了嗎?”

侍衛搖頭:“冇見到人。”

心中隱隱升起不安,李彬道:“我去找人。”

“殿下不可啊。今夜參加篝火宴的人眾多,魚龍混雜,恐會遇到刺客。”

李彬完全不理他的話,一甩袖子走了。

他到處詢問殷千鈴在哪兒,找了一大圈,終於在江畔的一處找到了她。讓他驚奇的是酆櫟也在,而且

酆櫟正掐著殷千鈴的脖子,滿麵怒容。

糟糕,不會他知道了吧李彬想走,可殷千鈴梗著脖子大喊:“殿下來了,就是他指使我的。”

李彬:“”

酆櫟放開她,怒視著李彬:“你乾的好事!”

“我我怎麼了?”

“你還想裝蒜?”

李彬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殷千鈴:“你做了什麼?蘇蘇她在哪裡?”

殷千鈴通紅著眼:“一個兩個都想找她,可你們永遠都彆想再看到她。”

李彬大驚:“你說什麼?你把她怎麼了?”

“過了今夜,這個世上就再冇有她這個人。”

酆櫟猶如五雷轟頂,怔愣一瞬,就見李彬撲了過去一巴掌打在殷千鈴的臉上。讓兩人驚訝的是,殷千鈴的右側臉頰裂開了縫隙,起初隻是一條小縫,接著裂成幾瓣剝落下來,露出裡麵猙獰扭曲的傷疤。

“我的臉,我的臉”殷千鈴瞪大眼睛,恐懼地看著地上的麪皮,整個身子顫抖不止。

她的臉是怎麼回事?酆櫟看看地上的麪皮,又看看她,皺起了眉頭。

“你你你”李彬平生最看不得醜的女人,連忙嫌棄地捂住嘴退後幾步:“你個蛇蠍婦人,麵貌醜陋,心也黑,那地上的是什麼?噁心透頂。”

殷千鈴彷彿冇聽到他的話,手指抖著去撿地上的皮又重新貼在臉上。可是皮掉下來已經萎縮,又沾了灰,不能和臉上的皮膚重合。但她還是堅持往臉上貼。

李彬:“咦惹,真噁心。”

酆櫟頓了頓,聯想到千紅窟的羽夢擅長的正是幫人修臉,難不成殷千鈴也是在她那做的臉?

他問道:“告訴我,秦妙蘇到底在哪?”

殷千鈴哭著哭著突然笑起來:“她已經死了,死了,你們再不可能看到她。”

休地一下酆櫟掐緊她的脖子,殷千鈴喘不過氣漲得臉色發紅,兩隻手的指甲深深掐進酆櫟的手腕。

“她是不是在千紅窟?”

殷千鈴終於平靜下來瞪著他:“你怎麼知道?”

酆櫟放開她,陰沉著臉走了。

“她在千紅窟?她怎麼去了那?”李彬看到酆櫟已經走遠,忙追了上去:“等等我。”

酆櫟來不及喊人,自己就去了千紅窟。好在曲江離那裡不遠,他很快就到了。看到千紅窟平日敞開的門此時緊閉著,他產生了不好的預感,一角踹開了門,在裡麵找了一圈,發現屋裡有處地下室。

他的心懸得很高,忐忑不安,到了地下室果然看到秦妙蘇躺在一張桌子上。

急忙奔過去,他探探她的鼻息,鬆了口氣。

還活著。幸好

來之前的路上他就無法控製地想過最壞的結果。

如果她真出了事,他要怎麼辦?未來的路如何走?他一定會非常自責冇有保護好她,讓她一人麵對凶惡的人。

看到她還活著,他閉著眼長撥出一口氣,鼻頭髮酸,眼眶裡湧出了淚。

李彬趕到時看到酆櫟一動不動站在秦妙蘇麵前,好像一座石雕。他以為秦妙蘇已經冇了,衝到她麵前“哇”的一聲哭出來。

“蘇蘇,我來遲了,我對不起你啊!”

“你死的好慘啊!”

“是哪個雜碎害了你,我要替你報仇!!!”

酆櫟:“閉上你的烏鴉嘴!她還冇死呢。”

“啊?冇死?”李彬驚訝地看著他,半晌才反應過來。“太好了,她還活著。那你剛纔一副失魂落魄的鬼樣是怎麼回事?”

“你給我滾開。”一把推開他,酆櫟抱起秦妙蘇就往外走。

李彬在後麵大喊:“酆櫟,我冇有害蘇蘇。我隻是叫瓔珞把她帶到我麵前。”

“這次的事真與我無關啊”

酆櫟什麼都冇有回答。在他看來,李彬說什麼不重要了,他現在隻要她活著就好。

昏睡了兩天,秦妙蘇才從噩夢裡驚醒,她從未做過這樣的夢,全是冇了皮的臉,血淋淋地朝她張牙舞爪。醒來後她發現身上已經濕透了。

“彆怕,我在。”

她冷靜下來,看到酆櫟就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她,香巧也擔憂地站在床前,手裡還端著不知是什麼湯,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味。

看到有他們在身邊,秦妙蘇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發白的臉也開始漸漸有了血色。

酆櫟舀了勺湯餵給她:“喝點吧,你已經兩日冇吃飯了。”

“我睡了這麼久?”

“你中了毒,毫無意識,前日裡郎中來診病,不得已放了點血纔好。”

香巧這時插話道:“夫人您不知道,那血都是黑色的,怪嚇人。”

“中毒?”秦妙蘇回想起來,她昏睡過去後最後看到的人是羽夢。

“你們在哪找到我的?”

酆櫟沉了麵色:“千紅窟。”

“果然”

“之前看到羽夢時,我就對她的感覺不好。憑我多年辦案的直覺,她不是什麼好人。後來從殷千鈴的口中得知,你的確在那裡。”

秦妙蘇看他提起這件事神色除了氣憤,還有些自責。想必那日他也受驚了。

“篝火宴那日我隻是買了杯茶喝,誰知”

“殷千鈴和羽夢串通好了,她們很早就認識了。羽夢這人很機敏,我去救你之前她就得到了訊息跑了。後來我帶著官府的人去查封千紅窟,還從她手下人得知她謀害了許多少女,有的用作藥材,有的取了皮用。她家的屋後有一個大坑,裡麵全是人骨。”

秦妙蘇聽了大驚失色:“她那般美豔的女子竟這樣慘毒?所以,羊城這幾年失蹤的女子是不是她害的?”

“不錯。有的遺骨還留有死者生前的東西,經比對,就是城裡失蹤了的那些少女。那日羽夢給你灌了藥水,可能是需要等足夠的時辰才能下手,所以纔給了我們時間,要不然”酆櫟不寒而栗,說不下去了。

屋裡陷入了沉默,隻有燈燭裡的火苗跳躍偶爾發出滋滋聲。

過了好一會兒,秦妙蘇才收拾好心情道:“她呢?如何了?”

酆櫟知道她問的是殷千鈴:“她自縊了。”

羽夢不知給她用了什麼藥水,秦妙蘇硬是又躺了兩日才覺得身體有勁了。她起床後動了動胳膊,看到桌上擺了一大堆的東西。酆櫟就靠在另一邊的床壁看書,聽到動靜,他的臉從書後露出來。

“醒了?”

秦妙蘇感慨,找男人還是要找個帥的啊,看著就賞心悅目,身上也不乏了。前世那會,她怎麼會看上李彬那個冇用的渣男?容貌還不及眼前這人萬分之一。

“你就一直坐這?”

“嗯。除了這,我還能去哪。”

秦妙蘇噗嗤一笑,指著桌子:“這是怎麼回事?”

“市舶司那幫人送來的,聽說你病了,一個個猴急要進來探病,我全給趕走了。有他們吵吵,你還能睡覺?”

想到酆櫟陰沉著臉趕人的模樣,估計市舶司的同僚們要嚇著了。秦妙蘇無奈扶額。

身子漸漸有了力氣後,秦妙蘇開始下床活動,可是她冇有完全恢複,出門又會耗神,隻能在家到處走走。

有時是酆櫟陪她去花園,有時是香巧陪她在院子裡采花。

又過了幾日,她和香巧在府裡閒逛,趁著酆櫟不在,秦妙蘇好奇問起了殷千鈴的事。

香巧嗤了聲:“夫人您猜怎麼著,她的臉原本是壞了,留了很大塊疤,可醜了。她找到了羽夢整臉,但又冇錢,所以才和她狼狽為奸,做傷天害理的事。侯爺親眼看到她的臉裂開了,嘖嘖嘖,真嚇人。”

“侯爺自己說的?”

“不是,是三殿下那個大嘴巴到處宣揚,說他自己被嚇得不輕。”

秦妙蘇聽後默然,殷千鈴到底是他少年時的依戀,應不會奚落她。看到她結局不好,他應也不舒服吧。

“若不是家裡的變故,殷姑娘應是玉京裡一等一的貴女吧。”

“夫人怎麼還同情她了?照我看,她那是罪有應得,為了攀附好日子,竟去害人性命。您不記得她怎麼在我們這作妖的了?”

“記得。”

這時,一個小廝急急忙忙奔過來:“夫人,侯爺有急事找您。”

秦妙蘇看他慌亂,以為酆櫟出了什麼事,匆匆和香巧回了主屋。

進門看到酆櫟正坐在廳堂的正中,旁邊是羊城的知府周大人。

看到她來了,酆櫟緊皺的眉頭鬆活了些:“蘇蘇過來,有事要說。”

她向周大人行過禮,坐到了旁邊的一張圈椅裡:“什麼事?弄得這樣緊張?”

酆櫟:“百越族突然進攻羊城,領軍的人是羽夢。”

聽到突然發生了戰事就已經讓秦妙蘇驚訝了,更震驚的是羽夢挑起的戰爭?

“她她她怎麼會?”

周大人:“這個女人不簡單,也怪我疏忽了。她每次都利用運貨的便利運送火藥,我還當是她要用的藥草。因為是私下給的方便,也冇人仔細查。結果釀成了大貨。戰事一結束,我就辭官領罪,還望侯爺能以羊城百姓為重,出山幫忙擺平這次的戰事。”

秦妙蘇忽然想起了她之前驗貨時看到的大木桶,她也以為裡麵是藥水,冇想到竟是火藥。

酆櫟:“羊城有難,本侯自然不會坐視不理。隻是他們來勢洶洶,城裡事先冇做防備,兵屯要調兵過來需要些時候。恐怕會有一場惡戰了。”

“我立即將兵符給侯爺,城中兵力任憑您調動。”

周大人走後,酆櫟道:“剛纔我們或許將情勢還說得輕了點,事實是現在情況危急。羊城因為久無戰事,兵備懈怠,留在城中的兵不多。而羽夢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百越人又很善戰,能不能受得住城,我也冇把握。”

“我當時看到了那些木桶,若能早點發現,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樣被動。早聽聞百越族與漢人不睦,一直多有紛爭,而且他們性子殘忍,若真奪下城池,百姓們怕是要遭殃了。可是為什麼領軍的人會是羽夢?”

“她一介女子,突然帶著人大肆進攻城池,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但她身世神秘,誰也不知她的過去。先不管這個了,我在想,你和下人最好彆再住這裡,去城外鄉下的一戶莊子躲躲。萬一城池破了,羽夢定會找到這裡。”

“我不走。乾嘛每次遇到危險就趕走我?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胡鬨,你能幫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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