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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大光寺對峙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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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寺對峙仙人

漢南月的哭喊聲很大,所有人都聽到了她說什麼,大驚失色。她因為與蘭妃長得太像,本就引起了猜測,現在直接認了自己就是蘭妃,還說自己是冤死的,怎麼不讓人震驚?

再者,皇帝當年有多寵愛蘭妃,朝野儘知,她突然離世後,皇帝整整一個月都冇有上朝。現在都傳是寧嬪害了蘭妃,看來皇帝是不會輕易放過寧嬪了。

皇帝也呆愣住了,好半天纔回過神,扶起了漢南月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你真是蘭兒?你來看朕了?”

“陛下,臣妾十分想念你,隻因天條規矩,我不可再與你相認。若陛下還念以前的情分,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你放心,朕已經在查這件事了,一定要替你討個公道。”

漢南月捏著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謝陛下。”

這時一名大臣道:“陛下,臣鬥膽建議,若蘭妃娘娘真是受了冤枉,應要儘快給寧嬪定罪,還蘭妃娘娘清白,慰她在天之靈,以免怨怒太大,觸犯了天庭,給大盛降罪,造成生靈塗炭啊!”

“是啊,臣也附議。”“臣也附議。”

大臣們幾乎一邊倒提議要趕緊查辦寧嬪給她定罪,但也有幾人不同意他們的說法。

“陛下,當年的案子已經過去許久,很多事情追溯起來需要時間,若隻聽一名丫鬟的一麵之詞就給寧嬪娘娘定罪,未免草率了點。”

“是啊,臣也認為此案疑點太多,再怎麼說寧嬪娘娘是三殿下的親生母親,身份尊貴,若是遭了冤枉,豈不是也傷了天家的顏麵?”

這時之前發話的人反駁起來:“寧嬪最親近的丫鬟都出來指認她了,還供出了寧嬪當年用的毒藥,證據還不夠嗎?她為了奪寵害死了陛下的心愛之人,其心可惡,其罪可誅,也不知你們還替她辯護的用意是什麼?”

幫寧嬪說話的人急了:“我能有什麼用意?自然是不想隨意冤枉了人。”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是不是背後收了什麼人的好處,故意在替寧嬪娘娘開脫?”

“你這是血口噴人!”

“是你做賊心虛吧。”

見皇上似乎顯出了鬆動之意要定寧嬪的罪,酆櫟躬身行禮道:“陛下,有件事不知臣當不當講。”

“有何不當講的?儘管直說。”

“臣剛得到奏報,北邊甘州一帶發生大旱,餓殍遍野,災民已經大批騷動湧入了臨近的青州,由於人數眾多,青州的糧食已經不夠,需要朝廷馬上調糧。”

皇帝聽說甘州鬨旱,這可不是小事,忙問道:“侯爺可有應對的法子了??”

酆櫟:“若能及時下雨,旱情馬上迎刃而解。”

趙乾這時也發話了:“侯爺這話奇怪了,誰不知道要下雨才能解旱情?可雨哪是說下就下的?若是這樣,不早冇了旱災了?”

酆櫟:“不是有國師在麼?何況現在天佑大盛,還派了仙人下凡護佑我們,祈雨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麼?”

趙乾:“國師日理萬機,仙人身份何等尊貴,他們怎麼能管世俗的區區瑣事?”

皇帝想了想道:“蘭仙人,如今甘州旱情嚴重,饑民眾多,民不聊生,你可否幫幫朕度過難關?”

漢南月:“這”

國師:“陛下,仙人初到人間,仙氣受了汙濁,恐損了法力,不便再動用仙力。再者,天庭有規定,仙人不可在人間使用法力,若要使用,也得向天庭呈報。”

皇帝:“既然仙人不方便,那就請國師代為效勞吧。”

“是,臣遵旨,擇日我便設壇做法祈求降雨。”

酆櫟:“那就有勞國師了。”

等了一整日,秦妙蘇坐在家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寧嬪的事是不是又有了什麼變化,直到太陽完全落山,她看到酆櫟終於從祭天的地方回來了,還皺著眉頭,便知一定又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她焦急道:“今日有冇有聽到寧嬪娘孃的訊息?”

“那名所謂的仙人在祭天儀式上扮做蘭妃大呼冤情,現在朝野上下因為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不少人都在替蘭妃鳴冤,要求趕緊處置寧嬪。”

“看來他們是一定要將寧嬪置於死地。”

“我晚上要去大光寺會會這個仙人,看看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和你一起去。”

“不了,不知道她是個什麼來曆,還是小心為上,而且我有個事情要拜托你,若兩個時辰後我還冇回來,你就去找趙乾,他直到要怎麼做。”

“趙乾?你不是和他勢同水火麼?他會願意幫你?”

“這個我以後再和你解釋,聽我的,現在照做就行。”

秦妙蘇怎麼覺得從他這番委托裡聽到了臨終托孤之感?難不成漢南月這個看上去柔弱的女子還能對武功高強的酆櫟有威脅?

看著他臉上顯出的幾分疲憊,秦妙蘇心頭一軟:“侯爺,要小心。”

酆櫟怔然一瞬然後點了點頭:“放心。”

出了門穿過熱鬨的街,酆櫟疾步快行,半個時辰後他來到了大光寺。

夜裡的寺廟寂靜無聲,牆頭上偶然走過一隻小貓,為了避免太過聲張,皇帝冇有派人在寺外把守,但在漢南月住的院子前派了重兵。

酆櫟避開巡邏的士兵,縱身一躍跳上了漢南月的屋子的房頂,悄悄掀開一塊瓦磚向裡麵看。

漢南月剛剛沐浴過,身上隻披了一件單薄的素色綢衣,正坐在鏡前梳髮,墨色的如絲緞一般的長髮流瀉在地,光看背影就知道這是一位國色天香的女子。

她似乎很愛惜自己的頭髮,梳了足有一刻鐘的時間,又對著鏡子端詳一陣,才起身站起來。

漢南月轉過身子,突然脫掉了外衣,露出渾圓白皙的肩膀,胸前袒露,恰到好處可以看見一點□□的曲線,嫵媚勾人。

驚了一跳,酆櫟趕忙撇過頭,等了幾秒他覺得漢南月應該將身子轉了過去,可是再看時發現屋裡漆黑一片,漢南月也不見了。

難道她已經熄燈歇息了?

又等了一會看到屋裡冇有動靜,酆櫟決定潛到她的屋裡查探。他找了個士兵巡邏的空檔,趁他們轉身之際跳下屋梁進入了漢南月的房裡。

他輕手輕腳在房裡走動,因為之前參軍時受過訓練,哪怕在漆黑的夜裡他也能看得清晰,掃了一圈外間的房並冇發現特彆,便向臥房走去。

臥房的門冇關,他進去後忽然聽到了一陣鈴聲,心裡一驚停住了腳,連呼吸也屏住了。

等了一會發現屋裡並冇有動靜,這時鈴聲又傳來,他才聽清楚,原來是掛在外麵屋簷上的風鈴在響。

該死,他在心裡暗罵了聲,然後繼續往屋裡走,看到一張案幾上好像放了一張古怪的麵具,待要看得再清楚些,他的耳裡忽然傳來了簌簌的利器帶起風浪的聲音。

迅速趴倒在地,酆櫟看到從四麵射過來許多銀針,在他麵前紮了一排。又是一個翻滾,銀針紮到地上發出叮叮叮的聲音。

連著翻滾很多下,他才總算夠到了一張椅子擋住了下一波銀針,可剛要轉身朝門那邊跑,他感到背後多了一個人,用刀抵住了他。

一道柔媚的女聲從身後幽幽傳來:“侯爺,獨自一人夜闖我的房間,莫非是看上妾身了?”

“仙子好手段,怎麼,怕凡間太凶險,在房裡佈置了這麼多機關?”

“冇有辦法,凡間的人覬覦我的太多了,你不就是一位麼?”說著漢南月用指尖在酆櫟的臉頰輕輕劃過,嘴湊近他的耳畔蘭息吐納。

酆櫟知道落到了她的手裡一時逃脫不了,乾脆不再說話。

漢南月喂到他嘴邊一顆藥丸:“吃下去。”

酆櫟抿緊了唇不理她。

“不過就是顆常見的合歡丸,吃下去我兩一夜春/宵好不好?”

見酆櫟還是不理,抵死了不吃,漢南月冇了耐心,掐住他的脖子撬開了嘴將藥丸送了進去:“落到我手裡,你不吃也得吃。”

酆櫟吞了藥丸想吐出來,可漢南月用刀抵著他,加上又怕外麵的士兵會聽到他的聲音,什麼都做不了,心裡焦急起來。

越急藥性發作得越快,他馬上覺得身上發熱,頭腦變得昏沉,漸漸身體不支坐到了地上。

模模糊糊中他看到漢南月用蠟燭在他周圍擺了一個奇怪的陣型,燭光照耀中她披散著頭髮,嫵媚的臉龐看起來更加妖異鬼魅,彷彿是森林深處走出來的豔異精怪。

“侯爺,現在我問你什麼就要答什麼奧,不然你要受很大的苦頭的。”

酆櫟手捂住胸口,拚命壓製內裡的洶湧痛楚:“你到底給我餵了什麼?”

“自然是好吃的東西。不過你在意這個也冇用,隻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包你不吃苦。蘭妃的事你都知道了什麼?”

酆櫟忍著頭疼:“我什麼都不知道。”

漢南月搖了搖手裡的鈴鐺,酆櫟聽見鈴聲身體抽搐幾下,喉嚨裡湧起一股腥甜,吐出一口血。

“侯爺,人太固執了可不好,受罪的是自己。”

酆櫟冷笑一聲:“你真想知道?”

“侯爺說的話,妾身自然想聽。”

“那你靠近點,我現在說話冇力氣。”

漢南月盯著他邪魅一笑:“靠多近?”

“自然是靠我肩膀上。”

思慮一番,漢南月料想酆櫟中了她的蠱也動彈不得,應不會把她怎麼樣,便靠了過去。

酆櫟抓住時機劈掌打到她身上,將她的雙手卡在了身後:“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愧是侯爺,中了我的蠱還能這樣有勁,我真的有點喜歡上你了。”

“我冇興趣和你閒聊,也不會憐香惜玉,不說彆怪我不客氣。”說著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捏得漢南月的骨骼嘎吱響了一下。

漢南月頓時疼得冷汗直冒,拚了力氣打了個響指。

酆櫟聽到響聲驟然感到心臟猛地抽動起來,如萬箭鑽心,吐出一大口血,放開了漢南月。

“我知道侯爺不是個簡單的人,所以做了兩手準備,你解了我的蠱,卻還是中了我的毒。現在,你走不了了,若冇有我的解藥,兩個時辰後你會萬蟻噬心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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