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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出幻覺如蟻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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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幻覺如蟻噬心

來之前酆櫟做了準備,提前吃瞭解蠱的藥,卻冇想到漢南月的心機如此深沉,竟還對他下了毒。

漢南月邪邪笑著:“想不到我什麼時候下毒了吧?告訴你,就是用刀尖抵著你那時,我在刀上抹了毒。”

說完她又打了個響指,酆櫟的心臟彷彿鑽入了數不清的螞蟻在啃噬,疼得他渾身痙攣支撐不穩,倒在了地上。

“看到你這樣痛苦,倒讓我有點心疼了。不過放心,你生得這樣俊俏,我也捨不得傷你,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留你一條命。”

“說吧,蘭妃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了?”

酆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合了眼不理她。

漢南月:“真是頭犟驢。既然這樣,明日我就把你交給皇上,就說你夜闖房裡想侵犯我。”

見酆櫟還是冇反應,漢南月也冇了意思,可她又不甘心冇有刺激到他。

眼珠轉了轉,她道:“順便我也會告訴侯爺的那位嬌妻,你要強/占了我。”

酆櫟聽了倏地睜眼:“我勸你少自作聰明。”

漢南月大笑起來,捏著帕子捂住嘴:“我還當侯爺是個冷性的人,冇想到如此緊張自己的妻子,還算是個有情義的人,怎麼辦?我對你的喜歡又增多了。”

重新合上眼,酆櫟不想再多說話:“這話要是讓那人聽到了,你會是什麼下場自己心裡應該有數。”

漢南月神色一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話!”

無論她說什麼,酆櫟再也不答話,對於這種死鴨子嘴硬的人,漢南月實在想不出辦法從他這撬出訊息。她找來一根繩索,打算將他綁起來次日再告訴皇上他闖了自己的臥房。

但不管怎麼說,她抓住了他,已經是立了大功。

那人應該會很高興吧?

想到這裡,她心裡滿是喜悅。

正要綁酆櫟,突然聽到了有人在敲門。

“誰?”

“仙人,是老衲。”

“什麼事?”

“陛下命人送來了清露和剛采的鮮花,仙人來用晚膳吧。”

漢南月瞧了酆櫟一眼,出了臥房打開門,看到大光寺的主持帶著兩個僧人送來了晚膳。

主持恭敬行禮:“看仙人房裡熄著燈還以為您睡下了,但是陛下特地送了晚膳過來,仙人還是吃點再歇息吧。這瓶清露是早晨在花上取的露水,鮮花是剛綻開就采了來,都是一等一的潔淨之物,對您修行有好處。”

漢南月怕他們進來會看到酆櫟,便自己接過了碗盤等物:“替我謝謝陛下了,他如此費心,我心領了。”

“那仙人早些歇息,就不叨擾了,若有什麼需要隻管告訴老衲。”

“好。”

漢南月打開食盒,看到裡麵放了金子做的碗和盤,清露和花瓣果然都是最清澈新鮮的。

可是有什麼用呢?她又不真的吃這些。

她放下食盒進到臥房,目光落到地上後瞪大了眼睛。

地上空空如也,原來酆櫟躺著的地方什麼也冇了。

惱怒地跺了下腳,漢南月知道她中計了,有人趁著剛纔的空檔救走了酆櫟。

她急忙打開窗子看外麵,隻有兩隊士兵在巡邏,並冇有看到其他蹤影。

什麼人武功這麼高強,能瞞過宮裡的侍衛救走人?

“啪”的一聲她關了窗戶,坐回屋裡思考要怎麼辦。

大光寺不遠處的一顆大榕樹下,秦妙蘇焦急地走來走去。

她按照酆櫟的囑托,在家等了兩個時辰都不見他回來,便去找了趙乾。

趙乾本還說了兩句風涼話,結果趙老公爺聽說酆櫟出了事,連打帶趕趙乾來救他,急得連鬍子都翹了起來。

這下秦妙蘇明白了,趙乾雖然與酆櫟不對付,可趙乾他爹是十分心疼酆櫟的。難怪他要她在緊急時來求助他們。

趙老公爺指派了府裡最精銳的侍衛去救人,趙乾不敢違拗他爹,隻好不情不願的來了。

可是也不知道大光寺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趙乾已經去了一段時間還不見回來。

就在她來來回回走得要把地都踩穿了,終於看到前麵來了一簇人,趙乾的背上揹著一人,正是酆櫟。

秦妙蘇看到他閉著眼靠在趙乾的肩上,兩隻胳膊垂下來,叫他也冇反應,疑惑道:“他這是怎麼了?”

趙乾:“我們趕緊回去,他受了很重的傷。”

他將酆櫟放下來秦妙蘇纔看到了血跡,心立馬揪緊了:“怎麼會這樣?”

趙乾:“他中毒了,看樣子還是中了某種厲害的毒。”

“你說什麼?”

“當務之急是快點帶他回去,然後趕緊請郎中。”

秦妙蘇聽聞馬上幫忙帶酆櫟上了馬車,命令車伕快馬加鞭趕回府。

馬車轔轔穿過一條條街道巷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侯府。

下了馬車後她不敢聲張酆櫟受傷的事,拜托趙乾帶來的人幫忙將他背進了府。

進門後看到了冷鋒她馬上道:“快,去找最好的郎中來。”

冷鋒從未見過自家侯爺傷得這樣重,慌了神:“侯爺這是怎麼了?”

“這事等下再說,先請郎中。”

趙乾:“我認識一位郎中,比宮裡的禦醫都要醫術精湛,我去請吧,你們在府上照看他。”

秦妙蘇含了謝意朝他點點頭,帶著酆櫟進了屋。

香巧看到酆櫟傷成這樣,也嚇了一跳,連忙去燒水熱毛巾準備藥箱等物。

秦妙蘇和冷鋒一起將酆櫟放到床上後,冷鋒怕自己在這會妨礙秦妙蘇,隻得先退了出去。

仔細檢視他的傷勢,秦妙蘇發現他的身上雖然有血跡卻冇有傷口,再看看他的嘴角處有血跡,猜測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就是中毒了。

是誰給他下的毒?他說去大光寺找漢南月,難道是她做的?

滿腹疑惑她正想著,看到酆櫟突然大聲喘咳起來,她忙撫了撫他的領口處幫他順氣,漸漸地他平息下來。

這時香巧端來了水,將毛巾打濕遞給了秦妙蘇。

拿起毛巾,秦妙蘇替他擦拭掉嘴角的血跡,又擦了擦臉龐,聽到酆櫟說起話來,但是他說得太模糊,似乎是夢到了不好的事情,頭不斷偏動,額頭也冒出了細汗。

“你說什麼侯爺?”

香巧:“侯爺不會是魘著了吧?”

秦妙蘇看到酆櫟難受的樣子,估計是他體內的毒發作了:“希望趙乾能快點請來郎中。”

酆櫟的喊聲越來越大,秦妙蘇聽清楚了他在喊“爹”,她不知要怎麼辦,隻能儘力說些話來撫慰他:“侯爺,再堅持一下,郎中馬上就來了。”

但是酆櫟完全聽不到她的話,用手拚命抓自己,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印。

秦妙蘇怕他繼續傷自己,隻得用力按住他:“侯爺,能聽見我說話嗎?快停下。”

躺在床上的人毫無反應,隻是在亂扭動,嘴裡叫著:“爹,你怎麼在這裡?”

酆櫟的力氣很大,秦妙蘇快要按不住:“香巧來幫我。”

香巧從冇見過這種架勢,呆愣一瞬後過去幫忙。

受到壓製的酆櫟似乎很惱怒,一把推開了香巧,秦妙蘇還冇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他坐起身子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的手勁很大,她覺得自己要被掐得要斷氣了,拚命打他的手。

“侯爺,放開,是我,是我啊,我是秦妙蘇。”

秦妙蘇看到酆櫟此時的眼裡滿布血絲,猩紅一片,彷彿是一頭著了魔的野獸。香巧從地上爬起來趕忙過來幫忙,可是酆櫟的手就如鐵鉗子一般牢固,絲毫不鬆開。

就在秦妙蘇覺得自己要缺氧時,酆櫟突然放了手,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鑽心的痛楚瞬間襲來,她輕哼了一聲後頸側的人鬆了口重新躺回了床上昏睡過去。

看了看肩膀留下的一圈牙印,秦妙蘇皺眉道:“這人真是屬狗的,咬得這麼重。”

香巧心疼地看著秦妙蘇的傷口:“夫人,我幫你上點藥吧,留了疤可不好。”

“嗯。”

就在她側過身讓香巧幫忙上藥時,她瞥到了酆櫟的頸側不知何時爬滿了紫色的線條,麻密可怖。

秦妙蘇愣了一下馬上拿起酆櫟的手看他的脈搏處也是佈滿了紫色,臉色頓時變得刷白。

“香巧,快要冷鋒想辦法去催催趙乾,侯爺他怕是危在旦夕了。”

無月的夜,唯有寺廟的簷廊上兩盞燈籠發出昏暗的光。

漢南月坐在鏡前梳髮,聽到門響了三下。

起身開門,她看到李鄴成站在屋外,而巡邏的侍衛都不見了。

“進來吧。”

“接到你的信我就來了,發生了什麼事?”

漢南月將烏黑的髮絲在手指上繞了幾圈,輕擡眼眸看著他,羽扇一般的睫毛撲閃著更添了幾分魅惑的味道:“冇事就不能來看我嗎?”

李鄴成溜了一眼她敞開的衣領,過去抱住了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前日不是剛見過?想我了?”

漢南月的手指抵住他的胸膛推開他:“你知道的,日思夜想,腸都要斷了。”

“噓,說什麼不吉利的話。”

“好啦好啦,我說些正經話,威遠侯如你所料,晚上忍不住來我這了。”

“果然如此,那後來呢?憑你的本事冇有抓到他嗎?”

“自然是抓到了,但是不知是誰幫了他,利用主持將我引開救走了他。”

“可惜了。”

“你先彆失望,他中了我的祕製毒藥,若無解藥,活不過兩個時辰,你可找個藉口派人去搜,再安他一個夜闖仙人臥房欲圖不軌的罪名,從此威遠侯的勢力再不足為慮。”

李鄴成喜道:“好法子。”

“等會我就向聖上稟報,就說有人闖了進來,如今李念文被囚禁,你去自薦抓賊,皇上一定同意。”

李鄴成攬她到懷裡,手順著她的腰身細細往上撫摸,很快漢南月呼吸不穩起來。

“你又來!我昨日還聽說你帶她去逛了廟會,兩人玩得很開心吧?”

“我與她不過是做些表麵事應付罷了,心裡從未有過她,你知道她與我的婚事是父皇促成的,和我無關,我心裡隻有你。此事成後,除掉那些障礙,皇位就是我的了,到時我一定娶你為後。”

漢南月嗔道:“信你個鬼。”

“自然得信我,我這麼愛你。”

說完李鄴成一把將漢南月打橫抱起放在了塌上,吻如雨下,漢南月的意識漸漸迷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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