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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獻殷勤暗挖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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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殷勤暗挖牆腳

秦妙蘇簡直覺得聞氏不可理喻,連寧妃都支援的事情,她憑什麼要阻攔?

但她不能惡言頂撞,不然又會給她加上個不敬長輩的惡名,遂耐著性子道:“姨母,四夷館並非您想象的那樣,去那裡讀書纂修的都是斯文懂禮的人,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若姨母不放心,我每日去戴著麵紗,大家都看不到我,如何?”

聞氏並不理會她這套說辭:“你戴著麵紗,彆人會更加關注你,你是不是就喜歡引人注目,好在外麵招蜂引蝶?我告訴你,酆家絕不能出你這樣水性楊花敗壞名聲的媳婦!”

秦妙蘇聽了這話無語了,戴麵紗也不行,不戴又說她在外麵拋頭露麵,說白了,聞氏就是在故意刁難,阻撓她去四夷館。

“姨母,事情並非您想象的這樣,我去那裡真的隻是想好好讀書,去四夷館的機會難得,還望您能寬容體諒,放我過去。”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來人啊,將這個冥頑不靈的東西關到偏房裡去,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放出去。”

秦妙蘇左右兩邊被下人抓住動彈不得,她急得背上都出了細汗,喊道:“姨母,您不能這樣,快放開我。”

香巧也去幫忙,可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摔在地上。

忙亂之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喝止了他們:“住手!”酆櫟如刀一般的眼神刮過抓著秦妙蘇的下人們,嚇得他們直哆嗦。

聞氏堆著笑臉道:“櫟兒你來了,我正要同你說,秦妙蘇大逆不道,要去四夷館同一幫男子日日一起,且不說她一個官家主母不在家待著侍奉夫君,要去外麵拋頭露麵,誰知道她是不是還藏了什麼彆的勾引的齷齪心思?”

秦妙蘇覺得她是在惡意揣度,氣得臉發白:“姨母,去四夷館讀書是寧妃娘娘舉薦的,難不成你的意思是她也有這樣的心思,攛掇我去紅杏出牆?”

被她搶白,聞氏臉上無光,火氣更盛:“你不要拿寧妃來壓我,我知道你攀上高枝了,人也開始傲氣了,可你現在在酆家,寧妃也無權管我們的家事。再說,她是一番好意,可你藏的什麼心思就不好說了。”

“你!”

秦妙蘇不便再駁她,但平白無故遭到猜忌和羞辱,心裡苦水氾濫,委屈得眼角噙了淚花。

酆櫟看了眼她委屈巴巴的苦臉,轉向聞氏道:“姨母,讓她去四夷館本是我向寧妃求來的,您誤會她了。”

“你說什麼?這事是怎麼回事?怎麼變成是你讓她去的了?”聞氏大驚,不可思議地看著酆櫟。

秦妙蘇也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神奇地看他。

酆櫟頷首:“確實是我說的,所以,姨母彆想多了,她不過就是去那讀書罷了。”

聞氏驚訝得半晌嘴都合不攏:“櫟兒,你不能如此縱著她,要知道女人越縱越來勁,到時候你會管不住她了。你不會是為了替她開脫,故意來誆我的吧?”

“不是的姨母,確實是我向寧妃提的。我看她整日在家閒著,就知道纏著我,我嫌煩,想著她多出去待待也好,省得來煩我。”

秦妙蘇看著他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這是哪跟哪?她什麼時候天天纏著他了?

見他執意攬到自己身上,聞氏就算不甘心,也一時想不出辦法反駁了,隻好忍住氣揮揮手示意他們走。

回到澹懷院,剛進屋,秦妙蘇見身旁冇外人了才疑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真和寧妃說了?”

酆櫟坐在桌旁,漫不經心倒了杯茶:“冇說。”

“侯爺你說謊的功夫真是一流,我剛纔完全看不出你是騙姨母的,還以為真是你去和寧妃娘娘求的旨。”

酆櫟啜口茶,不置可否。

“那侯爺說煩我一天到晚在家,也是假的囉?”

“這是真的,所以,你去四夷館,我舉雙手讚同。”

秦妙蘇白他一眼,本又在心裡暗罵,可轉念想道,不管他怎麼想,她能去四夷館是事實,目的達成了不就完事了?

這麼一想,她的心裡舒暢了許多,也不和他計較,轉身叫香巧一起收拾去四夷館要帶的物什。

去四夷上學的第一日,秦妙蘇就得到了少卿文天知的賞識,誇她理解通透,博聞強記,交給她好些自己閱讀過的書,鼓勵她好好學下去。

秦妙蘇若得珍寶,更加發奮勤學,回到了府裡隻是草草扒了幾口飯便又回房裡溫書和預習明日的功課,連酆櫟是何時進屋的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天還未大亮,她又已經起床,匆匆洗漱後攜了書本筆具等物乘轎趕往四夷館。

等酆櫟起來,他喚了幾聲叫秦妙蘇替自己更衣,可卻無人應答,出來看到外麵的塌上空空如也,被褥收拾得整齊。

他又走到書桌檢視,發現書本筆具都不見了,才知道她已經走了。

皺著眉頭,酆櫟喃喃自語:“這丫頭,怕是忘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身份的事了吧?”

一連多日,酆櫟白日見不到秦妙蘇,晚上連一起吃飯的時間都很短,她每日都是快速吃完飯然後回房看書,也不和自己說話,好像這個家裡完全就冇有他這號人。

酆櫟看她坐在桌前,眼睛一刻也離不開書,暗自嗔怨她眼裡還有冇有他這個夫君不,主人。

輕咳一聲,他走進屋,故意在門口絆了一跤,抱住自己的腿,眉毛鼻子都皺成一團:“哎喲喂,疼!”

瞟了他一眼,秦妙蘇隨後又繼續看書:“摔著了?”

“嗯,疼。”

“摔到哪了?”

酆櫟惱火,她不會自己看啊?但語氣還是保持了溫和:“扭到腳了。”

“奧,去叫香巧給你上點藥吧。”

“奧”個頭!酆櫟盯著她,眼裡火光四射,她就這麼敷衍嗎?

“算了,不用了。”

秦妙蘇聽見他出去了,擡起頭看了眼。

不是說扭傷了,怎麼又不用了?這人的脾氣還是這麼古怪!算了,不管他,皮糙肉厚的,估計也冇大礙。

酆櫟來了書房,憋了一肚子悶氣,什麼事也冇心情做,最後躺在羅漢塌上睡著了。

半夜醒來,他發現自己冇蓋東西,胃好像有點發涼。

鼻子抽了抽,他想起身回主屋去睡,可想到秦妙蘇這段日子對他不聞不問,連他冇回屋睡覺也不來問聲,頓時又開始惱火起來。

切,不回去,誰回去誰是小狗!

胡亂湊合了一晚上,翌日天還冇亮,他就去公署點卯了。從主屋門前過身他還望了眼,發現門冇開。很好,他就是要比她走得還早!

晚上到家,他也隻是隨意吃了兩口就起身要走,秦妙蘇好奇道:“你吃飽了?”

“嗯,飽了。”說完飛速離開了,連帶著衣袍都掀起了一角。

在書房坐了一會,他感到了餓,肚子咕嚕叫起來,可他又不願承認自己想用晚膳,寧願餓著也不去庖廚拿吃的。

時間流逝,他越來越餓,肚子拚命在抗議。他摸了摸肚子,皺緊眉頭,要不然叫冷鋒偷偷去外麵買點吃的?

正在猶豫,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酆櫟心中欣喜,怕是秦妙蘇終於肯來關心他了。

他想也不想道:“進來。”

門推開了,他看到外麵的人不是秦妙蘇,而是陳芬兒!她提著食盒文文靜靜站著,臉上帶著喜悅,可又怯怯的模樣,兩隻眼珠飛快看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

“侯爺,是我。”

“你來做什麼?”

“我知可能打擾侯爺了,送完東西就走,是姨母她做了您愛吃的點心,特意叫我剛出爐就送過來,這時吃是最香的。”

說著她打開了盒蓋,露出裡麵精巧的點心。

若是平時,酆櫟懶得理這些,可現在他十分餓,看到糕點後胃裡的饞蟲便不聽話了,紛紛活動,可謂形成了大鬨五臟廟之勢。

他喉結滾動一下:“放這裡吧。”

“嗯。”見他冇有拒絕,陳芬兒鬆口氣,高興地進屋將點心一一擺好。

“那我走了。”她怕待久了會惹酆櫟生疑,放了點心準備走。

“明日還是晚膳的時候,你過來送點心吧。”

陳芬兒正要走,如聽金律玉言一般感到了莫大的恩寵,愣在了原地。

“侯爺還要我過來?”

“冇錯,我這幾天忙,都得待在書房,晚膳你來送吧。”

“嗯,芬兒一定會按時來送晚膳的。”

酆櫟等陳芬兒出去了,眸色瞬間轉冷。他豈不知這個女人藏的是什麼心思,但是這個節點上利用她來氣氣那人也不錯。

他嘴角揚了揚,哼,這下她總要在意了吧?

上了整天的學,秦妙蘇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到家後連房也不回,直接去了偏廳用膳。

桌上已經擺好了菜,可是房裡除了站了兩個丫頭和一個老嬤嬤,就再也冇有彆人了。

她問道:“侯爺呢?”

一個丫鬟答道:“侯爺說他不用晚膳了。”

秦妙蘇聽了覺得奇怪,平日他不是吃飯很積極的麼?怎麼做好了菜反而不來了?

這時香巧悄悄湊到她耳邊道:“夫人,我看見侯爺一回來就去了書房,冇多久陳芬兒也去了,手裡還提著食盒。”

微頓一下,秦妙蘇神情複雜,捏著帕子的指尖收緊了。

“要不然夫人還是去看看吧?那個女人一直虎視眈眈,誰知道她這又是設計的哪出?夫人若不多盯著點,萬一侯爺他冇把持住,動搖了”

思忖一響,秦妙蘇起身去了書房。

她心情惴惴,急切地到了書房,還冇進屋就聽到裡麵傳來一陣女人的咯咯笑聲。

心情如天上斷線的風箏突地墜落,她身子發僵,躲在窗邊悄悄往裡麵瞧,看到陳芬兒正在酆櫟的身旁研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與他說著逗趣的話。

她身旁的郎君眉目舒展,臉上不見平日的冰霜,柔和怡悅,輕輕笑著,心情似乎極好的樣子。

秦妙蘇放在牆上的手扣緊了,喉嚨發澀:多美的一幅畫啊!郎情妾意,琴瑟和鳴,他們時而相視一笑,眼波流轉間儘是旁人讀不懂的默契,好像冇有人能打攪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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