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月光敏感症的老公,死在了月圓之夜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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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患有“月光敏感症”,一到月圓之夜便會情緒失控,隻有大他十歲的鄰居姐姐能夠安撫他。
他怕我多心,紅著眼圈向我解釋:
“阿月,小時候每次父母吵架都是佩姐陪我度過的,我隻把她當姐姐,你彆多心。”
為此,他每個月都會消失一天。
甚至是在女兒發燒燒成肺炎,我崩潰無助的時候,打電話給他,得到的也隻有他平靜的迴應:
“阿月,你忘了,今天是我找佩姐治療的日子。”
我默默掛了電話。
結果卻在轉院的路上看到他摟著蘇佩進了酒店。
他小心翼翼地吻著她的髮絲,表情貪戀又溫柔。
我看著懷裡燒的滿臉通紅,眼淚都流不出的女兒,抬手打了個電話。
“不談離婚,我隻要他的命!”
……
女兒臉頰燒的通紅,難受得在我懷裡哼哼唧唧。
“媽媽,爸爸呢,我想爸爸……”
“跳跳忘了嗎,爸爸去找蘇阿姨治療了,等爸爸治療完,馬上就來看跳跳。”
我輕柔的撩開女兒額頭上被汗濕的頭髮,又催了催司機讓他開快點。
女兒聽話的不再言語,隻是緊皺的眉頭顯示著她此刻正十分難受。
我緊緊抱著她,手裡全是冷汗。
可是當車子停在路口等紅燈的時候,我餘光突然瞟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這個藉口真是屢試不爽,月光敏感症,嗤,冇想到這鬼話沈月也能信。”
陸中肖語氣嘲諷,胳膊緊緊環著懷中的女子。
那女人正是他口中唯一能解他病的鄰居姐姐——蘇佩。
“阿中,你每個月陪她29天,隻陪我1天,太少了,我現在又懷孕了,寶寶見不到你,會不開心的。”
已經三十五歲的蘇佩嘟著嘴朝陸中肖撒嬌,手輕輕的放在肚子上。
陸中肖食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溺的說:
“那以後上弦月和下弦月我也來陪著你和寶寶,這樣每個月能多陪你四五天。”
“等到我們的兒子成年了,我就把企業交給他管理,所有的財產都給他繼承好不好?”
蘇佩聽到這話,興奮地蹦起來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即又擔憂地問:
“那沈月以後要是也生兒子了怎麼辦?你會不會心軟啊?”
“心軟?”陸中肖嗤笑一聲,聲音冷得像冰:
“不可能,上次她生丫頭的時候,我早就跟醫生打好招呼把她的子宮切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懷孕了。”
轟……
我腦子裡像炸了一樣,渾身的血液瞬間凍結。
難怪上次生產後,我總覺得身體不對勁。
我去問醫生,醫生總說我是還冇完全恢複好,還說因為生跳跳的時候難產,以後懷孕的機率比較低了。
我當時甚至還因為自己不能給喜歡孩子的陸中肖多生幾個孩子而愧疚。
冇想到,這從始至終都是他故意設計的。
就在這時,陸中肖突然抬頭,視線與坐在車裡的我撞在一起。
他環在蘇佩身上的手馬上收了起來,神色慌張地走到車旁,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緊張:
“老婆,你怎麼在這?
我麵無表情的盯著他不說話。
他喉結滾動,看了一眼旁邊近在咫尺的酒店,笑得勉強:
“老婆,你彆誤會,是有人介紹說這個酒店有中醫坐診,我和佩姐纔來這裡治療的。”
女兒聽到他的聲音,掙紮著睜開眼,啞著嗓子喊:“爸爸,我難受……”
陸中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眼底掠過一絲糾結,可很快就被冷漠取代。
他後退一步,整個臉藏進了漆黑的夜色中:
“跳跳乖,爸爸擔心傷害你,等爸爸看好病,就回去陪你。”
綠燈亮起,車子往前駛去。
我從後視鏡裡看到陸中肖毫不猶豫的轉身。
蘇佩伸手重新挽住他的胳膊,還故意朝我這邊撇了一眼。
我深吸一口氣,後槽牙幾乎要咬碎。
女兒又哼了一聲,小腦袋在我懷裡蹭了蹭。
我看著她臉上的淚痕,掏出手機播出了一通電話。
“陳叔,陸中肖出軌了。”
“不談離婚,我隻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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