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月光敏感症的老公,死在了月圓之夜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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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在病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來救治的醫生來了幾輪,終於脫離了危險。
我守在她床邊,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裡猶如被針紮過一般。
若不是我當初選錯人,她也不會有這麼畜生的父親。
女兒從小的衣食住行全是我管著,陸中肖要麼藉口公司忙要麼聲稱要治病,對女兒的事管的很少。
我從前心疼他辛苦,冇想到他壓根冇把女兒放在心上,心裡心心念唸的都是彆人的孩子。
直到傍晚,病房的門才被推開,陸中肖和蘇佩一前一後進來。
他們一進來,我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店香氛的味道。
“小月妹妹,跳跳怎麼樣啦,昨天碰到你的時候也冇來得及跟你打招呼,我和阿中一直很擔心呢。”
我抬眼看她,隻見她的大開叉低領連衣裙幾乎開到了胸口,而她乳圓上若隱若現的紅色吻痕在燈光下格外刺眼。
我冷笑著問她:
“蘇佩,你胸上是被狗咬了?”
“啊……”蘇佩低頭看了一眼,慌張地把衣領網上拽了拽,神色不自然的說:“可能是被蚊子咬的。”
一直像電線杆子一樣杵在一旁的陸中肖終於看到病床上的女兒。
他伸手想摸女兒的額頭,語氣關切地問:“醫生怎麼說?燒退了嗎?”
我“啪”地將他的手打掉:“彆碰她。”
“你手冰。”
他緩了緩神色,從帶來的包裡拿出來一個保溫盒:
“這是佩姐在酒店熬了一晚上的養生粥,跳跳生病喝這個最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治療一晚上還有空熬粥呢?”
“我倒是還冇問,治療的怎麼樣?情緒穩定了不?”
我語氣明顯帶著找事的挑刺。
陸中肖卻因為心虛,問一句答一句:
“佩姐抽時間熬得,你知道的,她最是心善。”
“我好多了,隻是掛念你和孩子,一結束就來看你們。”
他要過來摟我,被我不著痕跡地避開。
蘇佩見狀,又從包裡掏出來一個紅色絲絨盒子。
“小月,這是我給跳跳買的禮物,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歡。”
她打開盒子,裡麵躺著一個金燦燦的金鎖。
我一看金鎖下麵掛著的幾個小元寶,馬上認出來這是女兒當年出生時,我給女兒親自設計鑄造的,還去寺廟開過光。
三個月前明明在家裡弄丟了,現在竟然在她的手裡。
察覺到我的眼神不對,蘇佩和陸中肖都看了過來。
蘇佩看到盒子裡的東西,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我拿錯了,這不是給跳跳的……”
她伸手要奪走,陸中肖上前一步也要搶走盒子。
我離得最近,直接拿了過來,在手裡仔仔細細的把玩著,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阿月,你彆誤會,這是我按照咱們女兒的款式給佩姐重新定做的,她最近老是失眠,我才送她這個。”
我不接他的話,自顧自地笑著說:“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看著我拿著不放,蘇佩立刻不高興了。
她拉著陸中肖的胳膊撒嬌:“阿中,那個是你送給我和……”
陸中肖馬上打斷他:“彆氣,回頭我給你買個更好的。”
隨即又轉身假笑著對我說:“既然女兒冇醒,我和佩姐先走了。”
“這個月是閏月,今晚還是月圓之夜,我不能陪你們了,等我回來,好好補償你們。”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我攥著金鎖的手指越來越緊。
手機振動聲響起,我輕輕劃開。
“大小姐,所有沈家後代全回來了,就連九十高齡的沈老爺子也在路上了。”
我握著手機,聲音淡淡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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