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掖鞘朔whuw套宦 079
11皇夫與恒貴妃的修羅場/被皇夫發現身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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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蘇星眠是被熱醒的,他睜開眼便看到自己在周承鈺的懷裡,對方緊緊抱著自己,寬闊的胸肌又硬又熱,身下那一根還趾高氣昂地頂著自己的屁股。
蘇星眠想到昨晚對方的行徑,便十分生氣,他轉了個身,麵向對方。
懷裡少年的動作讓周承鈺也醒了過來,他慵懶睜開雙眼,便看見那容貌昳麗的少年正對他粲然一笑。
美得驚心動魄。
一早就看到這光景的男人不由驚豔呆了,他癡癡望著少年的笑靨,心幾乎要化掉了。忽然,少年狠狠發力,一腳將他踹到了床底下。
他武功頗高,一般哪裡會被人偷襲成功,如今是失了神才被人偷襲成功,但他也沒生氣,施施然從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笑道:“你倒是記仇的主。”
蘇星眠渾身痠痛,後穴更是腫脹難受,他睨了對方一眼,哼了一聲:“那又如何。”
頗有一副有本事你乾掉我的意思。
周承鈺見少年這般模樣倒也不惱,隻覺得可愛的緊,他輕笑了聲,走上前將少年手腕一抓,便俯身壓上去:“那又如何?最多將你再操一頓罷了。”
少年怎麼也掙紮不開這蠻牛一樣的男人,他瞪著對方,提醒道:“該去鳳君殿裡請安了!”
他諒對方再囂張也不會在要去請安的時候白日宣淫。
周承鈺雖然確實敢不去請安,但想了想,還是放過了少年。
隻不過,他趁著少年不注意,惡狠狠地親了上去,他的舌頭肆意侵略對方檀口,攪動內裡柔軟,剝奪對方的所有呼吸,直到將少年吻得喘不上氣來才放過對方。
他饜足地舔了舔唇,像個登徒子般,挑了挑眉:“不愧是長樂坊的花魁,當真是教人流連忘返啊。”
少年大喘著氣,眼尾像是染上胭脂,他瞪了對方一眼,低罵道:“色胚!”
周承鈺樂得接受這罵名,他笑盈盈地將少年撈起,然後親自伺候其穿衣。
“陛下都沒讓本宮這般伺候過,知道本宮對你有多好了吧。”
蘇星眠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大可不必。”
兩人收拾好便一同去了皇夫宮裡,蘇星眠似是怕與周承鈺沾染一點關係,恨不得離他遠遠的,可週承鈺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一直跟在他身邊,動不動威逼利誘,害的他隻能無奈與對方一同走進固元殿。
其他妃子已然到場,今天蘇星眠純粹被周承鈺拖慢了步伐才遲到了,他麵色有些緊張,見到坐在主座神色莫測的皇夫連忙作禮:“鳳君金安。”
周承鈺緩緩走上前,以一副維護者的姿態道:“鳳君金安,昨夜燕貴人被臣妾叨擾了一夜,今個才起晚了些,鳳君若是不滿,隻罰臣妾便好。”
其他妃子萬萬沒想到恒貴妃前段時間還總是針對燕貴人的樣子,如今竟如此偏愛,他們麵麵相覷,一時不知道今後該如何對待這個燕貴人。
皇夫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蘇星眠,他想到昨晚兩人睡在一起,怕是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不然今早那容貌昳麗的少年怎會一副被春雨灌溉過的姿態,嘴唇也紅得妖異。
他眸底掠過一絲暗色,他早該想到恒貴妃這種目無王法的人,自是不在意守宮砂,怕是他昨夜就將那漂亮的少年壓在身下肆意品嘗了……
真是,罪該萬死……
如今對方一副維護蘇星眠的樣子,倒顯得他像是個惡人了,他壓下眼底的陰冷,溫聲道:“恒貴妃這話說的,倒顯得本宮無情了,燕貴人一向乖巧懂事,從未失過分寸,不過是遲到了這一次,下次彆再犯就好了。”
蘇星眠知道皇夫在拐著彎說周承鈺不知禮節,沒有分寸,他樂得見兩人夾槍帶棒吵起來,便麵露感激地看向皇夫:“謝鳳君不罰之恩。”
這時,皇夫身邊的蕭嬪蕭寅川陰陽怪氣道:“鳳君,您總是那麼好脾氣,怕是有些人都要作威作福到您頭上了,這遲到一次事兒雖小,可明顯有些人就是對您不尊,若是不罰,日後誰都不會來準時請安,您身為一國皇夫的尊嚴何在?”
蘇星眠這纔看到蕭嬪,他能感受到對方看著自己時眼裡的不善,他知道在原劇情中這個人就是皇夫的忠心跟班,也是因為愛慕皇夫才進入後宮,皇夫這些天對自己還算不錯,所以對方針對自己也不無道理。
他低下了頭,恭敬道:“鳳君,蕭君所言不無道理,是臣妾的錯,臣妾甘願受罰。”
周承鈺掃了一眼多嘴的蕭嬪,他冷著聲道:“要錯也是我的錯,鳳君要罰隻罰我就好了。”
蕭嬪怒聲道:“恒貴君倒是連自稱都不說了,怕是根本不服鳳君!”
周承鈺眼睛眯起:“你倒是鳳君的一條好狗。”
蕭嬪氣得麵色漲紅,他正要跟恒貴妃爭辯幾句,皇夫這時怒聲道:“恒貴妃未免太過張狂,身為貴妃不僅遲到,還對其他妃子這般羞辱,你真當本宮不敢罰你嗎?!”
周承鈺倒有些詫異今日皇夫竟然動了怒,對方一向都是溫柔地充當好人,讓追隨他的那些人和自己爭吵,隨後再以皇夫的身份勸和,讓後宮眾位妃子更加服從他,從而顯得自己更加目無尊卑,囂張跋扈。
如今,竟還真動怒了?
對方再怎麼說也是皇夫,壓自己一頭,他佯裝恭敬道:“臣妾知罪。”
葉傾舟看著主動認錯的周承鈺,知道對方是給自己個台階下,他忍著心裡的鬱氣,麵容溫和道:“既然恒貴妃已經知錯,那便罰在楚安殿禁閉三天。”
“……是。”
蘇星眠幸災樂禍地看了眼對方,心想對方被罰禁閉,自己就不用再被對方叫到楚安殿去。
這時,皇夫又看向他,道:“燕貴人今日來遲,就罰在固元殿抄寫佛經五十遍,為陛下生辰祈福,抄不完不得回去。”
蘇星眠愣了下,像被霜打的茄子般低下了頭:“是……”
等妃子們離開固元殿後,皇夫將蘇星眠拉到寢殿裡,他沉默地盯著蘇星眠,直把他盯得渾身發麻。
蘇星眠有些不安,皇夫看起來麵無表情,可他卻能感到對方陰沉的情緒。
他猶豫問道:“鳳君哥哥,怎麼了?”
葉傾舟聽到少年怯懦的聲音,緩緩歎了口氣,再次看向少年時神色溫和了不少:“昨夜,恒貴妃對你做了什麼?”
少年瞬間麵紅耳赤,驚得睜圓了雙眼。
“沒,沒什麼……”
他不敢告訴對方真相,畢竟再怎麼說,後宮妃子私通乃是大罪。
然而,葉傾舟卻將他抓住,一隻手脫去他身上的衣物,當看到他身上果不其然出現的一些淫穢的痕跡,他再也保持不了麵上的溫柔,他冷下臉,問:“那這是什麼?”
少年到底隻是個貴人,如今被皇夫抓到自己被人操了一夜的證據,他臉色蒼白地看向對方,眼眶泛紅著求饒道:“鳳君,臣妾也不想的,是恒貴君強迫臣妾,求您彆告訴陛下……”
葉傾舟清楚自己生氣隻是因為少年被彆人捷足先登了,他完全不在意後宮妃子私通一事,若非自己不能失了守宮砂,他定早早將自己的陽物操入少年濕熱的穴裡……
他道:“既然知道錯了,那便好好受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