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掖鞘朔whuw套宦 080
12狼毫在身上抄寫佛經/在屁股上署名
??蘇星眠以為自己的懲罰是抄寫佛經,可他沒想到,抄寫佛經竟是這般抄法,此時他正**著身子,被皇夫按在桌上,對方狼毫沾墨,在他的身上書寫著佛經。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葉傾舟用發帶將少年的雙手綁住,讓其**著身體仰躺在書桌上,他手中狼毫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劃過,濃墨重彩地在他身上留下了恣意雋雅的字跡。
蘇星眠隻覺得那狼毫紮的很,他想掙紮,可葉傾舟卻冷下臉拍他屁股,嚴肅道:“不準動,你是想讓我寫錯字嗎?”
少年沒見過這樣的皇夫,他感到些許害怕,他眼眶微紅地看向對方,求饒道:“鳳君哥哥,彆這樣,我癢……”
葉傾舟垂著眼簾看向少年,少年膚色如玉一般,在上麵寫字的感覺竟比在紙上好許多,但總有種一用力就生怕弄破那嬌嫩麵板的感覺,濃墨襯得那膚色更加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有幾處鮮紅的吻痕,猶如水墨畫上的臘梅,明明上麵寫的是莊重嚴肅的佛經,可顯得卻那般色情放浪。
這是對佛祖的不敬!佛祖該收了這誘人心智的妖精。
他喉嚨動了動,下身早已硬得發燙。
直接操他吧,這還有什麼忍的必要……
葉傾舟壓抑著內心幾乎噴湧而出的**,他麵色沉靜似水,手中依舊沒有停止用毛筆在少年身上書寫那繁雜的佛經。
“再忍忍,誰讓你犯了錯。”
“哈……”少年身子微微顫抖,他能感覺到那稍硬的的狼毫在身上劃過的刺痛感,又帶著一絲螞蟻啃噬骨髓般的癢,癢得他十分難受,又撩起莫名的快感湧向下身。
葉傾舟從胸膛寫到腹部,又將少年轉過身子,在背上寫滿了字,直到屁股上,他才淡淡道:“這幅字,是該署個名。”
於是,狼毫沾著墨水,在那飽滿白皙的屁股上寫下他的名字。
【葉傾舟】
蘇星眠隻覺得難捱的很,所幸葉傾舟總算寫完了,他鬆了一口氣。
向來寬厚溫柔的皇夫此刻正欣賞著少年軀體上自己寫下的字,美得觸目驚心,讓他心悸不已。他恨不得將其永遠留在這具漂亮精緻的身體上,可終究那墨水隻能留一晚。
他淡淡道:“今晚就在我這留宿,明日纔可洗去這一身的字。”
蘇星眠無奈對方奇怪的癖好,但還是乖巧地垂下頭:“嗯……”
之後蘇星眠要抄他被罰抄的五十遍佛經,抄了幾遍他手就酸了,他委屈巴巴地看向葉傾舟,求饒道:“鳳君哥哥,我的手好酸啊……”
葉傾舟無奈,道:“那我幫你抄點吧。”
畢竟罰抄佛經他已說出口,明日若沒有佛經隻會讓人說他舞弊蘇星眠,想了想,還是幫他抄些罷了。
於是少年彎起眸子,給那尊貴的皇夫讓了些位置。
兩人便一同抄寫佛經。
隻不過葉傾舟模仿蘇星眠的字跡有些麻煩,倒不是很難模仿,就是少年那手字跡,真是歪歪扭扭,讓他模仿名家大作都沒這麼難。
葉傾舟輕歎一聲,道:“明日我給你找些字帖,你多練練字。”
蘇星眠撅起嘴:“鳳君哥哥是嫌人家字醜嗎?”
葉傾舟頓了下,無奈笑了聲:“倒不醜,隻是有些清新脫俗。”
葉傾舟做皇夫前好歹是宰相嫡子,新科狀元,他的字是得到過先皇的讚賞,甚至來說,幾乎無人能比得過他的字。
如今,他幫蘇星眠抄寫佛經,為了對方專門將字寫醜,還得硬著頭皮誇少年字跡比較清新脫俗,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蘇星眠看著對方寵溺的神色,他愣了愣,隨後低下了頭。
他的發絲垂下,露出白嫩的耳朵,那耳尖倒是染了一層誘人的粉。
這些都映在葉傾舟眼底,他隻覺得心底越發柔軟。
他輕輕撫了撫少年的頭,溫聲道:“繼續抄寫吧。”
翌日,蘇星眠醒來後就去洗浴,他身上那些墨字都乾掉了,還好比較好洗,在水裡很快就溶於水消失了。
葉傾舟看著少年身上的字跡漸漸消失,神色有些可惜。
若是可以,他想在對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永遠也洗不掉的那種。
蘇星眠剛準備穿衣服,男人就抱住他的腰,在他的脖子後麵重重吮出一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