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三歲奶包被太子寵成寶 第187章 空間靈果酒,意外之獲
江南的梅雨季終於收了尾,晨陽透過雲層灑在回春堂的藥圃上,水珠從靈草葉片滾落,砸在青石板上濺起細碎的水花。
霍錦蹲在果園旁,看著枝頭沉甸甸的紫紅色李子,指尖拂過果皮——空間果園擴充套件後,她把空間的果樹移栽在藥田旁邊,這些李子比普通品種大了一圈,果肉裡的靈力比靈桃更醇厚,堆在竹籃裡像捧了滿手的霞光。
「小姐,這些李子要是吃不完,怕是要壞了。」溫大娘提著竹籃走來,看著滿園的果實,語氣裡滿是可惜,「之前送了些給百姓,還有這麼多,要不曬成果乾?」
霍錦搖頭,目光落在空間工具房的陶缸上——上次解鎖工具房時,裡麵有幾個特製的釀酒陶缸,密封性極好。
她心裡一動:「不用曬果乾,咱們釀酒。用晨露(靈泉水)泡著發酵,說不定能釀出能舒緩經脈的『靈李酒』,以後給受傷的護衛喝,恢複得能快些。」
說做就做。她從空間裡取出陶缸,用晨露水反複清洗,再將李子去核切塊,一層果肉一層冰糖碼進缸裡,最後倒入晨露(靈泉水),沒過果肉一指節。
陶缸封蓋時,她還特意在封口處抹了層空間靈草熬的膠,確保密封。溫小宇蹲在旁邊,看著陶缸裡的李子,嚥了咽口水:「霍姐姐,這酒釀好後,我能嘗一口嗎?」
霍錦笑著颳了下他的鼻子:「等釀好了,給你留一小碗,不過得等你長大了才能喝。」
正說著,石默匆匆走進來,手裡拿著張紙條,臉色複雜:「小姐,蕭景淵的人來了,說三殿下查到北疆有處龍涎玉礦脈,位置就在將軍府練兵場附近,知道您可能需要龍涎玉,特意把訊息告訴您——這明顯是想誘您去北疆啊!」
霍錦接過紙條,指尖劃過「練兵場附近」幾個字,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蕭景淵倒是會挑地方,龍涎玉礦脈在練兵場附近,她若是去尋,必然會靠近父兄的防區,到時候他再以「私闖軍管區」為由發難,或是讓南楚巫醫趁機下蠱,真是一箭雙雕。
「他倒打得好算盤。」霍錦將紙條揉成團,「讓眼線盯著蕭景淵的人,看他們接下來往哪走,另外,給北疆傳信,讓父親派人去礦脈附近探查,先把礦脈守住,彆讓蕭景淵的人捷足先登。」
石默剛應下,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是天機閣在京城的眼線阿七,他翻身下馬,直奔回春堂,聲音帶著喘息:「小姐,京城出大事了!
太子蕭夜爵把北疆有龍涎玉礦脈的事奏給了陛下,說龍涎玉是北涼至寶,應歸朝廷所有,若落入私人手中,恐生禍端,陛下已經下旨,派宮丞相的兒子宮程去北疆查探礦脈虛實,三日後就出發!」
這話像顆驚雷,霍錦和石默都愣住了。太子竟然會突然插手龍涎玉的事?他這麼做,不僅打亂了蕭景淵誘她去北疆的計劃,還把礦脈的事擺到了明麵上,讓朝廷介入——蕭景淵就算想私吞礦脈,也得顧忌宮程這個「朝廷欽差」。
「蕭景淵那邊有動靜嗎?」霍錦很快反應過來,追問阿七。
「有!」阿七喝了口溫大娘遞來的水,「我們的眼線看到,蕭景淵得知訊息後,把書房的茶杯都摔了,還罵蕭夜爵多管閒事!他原本想讓黑煞門的人先去礦脈埋伏,現在宮程要去,他們隻能暫時撤了,怕被欽差抓住把柄。」
霍錦鬆了口氣,心裡卻也多了層顧慮。宮程是文官,出身丞相府,而丞相一直和將軍府不對付,他去北疆查礦脈,會不會借著「朝廷名義」給父親添亂?比如刁難軍糧供應,或是誇大「將軍府私藏礦脈」的嫌疑?
「讓北疆的眼線多盯著宮程,看他到了北疆後和誰接觸,有沒有和南楚巫醫、蒼狼族往來。」
霍錦吩咐,「另外,給二哥傳信,讓他在翰林院留意丞相府的動向,看看宮程這次去北疆,有沒有私下受命。」
接下來的幾日,回春堂暫時沒了蕭景淵的糾纏,霍錦把更多精力放在了靈李酒上。
七日後,陶缸開封的瞬間,濃鬱的果香混著酒香撲麵而來,酒液呈琥珀色,透亮得能看清缸底的碎果肉。
她倒了一小杯,抿了一口——清甜中帶著靈力的溫潤,順著喉嚨滑下,丹田處的內力竟微微流轉,經脈也覺得舒暢了不少。
「成了!」溫大娘湊過來聞了聞,臉上滿是驚喜,「這酒聞著就舒服,比外麵賣的果酒好多了!」
正說著,院外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錦兒,你這回春堂藏了什麼好東西,隔著三條巷都能聞到香味?」
是淩玄。他還是一身素白長衫,手裡提著個藥箱,剛踏進院門就直奔陶缸,不等霍錦開口,就拿起酒壺倒了半壺,仰頭喝了一大口。
「咳咳……」酒液入喉,淩玄突然咳嗽起來,隨即眼睛一亮,丹田處的內力不受控製地翻湧,他連忙運功調息,指尖泛出淡淡的白光——原本卡在「修士」中階多年的瓶頸,竟在靈力的滋養下隱隱鬆動,經脈也比之前通暢了不少。
「這……這酒!」淩玄放下酒壺,難以置信地看著霍錦,「你這酒裡加了什麼?我的內力瓶頸,竟然鬆動了!」
霍錦笑著遞過一杯溫水:「就是用藥囊果園的李子,加靈泉水釀的,沒想到有這效果。」
「藥囊果園?靈泉水?」淩玄挑眉,眼底閃過瞭然,「你這丫頭,手裡藏的寶貝可真不少。
之前的『鎖傷術』,現在的靈酒,怕是都和你那個『藥囊』(指空間)有關吧?說真的,你這寶貝,比我們神醫穀的藥圃還靈!」
霍錦沒直接承認,隻是笑了笑:「師傅要是喜歡,這壇酒您帶回去,慢慢喝。不過可得注意,這酒有靈力,您喝多了容易內力紊亂。」
淩玄接過酒壇,笑得合不攏嘴:「還是你貼心。對了,我這次來,是給你帶了些『破蠱丹』的藥材,南疆最近送來些新的蠱蟲,我改良了藥方,對付南楚巫醫的蠱毒更有效。」
他從藥箱裡取出一包藥材,裡麵有幾株隻在神醫穀生長的「驅蠱草」,「另外,我聽說宮程要去北疆,你得小心他——宮丞相和蕭景淵走得近,這次派宮程去,說不定是想借查礦脈的名義,給你父親使絆子。」
霍錦接過藥材,心裡一沉——淩玄的話,印證了她之前的顧慮。
宮程若是和蕭景淵勾結,北疆的局勢隻會更複雜,父兄不僅要防備蒼狼族和南楚巫醫,還要應對朝廷欽差的刁難,真是腹背受敵。
「我知道了,多謝師傅提醒。」霍錦將藥材放進空間藏藥閣,「我已經讓眼線盯著宮程了,若是他有異動,會第一時間傳訊息回來。」
淩玄又喝了口靈李酒,才提著酒壇離開。他剛走,石默就拿著封密信匆匆趕來,臉色凝重:「小姐,北疆傳來急信!宮程還沒到,蕭景淵的人就先去了礦脈附近,偽裝成藥農,似在給南楚巫醫傳遞訊息,說等宮程到了,就借欽差的名義,把將軍府的兵力引去礦脈,再讓蒼狼族突襲練兵場!」
霍錦手裡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酒液灑在青石板上,散發出清甜的香氣,卻驅不散她心底的寒意。
蕭景淵竟然這麼狠!想用宮程當誘餌,調走父兄的兵力,再讓蒼狼族突襲——這是要一舉摧毀將軍府的練兵場,讓北疆徹底失去防禦!
「立刻給父親傳信,讓他千萬彆分兵去礦脈!」霍錦聲音發緊,「宮程那邊,讓眼線想辦法提醒他,蕭景淵想利用他當誘餌,若是他不想死在北疆,就彆跟著蕭景淵的計劃走!
另外,讓蘇輕晚派驚鴻閣的弟子去北疆,幫著父親盯著蒼狼族的動向!」
石默點頭,轉身就要走,霍錦又補充道:「還有,把這壇靈李酒裝些在瓷瓶裡,讓眼線帶給父親和大哥——這酒能舒緩經脈,若是他們受傷,喝了能恢複得快些。」
夜色漸深,回春堂的燈還亮著。霍錦站在陶缸旁,看著剩下的靈李酒,心裡清楚——宮程三日後就會出發,北疆的決戰,已經越來越近。蕭景淵的陰謀、宮程的立場、蒼狼族的突襲、南楚巫醫的蠱毒,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正朝著北疆的父兄收緊。
而她不知道的是,京城的東宮,蕭夜爵正看著暗衛送來的密信,上麵寫著「蕭景淵與南楚巫醫約定,借宮程調虎離山」。
他指尖劃過信紙,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對蕭崢說:「傳我命令,讓東宮暗衛悄悄去北疆,若是宮程真的勾結蕭景淵,就幫他一把——讓陛下看看,丞相府的兒子,到底在北疆做了什麼。」
江南的夜風帶著靈李酒的香氣,卻吹不散即將到來的硝煙。
霍錦握著裝滿靈李酒的瓷瓶,指尖傳來瓷瓶的涼意,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趕在宮程到達北疆前,讓父兄做好準備,絕不能讓蕭景淵的陰謀得逞。
可她心裡也清楚,這場北疆的較量,早已不是簡單的礦脈爭奪,而是牽扯著皇室奪嫡、文官武將製衡的生死棋局,她和父兄,都已是局中人,再也無法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