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輪回之愛永恒 第20章 往事如煙,籌備新程
(醒木一拍)
列位看官,您上眼嘞!
說民國三十四年,秋色正好,暖陽似金,淌過那六樓店鋪管理室的雕花木窗,在青磚地上洇開老大一片暖光,亮得人心裡都舒坦。
這光裡啊,藏著故事,藏著人,還藏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
(定場詩)
九年光陰彈指過,
悲歡離合皆入冊。
一朝轉身向新途,
舊物猶帶舊時轍。
各位看官,這“諸天百貨”的往事如煙,那一點一滴的回憶,都藏在物件的紋路裡,藏在指尖的觸感中,得慢慢剝開來瞧才見真章。
您再看明樓摩挲窗框的那隻手,指節分明,常年握筆、理事,指腹帶著點薄繭,蹭過纏枝紋最深處時,他忽然停了停——那處溝紋比彆處深半分,是到這位麵,暗金色底麵被歲月磨得泛出溫潤的光,那道細劃痕旁邊,其實還藏著個更小的印記——是去年搬貨入庫時,被個銅製的貨簽蹭的,當時汪曼春還拿軟布給他擦了半天,說“這徽章跟著你,比孩子還金貴”。
他拇指蹭過劃痕,忽然想起周先生臨走前,把那台用了十年的機床鑰匙塞給他,說“明樓,這機器認人,你多照看”,鑰匙柄上的包漿,就跟這徽章的劃痕似的,都是日子磨出來的念想。
他低頭瞅了瞅徽章,那暗紋在光下流轉,倒像把這些年的故事都織成了錦。
汪曼春手裡的纏枝蓮絹帕,針腳細密,每片蓮葉的脈絡都繡得清清楚楚,那是她剛學習女紅時,繡不了幾針就得歇著,這塊帕子繡了足有三個月。
此刻絨布掃過“副店主”三字的豎鉤,她手腕微微一頓——這鉤畫的末端有點分叉,這叫‘掛住福氣’”。
如今對著光看,那分叉處竟像開了朵小花兒,她忽然想起周先生家的小孫子,剛會走路那會兒,總愛攥著她的衣角搖搖晃晃地走,那小手肉乎乎的,攥得跟這分叉似的緊實,心裡頭那點酸溜溜的勁兒,就跟泡了梅子似的,又酸又帶點甜。
小明轉著的銅錢書簽,邊緣被磨得溜圓,經常到虛擬現實書店的一個老先生教他刻“明”字時,他手一抖,刻刀滑到了側麵,留下個月牙形的小缺口,如今摸上去隻剩點淺淺的弧度。
他轉著轉著,忽然把書簽貼在耳朵上,那“沙沙”聲透過金屬傳過來。
這時主管徽章掛著一個黃包車銅鈴晃了晃,那半根紅繩打著個歪歪扭扭的結,是王車夫家小閨女學打結時係的,當時她係了拆、拆了係,弄了半天才成,還奶聲奶氣地說“這樣就不會掉啦”。
小明盯著那銅鈴,彷彿看見小姑娘踮著腳夠鈴鐺的樣子,辮子上的紅綢帶掃過他手背,癢癢的,跟羽毛蹭過似的。
明宇盯著投影裡的稻穗,那稻穗顆粒飽滿,穗尖帶著點淡淡的金芒,他指腹從稻粒的弧度上滑過,忽然想起田頭那棵老槐樹。
前年暴雨,他幫李嬸摘稻穗躲在樹下避雨,樹洞裡有窩剛出生的小麻雀,張著黃嘴丫子叫,他怕雨水灌進去,還扯了片大荷葉蓋在洞口。
如今那窩麻雀怕是早就飛走了,可那荷葉的清香,混著泥土的腥氣,彷彿還沾在指尖上。
李嬸說麥子飽實時,手裡還攥著個剛摘的麥穗,要給他看麥芒的長度,那麥穗上的細毛蹭過他手背,癢癢的,比任何誇讚都實在。
明宇嚥了口唾沫,彷彿又嘗到了新麥磨的麵蒸出的饅頭,帶著股子清甜。
汪曼春的指尖離“回收”按鈕隻剩半寸,那按鈕是磨砂的,摸上去有點澀,像深秋的柿子皮。
桌角的薄荷雖然蔫了,可湊近了聞,還能嗅到點清清涼涼的味兒,那是智慧導購員特意選的品種,說“這味兒提神,還不衝”。
智慧導購員的模擬臉總帶著淺淺的笑,說話時嘴角會微微上揚,像極了隔壁裁縫鋪的張嫂子。
汪曼春深吸的那口氣裡,除了綢緞、草藥和糖畫的味兒,還有點淡淡的機油香——是倉庫角落裡那台老縫紉機散發的,那是周先生拿來兌換的,說“縫補個包裝袋啥的方便”,如今想來,那機油香混著薄荷味,竟成了最難忘的家常氣。
她指尖在按鈕上懸了懸,終究還是輕輕按了下去。
(醒木一拍)
明家六人一邊收拾那些還沒有賣掉的商品,一邊繼續回憶……
智慧導購員摸某個小姑娘頭時,模擬手的指腹微微凸起,跟真人的指紋紋路幾乎一樣,那是為了讓觸碰更真實特意設計的。
小姑孃的辮子梢掃過智慧導購員的手腕,那裡的感測器不僅記錄了觸碰,還記下了辮子劃過的力度和速度,就像把這瞬間的歡喜存進了記憶裡。
流光飛掠時,帶起的風不僅吹了薄荷葉,還吹起了這個小姑娘放在桌邊的一張畫紙,紙上畫著個歪歪扭扭的小人,是她照著智慧導購員畫的,此刻那畫紙晃晃悠悠地落下來,正好蓋在薄荷花盆上,像給這告彆添了個溫柔的注腳。
綢緞上的“和平”二字,金線裡摻了點銀線,在光下看,金的亮、銀的潤,像把星星揉碎了織進去。
當年繡這兩個字時,繡娘說“這金線得撚三股才牢”,一針一線都透著鄭重。
化作金芒被吸走時,最後一縷光在明萱的木盒上打了個旋,那半片桂花乾雖然薄,可湊近了看,花瓣的紋路還清清楚楚,是方鴻漸某天過來時,他長衫上沾了不少桂花,坐下時蹭到了木盒上,當時明萱還笑他“滿身都是桂花香,跟個花仙似的”,方鴻漸撓著頭笑,眼鏡都滑到了鼻尖。
此刻那桂花香混著綢緞的檀香味,纏在一塊兒,竟成了最難忘的氣息。
明萱點開掃描功能時,指尖按得太用力,徽章邊緣硌得指腹有點疼,可她沒鬆手。
光屏上的畫麵一幀幀過,周先生紡織廠的學徒上油時,袖口卷得老高,露出胳膊上塊小小的胎記,跟明宇小時候胳膊上的一模一樣。
“諸天百貨”協助孫柔嘉創立的女子學校裡仙人掌開了朵小黃花,蔫蔫的,卻透著股韌勁,姑娘們在花盆邊放了個小石子,上麵用紅漆寫著“加油”。
老學者的老花鏡旁邊,壓著張便簽,是明萱幫他寫的“明日取書”,字跡還有點歪,當時老先生還誇她“比印表機印的清楚”。
這些往事畫麵像走馬燈似的轉,明萱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卻硬是沒掉下來,隻輕輕說了句:“都好好的,真好……”
傳送光門的暖光裡,能看見細微的塵埃在浮動,像春日裡陽光下的柳絮。
明樓回頭望時,眼角的皺紋裡彷彿都盛著東西——綢緞莊夥計提褲子時,腰帶扣“哢噠”一聲扣上了,那聲音脆生生的。
黃包車夫放慢腳步時,車鈴鐺“叮鈴”響了一下,像是在跟孩子打招呼;孩子們舉著的燈籠,燭火在裡麵晃,把兔子的影子投在地上,一顛一顛的,跟活了似的。
他把這些都記在心裡,才轉過身,腳步沉穩得像踩在“諸天百貨”門前的青石板上。
汪曼春跟著走進傳送光門時,裙擺被風吹得微微揚起,她想起方鴻漸推眼鏡時,手指關節有點發紅,那是常年握筆磨的。
老學者捧孤本時,指腹在書頁邊緣輕輕摩挲,跟她此刻摸徽章的樣子一般無二。
小明的麥芽糖在主管徽章揹包裡,跟銅錢書簽一硬一軟,倒像把日子的滋味都揣在了身上。
他摸了摸主管徽章,彷彿能摸到王車夫小閨女給的紅繩、老先生的刻刀。
明宇攥著的稻種,麻繩被汗濡濕後更緊了,稻種的棱角硌著掌心,像在提醒他肩上的分量,明樓那句“能養活不少人”在心裡頭滾了滾,竟生出股子豪情來。
明悅的照片裡,那顆亮星星旁邊還有幾顆小星星,是她用鉛筆添上去的,說“這樣諸天百貨的燈就不孤單了”。
明萱胳膊上的紅印子,隨著她走路微微發疼,可她覺得這疼真好,像給這段日子蓋了個章,章上刻著槐花香、麥芒癢、孩子的笑聲,還有那些沉甸甸的、捨不得放下的念想。
四個年輕人走進傳送光門時,彷彿聽到主管徽章揹包裡的聲音響起——銅錢書簽碰著麥芽糖,“叮”的一聲;稻種在布包裡滾動,“沙沙”不停;照片紙被風掀起個角,“嘩啦”作響;木盒被胳膊肘撞了下,“咚”的一聲悶響。
(醒木再響,餘音繞梁)
混沌輪回珠空間的明家彆墅裡景緻,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儘的。
就說那紫檀木茶幾,光溜溜的桌麵能照見人影,六枚徽章在上麵靜靜躺著,大小勻稱,像極了精心打磨的玉牌。
您若湊近了瞧,那徽章的紋路裡藏著的貓膩可不少——一絲絲、一縷縷,彷彿還沾著民國年間的硝煙氣,混著虛擬現實書店裡飄出的淡淡墨香,不用問,這物件一準兒帶著九載春秋的故事,沉甸甸的壓手。
明樓端起青瓷茶杯,那杯沿薄得像紙,熱氣“騰”地往上冒,白茫茫一片,把他那雙藏著千般算計的眉眼遮了個嚴嚴實實,就跟蒙了層紗似的。
隻聽他慢悠悠開口,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股子分量:“下一站,會是哪裡?”
這話問出去,屋裡頭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沒人接話,可在座的六位,個個胸口都跟揣了個小暖爐似的——那徽章正一點點發燙,起初像春日暖陽曬過的石頭,慢慢就熱得熨帖,最後竟像揣著顆躍動的星火,“突突”地跳,燒得人心頭發癢,那股子期待勁兒啊,就跟揣了隻小兔子,左撞右撞,擋都擋不住!
恨不能立馬掀開幕布,瞧瞧下一站到底是何等光景!
(醒木一拍)
歇了一天的彆墅,先前那股子民國墨香還沒散儘,又混著混沌空間特有的清冽氣兒——那氣兒涼絲絲的,像山澗裡剛撈出來的泉水,兩種味兒一攪和,竟生出種奇妙的安寧,讓人心裡頭踏踏實實,跟揣了定心丸似的。
您再看小明這孩子,正從主管徽章揹包裡往外掏那黃包車銅鈴。
那銅鈴巴掌大小,磨得鋥亮,邊緣都泛出溫潤的包漿。
他捏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端詳,拇指在鈴舌上蹭了又蹭,才小心翼翼地往回塞。
就這輕輕一撞,“叮鈴——”一聲脆響,在客廳裡蕩開,跟玉佩相撞似的,竟驚得窗外的混沌流雲“唰”地晃了晃!
那流雲白茫茫一片,跟被驚動的魚群似的,“嘩啦啦”往旁邊挪了挪,露出後麵更亮的光,真是奇了個怪!
另一邊,明悅舉著主管徽章除錯攝像頭,那鏡頭跟長了眼睛似的,跟著流雲轉來轉去,光屏上的畫麵忽明忽暗,跟打閃似的。
有意思的是,那光屏角落裡,偶爾還能瞥見幾顆亮閃閃的星子——那是她特意存的民國夜空的星星,一顆一顆跟碎鑽似的。
您說這小姑孃的心,是不是比繡花針還細?連這點念想都藏得穩穩的。
明萱和明宇湊在一塊兒,腦袋挨著腦袋,對著個人賬號裡的貢獻點清單嘀嘀咕咕,聲音壓得低低的,跟說什麼機密事兒似的。
隻聽明萱蹙著眉說:“換些凝神草吧,上次煉的清心丹快見底了,備著總沒錯。”
明宇手指頭在光屏上點著,接話道:“再換點精鐵,我琢磨著試試鑄把古代的劍。聽說古代的劍刃會淬花紋,紅的、藍的跟彩虹似的,好看得緊!”
汪曼春這時候拿起副店主徽章,對著頭頂的光仔細瞧。
多年的時光,把徽章邊緣磨得溫潤潤的,像塊老玉,那暗紋裡藏著的光澤,幽幽的,就像把民國的月光全收進去了,亮得含蓄,不紮眼。
她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那聲音清亮:“歇夠了,該看看下一站的光景了。”
明樓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四個躍躍欲試的年輕人,那眼神跟探照燈似的,把每個人臉上的期待都瞧得真真的,才緩緩問道:“都準備好了?”
“早就等不及了!”
小明這一聲喊得響亮,跟打了個炸雷似的,人“噌”地一蹦三尺高,差點撞翻矮幾上的茶杯。
那茶杯裡的水濺出幾滴,跟斷了線的珠子,正好落在明宇的稻種袋上。
他“哎呀”一聲,趕緊伸手去擦,袖子在布袋上蹭了又蹭,嘴裡還急著催:“快開轉盤,快開!我猜肯定是個好玩的地方,說不定有好吃的!”
汪曼春被他逗笑了,指尖在徽章上輕輕一點。
“唰——”的一下,六枚徽章同時亮起,跟六盞小燈似的!
一道柔和的白光“嘭”地在客廳中央炸開,像開了朵白蓮花,虛擬抽獎轉盤“呼啦啦”轉著圈展開了,邊緣的光帶閃閃爍爍,跟鑲了圈鑽石。
要說這轉盤扇麵,可比初始時清楚百倍!
上麵的景象鮮活得跟真的似的,彷彿一伸手就能摸到——您瞧,那仙人踩著劍飛過青山,衣袂飄飄,帶起的雲氣都看得真切,連劍穗飄動的弧度、上麵係著的紅絲絛都清清楚楚。
還有那仕女坐在桃花樹下撫琴,素手纖纖,琴絃顫動的紋路、指尖劃過琴絃的殘影,都看得明明白白,連琴上的斷紋都跟真的一樣。
更有那戰場的旌旗在風裡“獵獵”作響,旗角的破損處、繡著的猛虎圖案都分毫不差,連市井的叫賣聲“糖葫蘆——甜酸可口的糖葫蘆——”
都像能穿透光屏傳出來,酸溜溜、甜絲絲的,聽得人直咽口水!
“是古代!”
明悅一聲驚呼,手裡的攝像頭差點脫手掉地上,她趕緊把徽章死死按在胸前,眼睛瞪得溜圓,跟銅鈴似的,“你看那飛簷上的走獸,龍啊、鳳啊排得整整齊齊,還有街上人的衣裳,寬袍大袖的,拖在地上老長,肯定是很早以前的朝代!”
轉盤中央的指標開始轉動了。
起初慢騰騰的,跟個猶豫的旅人似的,在修真位麵的雲海旁停了停,彷彿在琢磨“要不要去”,又往星際位麵的飛船望瞭望,像是在掂量“那邊好不好玩”,接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帶起一陣虛影,“呼”的一下,把所有位麵的景象都攪成了一團流光,跟打翻了的調色盤似的!
明家彆墅裡六個人,大氣都不敢喘,連彼此的心跳聲都聽得見——“咚咚,咚咚”,跟打鼓似的,那叫一個緊張!
眼珠子瞪得溜圓,死死盯著那指標,生怕眨一下眼就錯過了。
指標“嗖嗖”地掠過修真位麵的雲海,碰了碰星際位麵的飛船,擦過近現代位麵的火車,最後像是被什麼無形的線勾住了似的,“吱呀”一聲慢下來,在一片嫣紅的桃花林上慢慢停了下來。
“叮——”
清脆的提示音一響,跟玉磬敲了一下似的,所有徽章同時彈出光屏,上麵明明白白寫著一行字:【恭喜抽取任務位麵:古代·南朝春色】
明樓指尖在店主徽章上一點,諸天集團官網的資訊庫“唰唰唰”重新整理出詳細資料,一行行字跟流水似的往下滾。
他盯著光屏上的字,眉頭微微一蹙,那川字紋都顯出來了:“元嘉年間的南朝宋,京都建康城……士族掌權,農商雖盛,卻也不太平。”
他指尖重重劃過“士族與寒門對立”幾個字,沉聲道:“開店得低調些,彆太紮眼,不然麻煩少不了,我們可不能剛落腳就惹禍。”
汪曼春立刻點開店鋪憑證麵板,光屏上“唰”地跳出一行綠字:【混沌輪回珠分身已與位麵天道對接,開店憑證、本地身份證明正在辦理中】。
她長長鬆了口氣,肩膀都垮下來了,指尖在麵板上劃了劃,笑道:“還好有這自動辦理功能,不然在士族紮堆的地方開店,怕是對準矮幾上的稻種袋,那袋子鼓鼓囊囊的,裝著他寶貝的稻種。
掃描結果“唰”地跳了出來:【高產稻種(改良版),適用於溫帶平原,畝產可達普通稻種三倍】。
他“啪”地一拍大腿,差點把稻種袋拍倒,嚷嚷道:“這個在南朝絕對是寶貝!不過得先找個老實農家試試種,結出糧食再說,彆一上來就拿出來,免得被當成妖怪,那可就麻煩大了!”
他又點開農牧生產區的麵板,眼睛發亮:“還能種改良土豆和玉米,做成洋芋糕、玉米餅,就說是‘西域傳來的雜糧’,新奇又好吃,保管沒人見過!”
明樓看著眾人熱火朝天的樣子,嘴角噙著絲笑意,指尖在店鋪操控麵板上滑動,一座古色古香的多層小樓在虛擬圖紙上漸漸成型——青磚黛瓦,跟剛從畫裡摳出來似的。
雕花窗欞是纏枝蓮紋,一朵一朵繞著圈,活靈活現;朱漆大門油光鋥亮,上麵掛著“諸天閣”的匾額,那字型模仿王羲之的行書,龍飛鳳舞,看著就透著股文雅勁兒!
簷角的風鈴還在虛擬的風裡輕輕搖晃,“叮鈴叮鈴”響,跟唱小曲兒似的,和光屏裡建康城的建築融成了一體,瞧不出半點破綻。
“一樓收銀台偽裝成賬房,擺個紫檀木算盤、幾本線裝賬冊,賬冊上還得描幾筆假賬,看著才真。兌換機藏在櫃台下麵,用塊藍布蓋著,就說是‘鎮店的銅疙瘩’,誰問都不許露底。”
明樓指著圖紙說,“二樓超市和三樓專賣場用描金屏風擋著,屏風上畫《清明上河圖》,車水馬龍的,熱哄得很。讓智慧模擬人扮成夥計,穿著粗布褂子,引著顧客從側門進,免得露了破綻。”
嘿,想得可真周到,跟布陣似的!
“醫療館也得藏嚴實些,”汪曼春補充道,指著藥店的藥櫃位置,“智慧檢查儀和醫療艙推到藥櫃後麵,用布簾擋著。
藥櫃上擺些當歸、黃芪當幌子,對外就說是‘祖傳秘方’的診室,大夫‘脾氣怪,隻上午問診’,這樣既能看病救人,又能少些麻煩。
直播功能先關著,等摸透了這裡的規矩再說。攝像頭多派點用場,先把本地的物價、貨幣成色都掃清楚,彆收到假銅錢,那可就虧大了!”
六個人圍在光屏前,你一言我一語,打磨著計劃,那股子勁頭,跟要辦天大的事似的。
建康城的地圖上,西市的珍奇鋪、東市的民生攤、朱雀大街的士族府邸都標上了紅圈,旁邊還注著小字:“西市租金貴,適合擺些精緻物件;東市人多,賣些家常東西正好。”
店鋪裝修藍圖裡,屏風的花紋選了“年年有餘”,櫃台的樣式用了“如意紋”,燈籠的顏色定了絳色,說是“討個紅火吉利”。
待采購清單上,又添了些宣紙、徽墨,想著或許能賣給文人墨客,旁邊還特意標著:“彆賣太好的,就用中等貨色,免得被人追問來源,說不清。”
明樓最後檢查了一遍所有麵板,手指頭在光屏上點了又點,確認沒半點差錯,才點頭道:“明天一早去諸天銀行兌換諸天幣,從集團總倉庫采購的揹包,把民國的紀念品——那枚銅錢書簽、黃包車銅鈴,還有孩子們送的塗鴉,用收納盒子裝好放在專門用於收藏的格子,騰出大量空格子,還特意把帶有保鮮功能的收納筐放到空格子,拍著胸脯說:“這是給將來摘桃花準備的!”
又歪著頭琢磨:“不知道南朝的桃花,是不是真像轉盤上畫的那麼豔?跟火燒似的?我猜啊,肯定差不了!”
明萱指尖輕輕劃過光屏上那片嫣紅的桃花林,花瓣層層疊疊,跟堆了胭脂似的,她輕聲道:“去了,就知道了。”
您猜怎麼著?
就在這時,窗外的混沌流雲忽然柔和下來,那白茫茫的雲氣裡,像是被誰潑了點胭脂,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跟桃花色似的,為這場即將啟程的南朝之行,悄悄鋪好了一路春色。
(醒木一收)
各位看官,這一行人馬上就要踏入《南朝春色》位麵,他們這“諸天閣”能不能南朝裡站穩腳跟?
怎麼樣,各位看官,您要是覺得這段故事有趣,彆忘了給我點個讚和評論!
欲知後續如何,我們就一同期待著看他們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個時間請聽下回分解!您們可一定要繼續來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