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輪回之愛永恒 第33章 邊城風雲,日常生活1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聽真了!
沱江邊上故事多,
白塔巍巍映清波。
善惡美醜皆入畫,
悲歡離合彙成歌。
話說這湘西邊城,有個渡口,尋常日子裡,總裹著層晨霧,跟那剛沏好的碧螺春似的,又柔又暖。
今兒個我們的故事,就打這渡口說起——您猜怎麼著?
這渡口不光有撐船的老漢、編籃的姑娘,還藏著幾位不尋常的客人呢!
(稍頓,拉家常般)
您道是哪幾位?
不是說書先生胡謅,正是那諸天閣的明樓一家子。
這諸天閣,說它是鋪子吧,賣布賣藥賣文房;說它是奇境吧,裡麵的物件兒總透著股新鮮勁兒。
就說這天清晨,翠翠正蹲在白塔下編竹籃,竹篾在她手裡跟活了似的,轉眼間就有了個精巧的模樣。
可編到籃沿那花邊時,她的手總打顫——您猜為啥?
嗨,還不是心裡惦記著河對岸的人影兒!
正愣神呢,忽聽身後有人笑:“這竹籃編得真勻淨,針腳細密,看著就結實!”
翠翠嚇了一跳,手裡的竹篾“噌”地一下紮進指尖,血珠兒立馬冒了出來。
您猜是誰?
正是那諸天閣的老闆娘——汪曼春。
她幾步上前,從繡著蘭草的布包裡掏出個白瓷瓶,裡頭的藥膏亮晶晶的,“快擦擦,這可是(集團官網交流論壇找到的配方,又親自在製藥室做出來的)好東西,抹上涼絲絲的,保管不疼!”
翠翠怯生生地伸過手,您瞧那小手,指甲縫裡還嵌著蘆葦綠汁,手腕上一隻舊銀鐲子,磨得發亮,一看就是戴了多年的物件。
汪曼春一邊給她塗藥,一邊笑著說:“我叫汪曼春,住對岸諸天閣,閒了來玩啊。”
說著遞過布包,裡麵的桂花糕還熱乎著呢,甜香直往人鼻子裡鑽,“嘗嘗?我家孩子們都說,特彆好吃!”
(語氣一轉,帶點俏皮)
翠翠這姑娘,臉皮薄,接過糕小口啃著,眼睛卻直勾勾盯著旁邊小明手裡的玻璃珠。
那珠子可真叫個奇,裡麵裹著金粉,小明一轉,就跟漫天星星在裡頭眨眼似的。
小明是個爽快孩子,看她喜歡,“啪”地一下塞進她手裡:“給你!編籃時掛籃沿上,保準好看!”
可您不知道,他胸前那徽章“哢嚓”一聲,就把翠翠紅撲撲的臉蛋拍了下來——這小家夥,鬼主意可不少!
不知何時,明宇的身影就常在渡口晃悠了。
明宇那孩子,背著個帆布包,裡頭螺絲刀、膠水樣樣齊全,總蹲在老渡船旁敲敲打打。
“這船板鬆得厲害,再不修就得散架!”
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主管徽章一掃,淡藍色的光屏“唰”地冒出來,紅點點標得清清楚楚,“我給你換幾塊硬木,耐泡!”
老船伕蹲在旁邊抽旱煙,煙鍋裡的火星明明滅滅,看著明宇乾活,嘴角的褶子都笑開了——您說這外來的年輕人,咋就這麼實在呢?
明悅呢,拉著翠翠就往成衣鋪跑。
一進門,虛擬麵板“呼”地展開,翠翠的身形資料早存裡頭了。
“試試這藍印花布?”
明悅指著上麵的纏枝紋,眼睛亮晶晶的,“跟你銀鐲子上的花紋配極了!”
話音剛落,角落裡的智慧裁縫機“哢嗒哢嗒”轉起來,不到半個時辰,一件斜襟盤扣的新衣裳就擺出來了——那盤扣,竟跟翠翠辮子上的紅頭繩一個樣!您說巧不巧?
(稍作停頓,營造氛圍)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地過著,諸天閣的生意越來越紅火。
農婦們來換花布,總愛跟汪曼春嘮家常,聽她講“外麵的新鮮事”。
船伕們喝完酒,把空壇留下,說明樓釀的米酒“後勁足,能驅散河上的涼風”。
就連學堂的先生,也成了虛擬書店常客,捧著本《聲律啟蒙》愛不釋手:“這版本比縣裡藏書閣的全多了!”
可您彆忘了,說書的常說“平地起波瀾”。
這天午後,鋪子裡剛灑過陽光,就進來個穿月白旗袍的小姐,手裡搖著檀香扇,那香氣濃得壓過了鋪裡的茶香。
她徑直走到明樓跟前,扇子輕點他胳膊,聲音嬌滴滴的:“老闆,聽說你有巴黎的香水?給我來瓶最香的。今晚去我家聽戲唄,我爹新請了常德戲班子!”
(語氣陡然緊張)
這話剛落,隔壁藥鋪“咚”的一聲響,汪曼春手裡的戥子砸在了藥櫃上,藥瓶都震得晃三晃。
她走出來,臉上還掛著笑,眼神卻帶了點冷:“香水有,‘醉春風’,十裡外都能聞見香。不過我家先生晚上得對賬,賬本可比戲文金貴——您請便。”
那小姐的臉“唰”地就白了,付了錢,臨走時狠狠瞪了汪曼春一眼——嘿,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關了店,汪曼春把自己鎖在藥材房。
明樓推門進去,見她對著麵舊銅鏡發呆,眼角紅紅的。
“還氣呢?”明樓從背後圈住她,把徽章湊到她眼前,光屏上的交易記錄清清楚楚,“除了上週給你買玉簪花了800諸天幣,再沒彆的支出——我可沒亂花錢。”
汪曼春“哼”了一聲,卻沒推開他:“算你識相。對了,翠翠說明天儺送回來,去不去渡口看看?”
(聲調上揚,帶點期待)
您猜儺送回來那天有多熱哄?
那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誇張了啊,其實是姑娘們的笑聲)!
他騎匹白馬,紅綢子係在馬脖子上,身後夥計挑著布匹茶葉,都是新鮮貨。
剛下馬,就被姑娘們圍了個水泄不通,遞帕子的、送野花的,笑得比沱江水還清亮。
翠翠呢?躲在白塔柱子後麵,手裡的竹籃編得七扭八歪,心“砰砰”跳得跟揣了隻兔子。
明萱碰了碰明悅,倆人對著徽章(通訊器功能)嘀咕:“你看她耳朵紅的,比山裡的野桃子還豔!”
“等會兒我去搭個話,就說她編了新竹籃!”
(話鋒一轉,製造懸念)
可熱哄勁兒還沒過去,麻煩就找上門了。
一場大雨瓢潑而下,團總的管家帶著家丁闖進諸天閣,嚷嚷著“查違禁品”,把布匹扔了一地,踩得全是泥腳印。
汪曼春氣得渾身發抖,正要按徽章報警——您知道這警報一拉,智慧安保立馬就到——卻被明樓按住了:“彆衝動,按本地規矩來,不然節外生枝!”
他一邊安撫汪曼春,一邊請來了常來買文房四寶的鄉紳,慢悠悠掏出店鋪執照,紅印章蓋得清清楚楚。
那管家還想撒野,被鄉紳一頓臭罵:“瞎了眼的東西,縣府批的執照都不認識!”
這才灰溜溜地走了。
事後明樓調(全縣)監控一看——嗨,原來是團總見諸天閣生意好,想逼著“合夥”,實則想霸占股份!
(稍頓,帶點狡黠)
各位看官,您猜明樓咋對付?
他在店鋪求購螢幕上敲下“百年野山參,5000諸天幣”。
果然,三天後就有獵戶送來參,明樓用店主徽章一掃,“百年野山參,品質上佳”!付了錢。
獵戶偷偷說:“團總為了給老孃找參,把女兒嫁妝錢都花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您說這叫不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語氣放緩,回歸溫情)
風波過後,日子又回到了正軌。
秋收時,曬穀場堆成了金山,小明和明萱跟著村裡孩子捉迷藏,笑聲驚飛了簷下的麻雀。
冬日裡,沱江結了薄冰,明宇教儺送做船槳,木花削得像雪片;明悅給老婆婆做虎頭鞋,針腳比頭發絲還細。
明萱把老故事編成冊子(記錄在虛擬書店資料庫中),裡頭夾著小明撿的桂葉書簽。
最暖心的是啥?
要說明樓和汪曼春那點事兒。
那天晚上下了小雪,明宇燉了臘八粥,甜香漫了滿院。
明樓舀了勺粥遞到汪曼春嘴邊:“嘗嘗,放了紅糖。”
汪曼春張嘴接住,抬眼撞進他笑盈盈的眸子裡——您彆說,那眼神,比鍋裡的粥還暖!
(醒木一拍)
明家在邊城過了秋冬,沱江的冰剛化了些,岸邊的柳梢就偷偷冒出嫩黃的芽,像是給江水解了凍的信兒。
這日清晨,翠翠挎著新編的竹籃,裡頭裝著儺送連夜編的小魚簍,要去諸天閣給明家孩子們瞧瞧。
剛到渡口,就見明宇蹲在船塢旁,手裡舉著塊打磨光滑的木板,正跟老船伕比劃:“您看這弧度,按水流改的,劃起來能省三成力氣。”
老船伕眯著眼瞅了半天,煙杆往船板上一磕:“後生可畏!我撐了一輩子船,還沒見過這麼精巧的法子。”
正說著,明悅從諸天閣裡跑出來,手裡捧著件新衣裳,青布麵兒,袖口繡著幾枝抽芽的柳,往翠翠身上一比:“試試!按你撐船的樣子改的,抬手不勒,彎腰方便。”
翠翠紅著臉穿上,剛想道謝,就見小明舉著個竹哨子跑過來,哨子上拴著紅布條:“翠翠姐,這是我用竹筒做的,吹三聲,我們就知道你在渡口喊人!”
(話鋒一轉)
可誰也沒料到,這日午後,河上遊漂來幾艘陌生的貨船,船老大是個絡腮胡,嗓門粗得像打雷,一靠岸就嚷嚷著要找“諸天閣的掌櫃”。
明樓剛走出櫃台,那絡腮胡就“啪”地拍上一包銀元:“聽說你們這兒有稀罕藥?我船上夥計中了瘴氣,渾身發腫,縣城的郎中都沒轍。”
汪曼春正在藥鋪碾藥,聽見這話,手裡的藥碾子停了停。
她走出來,指著貨船的方向問:“是不是船底沾了水葫蘆?那東西在濕熱地方容易生瘴氣。”
絡腮胡眼睛一亮:“老闆娘說的是!我們為了抄近路,走了段死水灣。”
汪曼春轉身回鋪,拎出個陶罐,裡頭是曬乾的艾草和蒼術:“燒著熏船,再讓夥計喝三副藥,保準見效。”
(稍頓,添點波折)
哪知道那絡腮胡是個性急的,當晚就把藥倒在鍋裡煮,忘了汪曼春說的“文火慢熬”,結果藥汁熬得發苦,夥計喝了直吐。
(攝像頭功能)跑上跑下,一會兒拍彩虹,一會兒拍明宇腿上的布條——那布條是汪曼春用明悅剩下的藍印花布改的,上頭還繡著片小荷葉,“這樣又好看又結實,比白布強。”
小明不知從哪撿來隻蝸牛,放在觀景台的木柱上,看著它慢悠悠爬:“娘說,蝸牛爬得慢,可總能爬到頂。”
翠翠蹲在旁邊看,忽然指著蝸牛殼:“你看這紋路,像不像我編的竹籃底?”
明悅湊過來,掏出塊碎鏡子:“照照彩虹!蝸牛殼上能映出七色光呢!”
幾個孩子圍著蝸牛嘰嘰喳喳,把剛才的雨和疼都忘到了腦後。
傍晚時分,明樓拎著桶油漆回來,紅的像晚霞,綠的像江水。
“這是鎮上最好的桐油漆,”他往木梁上刷了一筆,油光鋥亮,“刷上三層,能頂十年風雨。”
汪曼春站在旁邊看,忽然說:“欄杆上要不要畫點啥?比如翠翠的竹籃,儺送的船槳?”
明宇一聽來了勁:“我會畫!上次修船時,老船伕教我畫水波紋,說這樣的船跑得快。”
儺送也點頭:“我來畫蘆葦,翠翠編籃用的那種,葉片尖尖的。”
翠翠紅著臉:“那我……我來描竹篾的紋路?”
(聲調揚起來,帶些期盼)
您猜怎麼著?
這觀景台還沒完工,就成了渡口最熱哄的地方。
農婦們來換布,總要繞到閣頂看一眼:“這紅梁綠柱的,比祠堂還亮堂!”
先生來借書,站在台上望著江水流淌,忽然詩興大發,吟了句“沱江春水綠如藍”,明萱趕緊記在本子上,說要當故事的開頭。
就連那絡腮胡貨船路過,都要停船喊一聲:“明掌櫃,觀景台好了喊我一聲!我帶壇好酒來,就看著江景喝才夠味!”
明樓在樓上應著:“保準叫你!順便給你留個最好的位置!”
(醒木一拍,聲落驚堂)
各位看官,那觀景台的最後一道桐油漆剛晾乾,渡口的風就帶著新木的清香,繞著諸天閣轉了三圈。
頭一個踩著晨光上觀景台的,不是彆人,正是老船伕——他拄著磨得發亮的竹杖,一步一挪地登上台階,到了台邊就往石凳上坐,煙杆往腿上一磕:“明掌櫃,你這台子修得好,連江風都比彆處軟和些。”
明樓正給欄杆補色,手裡的綠漆刷得勻勻的:“您老要是喜歡,天天來坐著,我讓明萱給您沏茶。”
老船伕笑眯了眼,望著江麵上漂過的漁船:“剛纔看見翠翠和儺送練劃船呢,那新槳劃水,‘唰唰’的,比水鳥撲棱翅膀還輕快。”
(話鋒一轉,添段小插曲)
正說著,就見小明舉著個風箏往閣上跑,風箏尾巴是明悅用碎布拚的,紅一塊綠一塊,像隻花蝴蝶。
“爹!你看我這風箏,能飛到雲裡去!”
他剛把線軸往欄杆上纏,忽然“哎呀”一聲——線繩沒係牢,風箏“呼”地竄上天空,直往江對岸飄。
明萱舉著主管徽章(攝像頭)正拍晨光,見狀喊了聲“我去追”,拎著裙擺就往樓下跑,翠翠恰好在渡口洗竹篾,見風箏落進蘆葦蕩,扔下竹籃就去撿,腳下一滑,摔在軟泥裡,手裡卻緊緊攥著風箏尾巴。
儺送劃著船剛到岸邊,見了趕緊跳下來扶她:“摔疼了沒?”翠翠搖搖頭,舉著沾了泥的風箏笑:“你看,沒摔破。”
汪曼春在諸天閣裡麵看得清楚,拎著藥箱下來,剛要給翠翠擦膝蓋的泥,卻見她褲角沾著片新抽的蘆葦芽,嫩得能掐出水。
“這芽兒泡水喝能敗火,”汪曼春摘了芽兒往她手裡塞,“比藥膏管用。”
又轉頭瞪小明:“下次放風箏記著係緊線,再讓翠翠替你撿,就罰你編十個竹籃!”小明吐吐舌頭,趕緊給翠翠遞上塊桂花糕賠罪。
(語氣放緩,細描日常)
自打觀景台成了好去處,諸天閣的日子更添了幾分趣致。
明悅在欄杆上畫的纏枝紋,被晨露打濕後,倒像真的爬滿了青藤。
明宇刻的船槳圖案,在夕陽下投到江麵上,竟跟儺送的真槳影疊在一處。
翠翠描的竹篾紋最絕,有回一隻鳥落上去,竟對著紋路啄了又啄,像是要找穀粒吃。
傍晚時分,汪曼春總愛帶著針線筐上台,坐在老船伕常坐的石凳上繡東西。
明樓算完賬,就搬個小馬紮坐在她旁邊,看她指尖翻飛。
“你看這帕子,”汪曼春舉起塊青布帕,上麵繡著隻彩羽鳥,正是上次落在翠翠肩頭那隻,“給明萱當書簽,配她的故事冊正好。”
明樓伸手替她理了理線團:“針腳密了些,累不累?”她抬頭白他一眼:“你編賬本時,咋不說字寫多了累?”
有回先生帶著學堂的孩子來觀景台念書,讀到“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翠翠正在台下編籃,聽見了臉一紅,竹篾差點編錯了花樣。
儺送站在船尾,手裡的篙子沒扶穩,“咚”地磕在船板上,驚得水鳥撲棱棱飛起來。
明萱在台上看得清楚,趕緊記在本子上:“讀詩能讓人心跳,比打鼓還靈。”
(話鋒再起,藏點小懸念)
這日午後,那絡腮胡貨船果然載著壇好酒來了,剛上觀景台就嚷:“明掌櫃,我帶了南邊的新茶,泡在江水裡鎮著,喝著比冰鎮的還爽口!”
正說著,他身後的夥計扛來個木匣子,開啟一看,竟是麵穿衣鏡,亮得能照見江對岸的吊腳樓。
“這鏡兒給汪老闆娘,”絡腮胡撓著頭笑,“上次看她總對著舊銅鏡描眉,這鏡兒清楚!”
汪曼春剛要推辭,卻見明樓接過鏡子,往欄杆邊一架:“正好,讓大家看看這觀景台的全景。”
眾人圍過來看,鏡裡映著藍天白雲,映著江麵上的船,映著翠翠低頭編籃的側臉,連她銀鐲子上的光都看得分明。
小明突然指著鏡子喊:“娘,你看鏡裡的雲在動,像不像明萱畫的神鳥?”
(醒木一拍,聲如裂帛)
各位看官,我們接著說這麵穿衣鏡的新鮮事!
自打絡腮胡把鏡子架在觀景台,那可真是成了邊城一景——農婦們換完花布,總要對著鏡子攏攏鬢角;姑娘們路過,偷偷照照自己新繡的帕子;就連老船伕,也拄著杖湊過去,瞅瞅自己煙杆上的銅鍋亮不亮。
這日清晨,翠翠提著竹籃進諸天閣,剛要往鏡前站,就見明悅舉著塊藍印花布擋在鏡前,布上的纏枝紋透過陽光映在鏡裡,竟跟欄杆上畫的花紋纏在了一處。
“翠翠你看,”明悅笑得眼睛彎成月牙,“這樣照出來,像你編的竹籃裡開滿了花!”
翠翠紅著臉湊過去,果然見鏡中自己的竹籃彷彿盛著滿籃春色,連手腕上的銀鐲子都閃著暖光。
(話鋒一轉,帶點小波瀾)
哪承想沒過幾日,那鏡子突然蒙上了層霧,擦了又生,像是有啥心事藏不住。
汪曼春用軟布蘸著茶水擦了三遍,鏡麵上還是模模糊糊,她皺著眉琢磨:“莫不是這江霧滲進了鏡膽?”
明樓卻指著鏡子裡的人影笑:“你看,霧裡看人影,倒比平時柔和些——像你繡帕子用的朦朧針腳。”
正說著,明萱舉著故事冊跑上來,冊子裡夾著片曬乾的蘆葦芽,是上次翠翠摔在泥裡時帶回來的。
“娘,你看這芽兒壓平了,紋路跟鏡子上的霧紋一樣!”
她把蘆葦芽貼在鏡麵上,果然嚴絲合縫,像是天生一對。
小明湊過來,用手指在霧麵上畫了隻小鳥,畫完一拍手:“這霧是神鳥變的吧?想讓我們給它畫個窩!”
(語氣放緩,暖意漸生)
這話剛落,就見儺送扛著新做的竹篙從樓下過,竹篙上纏著圈紅綢,是翠翠給他纏的。
明宇趴在欄杆上喊:“儺送,把篙子舉起來!”
儺送不明所以,依言舉起,竹篙的影子落在霧濛濛的鏡麵上,竟像支畫筆,把鏡中的江景都攪活了。
“你看你看,”明萱舉著主管徽章(攝像頭)連拍,“像不像神鳥銜著紅綢飛?”
汪曼春看著鏡中晃動的紅影,忽然轉身回藥鋪,抓了把曬乾的桂花,用紗布包著塞進鏡後:“這花香能透霧,說不定能把霧氣熏散。”
果然到了傍晚,鏡子上的霧真淡了些,照出的人影帶著股桂花香,連明樓查賬時都忍不住多瞥幾眼:“這鏡中賬,倒比賬目上的數字溫柔。”
(醒木輕拍,留有餘韻)
怎麼樣,各位看官,您要是覺得這段故事有趣,彆忘了給我點個讚和評論!
欲知後續如何,我們就一同期待著看他們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個時間請聽下回分解!您們可一定要繼續來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