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輪回之愛永恒 第34章 邊城風雲,日常生活2
(醒木一拍,接上一章)
沒過幾日,絡腮胡的貨船又來送新茶,見了鏡子上的霧,一拍大腿:“這是好兆頭!我們南邊說‘鏡起霧,貴人顧’,怕是要有遠客來!”
話音剛落,就見渡口來了輛馬車,車簾掀開,走下來位穿長衫的老先生,手裡捧著卷古畫,指名要找諸天閣的掌櫃。
明樓迎上去,見那古畫上畫的竟是百年前的沱江渡口,畫中的白塔、渡船,竟跟現在一模一樣,隻是渡口邊多了棵老桂樹。
“我是從省城來的,”老先生指著畫中桂樹,“祖上曾在此經營桂花園,這畫是祖上傳下來的,聽說諸天閣有位姑娘懂花草,特來請教。”
汪曼春一聽眼睛亮了:“諸天閣後麵正好有棵桂樹,怕是就是畫中那棵的後代!”
(醒木一響,滿堂靜聽)
省城來的老先生捧著古畫找諸天閣,這古畫一展開,可把眾人驚得不輕——畫中那棵老桂樹,樹乾上有個歪歪扭扭的“春”字,竟跟諸天閣後麵那棵桂樹的樹疤一模一樣!
汪曼春圍著畫轉了三圈,伸手摸了摸畫中桂樹的枝椏:“老先生,您看這樹的錄音功能:“那後來呢?他們成了嗎?”
老先生從畫軸裡抽出張泛黃的手帕,上麵繡著半朵桂花:“成了!隻是太祖母嫁過去三年,後生就在一次洪水裡救落水的孩子,沒回來……這手帕,是他送的定情物,還差半朵沒繡完。”
翠翠蹲在樹下,指尖輕輕摸著樹疤,忽然說:“這樹好像在發抖。”
儺送也俯耳聽了聽,點頭道:“像是有風吹過,可樹葉沒動啊。”
汪曼春從藥箱裡取出些桂花蜜,往樹疤處抹了點:“許是渴了,給它喂點甜的。”
話音剛落,就見樹椏上飄下片枯葉,正好落在老先生的手帕上,像補全了那半朵桂花。
打這兒起,諸天閣的後院成了新去處。
老先生每日坐在桂樹下,給明萱講當年的故事,明悅則照著那半朵桂花繡手帕,說要給故事湊個圓滿。
小明撿了許多桂葉,跟翠翠學著編小籃子,說是要給樹神當禮物;明宇找來些舊木料,在樹下搭了個小涼棚,棚柱上刻著“桂語”二字,是明樓寫的。
那麵穿衣鏡上的霧,不知怎的就散了,照出的人影總帶著層淡淡的金輝,像是落了桂花瓣。
(話鋒再起,帶點小熱哄)
這日恰逢桂花開,滿城都是甜香。
老先生要回省城了,臨走前把那幅古畫送給了明萱:“你們把邊城的故事續得這麼好,該讓這畫留在這兒。”
明萱捧著畫,忽然想起件事,往翠翠手裡塞了支畫筆:“翠翠姐,你給畫裡的後生補艘新船吧,就用明宇新做的那種。”
翠翠紅著臉接過筆,在畫中渡口添了艘小船,船槳上纏著紅綢,跟儺送的那支一模一樣。
儺送站在旁邊看,忽然說:“我給船帆上畫點蘆葦吧,像你編籃用的那種。”
兩人頭挨著頭在畫上加著細節,陽光透過桂樹葉落在畫上,竟像灑了層金粉。
(醒木一拍,聲落如珠)
自打那幅補全的古畫掛在諸天閣的虛擬書店,邊城的桂香就像有了魂兒,繞著畫軸轉個不停。
這日清晨,明萱剛推開虛擬書店的門,就見畫中那艘新補的小船旁,竟多了隻彩羽鳥——正是先前落在翠翠肩頭的那隻,在畫裡歪著頭,像是在啄船帆上的蘆葦紋。
“娘!畫活了!”明萱舉著主管徽章衝進院子,驚得正在曬藥材的汪曼春手一抖,艾葉撒了滿地。
眾人湧進虛擬書店,果然見畫中的鳥動了動翅膀,連船槳上的紅綢都像在飄。
老先生留下的那方手帕壓在畫軸下,帕子上的半朵桂花,竟和畫中新增的桂花瓣湊成了整朵,甜香從畫裡漫出來,比後院的桂花香更柔些。
(話鋒一轉,添段巧事)
正稀奇呢,翠翠挎著竹籃來送新摘的橘子,籃子沿上的玻璃珠在晨光裡一晃,畫中的彩羽鳥突然“啾”地叫了一聲——不是畫裡的聲兒,倒像是從外麵傳來的!
眾人跑到觀景台一看,隻見那隻真的彩羽鳥落在桂樹枝上,嘴裡銜著片紅葉,正對著鏡中自己的影子撲騰。
“它是來認親的!”小明拍手笑,伸手想去接紅葉,鳥兒卻“撲棱”飛到翠翠肩頭,把紅葉丟進她的竹籃。
紅葉上還帶著露水,反麵用炭筆寫著個“安”字,歪歪扭扭的,像孩子的筆跡。
儺送撓著頭琢磨:“這附近沒人家種紅葉樹啊,許是從上遊漂來的?”
汪曼春拿起紅葉聞了聞,眉頭一挑:“這葉子有藥味,是用血藤葉染的,能安神。”
她轉身回藥鋪,取來個小瓷瓶,把紅葉剪碎了泡進去:“給孩子們當書簽,看書時聞著,夜裡準睡得香。”
明萱趕緊把泡著紅葉的瓷瓶擺在虛擬書店古畫前,果然見畫中的鳥安靜了,乖乖落在船舷上,像在守著那瓶藥香。
自打畫裡的鳥“活”了,虛擬書店就成了孩子們的樂園。
明悅用藍印花布給畫做了個布套,上麵繡著桂樹和渡船,說是“給畫兒蓋被子”;明宇在畫旁裝了個小燈,夜裡點亮,畫中的江水像真的在流;翠翠每天來換瓶新的紅葉水,玻璃珠在籃子上一晃,畫裡的鳥就似要飛出來啄珠子。
(話鋒再起,帶點小盼頭)
這日傍晚,絡腮胡貨船捎來封信,是省城的老先生寫的,說他在家翻出個舊木盒,裡麵有半塊船板,上麵的紋路跟古畫裡的渡船一模一樣。
明萱捧著信跳起來:“肯定是當年那個後生的船板!快讓他送來,我們拚到畫上去!”
明樓提筆回信,汪曼春在旁邊磨墨,墨香混著桂香飄進畫裡,畫中的江水彷彿更綠了些。
“你說,”汪曼春忽然停下筆,“等船板湊齊了,畫裡的後生會不會撐著船回來?”
(醒木一拍,清脆響亮)
我們接著說這畫裡畫外的新鮮事!
省城老先生的木盒還沒到,那幅古畫先哄出了新動靜——明萱清晨給畫換紅葉水時,忽見畫中渡口的石階上,多了個小小的竹籃影子,籃沿上閃著點光,竟跟翠翠那隻帶玻璃珠的竹籃一個模樣!
“這畫成精了不成?”明萱舉著徽章(攝像頭功能)連拍,驚得畫裡的彩羽鳥撲棱棱飛起來,翅膀掃過船帆,帶起的“風”竟把她鬢邊的碎發吹得動了動。
翠翠恰好在門外編籃,聽見動靜進來一看,臉“騰”地紅了——畫中竹籃的花邊,正是她昨晚沒編完的樣式,連漏針的地方都分毫不差。
(話鋒一轉,添段巧緣)
沒過三日,絡腮胡貨船“嘎吱”一聲靠了岸,夥計抱著個舊木盒直奔諸天閣,盒子上的銅鎖都鏽成了綠色。
明樓用螺絲刀撬開鎖,裡麵果然躺著半塊船板,木紋深褐色的,邊緣被水浸得發軟,反麵刻著個“送”字,筆鋒跟儺送刻在新槳上的一模一樣!
儺送捧著船板往畫前一站,眾人眼都直了——那半塊船板的紋路,竟真能和畫中渡船的缺口對上,像天生就該長在一處。
老船伕拄著杖湊過來看,煙杆“當啷”掉在地上:“這是我爹年輕時刻的船板!當年他救落水孩子時,船板被礁石撞斷了半塊,沒想到……沒想到留到了今天!”
汪曼春趕緊取來木膠,明宇和儺送小心翼翼地把船板粘在畫旁的木板上,拚起來的紋路像條蜿蜒的河,從畫裡一直流到畫外。
“你看這‘送’字,”明悅指著船板上的刻痕,“跟儺送的名字一樣,莫不是早就註定了要他來補全?”
翠翠聽了,手裡的竹篾“啪”地斷了,紅著臉把竹篾扔進竹籃——那籃子的影子,還在畫中石階上靜靜躺著呢。
(語氣放緩,暖意流淌)
自打船板拚上,古畫像是被注入了精氣神,白天映著渡口的陽光,畫中江水泛著金波;夜裡照著諸天閣的燈籠,船帆上的蘆葦紋透著暖黃。
老先生又托人捎來封信,說太祖母的手帕上,其實繡著兩個字,另一個被淚水暈開了,如今對著陽光看,隱約是個“翠”字。
“這就對上了!”明萱把信讀給翠翠聽,指著畫中撐船的後生,“他等的人,名字裡也有個‘翠’字呢!”
翠翠蹲在畫前,指尖輕輕點著畫中竹籃的影子,忽然發現那影子裡多了顆玻璃珠,正隨著她手裡的珠子一起閃——原來小明偷偷把自己的玻璃珠放在了畫前,說要給畫裡的翠翠當禮物。
明樓和汪曼春常在畫前坐著,一個算賬,一個繡帕。
有回汪曼春的繡花針掉在畫軸下,撿起來時,針尖竟沾著點金粉,像是從畫中鳥的羽毛上蹭下來的。
“你說,”她把金粉抹在明樓的賬本上,“這畫是不是把我們的生活,都收進去了?”
(話鋒再起,留份期盼)
這日午後,渡口飄來陣從未聞過的香,像桂花香混著蜜甜。
眾人跑到觀景台一看,隻見上遊漂來無數朵水蓮,粉白相間的,順著江水往渡口聚,像是來赴什麼約定。
畫中的彩羽鳥突然從畫裡飛出來——這回是真的飛出來了!
繞著水蓮轉了三圈,又落回翠翠肩頭,嘴裡銜著片蓮瓣,輕輕放在她的竹籃裡。
“這是要開花了?”老船伕望著滿江蓮花,煙杆都忘了抽,“我活了七十年,從沒見沱江開過這麼多蓮!”
明萱舉著故事冊,筆尖都在抖:“要記下來!就寫‘畫鳥銜蓮,江花赴約’,定是有大喜事要來了!”
(醒木一拍,聲震屋瓦)
沱江之上蓮花盛放,畫中彩羽鳥銜蓮而至,這等奇景,真是聞所未聞!
且說那滿江蓮花開得正豔,粉的像翠翠害羞時的臉蛋,白的像明悅新裁的布,連江水都染得香了。
儺送撐著船在蓮花間穿梭,船槳攪起的漣漪裡,竟漂著片金箔似的花瓣,撈起來一看,上麵竟有個極小的“春”字,跟桂樹上的樹疤如出一轍。
“這花瓣是畫裡掉下來的吧?”小明舉著花瓣往古畫前湊,果然見畫中船舷邊少了片蓮瓣,露出的空白處,正映著他手裡花瓣的影子。
汪曼春用指尖撚起花瓣,放在鼻尖聞了聞:“帶著墨香呢,許是畫裡的蓮開得太急,掙破紙出來了。”
(語氣放緩,溫情脈脈)
傍晚時分,滿江的蓮花忽然往一處聚,在水麵拚出個模糊的船影,像畫裡那艘補全的渡船。
老船伕眯著眼看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是他回來了!當年我爹救孩子那天,江麵上也起過這樣的船影!”
眾人再看那古畫,畫中撐船的後生竟轉過身來,眉眼間竟有幾分像儺送,手裡的篙子上,纏著圈紅綢,跟翠翠給儺送纏的一模一樣。
汪曼春端來剛熬好的桂花粥,給每個人都盛了一碗,粥香混著蓮香飄進畫裡,畫中的後生彷彿動了動嘴角,像是在笑。
明樓舀了勺粥遞給汪曼春,指尖碰著碗沿,溫溫熱熱的:“你看這畫,這江,這故事,像不像幅沒畫完的畫?我們都是畫裡的人,慢慢添,慢慢畫。”
汪曼春抬頭看他,眼裡的光比畫中的蓮還亮:“那得給畫裡的人添件厚衣裳,眼看要入秋了。”
說著,她轉身取來塊青布,坐在畫前縫起來,針腳細細的,像是在給畫中人量體裁衣。
夜深了,蓮花漸漸合攏,像睡著了似的。
忽然,畫中那艘渡船輕輕晃了晃,像是有人在船板上走了一步。
翠翠放在畫旁的竹籃,籃沿上的玻璃珠“叮”地響了一聲,像是回應。
明樓和汪曼春對視一眼,都沒說話——有些故事,不用講,放在心裡,比畫裡的還要暖。
(醒木一拍,聲落驚堂)
那夜畫中渡船輕輕一晃,可把明萱激動得半宿沒睡,抱著故事冊守在畫前,就盼著能再看出點動靜。
天剛矇矇亮,她忽然揉揉眼睛跳起來——畫裡撐船後生的腳下,竟多了雙布鞋,針腳細密,鞋麵上還繡著片小小的蓮瓣,活脫脫就是明悅給翠翠做的那雙!
“娘!鞋!畫裡有鞋!”
明萱的喊聲把所有人都引了來。
明悅捧著自己剛納好的鞋底一比,連鞋幫上的褶皺都分毫不差,驚得手裡的針線都掉了:“這畫成精了不成?竟能偷學我的手藝!”
翠翠紅著臉抿嘴笑,瞅著畫裡的鞋,忽然發現鞋尖沾著點泥,跟她昨日在渡口踩的軟泥一個色兒。
(話鋒一轉,添段巧事)
正稀奇呢,老船伕拄著杖來了,手裡拎著個布包,開啟一看,是雙半舊的草鞋,鞋底子都磨平了。
“這是我爹當年穿的,”老船伕指著畫裡的布鞋,“你們看這鞋型,跟我爹的草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眾人這才明白,敢情畫裡的後生是照著老船伕他爹的模樣長的,連穿鞋的喜好都一般無二。
明宇找了塊軟布,小心翼翼地給畫裡的鞋“擦泥”,擦著擦著忽然笑了:“這泥印子會動!你看,正往船板邊緣挪呢!”
果然見那泥點一點點移向畫中江水,像是要被“衝”走似的。
小明趕緊端來半碗沱江水,沿著畫軸倒了點,說也奇怪,那泥點真就淡了些,露出底下藏著的半個“儺”字——跟儺送刻在船槳上的筆跡,一模一樣!
(語氣放緩,暖意融融)
自打畫裡有了鞋,邊城的孩子們更愛往諸天閣跑了。
有個紮羊角辮的小姑娘,把自己繡的布老虎塞進畫旁的陶罐,(攝像頭功能)拍個不停:“這是畫匠跟畫精鬥法呢!”
(話鋒一轉,添段巧趣)
正熱哄著,翠翠挎著新編的竹籃來送栗子,籃沿上纏著圈新摘的牽牛花,紫瑩瑩的煞是好看。
畫匠眼尖,抬手就在宣紙上畫了朵牽牛花,畫裡的船舷邊立馬“開”出一串,連花瓣上的露珠都跟翠翠籃子上的一個樣。
翠翠紅著臉把籃子往畫前湊了湊,畫中的牽牛花忽然“攀”上竹籃影子,像是要往真實的籃子上爬,惹得眾人一陣喝彩。
儺送扛著修船的工具路過,見畫裡的渡船缺個新錨,就撿起塊小石子擺在畫前,說:“給船加個錨,省得被浪衝走。”
次日再看,畫中船尾果然多了個石錨影子,大小形狀跟他擺的石子分毫不差,連石麵上的紋路都像照著刻的。
老船伕見了直點頭:“這畫通人性,你對它好,它就給你添福氣。”
(語氣放緩,暖意融融)
畫匠在諸天閣住了三日,走時把臨摹的畫送給明家,說:“這畫裡的靈性,一半是你們的多日來養出來的。”
明萱把臨摹畫貼在古畫旁邊,竟發現兩張畫的邊緣能拚在一起,像是一幅畫的兩麵,畫裡的人隔著紙彷彿能說話。
汪曼春看著兩張畫,忽然想起件事,從藥鋪取來曬乾的菊花,用棉線串成串,掛在畫軸上:“秋日乾燥,給畫裡畫外都添點清潤氣。”
夜裡起風,菊串在畫前輕輕晃,古畫裡的江麵上竟也起了風,吹得船帆微微動,像是真能聞到菊香似的。
明樓算完賬,常坐在畫前看兩張畫拚出的景緻,有時指著臨摹畫上的牡丹對汪曼春說:“你看這花,畫匠用的胭脂紅,跟你繡帕子的線一個色。”
汪曼春就笑著往他賬本上放顆桂花糖:“再看下去,你的賬都要算進畫裡了。”
(話鋒再起,帶點小期盼)
這日清晨,明萱給畫換菊花串時,忽然發現古畫裡多了個小竹籃,就擺在渡船的船頭,籃沿上纏著牽牛花,活脫脫是翠翠送栗子的那隻!
更奇的是,籃子裡竟“盛”著幾顆栗子,殼上的尖刺都張著,像是剛從樹上摘的。
翠翠來送新編的蝦籠時,見了畫裡的竹籃,忽然捂住嘴笑了——那籃子的花邊,正是她昨晚試編的新花樣,漏了三針,畫裡的籃子竟也漏了三針,像是故意學她的小失誤。
儺送在旁邊看著,忽然說:“畫裡的人,怕是想跟你學編蝦籠呢。”
說著把蝦籠往畫前一放,畫中船舷邊果然多了個蝦籠影子,竹篾的紋路都跟著動。
(醒木一拍,聲如裂帛)
畫有編出了翠翠樣式的竹籃,連漏針的破綻都分毫不差,這奇事讓邊城的人越發起了興致。
且說那畫裡的竹籃剛擺上船頭,轉天就“盛”滿了新摘的橘子,黃澄澄的,跟翠翠家橘樹上結的一個模樣——翠翠清晨去摘橘子時,果然發現枝頭最顯眼的那幾個沒了,樹底下還落著片橘子葉,葉尖的形狀竟和畫裡竹籃旁的葉子一般無二。
“是畫裡的人摘了去?”小明舉著葉子往畫前比,引得眾人圍著看。
儺送蹲在畫旁琢磨半天,忽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這畫連著我們邊城的樹,連著江,連著所有,就像根看不見的線,把我們和畫裡的人拴在一塊兒了!”
(醒木輕拍,餘韻悠長)
怎麼樣,各位看官,您要是覺得這段故事有趣,彆忘了給我點個讚和評論!
欲知後續如何,我們就一同期待著看他們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個時間請聽下回分解!您們可一定要繼續來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