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輪回之愛永恒 第37章 市井聲,人情初暖
(醒木“啪”地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聽真了!
亂世風雲起蒼黃,衚衕深處有文章。
奇器能解燃眉苦,暗線潛行護一方。
欲知其中多少事,且聽我細細道來這一段——諸天百貨顯神通,明家兒女巧周旋!
話說七天之後,天剛矇矇亮,東邊天際才剛描上那麼一抹魚肚白,五點半的鐘點兒,那鐘聲彷彿還在衚衕的犄角旮旯裡打轉轉呢,前院那家早餐鋪,“哢噠——哢噠——”幾聲輕響,可就先把這寧靜給捅破了!
您猜怎麼著?
五台點菜機,齊刷刷睜開了眼,螢幕“唰”地亮起來,那柔和的白光一鋪,照得早起的街坊四鄰一個個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滿臉都是“這啥新鮮玩意兒”的驚奇。
有位挎著竹籃的大媽,籃子裡還裝著剛從早市淘來的嫩青菜,綠得能掐出水來。
她瞅瞅這鐵家夥,心裡直犯嘀咕,忍不住就往前湊了湊,手指頭都快挨著機器殼子了,嘴裡還唸叨:“這鐵櫃子似的東西,難不成真能變出吃食來?彆是糊弄人的吧?”
旁邊一位戴老花鏡的大爺,趕緊伸手把她胳膊一拉,聲音壓得低低的,透著幾分謹慎:“哎,他大媽,彆亂碰!我昨兒聽隔壁老李說,這家店是外來的,規矩多著呢,我們啊,先看著!”
話音剛落,就見小明端著一摞粗瓷碗從裡屋快步走了出來,那碗沿碰撞,“叮叮當當”的,跟唱小曲兒似的。
他臉上掛著笑,那笑啊,憨厚得能擠出蜜來,眼角眉梢都帶著暖意,揚著嗓子就招呼上了:“哎,您幾位是來吃早點的吧?來,看這兒——”
他晃了晃手裡那張三寸見方的諸天交易卡,卡片在晨光下閃著微光,“把這卡插進機器側麵的這個口,然後點螢幕上您想吃的東西就行,要是沒卡,用銅板也能換,一樣方便!”
您猜是誰上的攝像頭功能悄悄掃了掃老人的脈相,隨後轉身進了裡屋,在智慧檢查儀上調出了合適的藥方。
抓藥的時候,她特意多抓了一些,包藥時,又悄悄把一張小紙條塞了進去——那上麵是用特殊墨水寫的安全藏身地,隻有用他們特製徽章的掃描功能才能看見。
遞過藥包時,明萱輕聲說:“先生,這藥您先拿去用,記賬上就行,您保重身體。”
錢默吟先生接過藥包,感受到裡麵微微的凸起,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明白了什麼,感激地看了明萱一眼,點了點頭,被人攙扶著慢慢離開了。
(我們再把轉個方向,旁邊的日用品鋪裡,可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冠曉荷的老婆招娣,正圍著貨架挑挑揀揀。
她穿著一身花旗袍,頭發梳得油亮,蒼蠅落上去都得打滑,捏著一塊香皂湊到鼻尖聞了半天,眉頭皺得跟個疙瘩似的,隨後撇著嘴,對著旁邊的智慧導購員沒好氣地說:“這玩意兒什麼味兒啊,腥了吧唧的,比東洋貨差遠了!你給我便宜點,不然我可不要了!”
那智慧導購員,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機械地重複道:“定價公道,概不還價。”
招娣被噎了一下,悻悻地把香皂扔回貨架,眼珠卻滴溜溜一轉,跟打了什麼壞主意似的。
趁人不注意,她飛快地拿起一盒繡花針揣進了袖口,臉上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身又去看彆的東西。
可她這點小動作,哪逃得過人家的眼睛?
角落裡的監控器,把這一幕清晰地捕捉到了,連她嘴角那點得意的笑都看得真真的。
店鋪監控管理室裡,明樓正盯著螢幕,看到這一幕,眼神“唰”地就冷了下來,跟結了冰似的。
他轉頭對身邊的汪曼春說:“記著這筆賬,這種人,貪心不足蛇吞象,以後總有讓她還回來的時候。”
汪曼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裡帶著幾分不屑,點了點頭:“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那點小聰明,還不夠看的!”
要說最熱哄的,還得數諸天百貨的舊貨收購鋪。
近來日子不好過,衚衕裡的人家大多拿不出錢,就紛紛找出家裡的舊物來換些吃食和日用品。
這日,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顫巍巍地捧著個青花瓷瓶走了進來。
那瓶子看著有些年頭了,隻是瓶底有道清晰的裂紋,像是受過委屈似的。
老人把瓶子放在櫃台上,聲音發顫,帶著幾分懇求:“掌櫃的,我想換點糧食,家裡的孫兒們……都快餓暈了,實在是沒辦法了啊。”
明樓連忙上前,扶著老人坐下,接過瓶子仔細看了看,用店主徽章的萬物掃描功能掃了掃——原來是清代的民窯瓷,雖有裂紋但做工還算精細。
他心裡有了數,對裡屋喊了一聲:“小明,搬兩袋麵粉過來!”
小明應聲搬來麵粉,那袋子沉甸甸的,看著就實在。
明樓把麵粉遞到老人麵前,溫和地說:“老人家,這瓶子值這些,您拿好,快回去給孩子們做吃的吧,彆餓著孩子。”
老人看著兩袋麵粉,激動得老淚縱橫,不住地作揖:“謝謝掌櫃的,您真是大好人啊,活菩薩轉世啊,太謝謝了!”千恩萬謝地走了。
等老人走遠,明樓卻把那瓷瓶小心翼翼地收進了自己的個人揹包,心裡盤算著:先把這瓶子修複好,等我們離開時再還給老人的孫子。
(醒木一拍)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給衚衕染上了一層暖色,看著挺祥和,可暗地裡,說不定就有雙眼睛在盯著呢。
許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了茶·咖啡室,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倒像是個讀書人,開口就要了杯咖啡。
他自稱是報社記者,嘴裡說著要采訪店鋪的新奇之處,可那眼神啊,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往中藥鋪的方向瞟,帶著幾分掩飾不住的審視和警惕。
汪曼春給他端咖啡的時候,胸前徽章的通訊器忽然輕輕震動了一下——是明萱發來的訊息:“這人剛纔在衚衕口跟日本兵說了幾句話,形跡可疑,多加小心!”
汪曼春心裡“咯噔”一下,好家夥,真是衝著我們來的?
但她臉上卻依舊掛著得體的微笑,不動聲色地放下杯子,指尖看似隨意地在桌麵的花紋上敲了三下——這是他們幾人約定好的警惕訊號,意思是“有情況,戒備!”
隨後,她語氣自然地問:“先生是的店鋪賬戶麵板上,信譽值一欄悄無聲息地漲了一小格;每日收益記錄單上,糧食和藥品的兌換量占了大半。
明悅翻著主管徽章的交易記錄,輕聲念道:“祁家換了三次麵粉,錢先生拿了兩副藥,還有個穿學生裝的年輕人,用一支鋼筆換了本《戰時急救》,說是想學著救傷兵,也是個有血性的孩子。”
明樓看著監控光屏上漸漸安靜的衚衕,各家各戶的窗戶裡透出昏黃的燈光,心中若有所思,忽然開口道:“明天起,虛擬書店開放借閱,不用錢,登記一下就行。”
汪曼春立刻點頭附和:“我覺得可以!另外,中藥鋪再加個義診時段,每天上午兩小時,能幫一個是一個,積點德!”
小明和明宇幾個也紛紛點頭讚同,臉上都帶著期待的神情,彷彿已經看到了街坊們讀書、看病時的笑臉。
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過槐樹葉的縫隙灑進來,落在“諸天百貨”那塊古樸的木匾上,彷彿是鍍上了一層溫柔而堅定的光。
(醒木“啪”一聲脆響,轉場詩)
書屋初開引客來,藥香義診暖胸懷。
豺狼突至風波起,巧語周旋化險災。
這虛擬書店一開放,好家夥,那訊息跟長了翅膀似的,一夜之間就飛遍了整條衚衕!
您猜怎麼著?
的檢測功能顯示,他手上至少有三條人命——都是我們衚衕附近失蹤的百姓。”
汪曼春正端著茶杯的手猛地緊了緊,指節泛白,瓷杯發出輕微的磕碰聲,她聲音冷了幾分,像結了冰:“這筆賬,遲早讓他連本帶利還回來——血債,必須血償!”
明樓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
晚風吹進來,帶著隔壁院子飄來的飯菜香氣,還有遠處巷子裡孩子們追逐打鬨的笑聲,那是煙火人間的味道。
他回頭看向屋裡的幾人,目光掃過每個人臉上的神情,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力量:“守住這家店,就是守住這點煙火氣。”
眾人相視一笑,眼裡都亮著光,那光裡有堅定,有希望。
(醒木“啪”地一響,轉場詩)
晨光初綻照藥台,涼棚新搭引春來。
稚語聲聲傳暖意,巧破刁蠻顯智慧。
今兒個天剛亮透,東邊的日頭剛掙脫雲層,像個剛睡醒的紅臉膛小子,中藥鋪的義診台前就支起了新搭的涼棚。
那竹架上爬著幾片翠綠的葉子,是明宇今早特意從後院挪來的,嫩得能掐出水,透著幾分勃勃生機,看著就讓人心裡敞亮。
明萱抱著一疊乾淨的粗布墊從倉庫出來,她挨著把墊子鋪在長凳上,指尖劃過凳麵時,觸到一片溫潤——不用問也知道,定是汪曼春臨睡前悄悄用溫水反複擦拭過的,怕早起的老人孩子坐得涼了身子。
第一個來的是祁家的老太太。
您瞧她,花白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用一根銀簪綰著,一絲不苟。
她膝蓋的風濕犯了,拄著根雕花柺杖,一步一挪地挪進門時,明悅正端著個粗瓷大碗往外走,碗裡是剛熬好的薑棗茶,熱氣騰騰的,香氣能飄出半條街。
“奶奶,您先喝口熱的暖暖身子。”明悅快步迎上去,把茶碗穩穩遞過去。
那瓷碗外壁裹著層厚實的棉布套,針腳細密,是明宇用裁衣服剩下的邊角料縫的,貼心著呢。
“我們一早就在配新的膏藥,說特意加了驅寒的藥材,對您這老寒腿準管用,保管貼了就舒服!”
老太太雙手捧著茶碗,掌心被暖得發燙,她望著明悅笑,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像朵盛開的菊花。
熱氣氤氳了視線,聲音帶著幾分哽咽:“你們這鋪子的孩子,心眼比親兒女想得還周到,真是……真是讓我老婆子不知道說啥好。”說著,用袖口悄悄抹了抹眼角。
虛擬書店裡,陽光透過窗欞,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撒了一地碎金子。
那個紮羊角辮的小姑娘又來了,懷裡緊緊抱著《安徒生童話》,書頁邊緣已經有些捲了,卻看得比寶貝還重。
她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小腦袋,都是衚衕裡的孩子,一個個睜著好奇的大眼睛,像一群小麻雀。
“姐姐,我能把故事念給他們聽嗎?”她仰著小臉問明宇,辮子梢上還彆著朵明悅給的紅絨花,在晨光裡格外顯眼,晃得人眼亮。
明宇正整理著書架,聞言轉過身,笑得眉眼彎彎,伸手拍了拍她的頭:“當然能!不光能念,還給你們準備了好東西呢!”
他轉身從裡屋搬來個小矮桌,又顛顛地跑到智慧廚房,端出一碟炒得噴香的花生,倒在桌上的粗瓷盤裡:“唸吧,聲音大點,讓隔壁修鞋的張叔、還有磨剪子的李大爺都聽聽,也讓他們沾沾孩子們的喜氣!”
孩子們立刻圍坐成圈,小屁股擠在一起,你挨著我,我靠著你,嘰嘰喳喳的。
小姑娘清了清嗓子,奶聲奶氣地念起了《醜小鴨》的故事。
那聲音飄出窗欞,脆生生的,驚得槐樹上棲息的麻雀撲棱棱飛起來,卻讓路過的行人格外駐足,腳步都忍不住放慢了些,嘴角帶著笑意聽上兩句——這亂世裡,孩子的笑聲比什麼都金貴啊!
晌午時分,日頭正烈,曬得地上能烙餅。
舊貨收購鋪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走進來個穿灰布軍裝的年輕人。
那軍裝洗得發白,袖口磨得發亮,露出的手腕上青筋突起,一看就是個苦熬過來的。
他懷裡揣著個東西,用塊舊手帕裹得嚴嚴實實,神情有些侷促,眼神卻透著股韌勁。
“想……想換些紗布和碘酒。”
他聲音沙啞,像是許久沒好好喝水,指節上還有幾道未癒合的傷口,結著暗紅的血痂,看著就讓人心疼。
明樓正低頭擦拭一個舊銅爐,聞言抬頭,目光落在他身上,溫和得像春日裡的湖水:“東西拿來我看看。”
年輕人解開手帕,露出塊懷表。
表盤邊緣裂了道縫,玻璃罩也碎了一小塊,卻能看出機芯是瑞士的,走時依舊精準,滴答滴答,像在數著時間。
“這表值十斤糧食,”明樓掂量著懷表,語氣平靜,“再給你加兩捆紗布,夠用一陣子了。”
他喊小明去倉庫裡取物資,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年輕人腰間露出的半截槍套——是漢陽造,槍身被磨得發亮,卻擦得乾乾淨淨,保養得極好,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個愛槍如命的主兒。
傍晚關門時,夕陽把衚衕染成了橘紅色,像打翻了的胭脂盒。
汪曼春正在中藥鋪盤點藥材,鼻尖縈繞著當歸和黃芪的香氣,忽然聽見前院傳來一陣尖利的爭執聲,刺破了這寧靜的黃昏。
她放下手裡的盤點記錄本,快步走出去,隻見冠曉荷的老婆招娣叉著腰站在日用品鋪的貨架前,活像隻鬥架的母雞。
她手裡捏著塊被蟲蛀得滿是小洞的綢緞,正對著智慧導購員撒潑:“這料子明明是你們貨架上的!我昨天剛買的,今天就發現有蟲眼,你們怎麼就不認賬?我不管,就得給我換兩斤紅糖!少一兩都不行!”
那智慧導購員依舊是那副毫無波瀾的聲音:“非本店商品,不予兌換。”
汪曼春走過去,目光落在那塊綢緞上,指尖輕輕拂過上麵的蟲眼。
那孔洞邊緣已經發黑,顯然是經年累月被蟲蛀的痕跡,絕非店裡新上架的貨物——她店裡的料子,都是精挑細選,彆說蟲眼,連個線頭都挑得乾乾淨淨。
“招娣嫂子,”她語氣淡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這料子上繡的纏枝蓮,是三年前東單那家瑞蚨祥的獨款。”
她頓了頓,看著招娣瞬間僵硬的臉,像被施了定身法,補充道:“那年冠先生還在那做過件馬褂,穿了沒幾次就說不合身,扔在箱底蒙塵呢,是不是?”
這話一出,招娣的臉“騰”地漲紅,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像煮熟的蝦子。
她捏著綢緞的手鬆了鬆,周圍的街坊也開始指指點點:“原來是想訛人啊”“真是丟死人了,還好意思在這兒撒潑”。
招娣再也待不住,狠狠瞪了汪曼春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吃人,可眾目睽睽之下,也隻能拎著綢緞灰溜溜地擠出人群跑了,背影狼狽得像被趕的鴨子。
入夜後的店鋪監控管理室,隻剩下一盞台燈亮著,像暗夜裡的眼睛。
窗外的槐樹葉被晚風拂得沙沙作響,像有人在低聲絮語,說不儘的秘密。
衚衕裡最後一盞燈也滅了,隻剩下沉沉的夜色,濃得化不開。
“諸天百貨”的木匾在月光下靜靜懸著,漆色溫潤,簷角的銅鈴被風一吹,偶爾發出“叮鈴”的輕響,清脆悅耳,像在給這亂世裡默默守護的人們,哼一首溫柔的夜曲。
怎麼樣,各位看官,您要是覺得這段故事有趣,彆忘了給我點個讚和評論!
欲知後續如何,我們就一同期待他們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個時間請聽下回分解!您們可一定要繼續來聽喲!